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西瓜尼姑”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我與渣夫換身體,冷眼看他哭唧唧》,是質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說推薦,李聞昭桑眠是文里的關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自打容枝荔與李聞昭從破宅里救出后,桑眠耳旁便清凈許多,正值春闈,她早出晚歸忙了近六七日,總算得閑可以稍微歇息春雨如織,方收起油紙傘,便有下人來傳說容家大少爺來訪,今晚會留在府中用膳,老夫人讓他去往翠華庭陪客桑眠停頓片刻“你同母親說,我換過衣裳便去”她捏著腰間垂掛的玉佩,邁開腳重重踏過一坑積水,赤色官袍衣擺霎時落下四分五濺的泥點容枝荔雖然比李聞昭早救回府中一天,可受...
這日用罷早膳,桑眠便與李聞昭和容枝荔一同動身前往龍華寺。
龍華寺是皇家寺廟,遠在京郊,建在一座叫通靈山的半山腰,香火極為旺盛,上京不少王公貴族皆來此拜求所愿。
聽說從前北方苦于旱災,當今天子曾于山腳一步一叩首來跪去龍華寺求雨,午時艷陽高照的天,半個時辰后便陰云密布暴雨傾盆,直下了三天兩夜,救活農田百姓。
桑眠闔著眸子,靜靜聽車轱轆聲碾在青石板路上發(fā)出沉悶聲響。
容枝荔與李聞昭在另一輛車上。
打從一上車,容枝荔便就冷著臉,像個債主似的,趾高氣揚吩咐李聞昭給她剝龍眼沏茶水,完全當他是個丫鬟用。
李聞昭想是被腰痛和前日近六個時辰的罰跪折騰的也沒什么脾氣了,整個人周身都散著一股淡淡的死氣沉沉的意味。
他今日穿了一身月白繡銀絲云紋錦衣,此刻將手從素色衣衫里伸出來,拈起龍眼剝開,透明汁水沾染指尖,一股黏膩的不適感油然而生。
容枝荔半瞇著的眸子倏地瞪起來:“做什么!我讓你剝給我吃!”
他置若罔聞的將果肉放進口中。
自從知曉她與母親一起暗地算計著利用他之后,李聞昭內心便十分復雜。
只是這兩人一個是親生母親,一個是即將要迎娶的尚書之女,即便自己有所失望,那也不能如何。
難道就因為對自己發(fā)妻惡語相向,蓄意栽贓就要指責她們,遠離她們?
不能的。
再說桑眠丫鬟曾害死自己庶弟,他不是也沒有休妻嗎?
想到這里,李聞昭不免又想起那三十板子,想起桑眠冷漠著臉說和離,想起她恨極的眸子盯著他讓他滾出去跪著的模樣。
胸口忽然一陣發(fā)悶。
他煩躁的撩起車上簾子,見外面鬧市喧囂紛擾,又皺眉放下,喝了一口茶,這才好像平靜些許,耳旁容枝荔聲音也清晰起來。
“嗤,料想你們那小破地方也沒有這般精致的水果,罷了罷了,就當是日行一善,打發(fā)叫花子了?!?br>
“對了,方才離開時瞧見門口許多小廝,侯府這是要換個大門?”
李聞昭心不在焉應了一聲。
他也是嫁衣事件過后才知曉侯府原來早就入不敷出,全靠桑眠嫁妝在撐著,而桑眠近日不知為何,忽然給母親大把銀子用于籌備春日宴。
雖說這是好事,也是正常,畢竟既嫁隨夫,夫家有難處,她支些嫁妝幫襯是應該的。
可就是莫名其妙覺得不安。
從前心安理得,如今換了身子才知曉侯府對桑眠其實是有些虧待,她又從小是個有主見腦子聰明的,怎會逆來順受又突然這般大方?
“我跟你說話呢!”
容枝荔暗含慍怒的聲音將他神思拉回,李聞昭不明所以的望過去。
“我茶喝完了,給我滿上?!?br>
察覺到她嬌縱不屑的目光,李聞昭擰眉,有些不耐煩,撂下一句你自己沒手嗎就闔上眼不管她了。
容枝荔氣的當即就要一盞茶潑過去,想到昭哥哥還在,一會兒下車怕不好說,終是恨恨的停了手。
約摸一個時辰過后終于到通靈山腳下,日頭高高掛著,刺眼得很。
桑眠拿手在眉骨上方遮了一遮,瞇起眼朝山腳西側看去,隨后不動聲色將視線收回。
從山腳再去龍華寺只得一步一步踩著石階上去,冬末的風還帶著凜冽,可縫隙里仍有探頭而出的綠意,桑眠低頭凝視片刻,等到身后二人跟上才邁著步子開始走。
最初容枝荔與李聞昭還算游刃有余,步伐輕盈,等踏過一階又一階還望不到頭時,齊齊出了汗。
李聞昭輕喘著氣,背后腰上都隱隱作痛。
看著不遠處頭也不曾回過一次的桑眠,他抿唇,咬牙加快了步子。
那邊容枝荔也眉梢緊蹙,可不愿落在“桑眠”身后,便也憋著口氣悶頭往上。
以至于桑眠本以為自己還要在半山腰等上一等,結果連半盞茶的功夫都沒有,就都上來了。
登高舒嘯,涼意滿襟。
她眺望遠方,仿佛回到兒時與父親一同在南洲爬上香爐峰,放聲縱喊的恣意時光。
“昭哥哥……”
容枝荔扁著嘴湊近,許是發(fā)了汗的緣故,她身上甜膩香袋味道馥郁,瞬間淹沒方才的清新曠怡。
桑眠退了半步問道:“怎的了?”
她語氣里帶著三分嗔怪四分賣俏,細聲細語的抱怨:“昭哥哥方才怎么等都不等我們一下,害得我都不敢停下來休息,累的頭都微微暈了。”
容枝荔瞅準男人胸膛就要軟軟一倒。
忽然中間插進來一只手,在日頭下蔥段兒似的晃眼。
李聞昭將容枝荔攬住。
“佛家清凈之地,注意分寸。”
桑眠順勢又往后退了兩步。
“你……”容枝荔胸口起伏,簡直要被氣壞了,“你又干什么?”
李聞昭也不知道。
他就是方才看見容枝荔對桑眠故作媚態(tài),而桑眠就大喇喇立在那等著被投懷送抱似的,忽然就有點子惱。
等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站在二人中間了。
“這又不是侯府,你云英未嫁的,于理不合?!彼麄}促道,一邊瞥了桑眠一眼,有些埋怨。
都不知道避一下的嗎?
桑眠并未說什么,整了整衣服便往寺廟走去。
容枝荔有些腿軟,偏偏今日出府時“昭哥哥”說求神要心誠,不宜帶婢女,此刻她身邊連個能攙扶的人也沒有,只得靠自己。
三人進入殿內,桑眠尋了個由頭離開。
李聞昭知曉她目的,本想跟著一同過去,可對方冷著眼看過來,他只得回到蒲團跪定。
桑眠被一個小沙彌引著去了寺廟后面,又走過兩排屋舍,行過十幾階,終于停下。
她四處掃了一圈。
小沙彌應當是知曉她心中疑惑,笑著指了指樹下正掃地的一位灰袍大師。
“敢問可是慧明大師?”桑眠走過去,雙手合十,遲疑問道。
那大師沒有回頭,繼續(xù)掃著樹周塵土,聲音確是低沉著傳入桑眠耳中,如晨鐘暮鼓,穿透人心。
“這位女施主近日心緒繁雜,塵恨隱現(xiàn),怕是夜寢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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