書名叫做《女君大人想要當(dāng)廢柴》的小說,是作者“蕎頭喵”最新創(chuàng)作完結(jié)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解無憂解無煙,內(nèi)容詳情為:”“你可有證據(jù)?”解無煙氣定神閑的口氣,就像閑暇之余在考解無憂的功課一樣?!拔?!”“既沒有,就好好坐著。”只聽那婦人又哭訴著:“我命苦呀,丈夫死的早,只能自己帶著這群孩子,靠乞討度日,本想著兒子大了可以賣給個好人家,雖給人為奴可也好過凍死餓死呀,如今就這么去了!?!薄皻⑷藘斆?,欠債還錢,窮人的命就不...

第4章 在下,斑螯! 試讀章節(jié)


解無憂好奇心作祟,也要跟著往下沖,結(jié)果被解無煙一個眼神就瞪了回來,只能通過車窗縫隙向外望去,耳朵都快豎的比驢耳朵要高了,只聽有一個婦人哭著喊:

“我兒不過是想吃討口吃的,你們既然不愿意給,哄著走便是,為何非要下此毒手呀!我的兒呀…”

“?。窟@不是解家大小姐的馬車嗎?”

“都說這解大小姐溫柔善良,原來背地里如此心狠,就因?yàn)槿思倚∑蜇r了車就下此毒手?!?br>
“可不嘛,不想給錢哄走了便是,何必假惺惺的給了賞賜又下毒呢。”

“下毒?”

“就是下毒,你看那孩子嘴唇發(fā)黑,明顯是中毒了?!?br>
人群中吵吵嚷嚷的,解無憂卻聽得清楚,

“混蛋,明明就是誣陷,還用這么拙劣的手段陷害,居然還有人相信!我要去跟他們說道說道。”

“你可有證據(jù)?”解無煙氣定神閑的口氣,就像閑暇之余在考解無憂的功課一樣。

“我!”

“既沒有,就好好坐著?!?br>
只聽那婦人又哭訴著:“我命苦呀,丈夫死的早,只能自己帶著這群孩子,靠乞討度日,本想著兒子大了可以賣給個好人家,雖給人為奴可也好過凍死餓死呀,如今就這么去了!?!?br>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窮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人群中有人喊出這話,瞬間圍觀的百姓就義憤填膺,“窮人也是人,乞丐的命也是命呀?!?br>
“鄉(xiāng)親們呀,你們可莫要害我呀,我兒不過是討些吃食就被害了,若是報了官,得罪了這解大小姐,怕是我與幾個家人都活不了啦!”

周圍百姓聽了這話,更是憤怒了。

“哼!我忍不了啦,這個老妖婆”解無憂直接就跳下馬車懟到:

“你個老潑婦你…你兒子過來乞討,我們明明是好意,給了你們銀錢,可你們非要吃食,怕是早有預(yù)謀吧?!?br>
眾人回身,看著這個衣著華麗,相貌如仙子般的小姐,都驚訝的看呆了,我滴乖乖,世間竟有如此美人兒呀。那婦人也一愣,馬上哭得梨花帶雨:

“解大小姐,您怎么能這么顛倒是非呀?!?br>
說完,接下來的操作更是讓解無憂漲了大見識,只見那婦人忙把躺在席子上奄奄一息的兒子拉到路邊,讓出一條路,哭得更是可憐:

“是民婦和兒子不該擋了大小姐的去路,民婦只是可憐自己兒子到死都沒有一副棺木呀?!?br>
這是要錢?解無憂整個人都懵了,轉(zhuǎn)念一想,這要是給了錢就坐實(shí)了解家投毒害命的事實(shí),雖說民不告官不究,但這解家名譽(yù)還要不要呀!若不給錢,那豈不是更落得一個仗勢欺人的名頭,可自己也沒有證據(jù)呀。

車?yán)锝鉄o煙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只聽外邊有個清朗的男聲:

“都讓一下,我是醫(yī)者,先讓我看看這孩子的傷。”

只見他上前檢查了小乞丐的眼睛,口鼻,打開藥箱就自顧自的開始救治,沒過一會兒,孩子的那紫到發(fā)黑的嘴唇逐漸顯現(xiàn)出因?yàn)樘撊醵鴮?dǎo)致的蒼白。

“一個母親,兒子中毒不是第一時間尋醫(yī),卻來這街上擋路,真是有意思”那小公子開口道

這話一出,眾人又是一片嘩然,就是呀,這哪是個母親的行為呀。那婦人見形勢不對,又馬上哭喊起來:“我們連飯都吃不上啦,怎么還能有錢去醫(yī)館呀!”

“這孩子中得不是什么精妙的毒藥,就是家家戶戶都會有的去鼠藥,這種毒藥為吸引老鼠做得像極了米餅,量大可以致人死亡,這種藥都是由朝廷統(tǒng)一管控的,買賣也都要登記入冊的?!?br>
“那解府管家前幾日買了這去鼠藥,我看到了。”

解無憂想了想道:“當(dāng)時我們明明賞了你們一盤子點(diǎn)心,為何只有你這大兒子中毒了?”

“這,他最大,出的力最多,當(dāng)然是給他吃了”婦人眼神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閃躲。再看她身邊幾個乞丐樣的小娃娃,一個四五歲的小娃娃撇著嘴扭動著身子。

解無憂只憑直覺,立刻上前拉過小娃娃便問:“今天貴人姐姐給的糕點(diǎn)可好吃?”

“不知道,回去后便都被母親吃了?!?br>
“你胡說什么?孩子太小,定是看錯了!”

“那哥哥吃了嗎?”解無憂沒有搭理那婦人,把孩子拉到一旁繼續(xù)問。

“哥哥也沒吃,我們討到的銀錢吃食都要先給母親的?!?br>
泥馬這還是人嗎?解無憂心里暗自爆了粗口,可又想到了什么,高喊一聲,“給我把她綁了,送官?!?br>
這下那婦人可是慌了,“你憑什么抓我?小孩子的話又不能當(dāng)供詞,我不去官府不去官府,你們官官相護(hù),進(jìn)去了還不被你們活活給冤死?!?br>
周圍看熱鬧的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出給整蒙了:“誰下的毒解家自會給大家一個交代,至于你,拐帶孩童強(qiáng)迫乞討,根據(jù)律法,等著被凌遲吧!”

那婦人一聽,嚇的眼淚都出來了,“不不不,這都是我生的孩子呀,都是我的。不是不是,有幾個是逃荒路上我撿到的孤兒,我也是好心不能看他們餓死呀”

“她不是我們的娘親,”那被下毒的少年已經(jīng)醒過來歪倒在席子上,說:

“我們都是被他誘拐的,小一點(diǎn)的就出去乞討,大一點(diǎn)的,女子就被賣去了花樓,男子,就被賣去為奴。我弟弟就被她給賣了,她還說必須讓我?guī)退龗陦蛄隋X,才肯告訴我弟弟在哪里?!?br>
“你個畜生,他說謊他說謊。”

“我沒說謊!”少年說得激動咳嗽了起來“她還有一個想好的男人,他倆說,只要隨便毒死一個,就逼著解家賠個上百兩白銀。”

“帶走!”解無憂揮手說道

“你個畜生,要沒有我你早就餓死了!我是冤枉的,冤枉的!”那婦人一邊咒罵,一邊喊冤枉,表情也扭曲的恐怖至極。

馬車駛來,解無煙隔著紗簾:

“今日感謝公子出手解圍,還請公子留下地址名諱?!?br>
“在下,斑螯,濟(jì)世堂醫(yī)者而已。”

如英拿了幾個銀元寶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解無煙繼續(xù)道:“幾個孩子還請公子幫忙安頓,他日濟(jì)世堂若求,小女自當(dāng)盡力?!?br>
說罷,解無憂也簡單行禮便上了車。

“大姐姐,直接給他個幾百兩銀錢不就好了,倘若將來他那濟(jì)世堂真找來跟你要什么,豈不是被拿捏了?”解無憂微帶抱怨的問著。

“銀錢給的多,便會有人詬病財富來路不正,濟(jì)世堂在京都也是名聲赫赫,斷不會提那有違道義之求,何況我也只是以個人名義答應(yīng)的?!?br>
“大姐姐,你好狡猾呀!”解無憂脫口而出,又趕緊捂住嘴。

“無憂,考考你?!?br>
解無憂一陣心虛:“啊?考…考什么呀?”

“剛剛那婦人,為何要用鼠藥?為何你一下車,便稱呼你為大小姐?那少年口中的男人是誰?明明是一群看熱鬧的貧民,為何卻能將輿論導(dǎo)向直指解府?”

解無憂一臉迷茫,她剛剛只顧著出氣時的爽了,這些完全都沒想到呀,于是求助的望向如英,卻發(fā)現(xiàn)如英一副大明白的樣子,這是…大姐姐都知道?

“二小姐,一直有人盯著府里人的動向,知道府里買了鼠藥,至于那男人和帶頭的幾個刁民,奴婢已經(jīng)命人一道送至官府了?!?br>
如英無奈的看了看解無憂。

“???就是說,今天就算沒有那個小公子出手,姐姐也早有準(zhǔn)備啦?”解無憂疑問中卻滿是崇拜。

回了將軍府,解無憂下了車,如英才問:“主子,如何處至?!?br>
“招與不招,都處理干凈?!?br>
“屬下這就去辦?!?br>
“再去查下今日的那位公子?!?br>
“是!”

軍營中,二十幾個少年各個目光灼熱,如今的丘國,除了邊關(guān)偶有外族侵?jǐn)_,基本也是太平盛世了,朝廷自然不需要征兵,可他們還能來到這軍營訓(xùn)練,簡直不要太爽呀!

排好隊(duì)列,有人出來讀著長長的軍規(guī)條例,傅巒溪拿著小茶壺悠然的喝著茶,眼睛時不時的落在解無憂身上。

“既然都知道了這軍中規(guī)定,我也不想多說什么。旁邊有沙包,你們各自去抗一個,爬到對面山上取一面紅旗,再翻到另一邊山下取一面藍(lán)旗,回校場來。”

傅巒溪指了指遠(yuǎn)處看不到頂?shù)纳剑?br>
“提醒你們,旗子可不多,沒有旗子的人和午時前回不來的人,就不要吃飯了?!?br>
啊!眾人都面面相覷,心里驚嘆著,這怎么可能!

“都矗著做什么?不想吃飯了嗎?”

傅巒溪突然沖著人群大吼一聲,解無憂馬上沖了上去抗起一個沙包就跑,越跑還越是興奮。

可興奮歸興奮,才走到山腰,解無憂就已經(jīng)不行了:

“太沉啦,好累呀,腿疼,腰疼,肩膀胳膊都疼,想喝水,想回家,想哭…嗚”

突然眼睛一轉(zhuǎn),反正是要原路返回的,不如先藏起來呀,解無憂拿出匕首,在周圍砍了些樹枝,把沙包遮擋起來。

“哎呀呀,解無憂呀解無憂,你真是太聰明了,這叫無包一身輕?!闭f著箭步如飛的沖向了山頂。

解無憂速度快了不少,可越走越想起大姐姐在車上的話,現(xiàn)在的解家,雖是得了那浩蕩皇恩,可大家都知道,朝中有得是人盯著解家,哪里是皇恩?分明就是刀尖嗜血。

自己天天在府上到是開心,可再看大姐姐,區(qū)區(qū)一個小乞丐出來討幾口吃的,都要細(xì)細(xì)思量。那不過一個尋常婦人,怎知道這征西將軍府上買了去鼠藥?

而且還一口咬定她就是那解家大小姐,還有人群中那些引導(dǎo)輿論之人,這一些明明就是有人在背后操控著,至于那婦人的相好,只怕也是個棋子而已,背后更大的勢力是誰?

當(dāng)時若不是自己不管不顧賞了點(diǎn)心,又怎會被個潑婦算計了,平時的各種社交應(yīng)酬數(shù)不勝數(shù),大姐豈不更是要萬分小心處處提防。

越是這樣兒想著,解無憂就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轉(zhuǎn)身就回去又抗起了那個沙包,沖向了山頂,眼眸里多了些許的心疼,更是多了幾分炙熱的堅(jiān)定。

“哦?她真的又回去拿了沙包?”傅二在大帳之中聽著下面的人匯報,不由的放下手里只看了一半的兵法,先是吃驚,后是哈哈大笑起來。

“哎呀,不愧是解家的人,有骨氣,有志氣,哈哈哈”

在一旁聽著的傅巒溪轉(zhuǎn)著手中的長劍,以極快的速度,一下子刺了出去,不屑地悶聲哼道“區(qū)區(qū)一個府兵,何必讓二叔如此上心?!?br>
“你就是太沒人情味了,真不知道將來怎么娶親?!?br>
無憂小院里,解無憂每天晚上回家都全身疼得哇哇大叫,如蜜也是萬分心疼,又是捏腿又是熱敷。

發(fā)泄了一番之后,卻又拿起了一把短劍走到了院子里,溫習(xí)著傅二伯伯最近幾天教給她的劍法與心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