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心有所屬的老婆,我不要了》是作者“火燒云”的精選作品之一,劇情圍繞主人公沈歸夷陸景年的經(jīng)歷展開,完結(jié)內(nèi)容主要講述的是:”傅詩妤從院子里出來,臉上一直掛著的明媚的笑容不見了,多了幾分冷意。傅詩妤拉著我的手,將我?guī)нM了她的院子里。“你們別跟過來。”說完,身后的門被狠狠關(guā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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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投了幾家公司的簡歷,收到面試邀請。
決定離開那天,我一大早準(zhǔn)備去跟傅詩妤告別。
一開門,就見到傅詩妤的院子前聽著好幾輛黑色轎車。
車門旁站在幾個穿著黑色西裝,像是保鏢的人。
我猶豫了一會后,才走上前去。
看見我靠近,有保鏢伸手想要攔住我。
“離他遠點?!?br>傅詩妤從院子里出來,臉上一直掛著的明媚的笑容不見了,多了幾分冷意。
傅詩妤拉著我的手,將我?guī)нM了她的院子里。
“你們別跟過來?!?br>說完,身后的門被狠狠關(guān)上。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最后還是說了聲“好”。
“景年哥哥,你是來叫我吃飯的嗎?”
沒有那些保鏢后,傅詩妤的臉上又掛上了明媚的笑容。
“不是,我是來跟你告別的?!?br>傅詩妤的聲音一下子高了幾個分貝?!笔裁??你要去哪!”
我將自己投了簡歷,然后接到面試的事情告訴了她。
“雖然這里很好,但那天你在山上說,每天都是新生,都有無限的可能和生機。所以我也想給自己一個新生,讓自己不留遺憾?!?br>“所有景年哥哥,你心里是放下那個人了嗎?”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她。
傅詩妤眨了眨眼睛,“你可別把我當(dāng)小孩,畫家的眼睛是很犀利的?!?br>被她這樣說出來,我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對,算是放下了吧。”
“那你準(zhǔn)備去哪工作?”
“京城?!?br>雖然我也想過換一個離沈歸夷遠一點的城市生活,但自從被沈爺爺接走后,我就一直生活在京城。
在那里長大,讀書,認(rèn)識的同學(xué)朋友也在那。
我何必為了沈歸夷強迫自己換一個陌生的城市,到時候還要慢慢的適應(yīng)那個城市的人和事。
“那我和景年哥哥一起走,正好我家里人來找我了?!?br>沒想到我最后還能蹭上了傅詩妤的車。
又要回到京城,想到以后還有可能見到沈歸夷的緊張心情,被傅詩妤一路上的嘰嘰喳喳中,逐漸消失了。
回到京城的生活一切變得順利。
面試很順利,接到了下周入職的通知。
我在公司附近租了房。
只是傅詩妤在消失了兩天后,又開始在我隔壁當(dāng)鄰居。
這天,我出門倒垃圾,看見隔壁有工人進進去去的搬東西。
掃了一眼,就看見穿著牛仔背帶褲的傅詩妤站在里面指揮工人放置工具。
我驚訝的問:“你怎么在這?”
傅詩妤自然的走到我旁邊,挽著我的手撒嬌,
“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但是沒想到被你發(fā)現(xiàn)了?!?br>我笑了笑,對于她的出現(xiàn)我是有幾分驚喜的。
住在陌生的地方,有傅詩妤做鄰居,以后的生活會多幾分樂趣。
“那我等會做幾個你喜歡的菜,慶祝你搬家?!?br>為了方便,我們最終還是決定在家吃火鍋。
紅油鍋煮的沸騰,傅詩妤撈起一個剛剛涮好的鹵雞爪放在我碗里。
剛吃一口,我就被辣的忍不住拿著旁邊的可樂猛喝幾口。
“原來你不能吃辣???我聽說你很喜歡吃火鍋,以為你.....”
“沒事,可能很久沒有吃,有些不適應(yīng)。”
有多久沒有吃火鍋,我都已經(jīng)記不清了。
以前我最喜歡吃火鍋。
沈爺爺就經(jīng)常陪我吃,他吃清湯,我吃辣鍋。
有一次沈歸夷加班加到很晚,我讓管家準(zhǔn)備的飯菜都已經(jīng)冷了。
正好外面下起了小雪,我就提議出去吃。
我?guī)コ粤嘶疱仭?br>沈歸夷的口味一向清淡,我特意點了鴛鴦鍋。
可沈歸夷全程在那皺眉。
吃完回家的路上她說:“以后別吃火鍋了,吃完全身都是味道。”
從此以后我就沒吃過火鍋,更別說吃麻辣火鍋了。
一樣?xùn)|西很久不吃,味蕾也會不習(xí)慣。
但好在我很快就吃得滿頭大汗,找回以前吃火鍋的快樂。
吃完之后,我跟傅詩妤一起洗了碗,打掃了衛(wèi)生。
傅詩妤走之前把窗戶打開通風(fēng),還提走了垃圾。
7.
回到京城的生活比我想象的更清靜。
媒體也沒再討論許久不出現(xiàn)人前的陸先生,沈家也沒派人出來找我。
就好像消失了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一般。
媒體倒是對沈歸夷一直帶在身邊的男助理多了幾分好奇。
我隨手劃過那些被狗仔拍到的圖片,不自覺的勾起一個諷刺的笑容。
沈歸夷真的這么愛顧敘白嗎?
照片中,沈歸夷笑著任由男人幫她整理發(fā)絲。
吃飯時,會主動給男人夾菜,下班會跟他一起回家。
這些待遇是我從來都沒有得到的。
原來,一個人的愛,會因為一張相似的臉蛋而可惜輕易的轉(zhuǎn)移。
顧敘白的消息,沈歸夷一直保護的很好。
所有人都在猜測,我是不是已經(jīng)被沈歸夷嫌棄了。
如果我現(xiàn)在還在沈家,那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天天夜不能寐。
可我現(xiàn)在忙著寫方案,忙著開會,還有忙著......
“小傅詩妤,我以前怎么不知道這么會撒嬌?。俊?br>我笑著看在身旁挽著我胳膊搖搖晃晃的女孩子。
傅詩妤將我面前的手機給抽走,不滿道:
“我這么一個青春有活力的女孩子在你面前你不看,你去看一個老氣橫秋的女人干嘛!”
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沈歸夷老氣橫秋。要是讓沈歸夷聽到,想想她的表情,就忍不出笑了出來。
等我笑夠了,卻發(fā)現(xiàn)傅詩妤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我。
“她是不是之前傷了你心的女人???沈氏的沈歸夷,我認(rèn)識?!?br>我有些詫異的看著傅詩妤。
在沈家這么多年,在我印象中并沒有看到過傅詩妤。
“小時候,我哥讓我叫她阿姨?!?br>“.......”
我一下子沒忍住,捂著肚子笑倒在沙發(fā)上。
“沈歸夷就比你大三歲......哈哈哈哈.....你叫她阿姨......哈哈哈......”
傅詩妤撇了撇嘴,“她長得顯老?!?br>沈歸夷從小就接受繼承人的培訓(xùn),又很早參與了公司的事務(wù),小小年紀(jì)就顯得比同齡人成熟。
這么說,好像也沒什么毛病。
“所以,你是沈歸夷那位消失的丈夫?”
傅詩妤的叫突然在眼前放大。
我才發(fā)現(xiàn)剛剛怎么笑著笑著就枕到了傅詩妤的腿上了。
想推開她坐起來,她卻難得不像以前那么善解人意,眼睛直直的看著我,似乎非要我給她一個答復(fù)。
“嗯,是的?!?br>“那我是你養(yǎng)在外面的小三?”
傅詩妤說完這句話就被自己逗笑了。
我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臉,“別亂說。”
“我已經(jīng)離開了沈家,而且我把戒指已經(jīng)還給她了。”
“那我給你找律師,你明天就離婚。”
我苦澀的笑了一下,“不用,我們沒有領(lǐng)結(jié)婚證?!?br>沒有結(jié)婚證,所以不用結(jié)婚。
我很沈歸夷唯一的牽絆,竟然只有那一枚象征婚姻的對戒。
可能我跟沈歸夷結(jié)婚太久了,就連她也不記得我們之間其實連一張結(jié)婚證也沒有。
“那正好,你幫我領(lǐng)一張結(jié)婚證吧?!?br>8.
看著手中新鮮出爐的結(jié)婚證,我一時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怎么突然就被傅詩妤哄著來領(lǐng)了結(jié)婚證了呢?
當(dāng)年我以為結(jié)婚證上會是我跟沈歸夷的照片,可我怎么也沒想到,我領(lǐng)證了,新娘不是她。
昨天在傅詩妤的軟磨硬泡下,我答應(yīng)跟她假結(jié)婚應(yīng)付她家人。
傅詩妤從我手上抽走了結(jié)婚證,理直氣壯的說:“我先拿回家給我媽看一下,不然我媽就一直覺得我在騙她。”
這個婚結(jié)得很沒真實感。
四年前那場盛大的婚禮,有了儀式感卻沒有結(jié)婚證。
一切都像是秀給外人看的虛假的幸福。
現(xiàn)在有了結(jié)婚證,卻沒有婚禮。
我心里卻很踏實,可能沒什么期望,就不會有失望的機會。
傅詩妤拿著結(jié)婚證回家一趟,就帶回來了一個好消息。
“我媽同意我舉辦畫展了,這次的畫可是我最滿意的。”
......
一個月后,傅詩妤的畫展成功舉辦。
我那天要加班,下班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九點了。
趕去畫展的時候,在出門那邊的人影中看到了一個很像沈歸夷的背影。
我搖搖頭,應(yīng)該是看錯了。
進到場館,展廳掛著很多畫都很熟悉。
這時有幾個粉絲拿著畫集激動的從我身邊跑過。
“跑快點,傅詩妤好像就在前面,這次一定要拿到她的簽名?!?br>“聽說這是她最后一場畫展了,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br>我看向那幾個粉絲跑去的方向。
果然看見了在人群中很耀眼的傅詩妤。
她低著頭,耐心的給圍著的人簽名。
我以為這是她第一場畫展,怎么會是最后一場呢?
我目光四處搜索,這才發(fā)現(xiàn)在門口有關(guān)于傅詩妤的介紹。
原來她已經(jīng)是知名畫家,之前的畫作已經(jīng)在全國巡回展覽過一次了,而且好多作品都拍賣出了天價。
我站在原地有點不敢上前。
這里介紹的傅詩妤,似乎不是那個天天跟我在家撒潑打滾的小女孩。
我悄悄離開了。
出來的時候我看見了站在路邊皺著眉的打電話的沈歸夷。
原來我剛剛沒有看錯。
9.
沈歸夷一遍一遍的撥打著之前從來不會主動聯(lián)系的號碼。
雖然早就知道對面只會傳來機械的提示音,告訴她宋景年的號碼已經(jīng)是空號。
可她發(fā)現(xiàn)除了這串號碼,她不知道該和誰聯(lián)系才能找到他。
想到剛剛在畫展上看見的那張側(cè)臉。
心中總有股隱隱的不安閃過。
以前她最放心的就是宋景年的身世。
他沒有家人,朋友似乎也少得可憐,在這世上無依無靠。
只有她跟沈家才能是他的依靠。
所以她總覺得就算死,宋景寧也不會真的離開沈家。
之前管家打過一次電話,告訴她對面成了空號。
她還不以為意。
“除非他死在外面了,不然他遲早會回來的?!?br>管家聽了大驚失色。
“陸先生,不會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吧?!?br>她冷笑,怎么可能。
他要是出了事,警察早就打電話控制她這個妻子了。
可是現(xiàn)在大半年過去了,宋景年沒再出現(xiàn)過。
今天看見那副畫時,她感覺自己的心狠狠的跳動了一下。
那副畫上的人像極了宋景年,可似乎又不太像。
畫中男人眼里的光比身后的朝陽還充滿生機。
耀眼得讓人無法直視。
宋景年不是這樣的。
他更像是一攤永遠沒有起伏的死水。
泥人都有三分脾氣,可宋景年時水做的。
輕輕一捏,別說脾氣了,半天都憋不出一句生氣的話。
被欺負狠了,也只是一個人躲起來。
她曾經(jīng)遇見他一個人坐在玻璃花房里發(fā)呆。
聽見她的腳步,他就立刻站起來,臉上帶著那抹機械般的笑容。
她當(dāng)初就是最不喜歡他這種上不了臺面的性格。
明明是一個大男人,還是她沈歸夷的丈夫,卻只敢在外面裝腔作勢。
回了沈家,站到她面前就被打回原形。
她想要買下那副畫,給宋景寧掛在房間里,讓他天天看,耳濡目染。
傅詩妤卻說:“這是我給我先生畫過最滿意的畫像,抱歉,不能割愛?!?br>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她心中不知道為何真的松了一口氣。
畫中的人真的不是宋景年。
可出了畫展,她莫名急切的想要聯(lián)系宋景年。
他這生氣也生得太久了,也該回來了吧。
接連聽到的機械鐘讓她徹底失去的耐心,看向保鏢。
“去查一下先生在哪?查出來之后直接帶回來?”
10.
沈家保鏢敲響家門時,傅詩妤正跟我說晚上想吃烤肉。
門一開,幾個保鏢就沖進來,被她攔住了。
“你們找誰?”
保鏢的視線落在了正在澆花的我身上。
“陸先生,沈總讓我們把您帶回去。”
大半年沒當(dāng)面聽到人說沈歸夷了,有些恍如隔世。
“你們亂說什么呢?這是我的老公?!?br>傅詩妤把幾個保鏢往外推,幾個保鏢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拿出手機,撥通了沈歸夷的電話。
“沈總,陸先生好像結(jié)婚了?!?br>沈歸夷來得比我想象得更快。
不到十分鐘,她就踩著高跟鞋站在門口了,只是臉色十分難看。
保鏢讓開來,沈歸夷想要推開擋在面前的傅詩妤。
但是沒推動。
“把她給我拉開?!鄙驓w夷對著保鏢呵斥。
“沈歸夷,你闖進我家,想要帶走我的丈夫,這似乎不太合適吧?”
沈歸夷這才正視面前的傅詩妤?!彼阅隳欠嬌系娜耸俏蚁壬吭撌俏覇柲阋粋€合理的解釋吧?”
“解釋什么?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他就是我的合法丈夫?!?br>沈歸夷冷笑一聲,視線越過傅詩妤直接向我望來。
“宋景年,你是不是長本事了?跑出去背著我跟別人領(lǐng)證?現(xiàn)在回來我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br>她朝我的方向伸出一只手。
過去每一次,只要她伸出手,我都會毫不猶豫的走過去握著。
可是這一次我沒有動。
“沈歸夷,我已經(jīng)把戒指還給你了,我們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
“沒關(guān)系?宋景年,我們沈家將你養(yǎng)得這么大,你一句沒關(guān)系就想兩清?你覺得有可能嗎?”
沈歸夷黑著一張臉,傅詩妤一個沒留神就被她走了進來。
她一手握著我的手臂,指甲幾乎要嵌進我的皮膚里。
“你現(xiàn)在就跟她去辦離婚,你不就是想跟我領(lǐng)證嗎?你辦完離婚我們馬上就去領(lǐng)證?!?br>我一把甩開沈歸夷拉著我的那只手。
“沈歸夷你發(fā)什么瘋?我已經(jīng)離開沈家了,也不想要那一張結(jié)婚證了,我不在了,你想帶誰回去就帶誰回去,這樣不好嗎?”
“我憑什么放過你?你是我沈家養(yǎng)大的,死也要死在我們沈家?!?br>沈歸夷一把抓住我的手,死死拉著我往外面走。
可是剛走到門口,就被剛從電梯里出來的傅家保鏢給攔住了。
“沈總,你今天敢把人帶走,我就告你綁架。再說了,你不會以為我連保護自家人的能力都沒沒有吧?”
我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在這種場面是我沒有想象過的。
我以為我離開,沈歸夷會高興,我說兩清,沈歸夷會開心得放煙花慶祝一番。
也不知道是哪家保鏢先動的手,現(xiàn)場一片混亂。
傅詩妤跟沈歸夷也打到了一起。
最后是傅詩妤贏了。
但她的左臉被沈歸夷扇了一巴掌,似乎有點嚴(yán)重。”沈總,年紀(jì)大了,做事還是這么沖動。有些事還是年輕的更好?!?br>我拉了一樣傅詩妤的袖子,害怕沈歸夷事后報復(fù)。
沈歸夷從小到大都沒跟人動過手,最后還輸了。
兩邊的保鏢身上也掛了彩。
“你們帶沈歸夷回去吧,以后別來找我了。”
我拉著傅詩妤回屋關(guān)門。
她捂著臉,拉著我的手開始撒嬌:“老公,她下手好狠哦,你看看還漂不漂亮?”
我去冰箱里拿了個冰袋,“別亂叫,我給你冰敷一下?!?br>我剛湊近,她突然抬頭親在我唇上。
“這比冰敷管用多了,剛剛沈歸夷在的時候就默認(rèn)我叫你老公,現(xiàn)在就不認(rèn)賬?!?br>我將冰袋敷在她臉上,“你當(dāng)初說我們只是假結(jié)婚,只是領(lǐng)個證而已?!?br>傅詩妤笑得一臉得意,“我只是先占著個茅坑,免得沈歸夷搶走?!?br>我挑了挑眉毛,“你說我是茅坑?”
“嘻嘻,不是這個意思。我答應(yīng)我媽安心回家做千金大小姐,不出去瞎跑,換我的婚姻自由。你要是不認(rèn)賬,那我是又沒了老公,又沒了自由,那我可太慘了。”
我終于明白她之前說是最后一次畫展是什么意思了。
我戳了戳她受傷的那邊臉。
“你傻不傻?”
“嗯,那你別離開我,之后我以后的日子還可以痛并快樂著?!?br>我點了點頭,傅詩妤又得寸進尺。”老公,那你能不能親親我?我臉上可疼了?!?br>我看著眼前這個笑容明媚的女孩子,情不自禁的親了下去。
11.
傅詩妤軟磨硬泡的讓我搬家了,她說怕沈歸夷死纏爛打。
聞言我笑了出來,“這怎么可能,沈歸夷這么驕傲的人,做不出這種事情的?!?br>傅詩妤一臉高深莫測搖搖頭,”這很難說?!?br>最后為了讓她安心,我還是跟她一起搬了家。
而沈歸夷也沒再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后來傅詩妤帶著我去陪她試婚紗。
對于舉行婚禮的事情我一概不知。
傅詩妤笑著跟我說:“從領(lǐng)證那天起,我就開始看婚紗了,從畫下那副畫那天起,我就想著,這個男人我一定要領(lǐng)回家?!?br>婚禮的事,傅家人都很上心,特別是傅詩妤媽媽,她經(jīng)常拉著我們兩個人給她一些參考意見。
到了我跟傅詩妤去選酒店那天,在酒店的中庭,我看見了沈歸夷。
我原本想繞開她走的,她卻主動朝我走過來。
“景年,你回來好不好?我會跟爺爺說的那樣,好好跟你過一輩子的?!?br>“那個男模特我已經(jīng)趕走了,以后也不會有這種人出現(xiàn)了。”
“沈家是你從小到大住的地方,難道你不要我,你就連我們的家也不要了嗎?”
我將手從她手里抽出來,
“沈歸夷,結(jié)婚這幾年,你從來沒有給過我尊重,所以別人才會覺得我無關(guān)緊要,可以隨意欺負,但詩妤不會?!?br>“而且我在沈家這么多年,你也沒把我當(dāng)家人,現(xiàn)在我有新的家人了,希望你別來打擾我?!?br>傅詩妤的家人都很喜歡我。
尤其是知道我父母雙亡,在這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一個親人的時候,她媽媽心疼的紅了眼眶。
說以后傅家的所有人都是我的家人。
傅詩妤給我的這個家,我很喜歡,是我能融入進去的。
而在沈家,我唯一的親人就是沈爺爺。
現(xiàn)在沈爺爺不在了,我也沒有什么好牽掛的了。
看見傅詩妤出來,我轉(zhuǎn)身快步朝她走去。
她幫我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然后牽著我的手一起跟酒店經(jīng)理溝通結(jié)婚當(dāng)天的注意事項。
經(jīng)理離開后,傅詩妤瞥了一眼站在原地不動的沈歸夷,嘴里嘟嘟囔囔的說:
“哼,我就說她會死纏爛打?!?br>我笑著將她擁入懷中,“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而已?!?br>“走吧,我們回家?!?br>傅詩妤想了想,讓我等她一會。
隨后,她就小跑著朝沈歸夷那邊去。
只見她笑著對沈歸夷說了幾句話,沈歸夷的臉色瞬間蒼白了。
等傅詩妤得意洋洋的回來后,我好奇的問她說了什么。
她說:“我請她來喝我們的喜酒啊,還有順便跟她說了聲謝謝,謝謝她眼瞎。”
我無奈的揉了揉她的發(fā)頂,然后牽起她的手回家。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從今天開始,每一天都是我的新生,都有無限的可能與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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