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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是個超雄霸總。
只因他做了個夢,夢里我和他是夫妻。
所以他就偏執(zhí)的追了我七年,但我不愛他,更接受不了他。
最后他以我全家人的性命要挾,強娶我為妻。
甚至將我禁錮在私人別墅,不允許任何男人與我接觸。
我爸偷偷來看我,被他生生打斷了條腿。
“你現(xiàn)在是我老婆,我不允許任何男人多看你眼,就算你爸也不行!”
為了得到我的心,他用盡了各種方法,我卻始終不為所動。
他惱羞成怒,在外找了個與我八分相似的替身。
替身仗著霸總寵愛,為所欲為,她帶人闖進了我住的別墅:
“你這賤人,竟敢整成我的樣子來勾引我男人?看我今天不撕爛你!”
她燒光了我頭發(fā),割斷了我舌頭,還命保鏢蹂躪侮辱我。
在我奄奄息時,霸總姍姍來遲。
替身用腳踩在我頭上,對霸總洋洋得意道:“寶貝,這個整容女想躲在這勾引你,我已經(jīng)替你狠狠教訓(xùn)她了?!?br>1
厲司寒因為個夢,糾纏了我七年,囚禁了我四年。
但最近,他找了個與我容貌相似的替身。
兩人已經(jīng)膩歪在起好幾個月了。
為了氣我,厲司寒經(jīng)常給我發(fā)他們的曖昧視頻。
正當我坐院子里欣賞他們的視頻時,院外突然響起了陣吵鬧聲。
“司寒哥哥三天兩頭往這跑,今天我就要看看,這別墅里到底藏了什么寶貝!”
“可厲總不是說過,這別墅是他的私人禁區(qū),不允許任何人進來嗎?”
“對啊,蔓蔓姐,我聽說以前有人只是進別墅里看了眼,就被厲總打斷了手腳,挖了雙眼呢。我們這樣不經(jīng)他同意就偷偷進來,會不會不太好???”
“怕什么?司寒哥哥寵我入骨,他肯定舍不得責(zé)怪我?!?br>聽著院外的嘈雜對話,我微微皺眉,心中頓覺不妙。
厲司寒有多瘋,我比誰都清楚。
他占有欲極強,將我當成他的私有物,囚禁在這別墅里。
曾經(jīng)有人因為好奇,偷偷溜進別墅看了我眼。
就被厲司寒打斷了手腳,挖空了雙眼,第二天就人間蒸發(fā)了。
起初他只吃男人的醋,后來他發(fā)現(xiàn),我對家里的保姆都比對他溫柔。
他氣之下把所有保姆都辭退了。
寧愿自己日三餐親自來給我送吃的,也不愿意讓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與我多對視眼。
要是院外那些人進來了,怕都要大難臨頭。
我連忙起身,想去提醒那些人趕緊離開這里。
可剛開門,張與我八分像的臉,映入眼簾。
不等我開口,對方直接巴掌狠狠扇在我臉上。
“哪里來的賤女人?竟敢整成我的樣子藏在司寒哥哥的別墅里,難道你還想跟我搶男人不成?”
2
突如其來的巴掌,打得我腦袋嗡嗡作響。
“你這賤貨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啊,這是你這種整容女能來的地方嗎?”
“還故意整成蔓蔓姐的樣子來勾引厲總。為了上位,你還真是費盡了心思??!”
直到這刻,我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突然跑進來打我的人,就是厲司寒找的替身,許蔓蔓。
因為厲司寒的病態(tài)控制欲,我對他始終十分冷淡。
哪怕被迫跟他結(jié)了婚,我待他依舊冷漠,甚至從未讓他碰我下。
或許是為了慪氣,也可能是彌補心中缺憾,他四處尋找與我相像之人。
而許蔓蔓,就是他找到的,最像我的替身。
此刻的許蔓蔓,怒容滿面,看我的目光能噴出火:
“你這賤貨,知道司寒哥哥愛我不能自拔,就想盡辦法整成我的樣子,想當我的替身取代我是不是?”
許蔓蔓態(tài)度囂張惡劣,但念在她不知實情,我便不打算跟她計較這巴掌。
而是好心勸解:
“這里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趁著厲司寒還沒過來,你們趕緊離開這吧,不然誰都幫不了你們。”
可是,許蔓蔓絲毫不領(lǐng)情,反而把揪過我的頭發(fā)怒聲道:
“司寒哥哥是我男人,他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來的?裝模作樣的趕我走,不就是怕我這個正主會破壞你的詭計,讓你連小三都沒得做嗎?”
“今天我就要你知道,跟我搶男人的下場!”
說著,許蔓蔓直接腳將我踹倒在地。
我跌撞到石塊,頭瞬間磕破了個口子。
我擦了擦額角的血,看著氣勢洶洶的許蔓蔓,冷聲道:
“你這樣肆意妄為,就不怕厲司寒知道嗎?”
許蔓蔓不屑地哼了聲,鄙夷道:
“我可是司寒哥哥尋找了很久的天命真女,我的臉稍微破個皮,他都能心疼得幾天睡不著覺,他就算知道了又怎樣?難道他會因為你這個不起眼的賤人,來怪罪我?”
許蔓蔓帶來的幾個閨蜜也冷笑著附和:
“就是,誰不知道厲總對蔓蔓姐見傾心,你個模仿她的整容女,也配跟蔓蔓姐比?”
“蔓蔓姐,厲總身份顯赫,身邊肯定有不少跟這賤人樣的狐貍精想勾引他,咱們今天正好殺雞儆猴,斬斷那些妖艷賤貨的歪心思!”
“沒錯,讓那些想攀高枝的賤人知道,厲總的正牌夫人到底是誰!”
這些人,個個言辭犀利,目光狠辣,副恨不得撕碎我的樣子。
我神色凝重,冷冽開口:“你們最好去找厲司寒問清楚,我到底是誰?!?br>許蔓蔓揚起下巴,臉不屑道:
“你個偷混進別墅的整容女,也配讓我打聽你的身份?”
“我可是司寒哥哥心尖上的人,我們許家更是厲家最大的合作伙伴,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跟我比身份?”
說著,她眼神狠,吩咐她身后的幾個閨蜜:
“把這賤人的衣服給我扒光了,我倒要看看,她有沒有本事把身子也整得跟我樣!”
聞言,她幾個閨蜜立即沖過來暴力撕扯我的衣服。
我邊竭力護住自己的衣服,邊厲聲大喊:
“住手,我是厲司寒的老婆!”
3
聽到我這話,幾人頓時停了手。
許蔓蔓站在邊,瞇著眼盯著我:
“你說,你是司寒哥哥的老婆?”
我本正經(jīng)道:“沒錯,你只不過是他找來的替身而已,若被他知道你們這么傷害我,他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br>我將真相道明,以為許蔓蔓會就此收手。
卻沒想到,她們幾乎是在同瞬,忽然大笑了起來。
“這賤人,想上位想瘋了吧?”
“仗著自己跟蔓蔓姐有幾分相像,竟敢在這倒反天罡,說我們蔓蔓姐是她的替身?”
“外界誰不知道,厲總走哪都帶著蔓蔓姐,你個偷摸著溜進來的整容女,竟敢自稱厲總老婆?”
許蔓蔓則是勾著唇角,露出陰狠的笑意:
“原以為你能整成我的模樣勾引司寒哥哥,應(yīng)該是有幾分手段的。沒想到,你竟是個無腦的蠢貨。”
“我跟司寒在起這么久,都不知道他有個老婆。你有幾條命?。烤垢胰龀鲞@么離譜的謊?”
“你要真是厲太太,怎么可能個人住在這荒無人煙的別墅里?”
說著,許蔓蔓又哼了聲,對著她的幾個閨蜜下令:
“繼續(xù)扒,件不留!”
聞言,那幾個閨蜜毫不遲疑,再次暴力撕扯我的衣服。
顯然,她們都不知道,這方圓幾里之所以荒無人煙。
是因為這大塊地全部被厲司寒買下來了,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能踏入。
原本這別墅還有保安保姆,但就因為厲司寒胡亂吃醋,將所有人都遣散了。
不對外宣布我的身份,也是因為他不允許別人多看我眼。
哪怕僅僅討論我,他都覺得是對我的褻瀆。
沒想到,這些竟成了她們不信我身份的理由。
眼見著自己的衣服被扯得稀碎,我慌了,再次厲聲怒喝:
“我真是厲司寒的老婆,不信你們打電話問他!”
聽了我這話,她們不僅沒停手,反而變本加厲。
她們邊瘋狂撕扯我的衣服,邊狂扇我嘴巴:
“死賤人,到現(xiàn)在你還敢做夢?看我們今天怎么打醒你!”
很快,我的臉便通紅發(fā)燙,高高腫起。
整個人更是披頭散發(fā),衣不蔽體,露出大片春光。
見狀,許蔓蔓瞇了瞇眼,幽幽開口:
“這賤人的頭發(fā)太礙眼了,耽誤她的身子見光。”
說著,她邪魅笑,掏出個打火機。
直接點燃了我的頭發(fā)。
火勢在我頭上迅速蔓延,劇烈的灼燙感將我瘋狂籠罩。
時間,我的臉頰、耳朵,以及整個頭皮,都感受到了濃重的炙烤痛感。
我痛苦不堪,下意識用手去拍火,可雙手卻被人死死摁住了。
片刻功夫,我的頭發(fā)就被燒得精光。
頭皮都全是燒傷的痕跡。
許蔓蔓見了,終于滿意大笑:
“哈哈哈,我看你這臉光禿的丑樣子,以后還怎么勾引男人!”
她的幾個閨蜜也是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我死死瞪著她們,渾身顫抖地喊道:
“你們會后悔的!”
被厲司寒以我全家的命相威脅禁足多年,我失去了自由。
只能日復(fù)日的對著空蕩蕩的別墅發(fā)呆。
這讓我心中本就憋著股氣。
而現(xiàn)在,我還要承受替身帶來的這般折磨。
我心中的氣,瞬間幻化為濃濃的仇恨。
許蔓蔓走到我面前,用腳重重踩在我臉上:
“還敢跟我叫囂?既然你這張狗嘴里吐不出我愛聽的話,那你以后就別再說話了?!?br>“把這賤人的舌頭給我割了!”
4
聲令下,許蔓蔓身后的個保鏢,立刻手持匕首走向我。
見狀,其中個膽小的閨蜜有些惶恐地開口:
“蔓蔓姐,這畢竟是厲總的地盤,我們鬧這么大,會不會不太合適?”
許蔓蔓毫不猶豫道:
“有什么不合適的?司寒哥哥是我男人,他家就是我家,我在自己家教訓(xùn)個不要臉的賤人而已,誰敢說我句?”
“再說了,司寒那么疼我,我就算要了這賤人的命,他都舍不得對我皺下眉頭的?!?br>其他幾個閨蜜也紛紛附和:
“就是,咱們蔓蔓姐可是厲總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做的?”
“到時候厲總只會心疼咱們蔓蔓姐教訓(xùn)賤人受累了。”
被她們這么說,那個膽小的閨蜜也再無顧慮了,安心看好戲。
我躺在地上,眼看著保鏢手中的匕首離我越來越近。
我恐懼至極,驚慌大叫道:
“我真是厲司寒老婆!你們這么做,厲司寒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然而,我的威脅沒起到任何作用。
那保鏢跟個無情的機器般,來到我面前,直接用匕首伸向我。
我想要逃,卻被許蔓蔓的幾個閨蜜死死摁住。
想要躲,可那柄閃著寒光的匕首,已經(jīng)深深撬進了我嘴里。
陣冰涼的觸感過后,是無比深刻劇烈的鉆心刺痛。
我的神經(jīng)都仿佛被切斷,疼得幾乎暈厥過去。
朦朧間,我看到了大量鮮血,和被割下的舌頭。
從我口中掉落。
痛到極致。
可我卻連喊痛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像是灘爛泥,躺在血泊中,難以動彈,氣息奄奄。
許蔓蔓雙手環(huán)胸欣賞著這切,居高臨下道:“就你這么個貨色,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樣子,司寒哥哥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他愛的是我這個人,懂嗎?”
“既然你這么缺男人,我便賞你幾個男人?!?br>說著,她看向身后的幾個保鏢,冷冷道:
“這賤人就賞賜給你們玩了,誰最賣力,我賞誰百萬!”
聽到許蔓蔓這么說,那幾個保鏢瞬間眼放精光。
個個摩拳擦掌,如豺狼般朝我撲了過來。
我癱軟在地上,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
我想呼喊,可沒了舌頭,滿嘴是血,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只能任由他們蹂躪。
厲司寒雖偏執(zhí)的將我禁錮在這。
可他從未傷我碰我。
即便我不愿意與他親近,他也從不強求。
他說,他要等我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給他。
他說,我這輩子,注定是他的人。
可現(xiàn)在,我卻淹沒在這群保鏢的身下,束手無策。
無助和絕望深深籠罩著我。
我無法出聲,只有眼淚狂流。
厲司寒,這就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嗎?
許蔓蔓的幾個閨蜜邊看戲,邊吹捧著許蔓蔓:“蔓蔓姐天生就是當厲太太的命,教訓(xùn)人真是套套的?!?br>“是啊,你看這賤蹄子開始還嘴硬,現(xiàn)在都被整哭了。哈哈,她以后恐怕再也不敢勾引男人了?!?br>“恭喜蔓蔓姐成功鏟除了賤貨,看誰以后還敢跟你搶厲太太的位子!”
許蔓蔓被夸得笑容滿面,就像是打了勝仗的將軍,嘴角的得意,刻未消:
“動作麻利點,別等下被司寒哥哥看見,臟了他的眼?!?br>話音剛落,厲司寒走進了別墅院內(nèi),厲聲開口:
“你們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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