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容珩是《新婚夜,替嫁醫(yī)妃從懷里掏出一枚炸彈》中的主要人物,在這個故事中“楓怡”充分發(fā)揮想象,將每一個人物描繪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創(chuàng)意,以下是內(nèi)容概括:“母親,婉兒今日回門,理應先給你敬茶”慕容婉直接端了茶盞,倒了茶水,送到唐氏手邊,“母親,請”唐氏嘴角攢出笑意,“婉兒是個懂事的”接著,她接過茶水,淺淺啜了口,眉眼帶著溫和的笑看著被唐氏喝過的茶水,慕容婉垂下的眼瞼內(nèi)掩去了一抹狡黠緊接著,她立即捂住自己的肚子,一臉痛苦,“母親,婉兒肚子痛,可能吃壞了肚子,想去茅房,還請母親不要見怪”唐氏笑了笑,吩咐道:“秋蘭,你陪大小姐去一趟”她的嘴...
慕容婉被人夾在腋下,絲毫不能動彈,氣得抬腳就踹,然而卻直接被人絆住了腳。
“在景王府,王妃最好安分些?!?br>
走也走不了,打也打不過,慕容婉憤憤出聲,“你到底是真瞎還是假瞎!”
片刻,她陡然發(fā)覺周身一寒,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尷尬的咳了一聲,“我……我什么都沒說?!?br>
容珩依舊一臉冰冷,夾著慕容婉緩步去了漪蘭院,將她直接往榻上一扔。
慕容婉被摔得后脊生疼,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這個男人不僅瞎,而且狠!
她剛剛從榻上坐了起來,男人已經(jīng)來到了榻前,從懷中取出了帕子,問,“這是王妃的帕子?”
慕容婉點頭,“帕子是我的,上面的東西是側(cè)妃留下的,王爺若是想知道什么,似乎走錯了地方。”
“王妃知道這上面有什么?”
“我不……”
“王妃跟本王說話,記得多過過腦子?!比葭翊驍嗔怂?,聲音凉寒。
慕容婉被氣得直翻白眼,這男人又威脅她!
“王爺,你就說你想知道什么吧?!彼龖械酶f話繞圈子。
“你知道的一切?!?br>
“你……”慕容婉氣結(jié),咬牙,“這帕子上有毀容藥,王爺,你那側(cè)妃嫉妒我的美貌,想要害我。”
“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聞出來的!”
容珩眸光微斂,幽幽道:“大黃都聞不出來的東西,你能聞出來?”
“大黃是誰?”
慕容婉的鼻子一向靈敏,這是她一直以來引以為豪的事情。
“府中養(yǎng)的一條狗?!?br>
“你……”
慕容婉陡然愣了幾秒,看著面前那張俊美無儔的臉,狠狠咬住了嘴角,死瞎子,竟然耍她!
下一刻,容珩就直接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了她,“聞聞,這是什么?”
慕容婉直接扭過頭去,她不發(fā)飆,還真以為她是大黃?
容珩的手僵在半空,沒有焦距的眸子斂了斂,“王妃,不要讓本王等太久?!?br>
慕容婉冷哼一聲,輕手輕腳的起了身,準備偷溜去耳房。
他讓她聞,她就要聞么?
然而,她剛走了兩步,就直接撞上了一堵肉墻,然后被人一把提溜到了榻上。
“本王雖然看不見,但是能聽見,王妃還是收起你的小心思?!?br>
這時,容珩周身冷煞,猶如斂著臘月寒冰,一出口更是沒有半分溫度的話。
慕容婉頹唐的抓過容珩手中的小瓷瓶,輕輕嗅了下,然后塞給他,“若是我猜得不錯,這應該是致啞藥?!?br>
容珩眸光輕顫一下,“王妃嗅覺的確靈敏,以后收住心,管住嘴,否則……”
慕容婉聽得心里一顫,下意識抬眸,對上男人冰冷的眸光頓時明白,他今日這致啞藥就是專門為她準備的!
“是,我知道了?!?br>
慕容婉憤憤磨牙,無奈服軟,通過上次在馬車內(nèi)的事情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是在嚇唬她!
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早些離開景王府才好。
“去打水,伺候本王洗漱更衣?!?br>
慕容婉一愣,“王爺,你這是打算……睡這里?”
“明日回門,本王住這里,方便出門?!比葭衲椭宰咏忉尅?br>
經(jīng)他提醒,慕容婉這才意識到回門的事情,心中頓時有了小算盤。
明天對她而言,可不就是離開景王府最好的機會?
微微勾了下嘴角,淺聲道:“沒什么,只是我晚上睡覺睡姿不好,怕是委屈了王爺?!?br>
“無妨?!比葭癖〈捷p啟,吐出兩個字,便不再開口。
慕容婉咬了咬唇,抬腳出門打水。
接著,她擰了帕子為容珩擦臉擦手,男人的手十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干凈好看,只是右手的手心有一道貫穿整個手掌的舊傷疤,生生破壞了美感。
慕容婉輕輕擦著,心想這傷應該是這男人在沙場上落下的。
這戰(zhàn)神的稱號,也不是白來的。
很快,她又擰了帕子,為男人擦臉,服侍他漱口。
等到寬衣解帶的時候,慕容婉徹底懵逼,完全折服在這古代的寬衣解帶下。
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伺候人,也是第一次遇到這么窘迫的事情。
看著被自己系成死結(jié)的衣帶,她偷偷摸來小剪刀,準備一把剪開,卻被男人一把握住了小手。
“王妃手中拿的什么?”
這人成精了不成?
慕容婉心中一沉,忙收了剪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剛才的死結(jié)解開。
容珩躺下之后,她一把除去身上的衣服,然后甩掉了鞋襪,抬腳繞過容珩,翻到里榻。
她的小腳丫在燭光下泛出瑩潤的光澤,猶如上好的羊脂玉,直直的從容珩頭頂掠過。
慕容婉忍不住在心里腹誹,真想一腳踩死他!
躺下之后,她的心里就開始打鼓,一陣忐忑。
這是她第一次與男人同床共枕,還是個這么危險的男人!
背對著容珩,慕容婉睡意全無,身子都有些僵硬。
偷偷轉(zhuǎn)頭看向外面的男人,看見他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精神一松懈,睡意很快襲來,沒多久,她就沉沉睡去。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躺在她身上的男人卻在她睡熟之后倏然睜開了眼睛,抬掌熄滅了跳躍的燭火,準確無誤。
翌日一早,天還未亮,容珩便回了絳華院。
一向跟隨容珩的冷煞小聲問道:“青衣,昨晚王爺去了王妃那里,怎么今早臉色這么黑?”
“因為昨晚王妃說夢話,罵了王爺一晚上的死瞎子?!鼻嘁抡f的面無表情。
冷煞愣了一瞬,那張冷毅的臉頓時抽搐了起來,明顯是在強忍笑意。
半晌,他才恢復了正常,斂眸問,“王妃還是第一個敢罵王爺?shù)?,王爺有何反應??br>
“王妃說的是夢話,王爺能有什么反應?更何況,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妃舉止異常,現(xiàn)在還沒有調(diào)查出來結(jié)果……”青衣說著聲音小了下去。
慕容婉睡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邊的容珩已經(jīng)不在了。
慢條斯理的起了床,叫來秋菊進來梳洗伺候。
然而,這丫頭像是誠心要讓她出丑,不僅給她選了一件大紅大綠的衣服,還在她的頭上插滿了首飾,活生生要將她打扮成花孔雀的節(jié)奏。
慕容婉當即臉色一沉,“秋菊,是不是又懷念被扎針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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