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云鳶不可追》中的主人公是主角程胤陸鳶,編寫本書的大神叫做“天山雪泠”。更多精彩閱讀:程胤臉色一僵,袖下的手松了又握緊“絮絮,你這又是何苦?”柳聞絮不管不顧,頭都磕出了血,拽著我的衣角,聲音發(fā)顫“夫人,求求你……”我不為所動,冷漠地退卻了幾步“柳姑娘,你的苦肉計,省省力氣都用到男人面前便好,在我這里,我不是菩薩心腸”轉(zhuǎn)而,我定定地只看向程胤“程胤,我等你寫好和離書送過來”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紛紛竊竊私語“將軍……”柳聞絮淚...
入洞房之前,程胤曾來找過我,向我表明心意。
“我對柳聞絮原本就是朝夕露水之情,與她喝一杯酒便回來陪你,決不過夜?!?br>可他終究食言了。
那一夜一直到攬月閣的燭火熄滅,他都沒有出來。
服下藥丸后,我閉上了眼睛,做了一個短暫的夢。
夢里,是程胤與我定情的那日,我偷偷溜出府,扮作花旦,為戲班的小姐妹救場。
一襲水藍(lán)色長衣,濃墨重彩,我操著一口吳儂軟語,驚艷了臺下少年的目光。
表演結(jié)束后,他到后臺笑吟吟攔住我。
“姑娘玉面佛心,我從此不敢看觀音?!?br>“阿鳶,我會予你整個盛京不存其二的偏愛,你可愿嫁我?”
那是我此生聽過最美最好的情話,他的目光真摯不容摻假。
只可惜,蘭因絮果。
正如娘親和爹爹一樣,縱使再撐持上幾年恩愛,依然是可以預(yù)見的結(jié)局。
他們總是會被新鮮嬌艷所吸引。
那份可笑的年少情深,兩心相許,在他們這些既得利益者看來,不過一紙荒唐言,可以隨意拋棄。
我想起來與娘親告別的那一日。
她的眼中閃爍著別樣的光芒,笑中帶淚。
“囡囡,你可知我在那個時代,原也是有家人、有朋友、有事業(yè),卻為何心甘情愿留在這里幾十載?”
“陸修遠(yuǎn)永遠(yuǎn)不會知道,這世上能困住我的,從來都不是高高的圍墻?!?br>娘親不希望讓我明白的道理,我終究還是感同身受了。
我們都賭錯了人,錯付了人生。
可人恒過,然后能改,只要想改過,什么時候都不算晚。
我的呼吸越來越緩,心臟的節(jié)拍越來越慢,直到終于不跳了。
也算還了這么些年,我見程胤時,它多跳的那些拍。
…
翌日,晨光熹微。
有小廝驚慌失措地闖進攬月閣稟報。
“將軍!將軍不好了……”
程胤宿醉未醒,這才驚覺從溫柔鄉(xiāng)中醒來,揉了揉眉心,任由柳聞絮輕輕撫著他的后背。
他不滿地斥道,“何事驚慌?”
小廝面露難色,“夫人大概是病了,晨起有丫鬟發(fā)現(xiàn)不對勁,趕緊去請了郎中,可、可還是晚了一步……”
程胤眉頭緊皺,披衣起身。
“夫人又在耍什么新把戲?”
“回稟將軍,夫人,夫人她已經(jīng)沒了氣息……”
“將軍!”
柳聞絮發(fā)出一聲驚呼。
因為她看到,程胤的身形猛然晃動了一下,險些就摔倒在地。
他暴躁地一腳踹開了小廝。
“一派胡言,給我滾開!”
當(dāng)他只著中衣,墨發(fā)披散,赤著腳趕到我房中時。
我已經(jīng)靜靜地躺在雕花梨木床上,只露出一張蒼白的臉。
直到郎中和下人們紛紛跪地哀嚎,程胤才疾步上前,哂笑著探上了我的鼻息。
“阿鳶,我已經(jīng)過來陪你了,別鬧了?!?br>然而,我沒有一絲氣息,脈搏全無,渾身冰冷,亦不再有任何回應(yīng)。
他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凍住。
郎中戰(zhàn)戰(zhàn)兢兢對程胤稟告:
“將軍有所不知,夫人為您憂思過度,應(yīng)是早已患有心疾,不肯告訴您,此番不知受到什么刺激,昨夜才急火攻心……已經(jīng)歿了!”
他原本站定的身形晃了晃,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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