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何然依舊厚著臉來看我,但他買的東西我一點也沒吃。
餓的不行時,我只能請了個護工,不敢告訴父母我受傷的事,怕他們擔心。
期間,我也聯(lián)系好了律師。
7我將徐茵茵起訴后,何然再次恬不知恥地找到我,求我撤訴。
“堇怡,茵茵她只是一時糊涂,你別和她一般見識行嗎?”
我被氣得發(fā)笑,“一時糊涂?那就讓她去牢里清醒清醒。”
“堇怡,茵茵她一個女孩子怎么能受得了那里面的苦呢?
我給你跪下行不行?!?br>
說著何然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看著他狼狽的樣子我只覺心頭閃過一股快意。
“別說是你給我跪下,就算是她徐茵茵親自來給我下跪都沒用,給我滾。”
何然不甘地走后,我的律師也來到了醫(yī)院。
他給我分析了一下案件情況,總的來說,徐茵茵這次絕逃不了法律的制裁。
再次見到徐茵茵是在法庭,她嘚瑟地看著我說,“小然已經(jīng)幫我請了江城最權威的律師,你就等著敗訴吧?!?br>
我笑而不語,看向了我的律師。
他面無表情地回了聲,“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