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現(xiàn)代言情《消逝的七年雪》,男女主角陸川明明身邊發(fā)生的故事精彩紛呈,非常值得一讀,作者“姜萊”所著,主要講述的是:決定離開陸川的那天,是一個很平常的午后那天我在喂毛球的時候又被它抓了一下,我突然就有些泄氣毛球是陸川前女友的貓,我喂了它四年,它還是跟我不親近就像陸川一樣,我愛了他七年,瞞著所有人和他結婚三年還是不能走進他的心里那一刻,我知道,是時候離開了我要去養(yǎng)一只,完全屬于我自己的貓1.那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陸川早就去上班了偌大的房間里一片寂靜旁邊的被褥早已是一片冰涼,陸川昨晚沒有在這...

消逝的七年雪 熱門章節(jié)免費閱讀

我臉色突變:陸川,你什么意思?

看我臉色冷下來,陸川抿著唇,略帶一絲懇求地跟我說:喬喬,我們能不能進去說?

毛球在貓包里待了好久了,我怕它憋壞了。

我瞪了陸川一眼,想了想,還是讓他們進來,畢竟貓咪是無辜的。

毛球一直盯著我手里的元寶,陸川看到了,對我說:你走的這幾天,毛球一直悶悶不樂,連最喜歡的罐頭都不怎么吃了。

還有我也是,你這幾天不在,我做什么事情都感覺不對勁。

我諷刺地看著陸川: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只是因為你們用順手了的保姆不在了,你們暫時還沒找到像我這樣了解你們的。

不是。

陸川反駁: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保姆,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舉到我面前:這枚戒指,一開始就是買給你的,只是尺寸太大了,我請寧馨幫忙改小一點,所以那天才會跟她見面,我也不知道她還記得我的生日,而且還帶了蛋糕來,還被你看見了。

我看著陸川拿在手里的這枚天價戒指,他說這枚戒指是買給我的。

為什么給我買戒指?

陸川難得地臉上顯出些許踟躕:因為,我欠你一個像樣的戒指……和婚禮,我想補給你。

我想起當年陸川向我求婚時的場景,是在一個尋常的午后,陸川朝正在沙發(fā)上看電影的我扔過來一個戒指,漫不經心地開口:如果不排斥,不如我們結婚吧。

我連一秒都沒猶豫就答應了。

我就這樣成了陸川的妻子。

沒有求婚,沒有鮮花,沒有單膝下跪,沒有結婚儀式,甚至,沒有人知道。

但那時候,我依然覺得自己走了大運。

那可是陸川啊,我愛了四年的陸川。

他愿意娶我,我還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我知道那樣很廉價。

可是我不在乎,因為我默認了陸川不愛我,是我執(zhí)意要愛他,那他對我的忽視也好,怠慢也好,我只好照單全收。

可四年后,陸川一邊和前女友藕斷絲連,一邊又把天價戒指舉到我面前,說這些年他一直把我當妻子。

呵。

我覺得好笑:你把我當妻子,把寧馨當愛人是嗎?

妻子是可以隨意對待的,愛人就要放在心尖上小心呵護,是這樣吧?

陸川沒想到我會這樣說,他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秒,想開口說些什么,被一陣貓咪嗚咽的聲音打斷了。

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毛球已經蹭到了我腳邊,并且對著元寶躬起了腰,正要準備發(fā)起攻勢。

元寶是一只流浪了很久的貓,他從來沒有被愛過,即使現(xiàn)在已經有家了,也不確定自己是否有爭寵的權利。

他被毛球逼到了角落里,也只敢委屈地嗚咽兩聲。

我的心頭涌起一陣強烈的酸澀,熱氣直逼眼眶,我?guī)缀跻蕹鰜怼?br>
我撇開毛球,走過去把元寶抱在懷里,元寶仰起頭滿眼欣喜地看著我,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強烈地被需要的感覺,心里巨大的缺口像是被補足了。

我想不是我撿回了一只流浪的小貓,而是它撿起了曾經破碎的我。

它在用它小小的身軀全心全意在愛我。

而毛球,我能確定他并不喜歡我,之所以跑過來蹭我的褲腳,只是因為看到自己四年的鏟屎官突然有了別的小貓,心理不平衡。

動物的劣根性罷了。

我請陸川帶著他的貓出去,不要嚇到我的貓。

陸川見我態(tài)度堅定,只好先離開,臨走之前,他說他還會再來的。

我冷著臉關上了門。

陸川的工作很忙,自然沒時間整天蹲守在我這兒,只是他人雖然不在,電話短信倒是沒斷過,頗有點我以前的風范,我拉黑了幾個號碼之后終于忍無可忍,認真思考換一個手機號的可行性。

但是很快,我沒精力顧及他了。

因為我得到了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我大學的時候,癡迷過一段時間的攝影,后來跟陸川在一起之后,他不喜歡我搞這些,我才慢慢放下。

從新疆回來之后,偶然在網上看到有一個攝影展,是國際知名雜志sunning主辦的,對參賽人員沒有經驗要求。

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把我拍的日出照片拿去參賽了,沒想到引起sunning主編的重視,想要親自見見我本人。

和主編聊過之后,他很贊同我的拍攝理念,當即向我拋來了橄欖枝,我自然是欣喜若狂。

那天我忙到半夜,回到家又見到了陸川,我并沒有和他長談的打算,所以就站在門口看著他。

陸川被我盯著像是有些不自在。

過了會兒他自己開口:我聽說,你去了Sunning。

這句話沒有回答的必要,我也就沒吭聲。

陸川只好繼續(xù)說:挺好的,我記得你大學的時候就喜歡攝影 。

我有些詫異,陸川竟然注意到了。

我以為大學的時候他從來沒有注意過我。

陸川抿了抿嘴:我想告訴你,我一直記得第一次見你的場景,那天下雪了,你穿著白衣服拿著攝像機,像個誤入人間的雪精靈。

我想我對你,應該是一見鐘情。

只是那時候我并不知道什么是愛,我的路是家里早就安排好的,從小我就知道我將來會和寧馨聯(lián)姻。

所以那時候我意識到自己對你的關注之后,我很惶恐,為了證明我沒有愛上你,我才會特意和寧馨提前開始戀愛。

只是我試了,我沒辦法忘掉你。

寧馨也發(fā)現(xiàn)了,她說她不想成為婚姻的犧牲品,我也應該勇敢一點。

那時候我那么沮喪,并不是因為寧馨跟我分手,而是,我在和自己對抗。

陸川說完之后殷切地看著我。

我一字一句地消化這剛才的信息,問他:所以呢?

他的回答很理所當然:所以我們沒必要離婚……我打斷他:陸川,你不會以為我離婚只是因為誤會了你和寧馨吧?

陸川一臉不然呢的表情。

果然。

我冷笑一聲:陸川,你剛才的意思是你愛我嗎?

陸川的臉上有一絲的迷茫,但他還是點點頭。

我搖搖頭:陸川,你不愛我,如果你愛我,這四年你怎么舍得這么對我?

過去我總想著只要我一直在,總有一天你會回頭看見我,可你用四年的時間,讓我明白了,不愛就是不愛,時間再久也沒有用,所以我放棄了,我不要再愛一個不愛我的人。

我不用再在你身邊患得患失,你不用再勉強自己和我在一起,這樣對我們都好。

擦肩而過時,陸川拉住我的手,慌亂地說:明明,我,我愛你的,我沒有勉強和你在一起。

過去四年一直想聽的話在此刻聽到了,我的反應竟然是憤怒,因為我知曉面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懂愛是什么。

出于禮貌我回了他一個哦。

陸川眉頭皺起來,像是對我的反應很不滿意。

也對,在他的認知里,像我這樣在他身邊死纏爛打了四年的人,現(xiàn)在聽到他的告白,應該痛哭流涕感激涕零才對。

我冷笑著看向他:是不是覺得我這樣的反應特別掃興,讓你很失望?

可是陸川,這四年來你讓我體驗過的感覺比這還要屈辱得多。

你怎么好意思說你愛我的?

你這話說出來你自己相信嗎?

我知曉你的一切喜好和習慣,你呢?

你對我又了解多少?

你知道我愛吃什么食物,喜歡什么顏色,生日是哪天嗎?

你忽視我,冷暴力我,你讓我每天每天地陷入自我懷疑中,時刻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你讓我覺得自己一文不值。

明明我們每天都見面,每晚都睡在一起,可你還是讓我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就像是懷抱著滿是尖刺的冰錐在取暖,抱得越緊,刺扎得越深,就越冷。

這樣的日子我過了四年。

這四年來,我不信你一次都沒有感受到我的失落,我的痛苦,可你什么都不做,就只是看著,因為你不在乎,你不在意我的痛苦。

陸川像是極痛苦,他急切地反駁:不是的,我在意的,我,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不會愛人……不會愛人你不會學嗎,陸川?

你不是學霸嗎?

我在你身邊四年,不是四天,也不是四個月,這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我是怎樣愛你的,你是怎樣被愛著的,你看不到,學不會嗎?

這些話脫口而出的那一刻,我才發(fā)現(xiàn),我對陸川到底還是有怨氣的,這幾乎是難以避免的,我想沒有人能在期待長久落空的情況下沒有一點恨,至少我做不到。

但是如今也已經不重要了,已經決定離開了,就沒有必要困在過去的愛恨你自怨自艾,我調整了一下呼吸,對陸川說: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就看在我這四年扮演你妻子的角色還不錯的份上,麻煩你盡快把離婚協(xié)議書寄給我。

我掙開陸川的手大步離開,陸川這次沒有阻攔我,只是在我開門的那一刻,他的聲音從背后響起:喬喬,你說過你會永遠陪著我的,這話不作數(shù)了嗎?

我又想起那個明媚的午后,我拿著陸川隨意扔給我的戒指看了又看,最后跪在年少的他面前認真推銷自己:陸川,娶了我,你不會吃虧的,我會永遠陪著你的。

彼時,風清,云淡,年少時的感情濃烈地像是暈不開的水墨畫,自以為永遠不會褪色,只是時間終將會讓我們?yōu)槟晟贂r的輕狂付出代價。

我眨眨眼,眼睛重新變得清明,才發(fā)現(xiàn),如今已經是深夜,黎明即將到來,而我,已經走出那個午后,很久了。

不作數(shù)了。

我關上門,輕輕地,把我七年的癡戀關在了門外。

那次之后,陸川沒有再來找我。

只是在一個午夜,我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發(fā)來的信息,上面寫著:我知道你的生日時哪一天,只是我是不是沒有資格再對你說生日快樂了?

我想起了每個充滿期待又落空的那一天,沒有回復,只是默默地把這個號碼拉黑了。

一個月后,我拍攝的雜志封面引起了廣泛好評,雜志銷量直接翻倍。

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攝影師也頭一次走入大眾視野。

主編說要幫我慶祝,那天晚上我頭一次沒有負擔地喝了個盡興,回家看到陸川,我有一絲恍惚。

我在離他五米遠的地方站定,陸川見我不再動,只好主動走到我面前。

那一刻我還是有些恍惚,曾經有很多次,都是我主動走到陸川面前去,走著的,跑著的,各種場景下的。

如今,形勢變換,我再也不是主動的那一個了。

陸川在我面前站定,我抬頭看他,覺得他好像瘦了,但還是好看,像是小說里描寫的那樣好看。

陸川也在打量我,他細細觀察了一會兒說:喬喬,你瘦了。

我不吭聲。

他又繼續(xù)說:我聽說你拍的雜志封面銷量拿了第一,來祝賀你。

我開口說:謝謝。

但是以后不要再查我了。

禮貌又疏離,像是陸川曾經的語氣。

他終于不再吭聲了。

這次見到陸川,我發(fā)現(xiàn)我竟然不像以前那樣帶著怨恨或者其他的復雜感情了。

我想這是因為我用事業(yè)證明了自己的價值,而不再向外尋求愛了。

當一個人不再向外索求的時候,她就會變得平和。

因為不會再患得患失了。

我看到他手里拿的東西,問他:東西帶來了嗎?

陸川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痛苦,最終還是把文件夾遞給我,他對我說:財產劃分,我做了一些修改,京市的那套公寓給你,還有我們結婚前我做的一些理財投資以及以后的分紅,都留給你,不算多。

身邊留些錢總歸方便一些。

我深知陸川口中的不太多絕對不會少,更何況京市那套公寓,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價值已經不是千萬可以衡量,我開口想拒絕,但是想想又作罷。

陸川不會聽我的,我也不想就這個問題再來回拉扯。

更何況,我憑什么不要?

就當是我當牛做馬四年的報酬好了。

我揚揚手:那,再見。

陸川沒有開口,我自顧自地點點頭離開。

剛走幾步,聽到陸川低啞的聲音,似乎克制著巨大的悲傷:喬喬,你以后,會和別人在一起是嗎?

你對我的那些好,你也會毫無保留地給他對嗎?

不知道陸川為什么問這個問題,但還是誠實回答:當然。

我不會因為一段感情的失敗就懷疑愛情,我還是覺得愛情很美好。

只是下一次愛上一個人之前,我會謹慎一點,不會再像這次一樣,一廂情愿,搞得自己遍體鱗傷。

我沒有聽到陸川的回答,于是抬腳準備離開。

突然背后一陣風過,下一秒,我被擁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熟悉的氣息傳來,我知道那是陸川。

很奇怪,明明過去幾年,我們很少擁抱,但我還是能第一時間分辨出來他身上的香味,覺得他的懷抱很熟悉,只是以后再也不屬于我了。

不對,從來也沒有屬于我過。

我覺得眼眶有些發(fā)熱。

陸川的氣息就在耳邊,他說:喬喬,你能不能,能不能晚一點……什么?

陸川說了一半不再開口,我開口問他,才發(fā)現(xiàn)聲音有些哽咽。

他卻又搖了搖頭:沒什么,我只是想說,你以后不要老這么熬夜了,對身體不好。

我知道他想說的不是這句,但我還是點了點頭:謝謝,你也是。

其實我想再加一句:你胃不好,吃飯要按時。

但是想了想,我還是沒有開口,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不合適了。

陸川點了點頭,對我說:你上去吧,天太冷了。

我抬頭看了看天,已經快要到年底了,不知道什么時候下今年的第一場雪。

我抬腳往前走,這次我們都沒有說再見,但是彼此都清楚,這次是真正的再見了。

那天半夜的時候,雪花紛紛揚揚地開始飄落。

睡夢中的我似有所感,快步走到陽臺,地上已經落了白,今年的第一場雪如期而至,元寶被我吵醒,喵喵叫著擠進我懷里,我微笑著把他抱進懷里。

正要進屋的時候,我眼角余光看到樓下站立的人影。

是陸川。

他像是一直沒走,衣服上頭發(fā)上已經落了一層雪花,我向下看的時候他抬頭往這邊看來。

我來不及躲閃,目光與他在空中相撞。

我心頭一凜,恍惚間又回到了七年前。

那年也是這樣,作為新新聞部的攝影,為了拍攝那年的第一場雪,拿著相機在學校的情人湖旁蹲守,他就這樣突然闖入我的鏡頭,烏發(fā),濃眉,紅唇,配合著漫天飛雪,好看地足以讓任何人側目。

我顫抖的手舉起單反,在取景器里追逐那個身影。

他像是有所感覺,隔著半個湖面看過來,只是很短的時間,或許連一秒都不到,但我卻覺得那瞬間像是被無限拉長,少年清晰的眉眼就那樣定格在我的腦海里,好多,好多年。

只是,那年的雪終究已經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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