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瀟瀟”的傾心著作,陸瀟瀟南宮瑾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陸瀟瀟天生無丹田,沒有辦法聚集真氣,加上她生性頑劣,在陸震霆強有力的撐腰下,幾乎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所以被西晉人稱為第一紈绔廢柴,名聲極臭而她出現(xiàn)在玉壘山那次,是因為之前找人打了昭和公主,公主一氣之下以主上為誘餌,將她騙到了玉壘山您是陸瀟瀟的偶像,聽說您在玉壘山,陸瀟瀟果然受騙,公主對她下了情藥之后,又安排了一些身強力壯的男人,企圖將她強qiang奸了陸瀟瀟為了保住貞潔,被逼無奈跳...
她雖是黑手黨大姐大,但宮斗的電視劇她也不是沒看過。
不是不會像她們一樣說些繞口令,但跟這些女人做口舌之爭,她會覺得非常丟份。
“本妃只有三個哥哥,并沒有姐姐妹妹。
你我這種關(guān)系說得好聽一點兒那是上下級,我上,你下。
說得不好聽一點兒,那是情敵,本妃是正主,你是情人小三。
所以本妃覺得,敵人和敵人之間,還是不要假惺惺地姐妹相稱了吧?
難道你叫著都不覺得鬧心嗎?
至于需要什么的就更加不必了,本妃自力更生,不需要王府的任何東西,若你真的要幫我,那就麻煩從今以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更加不要在我背后做什么小動作,不然我不介意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
曉霜,碧凡,我們走。”
說罷,陸瀟瀟異常高調(diào)地抱著嘟嘟,帶著兩個丫鬟揚長而去,留給月夫人一個水紅色的纖細(xì)背影。
“謹(jǐn)遵王妃教誨,恭送七王妃。”
陸瀟瀟等來的不是姜月貞的抓狂,而是再平靜不過的送別。
這樣激她都不生氣,這樣的女人最是危險。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她以后要弄出什么幺蛾子,她陸瀟瀟一定會踐行方才的諾言:見一次打一次。
姜月貞已經(jīng)來過,而且眼見著王妃出門,待會兒王爺回府,她一定會告狀。
所以飛塵和飛華不再糾結(jié),直接跟著陸瀟瀟離開了王府。
出了王府大門后,陸瀟瀟抱著孩子,帶著兩個丫鬟這兒看看,那兒晃晃,完全的漫無目的。
可就在飛塵和飛華剛剛麻痹大意的時候,便見陸瀟瀟和她的丫鬟拐入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
兩人見狀趕緊追了上去。
可是待他們二人進(jìn)入小巷之后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了王妃的身影。
三個女人和一個孩子眨眼間,就這么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飛塵和飛華腦袋同時炸響,來不及震驚,趕緊跳上房頂,非常默契的朝兩個方向180度無死角地來回搜索。
然而王妃和她的兩個丫鬟以及一個嬰兒卻莫名地人間蒸發(fā)了。
方圓一里的范圍內(nèi)走著的環(huán)肥燕瘦,卻沒一個是抱著嬰兒的。
兩名暗衛(wèi)尤不死心,繼續(xù)在建筑物頂上蹲守著,一位銀衣公子蹁躚的走入巷子里準(zhǔn)備穿巷而過,飛塵和飛華這才從屋頂飛下抱拳道:“這位公子,請問方才您從那邊走過來可有見到過三個女人和一個嬰孩?”
銀衣公子打量了飛塵和飛華一番,禮貌地說道:“抱歉,我沒留意?!?br>
飛塵與飛華互看一眼,只得道謝放他離開。
只是他們不知道,就在這位銀衣公子跟他們說話的時候,空氣中凝結(jié)出了兩個比針還細(xì)的刀片割破了他們身上系著的銀袋。
銀袋掉落的那一刻,莫名消失在了這個世間。
兩名暗衛(wèi)仍舊不死心的悄悄潛伏在高墻之上,在他們的意識里,王妃帶著兩個丫鬟和嬰兒突然失蹤,肯定是借著這個巷子閃到哪個小戶人家里去避開他們了,只要他們在這里蹲守著,過不了一個時辰,一定會再度見到王妃。
誰知兩人這一蹲點就是兩個辰時。
終于在午時來臨的時候,才不得不苦逼地承認(rèn),王妃早已經(jīng)帶著她的兒子和那兩個丫鬟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對于王妃的神出鬼沒,倆暗衛(wèi)不得不佩服的同時也想仰天長嘆。
回去,他們又將面臨主上的責(zé)罰了。
想著自己將要面臨的災(zāi)難,飛塵和飛華決定在倒霉前去酒樓嗨吃一頓犒勞一下自己。
去到酒樓,點了一大桌的吃食,酒足飯飽之后才驚魂地發(fā)現(xiàn):錢袋不見了!
想要用七王府的令牌抵消吃飯的錢,改日再來補上,卻想到為防止丟失,兩人都習(xí)慣將令牌放在錢袋里。
瞬間,兩人面色一變,嚇得印堂都開始發(fā)黑了。
苦哈哈地留下一個人坐鎮(zhèn),另一個人去兄弟那里借錢,然后將令牌丟失的事情通過風(fēng)云堂立刻傳播下去,耽誤了很長時間,這才一個負(fù)責(zé)東西兩個方向,一個負(fù)責(zé)南北兩個方向開始地毯式搜尋那位銀衣男人。
竟然敢偷七王府的令牌,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且說陸瀟瀟抱著嘟嘟,帶著曉霜和碧凡在南詔京都的市面上晃了兩圈,覺得那些商鋪里賣的東西沒什么大不了的以后,便不想讓那兩個尾巴跟了。
剛拐進(jìn)那個巷子以后,趁著那兩個家伙沒跟上來,讓孩子和丫鬟進(jìn)了空間。
嘟嘟長期在空間里更有助于他的成長,曉霜和碧凡亦是如此。
空間里靈氣充足,更加有利于她們修煉,還能照顧著嘟嘟。
而她沒了后顧之憂,自然也能展開手腳做事。
原本想就這樣走了,誰知那兩個家伙竟然找到她問她的去處。
想到南宮瑾那渣男讓她欠下的一屁股債,陸瀟瀟想也不想的便將飛塵和飛華當(dāng)成了出氣筒,割下了他倆的錢袋。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暗衛(wèi)的工資是渣男發(fā)的,她拿了渣男的錢,以后還要還給他更多,所以拿點兒跑路費絕對是應(yīng)該的。
打開錢袋,陸瀟瀟忍不住咋舌。
渣男對他的手下還是挺好的,兩個傻乎乎的暗衛(wèi),身上加起來的銀子竟然有一千多兩。
而且她驚喜地發(fā)現(xiàn),這里面竟然有兩個七王府的令牌。
瞬間,陸瀟瀟高興的就像偷了腥的貓,跑去了最近的一家銀號。
進(jìn)入銀號之后,柜上的伙計見陸瀟瀟只是普通的布衣衣著,狗眼看人低,連基本的招呼都沒有。
誰知這看似不起眼的布衣卻來到他面前,將手拍到桌上,說了一聲:“立刻叫你們掌柜的來見?!?br>
剛想揶揄這位仁兄兩句,可是余光卻瞄到了對方拍在桌上露出的令牌一角。
那一角剛好現(xiàn)了一個“七”字出來。
伙計面色一變,瞬間對眼前這位銀衣公子畢恭畢敬的。
“請公子稍等,小的這就去找掌柜的出來?!?br>
說完一溜煙進(jìn)了內(nèi)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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