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沒看出半點玄妙》本書主角有解琦峰房唯艷,作品情感生動,劇情緊湊,出自作者“可可和愛愛”之手,本書精彩章節(jié):那道柔柔糯糯的嗓音和未盡的話語將眾人原本就焦灼的情緒推向了崩潰的邊緣,“距離游戲開始還剩下10分鐘,倒計時開始......”話音落下后,又是一串泠泠的笑,聽得人毛骨悚然:“哈哈哈哈哈,希望你們玩得盡興,我在不遠處等你們......”“什么鬼,這也太瘆人了怎么有點像以前那種擊鼓傳花?找個兇手規(guī)則還這么復雜,跟我們又沒關系,這怎么找?”熊不耐地抄起手絹反復翻看,沒看出半點玄妙,粗魯?shù)貋G回桌子中央“...

沒看出半點玄妙 閱讀最新章節(jié)

那道柔柔糯糯的嗓音和未盡的話語將眾人原本就焦灼的情緒推向了崩潰的邊緣,“距離游戲開始還剩下10分鐘,倒計時開始......”
話音落下后,又是一串泠泠的笑,聽得人毛骨悚然:“哈哈哈哈哈,希望你們玩得盡興,我在不遠處等你們......”
“什么鬼,這也太瘆人了。怎么有點像以前那種擊鼓傳花?找個兇手規(guī)則還這么復雜,跟我們又沒關系,這怎么找?”熊不耐地抄起手絹反復翻看,沒看出半點玄妙,粗魯?shù)貋G回桌子中央。
“如果是兇手會......怎么樣?”兔子扯了扯狼的袖口小聲詢問。
狼轉(zhuǎn)而握緊她的手:“放心,不會是你的。”
狐貍輕蔑地咳了聲打斷,抱著手往后仰:“這不明擺著,投對了,死一個,投不出我們都得死?!?br>熊對整個游戲規(guī)則只是知道個大概,根本不懂怎么玩,無力感驅(qū)使下重重捶了下桌面,頓時整張桌子都跟著顫。這一顫,所有人也跟著心亂如麻。
可是現(xiàn)在毫無頭緒,就算要在幾個人中指認兇手,也沒有合適的理由,依舊無法過關。
狼率先起身在空蕩蕩的屋內(nèi)走了個遍,沒找到線索,嘴里喃喃著,“不可能,一定有相關的線索提示才能推動投票,不可能一點信息不給。既然動物頭像打了叉,就證明和我們代表的人物有關,那到底怎么才能扯上關系.......”
狼這一提醒,許梔恍然大悟,扭頭問兔子:“剛才的手機呢,有沒有帶過來?我們不是從那里看到很多網(wǎng)上的謾罵么?”
“在我這兒,”兔子從口袋里翻出手機遞過去。
“太好了,”許梔驚喜萬分,看似柔弱的兔子其實細心無比,全程都有在努力參與。
五個人一齊湊過去翻找,終于在手機相冊里找到了五張截圖,都是來自于點贊回復數(shù)最高的網(wǎng)友評論,頭像正是對應他們五人的動物圖案。
那一串串帶著主觀臆斷的評論,一時間讓五個人同時啞口無言,差點忘了時間的流逝。
熊:高她一屆,童謠文化周有過接觸,精神狀態(tài)很難評,好像稍微對她客氣點就像要勾搭她一樣,愛搭不理的清高樣子裝給誰看,誰特么會喜歡這么恐怖的女生,掛起來辟邪么?聽說還是個拜金女,對有錢的同學態(tài)度就完全不一樣了,呵呵,垃圾撈女,這次絕對是想火自導自演。
狐貍:本人矯情得要死,聽不得一點不同的聲音,心里很想證明自己,又沒那個實力,又當又立!明明是個心理陰暗爬行的異類,偏要裝獨特,活該不受人待見。補充一點,所有接觸過她的老師和同學都不喜歡她,“美名”遠傳校外,反正熟悉她的都對她避之不及,看到這么多知情者來揭露她這副嘴臉真是大快人心。
狼:和這位當事人同校不同班,有幸合作過幾次校演出舞臺,態(tài)度傲慢,愛好怪異重口,一副所有人都欠她一百萬一樣,有一次一言不合就摔了舞臺道具,最后害得我們所有人都得熬夜重新制作。據(jù)說有抑郁癥自虐傾向,喜歡暗黑元素。像她這種人會真心幫助他人?打死我也不信,沒落井下石就不錯了,想火就直說。
兔子:同是SD娃娃社團的,天天把以后不婚不育掛在嘴邊,見不得同學有一點點情竇初開,打著女權的名義高人一等,背后一直跪舔高一屆的學長,給學長又是買早餐,又是搶演唱會門票,看到?jīng)]希望了又去舔下一位,當面一套背后一套,這么虛偽浪蕩的人肯定會為了火不擇手段,沒有劇本誰信?
貓:曾經(jīng)同圈,關系還不錯,所以知道很多關于這位的“事跡”,聽過她改編的幾首暗黑童謠,曾經(jīng)勸過她不要改編童謠帶壞小孩,不聽勸,一意孤行,后在圈內(nèi)被邊緣化,就在網(wǎng)上故意挑起罵戰(zhàn),拉幫結(jié)派想搞臭我們社團。很難不懷疑這次事情也是她的“創(chuàng)作”之一,大家要小心避雷這種反社會人格的物種,誰知道哪天會不會突然就被波及。
正是這五段從各個角度的惡評,造成了后續(xù)鋪天蓋地的謾罵和質(zhì)疑的浪潮,一石激起千層浪,而后就是沒完沒了的詛咒和生命威脅,最終釀成了悲劇。
“這也太過分了.......”熊第一個打破安靜,尬笑了幾聲像是為自己辯解,“我反正是絕對不會在網(wǎng)上說這種話的?!?br>“嘖,說得好像我們會一樣,誰這么閑,”狐貍輕哂,完全不受觸動似的施施然回到原位,“就這么點物料也看不出所以然,每一段都挺狠,不分上下,我看這游戲的意思就是先投票再開杠,誰說出的道理充分,兇手就是誰?!?br>許梔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默默握緊了雙拳,剛剛那些文字像是化作了一條條鎖鏈,纏住了她的脖頸,且越繞越緊,快要將她勒到窒息。
狼看出她狀態(tài)不對,牽著兔子過來安撫。
熊也緊張到直冒汗,開始脫外套,窸窸窣窣一陣后依舊難以恢復平靜。
短暫的沉默過后是每個人心懷鬼胎下的蠢蠢欲動,只等著有人先撕開一道口子。
所有人都呈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低迷,狐貍不耐煩了,指尖不停敲著桌面:“別虛情假意了各位,還剩下幾分鐘各自想好送誰去死吧,反正一會兒也要撕破臉的,選擇得罪一人還是大家一起死,很好做選擇吧?!?br>許梔回到座位,盡管胸腔里那股亂竄的氣息久久不能平息,指尖也抑制不住戰(zhàn)栗,卻始終覺得這個游戲里透著古怪。
“相信你們心中都有答案了,狩獵正式開始,祝大家好運......”女孩語氣輕快,但眾人臉上卻無比凝重。
暗黑童謠再度響起,宣告游戲正式開始,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選一人赴死還是集體殉葬,生死抉擇時刻,答案自然呼之欲出。
“別浪費時間,就從我這兒先開始傳吧,”狐貍毫不留情搶下手絹傳給左手邊的熊,看著熊正襟危坐的樣子,還不忘添油加醋,“反正要是一會兒手絹能停在我這兒,以我倆互看不順眼的情況,我肯定投你,呵,拜金女,還真像你說得出的話,保不準現(xiàn)實中你真因為嘴欠得罪了密室的設計者?!?br>熊自然是怒不可遏,瞪著她,將手絹重重扔還給她:“你特么也好到哪兒去,鬼叫什么?!?br>“滴!”熊的桌上亮出一盞紅燈提醒。
“按照規(guī)定必須順時針傳遞手絹,熊你違規(guī)了,本輪禁言。小心不要再違規(guī)了,再有一次不知道會怎么樣,”熊尚在不理智的邊沿,對規(guī)則不管不顧,狼立馬厲聲提醒。
熊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狐貍擺了一道,跌坐回去,一束暗紅的光灑在他冰冷的面具上,將那雙眼睛里的猩紅怒意描摹地更為清晰。
狐貍眼珠子提溜一轉(zhuǎn),得逞地笑了笑:“呵,到現(xiàn)在都不懂規(guī)則,嘖嘖嘖,活該啊......”
童謠重新響起,手絹傳遞繼續(xù),經(jīng)狼的手傳給兔子,再到許梔,最后又回到狐貍手上,這時童謠戛然而止。
狐貍晃了晃手中的戰(zhàn)利品,特意站起來,手撐著桌面俯視著熊,一副勝利者姿態(tài):“看看,公道自在人心,這就是命,我剛說什么來著,是老天指引要我投你,怪不了我。”
“我指認的兇手就是熊,原因我剛才說了,恐怖,避邪,拜金,撈女,我認為熊的評論里已經(jīng)戳中這位女孩所有的痛點,又直男又惡毒?!?br>狐貍說完,還不忘朝剩余三人揚了揚下巴:“第一局壞人我做了,你們該感謝我。”
回到座位前才扭頭瞥了一眼,發(fā)現(xiàn)熊已被嚇到四肢不聽使喚,想起身卻被椅子腿絆到直接摔了下來,她心底暗爽,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沒成想得意不過幾秒,大屏幕上陡然亮起:“指認錯誤,游戲繼續(xù)?!?br>“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安全了?不是我,哈哈哈,太好了,不是我,”熊原本心如死灰,想著該是死定了,沒成想這么快有了反轉(zhuǎn)。
他興奮地從地上彈起來,顧不上雙腿發(fā)軟站不穩(wěn),視線繞了眾人一圈,最終回到狐貍身上,舉起雙臂對著虛空揮舞,盡情宣泄著自己死里逃生的狂喜。
早年有人給他算命,說他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看來還真能應驗。
狐貍心下一沉,囂張氣焰全無,雖然面具下整張臉已然鐵青,但依舊挺著脊背,理了理裙擺,盡可能保持優(yōu)雅,童謠響起后,不情不愿地將手絹大力扔到熊身上。
風水輪流轉(zhuǎn),這一次輪了兩圈,手絹竟戲劇般到了熊的手中。
熊早已不由分說地將手絹牢牢握在掌心,就像握住了閘刀,對準了案板上待宰的魚-狐貍。
雖然戴著面具,很好地遮住了所有表情,但肢體活依舊掩不住熊那副死里逃生后殺紅了眼的瘋狂模樣。
他可算是找到發(fā)泄口了,松了松筋骨,活動著僵硬的脖頸,死死盯住狐貍,就是要盯到她發(fā)虛,看她驚恐嚇破膽的慫樣子。他一步步逼近狐貍,將她潛藏的恐懼和嫌惡都看在眼里,心里還有幾分暗爽。
而狐貍偏不,大方回瞪,一點也不怵。
她之前指認熊的時候就想到了萬一失敗會面臨的局面,無非你死我活,她早就臣服于這套規(guī)矩,才不做雙標的行為。
起起伏伏的急喘打濕了面具,暈出一片霧面,模糊了視線,她卻依舊驕傲地揚起下巴,嘴里蹦出來的字一個比一個狠:“我認,做鬼也不會放過你?!?br>熊不屑極了:“老子最不信的就是鬼神,還是你啟發(fā)了我,活著才是王道,誰讓你這么欠從一開始就跟老子對著干,現(xiàn)在特么就是你活該。”
許梔企圖制止,被剛站起來的熊一個眼神懟回去:“剛都跟你說了別仁慈,這種貨色早投出去早清靜。”
狼還想試圖講道理:“我們現(xiàn)在只剩兩次機會,不要沖動,根據(jù)上一輪來看,指認環(huán)節(jié)沒有時間限制,而且大家可以一起討論,不算違規(guī)?!?br>“我同意狼的說法,”有了狼的支持,許梔也找到有機會堅持自己的判斷,“我們需要做的是根據(jù)女孩的情況找出真兇,不是為了尋找替死鬼浪費機會,如果投不出真兇,最終也是要一起死。”
可熊已然失去了理智,根本聽不進去,視線在狼和許梔身上打轉(zhuǎn),狠意外露:“都特么別添亂,不然我就換目標了,還不想死的都閉嘴。”
事已至此,不可挽回。
狐貍也已經(jīng)認命了,虛脫般癱在椅子上等待審判,血色的長裙,孤獨搖曳,像朵即將被吞噬的彼岸花。
她低聲呢喃:“有什么好討論的,每個人發(fā)出來的都不是什么好聽的話,怎么開杠都有理,只能看誰不順眼先做排除法,萬一投對了呢?”
“來吧,別浪費時間了,投唄,萬一我命好活下來了呢?”狐貍靠上椅背,閉上眼,靜靜等待審判時刻。
她才不會像熊那般沒種,只會打嘴炮。
既然狐貍自己都認了,熊也就不再浪費時間,笑得肆意,狠狠咒罵著:“誰讓你嘴欠,活該......”
而后將理由和盤托出,雖然說得磕磕巴巴,但正如狐貍說,每個人發(fā)表的言論都不中聽,怎么開杠都有道理,隨便盤一個理由壓根不費腦子。
等他說完,想象中的兇殘懲罰也沒有降臨,狐貍還是好好坐在位子上,盡管她還捂著臉不敢睜眼。
同時大屏幕提示:指認錯誤,游戲繼續(xù)。
待倒計時繼續(xù),眾人才如夢初醒。
狐貍也不是兇手。
狐貍逃過一劫,但儼然去掉了半條命,這一下讓她死里逃生,可算是把她欣喜壞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大有死里逃生的驚喜感,泛涼的指尖也在一點點回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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