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總裁《你親手毀了我,現(xiàn)在說愛不可笑嗎?》,男女主角分別是宋輕娓謝斯秦,作者“九枝竹”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作品,純凈無彈窗版閱讀體驗極佳,劇情簡介:但應(yīng)該是做夢了,她身體緊繃,發(fā)抖,彎腰摸了下額頭,床上的女人全身冰涼謝斯秦皺眉:“宋輕娓?”宋輕娓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不過被他這樣—叫,似乎從夢魘里掙脫出來,情緒沒有那么抗拒了見她終于有所好轉(zhuǎn),謝斯秦伸手碰了碰她嬌嫩又蒼白的臉,指節(jié)剛觸摸上去,就被床上的女人主動貼過來蹭了蹭野外討好的小野貓似的乖巧又透著幾分憔悴,讓人憐惜她臉頰軟地有些讓人忍不住捏了捏,安靜睡覺時,似乎察覺到他的靠近,還主動往...

第18章 精彩章節(jié)試讀


謝斯秦也盯著她,剛要準(zhǔn)備開口說點(diǎn)什么,宋輕娓伸手過來。

他以為是要扇他,可那只柔軟細(xì)嫩的手指只停在他面前。

晃了晃,指節(jié)觸碰上他的臉頰。

動作輕柔又小心翼翼。

他聽見宋輕娓的語調(diào)輕得幾乎聽不見:“我……又做夢了。”

謝斯秦身體猛地僵住,握著她要收回去的手腕,“你說什么?”

“……什么?”

“你剛才說什么?”他有些不敢確定,她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不僅一次夢到過他嗎?

“……不知道?!?br>
宋輕娓閉上眼睛,卻不愿意再開口。

她神情懨懨的,剛才睜開眼睛時的瞳孔也有些渙散,無法聚焦,明顯還在醉著的狀態(tài)。

謝斯秦知道她的酒量,就沒抱過她能真的說出點(diǎn)什么能聽話的希望來。

可他不死心。

緊緊攥著她的手腕,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宋輕娓盯著他的臉,沉寂幾秒后卻忽地開口:“再也,不想夢見你?!?br>
謝斯秦輕扯了下唇。

松開宋輕娓,拿過床尾的外套隨意穿上。

床上的人似乎又進(jìn)入了熟睡狀態(tài)。

他不緊不慢地拿了打火機(jī)和煙,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咬著煙,一臉冷漠地吞云吐霧。

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內(nèi)心的燥熱,早已經(jīng)消失殆盡,他看向宋輕娓的眼神也滿是風(fēng)輕云淡和淡漠。

直到床上的人在他等待的時間內(nèi),突然爬起來,沖進(jìn)浴室里吐得昏天地暗。

他才懶洋洋地看了眼腕表。

比之前多堅持了半個小時。

他嗤笑一聲。

再抽完一支煙后,洗手間內(nèi)傳來的洗漱的聲音。

宋輕娓在瘋狂漱口。

對著鏡子里滿臉通紅,嘴唇不知道為什么還有點(diǎn)兒腫的自己,滿眼的疑惑。

這張臉……嫵媚得太艷了。

滿當(dāng)當(dāng)?shù)拿膽B(tài),不忍直視。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磕了什么不對勁的藥。

可她清醒后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除了軟綿綿的無力和眩暈感,并無其他異常。

剛才一吐,她大腦瞬間清醒了不少。

用冷水沖洗了十來分鐘,宋輕娓才終于算恢復(fù)了五六分意識。

身體里的酒精還存在,她腦子暈乎乎的,但意識算勉強(qiáng)清楚。

只是……在剛才的那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她完全不記得了。

宋輕娓走出洗手間,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抽煙的男人,他的眼睛里充斥著冷靜不屑。

她大概知道自己剛才都做了些什么。

應(yīng)該又指著謝斯秦破口大罵了一頓。

因為面前的謝斯秦穿戴得有多整齊,臉上的表情就有多臭。

她張了張嘴,“那個……”

她想問自己剛才罵了他什么,但這樣問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典型的沒事找事,還不如當(dāng)做不知道,什么都沒發(fā)生就這樣過去算了。

“這里是你給我定的酒店嗎?”她改口問道。

謝斯秦:“是?!?br>
“……謝了,開房的費(fèi)用我明天轉(zhuǎn)給你。”她拉開門就要走,可是還沒走兩步就腿軟得不行,她忍不住扶了把身側(cè)的墻壁。

聽見身后男人略帶嘲弄的聲音傳過來,“何必呢?”

“什么?”

謝斯秦起身,幾步就走到她跟前,垂著眼笑,“何必走這條路呢?明明有更好的捷徑在你面前,偏不選?”

“什么意思?”

“你說我什么意思?”男人強(qiáng)勢地將她逼至角落,視線落在她眉眼間,“還不懂嗎?”

宋輕娓很快反應(yīng)過來他話里的意思,抬手抵住男人靠過來的胸膛,“……你不也一樣,又何必呢?”

“什么何必?”

她雖然沒有全部清醒恢復(fù),但和剛才躺在床上的她已經(jīng)截然不同了,尤其是對付謝斯秦,她怎么可能任由他亂來,唇角也掛上了幾分嘲諷的譏笑,“都要和人家千金大小姐訂婚了,還要強(qiáng)迫我,何必呢?”

謝斯秦撩了下眼皮:“消息這么靈通?”

“碰巧看到的?!彼艖械萌リP(guān)注,他要和誰在一起訂婚結(jié)婚,和她半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

“我偏喜歡強(qiáng)迫你,怎么辦?”

宋輕娓偏過頭。

和男人對峙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至極,“謝斯秦……”

她咬著唇,緩緩道:“我們誰也不欠誰……你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裝受害者,我們之間沒必要一直這樣?!?br>
謝斯秦冷笑一聲,掰過她的臉頰,“你說這話不心虛嗎?”

“不心虛。”

“當(dāng)時誰甩的我?”他逼問道:“嗯?”

他笑了:“是誰先說的那些難聽刺耳的話?”

宋輕娓唇輕輕抿了起來,面色難看,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那也是你自作自受,我、我早就不喜歡你了,是你一直在糾纏……”

宋輕娓話都還沒說完,她已經(jīng)開始后悔了,想要把話收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根本就來不及。

男人大掌掐住她的腰,猛地將她扛起來扔在床上,健壯結(jié)實的身體像一堵墻似的壓下來。

將她身上本來就亂的衣服撕扯開來,手掌貼上她柔軟的腰肢。

手掌下的細(xì)膩與脆弱,讓他血脈噴張,同時還有種無比想要就這樣捏死她的沖動。

他一聲不吭地扯壞了她身上的外套內(nèi)搭,接著就是脆弱的裙擺。

宋輕娓嚇得不輕,剛開始還咬著唇不肯說話,只掙扎,可后面她實在無力和男人對抗,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謝斯秦……你別這樣……”

身上的男人仿佛一頭剛從陷阱里掙脫出來的野狼,見人就撕咬,眼睛發(fā)紅,低頭就咬在她脖頸上。

牙齒刺入皮肉。

最先流血的人卻是他自己。

宋輕娓指甲抓破了他的側(cè)臉。

一路到脖子下方,都是她抓出來的血痕。

血腥味在彼此之間傳遞。

反倒還刺激了男人的神經(jīng),更是讓他亢奮不受控制。

宋輕娓是真的受不住了,酒精一邊麻痹著她的大腦,一邊模糊她的雙眼,她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下一秒唇瓣被男人含住。

這個吻的力度很大,幾乎要奪取她身體里所有氧氣。

他動作粗暴,宋輕娓只覺得磕得自己唇齒都在發(fā)疼。

耳邊忽地震了震,是男人低沉的笑聲,一路蔓延到她心臟。

她一愣,眼睛掀開條縫,朝他看去。

驚覺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

兩人姿勢曖昧地貼在一起。

謝斯秦捏著她的腰,側(cè)頭薄唇擦過她耳尖,“不喜歡嗎?完全看不出來。”

宋輕娓瞬間臉色爆紅,身上燙的像是被燒開的水燙過,她耳朵也跟著鳴叫起來,仿佛在因為他的話感到羞恥,她掙扎著說:“沒有……你松開……”

拒絕的話語半點(diǎn)威力也無,軟得出水的嗓音,再配上她嬌艷的臉頰,殷紅成一片的唇與眼尾,光是看著,謝斯秦的聲音就已經(jīng)啞得不像話。

指節(jié)輕刷過她臉頰。

還真是。

一片滾燙。

又浪又釣。

男人指節(jié)在她臉上輕輕滑動,鼻尖幾乎都是懷中女人身上傳遞過來的冷香,他身上燥熱的溫度幾乎都能將人灼燒燙傷。

宋輕娓身體止不住顫栗,微微揚(yáng)起頭,和男人對視:“……為什么?”

為什么就是不能放過她?

謝斯秦垂眼,“你說為什么?”

“都已經(jīng)分開了,為什么還要這樣?任何破裂的關(guān)系背后,或許真的因為不夠愛呢?”

謝斯秦冷笑:“那是你?!?br>
宋輕娓張著嘴,一時半會兒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男人掐著她的腰,讓她轉(zhuǎn)過身跪在床上,“酒醒了?”

“……”醒了又沒全醒,宋輕娓的腦子還是不太清楚,很重,沉重得她幾乎抬不起來,身上也沒有半點(diǎn)力氣,只能任由男人擺布。

宋輕娓腦海中警鈴敲響時。

她連忙伸手去抓后面的男人,“謝斯秦,你趁人之危……”

“你現(xiàn)在難道不夠清醒嗎?”

“我身上沒有力氣?!?br>
身后男人在笑,“那是你的事情。”

“……”

以前他們做過很多次。

謝斯秦一個體育生的體力毋庸置疑,每次宋輕娓都被折騰得夠嗆求饒。

可三年過去宋輕娓連個男朋友都沒談,滿腦子都想著賺錢和照顧弟弟,根本承受不住,只能說道:“……謝斯秦,你應(yīng)該很滿意了,我現(xiàn)在受制于你,是金夢你可以隨意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站臺小姐,也是……你的下屬?!?br>
謝斯秦垂眼盯著她:“是嗎?這一切是誰造成的呢?”

“是我?!?br>
她深吸一口氣,將臉埋進(jìn)被子里。

“所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做完可以放過我嗎?”

謝斯秦目光緩緩落在盈盈一握的細(xì)腰上,手掌從后面掐上去,目光幽暗,聞言又惡劣地勾起唇角:“不可以?!?br>
宋輕娓閉上眼睛。

抓著床單的指尖微微顫抖,

緊接著,她的手被男人的大掌握住。

謝斯秦低頭,在她后頸吐著熱氣,“你也知道自己還在金夢工作,怎么沒有半點(diǎn)自覺?還是要我先教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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