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推薦《最新完結(jié)小說推薦結(jié)婚七年的丈夫》,現(xiàn)已完結(jié),主要人物是阮婧趙淮,文章的原創(chuàng)作者叫做“蛋撻君”,非常的有看點,小說精彩劇情講述的是:婚禮前一晚,他卻將我打暈拖到江妍家。在她割腕的浴缸中,將我一刀刀凌遲,連肚里的孩子都被他生剖出來。他看著我血肉模糊的身體,雙眸猩紅?!安痪褪且粋€車禍嗎?你又不會死!妍妍卻因為你的車禍丟了命!今天我就讓你嘗嘗她那天經(jīng)歷過的痛苦!”再睜眼,我回到車禍當(dāng)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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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yù)產(chǎn)期當(dāng)天,我獨自開車去醫(yī)院的路上發(fā)生嚴(yán)重車禍。

身為急診科醫(yī)生的老公卻跑去救自己割腕自殺的白月光。

我沒給他打電話。

眼睜睜看著撞擊后的車輛發(fā)生爆炸,湮滅在火海里。

前世就因為我一個求救的電話,他拋下割腕的江妍過來救我。

我和肚里的孩子是保住了,江妍卻失血過多死在家里,尸體三天后才被老公發(fā)現(xiàn)。

老公嘴上說著他不怪我,說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

甚至還要給我補辦婚禮。

婚禮前一晚,他卻將我打暈拖到江妍家。

在她割腕的浴缸中,將我一刀刀凌遲,連肚里的孩子都被他生剖出來。

他看著我血肉模糊的身體,雙眸猩紅。

“不就是一個車禍嗎?

你又不會死!

妍妍卻因為你的車禍丟了命!

今天我就讓你嘗嘗她那天經(jīng)歷過的痛苦!”

再睜眼,我回到車禍當(dāng)天。

1一聲巨響后,車輛不斷翻滾,我大著肚子倒在血泊里。

電車遭到猛烈撞擊,迅速冒出陣陣白煙。

我沒想到會到這個時候。

反應(yīng)過來,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從主駕的位置爬出一半身體。

下半身卻被死死卡住動彈不得。

周圍的路人生怕車輛爆炸殃及自己,都躲的老遠(yuǎn)。

求救的聲音淹沒在嗡鳴的噪音里。

眼看求救路人的計劃失敗。

我只能顫抖著用手機撥出120求救。

腹部的絞痛越來越明顯,我額頭浸出冷汗。

那頭電話的是趙淮的同事,跟我見過幾次。

一聽我的聲音,她立刻沉了語氣。

“婧姐,趙醫(yī)生今天有事,走之前特意叮囑過我們,你聯(lián)系不到他可能會給辦公室打電話,行了我知道你要問什么,但他去哪我真不能告訴你,我們這個電話很重要,你別浪費急救資源了,掛了吧?!?br>
聽見她要掛斷,我徹底急了。

掙扎間,副駕車門夾層的位置朝我砸下來一堆江妍留下的化妝品。

我卻顧不上看,急聲開口:“別掛!

你誤會了,我不是要問趙淮,我出車禍了,就在你們醫(yī)院前面這個路口,現(xiàn)在車輛隨時有爆炸的風(fēng)險,你能不能快讓人——”話沒說完,她就不耐煩地打斷:“婧姐你別演了行嗎?

趙醫(yī)生不在,就算急救車過去你也看不見他,你別鬧了,這個電話是用來給大家救命的,你別占用公共資源了行嗎?

算我求你的。”

“他也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那邊確實事關(guān)人命,你還懷著孕呢,就好好待產(chǎn)吧,別多想了,等他忙完再跟你解釋?!?br>
說完這句,電話被她掛斷。

絕望的淚水順著眼角砸落在地上。

我沒想到趙淮會做的這么絕,不給我留一點活路。

之前他被江妍以種種理由叫去的時候,我的確有打過電話到辦公室找他。

可也從來沒有過騙人,更談不上占用浪費急救資源。

七年的感情,到最后我在他心里卻是這樣的形象。

怪不得前世為了江妍對我動手的時候那么利落,毫不留情。

生死關(guān)頭,容不得我多想。

車?yán)锏臏囟仍絹碓礁撸劭淳鸵竭_爆炸的臨界點。

我深呼吸幾口,目光落在腹部的隆起上。

拼了命地想要從破碎的車窗里爬出去。

掌心被玻璃劃破,碎片深深嵌進傷口。

我又從車?yán)锍馀矂恿耸帧?br>
力氣漸漸耗盡,我狼狽地趴在地上喘息。

身體的皮膚幾乎快被車內(nèi)的溫度烤熟,短短兩分鐘車輛外部已經(jīng)被濃煙覆蓋。

周圍聚集的路人越來越多,有人好心替我呼喊求救,問附近有沒有專業(yè)的醫(yī)生。

很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靠近。

趙淮的科室主任竟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

2主任掃視了一下車輛周圍的情況,迅速組織好心的路人幫忙將我從車?yán)锿狭顺鰜怼?br>
被帶到安全區(qū)域的瞬間,身后車輛發(fā)生爆炸,被火海吞噬。

主任經(jīng)驗豐富地查看我的傷勢。

我身旁圍了一圈路人,此刻七嘴八舌地詢問情況。

“怎么讓孕婦一個人開車出來啊,這家里人心真大!”

“她沒事吧?

我打了急救電話,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那邊一直占線,好不容易打通了,聽見位置就說我演戲,沒等我說車禍倆字,對面直接把電話掛了!

見鬼了真是,醫(yī)院都招的什么神經(jīng)?”

“小姑娘懷著孕可不能一個人出門啊,肚子都這么大了,看著都要生了,你老公電話多少???

阿姨幫你聯(lián)系他?!?br>
他們剛剛因為害怕爆炸沒敢上前,此刻流露的關(guān)心讓我鼻尖酸澀。

我忍著渾身撕裂般的劇痛,虛弱地?fù)u搖頭。

就連街上偶遇的陌生人,尚且能對我如此關(guān)心。

可我結(jié)婚七年的丈夫,卻為了曾拋棄過他的女人要了我跟孩子的命!

七年之癢,名不虛傳。

似乎后發(fā)生的一切,都是老天在提醒我的愚蠢和眼瞎。

所有人都沒注意到,主任的臉色隨著他們的話,越來越沉。

直到檢查完我的情況,立刻拿出他的手機給急診科撥號。

接通的瞬間,就聽見他怒聲質(zhì)問:“現(xiàn)在立刻派車到路口!

不知道這邊發(fā)生了車禍嗎?

要不是我上班路過,現(xiàn)在傷者就是死者!

到底要打幾遍電話才能把你們請來?

誰給你們的膽子這么干?”

“知道急診科的重要性嗎?

這班要是上不了你們立馬就給我滾蛋!”

五分鐘后,我被拉上救護車。

手里電話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主任好心幫我按下接聽,將手機遞到我耳邊。

下一秒,那頭傳來趙淮憤怒的質(zhì)問。

再次聽見他的聲音,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還打電話給我們科室了?

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

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今天有事嗎?

你就非要在這個時候煩我?

孩子都快生了你看看你像什么樣子!”

“我每天上班已經(jīng)夠忙了,你能不能別屁大點事就給我打電話?

離開我你不活了是嗎?

哪個女人不懷孕啊,也沒見誰跟你一樣神經(jīng)!”

“我今天要是不過來,妍妍差點就割腕了你知道嗎!

你就不能懂點事?

忙完我自己知道回去,別煩我!”

他不耐煩的聲音里隱隱夾雜著江妍委屈的哭泣。

一通發(fā)泄后,沒等我說完,也沒問我的情況,趙淮直接掛斷了電話。

前世他對我動手時冷漠的嘴臉浮現(xiàn)在腦海里。

我淚水順著眼角落在擔(dān)架上。

呼吸都止不住地顫抖。

腹部劇烈的抽痛讓我回過神。

猩紅的血混合著羊水在我身下漫開。

可這一切都比不過前世被趙淮千刀萬剮的痛。

被送進急診室那刻,接電話的同事看見擔(dān)架上我慘白的臉。

嚇得瞬間瞪大雙眼。

急忙上來跟我道歉。

說她以為車禍?zhǔn)俏覟榱苏亿w淮編出的借口。

說剛剛她掛斷我求救的電話只是誤會。

一旁主任見情況不對,問完才知道,我是趙淮結(jié)婚七年的妻子。

下一秒,他氣的臉色鐵青,拿出自己的手機給趙淮打去電話。

3為了讓我聽得清楚,他在接通那刻按了免提。

“趙淮,你現(xiàn)在人在哪?

你老婆出事了馬上要手術(shù),你立刻滾回來!”

本以為他聽見上司的電話至少會有所遲疑。

卻沒想到趙淮直接沉聲道:“主任?

是不是阮婧找到你那發(fā)瘋?cè)チ耍?br>
不管她說什么你都別信,她現(xiàn)在就是個瘋子!

天天在家里跟我吵架,我是個醫(yī)生,總不能為了不讓她吃醋就見死不救??!”

“我今天但凡晚到一步傷者就割腕了,到現(xiàn)在情緒都沒穩(wěn)定下來!”

“讓阮婧辦理待產(chǎn),你順便幫我解釋解釋,她實在不聽就算了,愛信不信!”

主任沒想到趙淮是這個態(tài)度,咬牙忍著沒讓自己當(dāng)場爆發(fā)。

氣的額頭上青筋暴跳。

可下一秒,他剛想開口,那頭卻響起江妍嬌弱的聲音。

“是不是婧婧姐找你?

你要走了嗎?

那我又只剩下自己了對吧?

也是,你們孩子都快出生了,我還不肯放下你,是我的問題.......”趙淮似乎是怕聽到,電話猛地被他掛斷。

一陣劇烈的宮縮后,我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主任急忙將我推進手術(shù)室里。

昏迷中,我思緒仿佛回到了前世。

上輩子車禍發(fā)生的第一時間,我就給趙淮打去電話求救。

他那時還在去找江妍的路上。

聽見我出車禍,立刻扭頭過來救我。

他用盡全力將我從主駕的位置拖了出來。

又抱著滿身是血的我沖進急診室。

直到我脫離了危險,他才放下心。

只是肚里的孩子受到刺激,沒能按時生產(chǎn)。

等他將我送回家,自己趕去找江妍時,卻只看到浴缸中一具涼透的尸體。

手腕上的傷口深可見骨。

他一言不發(fā),獨自處理了江妍的后事。

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時,已經(jīng)是兩天后。

看起來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冷靜地跟我說了江妍出事的消息。

對上我愧疚的表情,他卻漠然地?fù)u頭。

說他不怪我,說他經(jīng)過這件事,才發(fā)現(xiàn)世事無常。

等不及要親手給我補辦一場婚禮。

我看著他和從前別無二致的眉眼,選擇了相信。

結(jié)果婚禮前一晚,他就打暈我,將我拖到了江妍的家里。

我四肢被他捆綁起來,身體蜷縮在江妍割腕的浴缸中。

他看向我的雙眼里,再沒了往日的半分情意。

只剩下猩紅的恨,和化不開的怨毒。

偏執(zhí)的嘴臉,像極了失去此生摯愛的瘋子。

手里的匕首被他磨的閃著寒光。

在我快要崩潰的眼神里,他緩緩開口:“一個車禍而已,你難道會死嗎?

可妍妍失去我,她真的死了.......你知道她的傷口有多深嗎?

你知道那天她流了多少血嗎?”

“她當(dāng)時就躺在你這個位置,用你這個姿勢,血流到了她小腿上。

我學(xué)醫(yī)那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人身體里竟然有那么多的血,多到我眼睛里都看不見其他的顏色.......不知道也沒關(guān)系,你很快就知道了。”

說完后,他把江妍的遺照擺在浴缸前。

當(dāng)著她的面,替她報仇。

匕首刺進身體的瞬間,我痛得幾乎昏迷。

可不管我再怎么搖頭痛哭,他始終無動于衷。

手起刀落。

我們差一點就出生的孩子在剛剛接觸到外界的瞬間。

徹底沒了呼吸。

本以為這就是他為江妍復(fù)仇的結(jié)束。

卻沒想到僅僅只是他瘋狂的開端。

他舉起匕首,一刀接著一刀,在我和孩子身上落下。

口中的呢喃似鬼魅,似瘋癲。

“就是這么深,就是這個位置,就是這么多血,妍妍一定很疼,她那時候一定很需要我........”咽氣前一秒,我數(shù)了整整一千刀。

他在我身上,和孩子身上落下的,一千刀。

死后,他將我們的尸體扔在浴缸里。

抱著江妍的骨灰,舉辦了婚禮。

那時候我靈魂飄在一邊,看著他雙眼里瘋狂的癡迷。

才醒悟自己的愚蠢。

可惜已經(jīng)晚了。

我早就該知道的,從江妍七年前在我們婚禮那天回國的時候,從他接到那通電話在婚禮上拋下我的時候。

哪怕一開始,是他被江妍拋棄,自己過來招惹我的。

我跟江妍比起來,依舊沒有任何勝算。

一場沒有新郎的婚禮,一場沒有愛情的婚姻,我獨自支撐了七年。

現(xiàn)在終于在血腥里結(jié)束了。

4再次睜開眼時,我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的病房里。

護士遺憾地告知了我孩子沒能保住的消息。

雙手撫上肚子,此刻只剩下松垮的皮肉還能證明這個孩子存在過的痕跡。

我雙眼無力地看著天花板,伸手從枕邊摸出手機。

剛準(zhǔn)備給趙淮發(fā)去離婚的消息。

他電話卻先一步打了進來。

我按下接聽,還沒開口,他就劈頭蓋臉地罵道:“網(wǎng)上的謠言是怎么回事?

你傳的?

你是不是瘋了?

你知道這對醫(yī)院有多大的影響嗎?

你立刻刪掉!

我真是一天都忍不了你了,造謠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嗎?

你能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

“刪了!

不然我馬上跟你離婚!”

沒等我聽清楚,電話就被他掛斷。

恨意將理智淹沒。

我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指節(jié)用力到顫抖。

偏偏這次江妍沒事,他也沒做什么過分的舉動,我沒有報警抓他的理由。

想起他剛剛的話,我打開手機看了一眼。

這才發(fā)現(xiàn)車禍當(dāng)天不知道哪個路人拍了視頻,發(fā)到了網(wǎng)上。

網(wǎng)友都注意到了撥打急救電話卻無人在意的重點。

一時間醫(yī)院急診科被全網(wǎng)罵上熱搜。

如果不是最后主任的出現(xiàn)消減了幾分火力,恐怕醫(yī)院都被罵的要當(dāng)場關(guān)閉。

我在軟件上搜了一下醫(yī)院的官方賬號,被網(wǎng)友噴的已經(jīng)注銷。

急診科的工作確實出現(xiàn)了致命的漏洞。

我沒有讓視頻下架出面澄清的理由。

反而樂見其成。

我點進江妍的朋友圈,卻和醫(yī)院的雞飛狗跳截然相反。

一片歲月靜好的安逸。

完全看不出半分自殘的傾向。

我手術(shù)的時候,她還更新了一條動態(tài)。

一個完美的愛人,就是治愈一切心理疾病的良藥。

看見這句話,我笑的滿臉譏諷。

默默給她的演技點了個贊。

這么“好” 的完美愛人,就留給你自己享受吧!

剛點完贊一分鐘,趙淮電話又打了過來。

這次我沒接聽,直接掛斷然后將號碼拉進黑名單里。

結(jié)果屏幕上方卻彈出他的消息框。

你罵妍妍干什么?

你有什么事沖我來,少在她面前發(fā)神經(jīng)!

我迅速給他發(fā)了離婚兩個字。

然后把這個軟件的聯(lián)系方式也一起拉黑。

外面走廊卻在這時吵鬧起來。

記者們紛紛涌入醫(yī)院大廳,要求采訪急診科的負(fù)責(zé)人。

醫(yī)護人員口中嘶吼著禁止拍照。

主任也從辦公室出來維持秩序,說自己就是視頻里的當(dāng)事人。

卻還是無力回天。

院長收到消息急匆匆地趕來,大家也沒有買賬。

迫于輿論的壓力,醫(yī)院交出了當(dāng)天接我求救電話的那個女同事。

她泣不成聲,抽搐著解釋自己只是被趙淮利用。

工作上的失誤實在是無心之舉。

接著,院長的電話就打到了趙淮手機上。

勒令他半個小時內(nèi)出現(xiàn)。

主任怕我被記者影響,進來提醒我別隨意走動,說他們會處理,這件事是他們有錯在先。

我剛點下頭,病房的門就被趙淮從外面踹開。

他直接略過一旁的主任,滿臉怒意地沖進來朝我嘶吼:“讓你解釋你聽不懂人話嗎?

當(dāng)時到底怎么回事你自己清楚!

再造謠別怪我起訴你!

鬧成這樣,你是非要讓我跟你離婚是嗎!”

“那就離婚吧。”

他沒注意到我說什么,目光落在我平坦的肚子上。

眼里滿是愕然。

怔愣兩秒,將空蕩蕩的病房環(huán)視一圈,才緩緩開口:“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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