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不是許仙,但老婆是白蛇》是赤色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我把這件事告訴給爺爺,爺爺看到我手里紅蓋頭的一瞬間,立馬臉色大變他在我屋子里仔仔細細找了一圈,又撬開門檻看了一眼,隨后蹲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著煙袋,一言不發(fā)爺爺?shù)牟贾檬Я?,門檻下面埋的香灰沒有任何變化,可白娘娘確確實實來過爺爺又朝我看過來,直愣愣的盯著我手里的紅蓋頭,露出思考的模樣等煙抽完,爺爺把煙桿往鞋底一磕,一個人進了祖屋,很久之后才出來我看的出來,爺爺?shù)谋砬檩p松許多我知道爺爺又...

不是許仙,但老婆是白蛇 免費試讀

爺爺以為我是昨晚嚇壞了,溫聲安慰起我。
他拍著胸脯保證,經(jīng)過祖師爺點撥,他已經(jīng)找到對付白娘娘的法子,至少眼前這一坎,絕對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去,讓我別擔(dān)心。
我很想問問爺爺關(guān)于我媽死亡的真相,可看著爺爺蒼老的臉,話到嘴邊,我又忍了回去。
雖然爺爺一臉的自信,但我知道他這都是為了安慰我,我心里還是沒底。
他現(xiàn)在唯一想的,就是怎么保我的命。要是讓他知道這件事,沒準(zhǔn)就會讓他分心,反而害了他。
算了吧。
如果這一劫度過去了,這件事的真相,我可以自己去找。
如果度不過去,也別在我死后,還給爺爺留下更多心事和痛苦。
他這一生,已經(jīng)過得夠苦了。
那天晚上后,爺爺變得更加憂心忡忡。他時常一個人待在祖屋,一待就是一整天。
少有的休息時,爺爺也會坐在門檻上,皺著眉頭,一個人抽著焊煙。
每當(dāng)我看到這一幕,都會恨自己一點忙都辦不上,于是我整天抱著那本剝皮術(shù)的冊子,恨不能把上面記的東西直接塞到腦子里。
白娘娘也每晚都來找我,毫不間斷。
每次她出現(xiàn),都會走向我,然后又停下來。
她和我的距離,每晚都會更靠近一點。
我知道,只要到了我十二歲生日,她就能完全靠近我,然后殺了我。
但我不怕,我直接不理她,就抱著那本冊子看。
白娘娘也沒再嚇唬我,每次測試距離之后,就坐到我媽的梳妝臺前,嘴里哼著奇奇怪怪的調(diào)子,自顧自的折騰著她的頭發(fā)。
我知道她很高興,因為馬上她就能報仇了。
所以每次看到這一幕,我都想讓她不要坐那里。
雖然她說過,媽媽不是她殺的,但我又不可能完全相信。
再說了,這一切都是她害的,又沒有其他兇手的線索,所以我只能記恨她。
這天晚上,我又在看剝皮術(shù)的冊子。
因為祖師爺不同意傳我手藝,每次好不容易記住,過不了多久,我就會開始忘記。
至于親自上手,在那之后我也不是沒試過,可結(jié)果還是跟那次一樣。
這時,好些日子沒搭理我的白娘娘突然問:“你每天抱著那本書,上面寫了什么,就那么好看?”
我得意的炫耀:“這是剝皮術(shù)的傳承。”
說完這話,我心里咯噔一聲。
我都忘了,她就是因為這東西,才跟我家結(jié)了仇。
原以為她會生氣,甚至又要撕開自己的皮嚇唬我,沒想到她竟然無動于衷。
她斜了我一眼,一臉譏誚:“你不會想拿這種東西來對付我吧?”
我聽出她的不屑,心里很不滿,最后又變成郁悶:“要不是祖師不樂意讓我學(xué)會傳承,我會怕你?我早就把你皮給扒了?!?br>白娘娘冷笑:“我扒了皮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
我被這話堵得沒法還嘴,心里更加郁悶。
她突然站起來,對我展顏一笑。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這么正常的笑容。
不得不說,真的很漂亮,因為她本來就是我看過最漂亮的女人,雖然她本身是條長蟲。
“你要走了?”我有些疑惑。
因為她每天都來煩我,我已經(jīng)被迫形成對應(yīng)的生物鐘。
按理來說,現(xiàn)在這個時間,還沒到她走的時候呢。
她點點頭,笑嘻嘻的說:“再過不久,就是你生日了。剩下這段日子,我就讓你過得安生點吧?!?br>我愣了一下,這才想起,離我生日已經(jīng)沒幾天了。
她這哪是想讓我安生?她分明是故意不想我安生!
我氣的想要破口大罵,管她是個什么東西,反正她又不會放過我。
可不等我張開嘴,她就消失了。
我心里憋得慌,郁悶的攥緊被窩里。
這一晚,我沒能睡著。
白娘娘還算有信譽,其后的幾天,她真的沒來煩我,連噩夢都沒有。
但我覺得,這還不如以前呢。
因為她的提醒,從那晚后我就沒睡好過。
終于,我十二歲的生日到了。
這一天,爺爺特意買了兩斤肉,還燉了雞,給我做了碗長壽面。
他一個人喝著小酒,笑瞇瞇的跟我說:“今年是來不及啦,咱爺倆隨便吃點,等明年,爺爺給你好好做一桌。再等兩年,爺爺給你說個媳婦兒,到時候家里也熱鬧,沒準(zhǔn)我還能抱上重孫呢。”
我知道爺爺這是在寬我的心,咧著嘴樂道:“爺,我還小呢?!?br>爺爺不認同:“哼,再過兩三年,你也十四五啦,不小啦。當(dāng)年我娶你奶奶,也就比這大一歲?!?br>說到這,爺爺樂呵呵的笑起來,他開始懷念以前的日子。
這個生日,就在這一頓飯里結(jié)束。
吃完飯,爺爺送我回屋。一路上,我倆都沒說話。等我進了屋,他最后還是沒忍住,安慰我說:“今晚你就安安心心的睡,等明兒一早起來,啥糟心事都沒啦。”
我點點頭,關(guān)門,脫鞋,上床。
躲在被子里,我瞪著眼睛,直愣愣的盯著門口。
事到臨頭,我當(dāng)然害怕,我根本不敢睡覺。
我這時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就算死,我也得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一閉眼,就再也睜不開。
可漸漸的,我覺著眼皮沉重起來。
明明都到這種時候,我應(yīng)該睡不著才對,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還是迷迷糊糊睡著了。
睡夢里,我隱約聽到一陣輕飄飄,空蕩蕩的歌聲。
這聲音調(diào)子很奇怪,聽得我后背發(fā)涼。
我仔細回想,終于想起這調(diào)子在是誰哼的。
我猛地睜眼,就將白娘娘哼著詭異的調(diào)子,坐在我的床沿,手里擺弄著什么。
見我醒了,她笑嘻嘻的把手里的東西遞到我眼前:“今天你生日,送你個布娃娃。”
我定睛一看,眼前的娃娃鼓鼓囊囊,身上套著歪七扭八的衣服,皮膚做的很逼真,簡直跟人皮沒啥兩樣。
仔細一看,娃娃張著嘴,眼窩里空洞洞的,幾根稻草正從里邊戳出來。
我瞬間感覺頭皮發(fā)麻。
這哪是什么布娃娃,這分明是一張里面填了草的人皮。
這是我的皮!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要往后縮。
轉(zhuǎn)念一想,爺爺做了這么多,不就是為了搶回這張皮。
看著近在眼前的皮,我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往前一撲。
白娘娘一縮手,就把我的皮藏到了身后。
我顧不上心里的害怕,紅著眼壓爬到她身上,努力朝皮伸手。
“還給我!”
我另一只手胡亂抓著,先是抓著她的肩膀,后又扯住她的頭發(fā),最后甚至不知道抓到哪兒,只覺得手里一陣柔軟。
眼看就要摸到皮,白娘娘抓著我的后領(lǐng)子,一把把我拽到面前。
看著她咯咯笑著,我氣得直接抓住她的頭發(fā),用力一扯。
刺啦一聲,她頭上的皮竟然被我硬生生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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