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哥,你怎么能兇惜惜呢?”
突然,廚房闖進來一個高大身影,他用力將我推向島臺。是沈忱。
我扶著磕到隱隱作疼的腰部,一陣暈眩。
“這是我們家,江惜你把他叫過來是什么意思!”
江惜聽著我質(zhì)問的語氣,同樣惱了,
“都說了我們是朋友,邀請朋友來家里做客怎么了!何況,阿忱這次過來,是要跟你道歉的。你這么咄咄逼人做什么?”
“是啊虞哥”,沈忱跨步走近我,他拍拍我的肩膀,“都是我的原因,讓虞哥和惜惜總是吵架?!?br>“要不是我一個人在這城市,人生地不熟的,還沒什么朋友……”
沈忱說的時候,難過地低下自己的頭。
接著,我聽到他繼續(xù):
“我還是離開這里吧。打擾到你們的生活,是我不對。惜惜那么好的人,不應(yīng)該為了我和虞哥……”
他話沒說完,江惜就一把抱住他。
當(dāng)著我的面輕輕拍他的后背。
江惜瞪我一眼,“不是你的錯,阿忱。”
“是某些人太小心眼,一天不知道擔(dān)心些什么要查崗八百次!
沈忱余光得意地掃了眼我,他牽起江惜的手,“惜惜,我想虞哥也是太擔(dān)心你才……關(guān)心則亂。”
我往后一退,右手借著島臺撐住身體。
勉強不讓自己落了疲態(tài)。喉嚨泛起鐵銹般的血腥味。
我看向親密摟抱在一塊的兩人,閉了閉眼,“江惜,我們離婚吧?!?br>“離婚協(xié)議書我已經(jīng)打印好放在桌上,你一會簽個字?!?br>聽到這話,江惜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我。
“離婚?陳向虞,你瘋了吧?”
“就為這點事,你要跟我離婚?”
江惜連問幾句話,我對上她的眼神,卻是無比堅定地點點頭:
“對,離婚?!?br>“成全你們。”
我扭頭走出廚房,沒再看這對狗男女。身后傳來江惜氣急敗壞的聲音:“都說了我和阿忱只是朋友關(guān)系,你亂說什么!”
“離婚?陳向虞,你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