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wǎng)文大咖“沐魚”大大的完結(jié)小說《閨蜜兒媳雙雙離婚后,兒子們后悔了》,是很多網(wǎng)友加入書單的一部現(xiàn)代言情,反轉(zhuǎn)不斷的劇情,以及主角孟自源趙枝枝討喜的人設(shè)是本文成功的關(guān)鍵,詳情:小兒子不耐煩的聲音終于從兒媳電話里傳來:“別他媽打來爭寵了,這是柔柔第一次允許我們幫她過生日,擾了她的興致,老子非跟你離婚!”后來,兩個兒媳再婚的婚禮上,兩個兒子卻眼眶猩紅,悔不當(dāng)初:“別嫁給他,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順著電話趕到陰暗的巷子時,兩個兒媳正奄奄一息倒在血泊里。她們已經(jīng)全然沒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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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同時嫁進了兩個閨蜜兒媳。
可是婚后三年,她們在深夜被持刀歹徒襲擊。
三十個電話,皆被兩個兒子無情掛斷。
我趕到時,歹徒已經(jīng)不見蹤影,混合著滿地鮮紅的血跡,兩個兒媳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小兒子不耐煩的聲音終于從兒媳電話里傳來:
“別他媽打來爭寵了,這是柔柔第一次允許我們幫她過生日 ,擾了她的興致,老子非跟你離婚!”
后來,兩個兒媳再婚的婚禮上,兩個兒子卻眼眶猩紅,悔不當(dāng)初:
“別嫁給他,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
我順著電話趕到陰暗的巷子時,兩個兒媳正奄奄一息倒在血泊里。
她們已經(jīng)全然沒了知覺。
歹徒已經(jīng)消失不見,但她們駭人的傷痕無疑昭示著,歹徒下了死手。
大兒媳趙枝枝的手機屏幕還亮著,上面有十幾個被大兒子掛斷的電話。
小兒媳喬若若死死握住手機,里面?zhèn)鱽硇鹤拥穆曇?
“別他媽打來爭寵了,這是柔柔第一次允許我們幫她過生日 ,擾了她的興致,老子非跟你離婚!”
我呼吸一時窒住。
出奇的憤怒,使我的手忍不住顫抖。
兩個混賬東西!
見沒人吱聲,小兒子只以為她在賭氣,聲音中帶著明顯的輕蔑:
“怎么不說話了,知道怕了吧,一天天的小肚雞腸,真是連柔柔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這時,電話里傳來女生嬌媚的聲音:
“孟自源,在跟誰打電話呀?”
孟自源連忙換了一副嘴臉,嘴里討好似應(yīng)著:
“沒誰,廣告推銷?!?br>我忍著胸腔的憤怒,冷靜而又顫抖地?fù)芡?0。
很快,兩個兒媳被送去了醫(yī)院。
醫(yī)生忙了整整一晚上,期間下過幾次病危通知。
同時,互聯(lián)網(wǎng)的網(wǎng)友正在網(wǎng)上更新著蔣柔過生日的盛況。
大兒媳趙枝枝大出血,整個醫(yī)院的醫(yī)護急忙調(diào)動血液資源時。
大兒子孟凡森為蔣柔放的碩大煙花登上了全城熱搜。
凌晨十二點整,小兒媳胸腔感染,危在旦夕。
此時小兒子孟自源為蔣柔在全市買的慶生廣告牌正在滾動播放。
網(wǎng)友們紛紛眼紅:
“天呀,這個叫蔣柔的女人命真好,她在好好地被愛著呀!”
“這么好的男人我也想要~”
“我也好想嫁給他~”
想嫁給他?
想看自己尸骨未寒時他另娶新歡嗎?
2.
我急切地站在手術(shù)室門口。
昏迷的大兒媳趙枝枝在不停喊著孟凡森的名字。
剛結(jié)婚時,孟凡森真是愛慘了趙枝枝。
也難怪她放不下。
醫(yī)生急忙走出來:
“女士,能不能找到病人口中的孟凡森?她現(xiàn)在求生欲望很低,如果能找到孟凡森,或許有一線生機!”
昔日蹦蹦跳跳的小姑娘,如今臉色慘敗,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扔在床上。
我心里一陣抽痛。
拿出自己的手機趕忙給大兒子孟凡森打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很快接通。
“你們趕緊給我滾回來,你知不知道趙枝枝她——”
孟凡森冷哼一聲打斷我:
“媽,趙枝枝派你過來的吧,就幫蔣柔過個生日,你們別太小題大做!”
我恨不得沖過去把他掐死,卻還是忍著低吼:
“趙枝枝住院了,她現(xiàn)在很需要你?!?br>“切~”那邊傳來一聲輕嗤:
“她?身體好的很不可能住院,行了啊媽,您別老對柔柔有這么大意見,現(xiàn)在柔柔更需要我?!?br>眼見心電圖越來越平緩,我再也沒了耐心,破口大罵:
“趙枝枝住院了,大出血快死了!你他媽回不回來!”
那邊安靜了半晌,像是聽到什么笑話:
“大出血?你怎么不說她被拿刀捅死了,行了啊媽,柔柔喊我,不跟你說了?!?br>他兀自把電話掛斷。
我捂著胸口氣的直哆嗦。
只恨自己當(dāng)初怎么生了這兩個孽障。
趙枝枝的情況越來越糟。
我正要換上無菌服進去,試圖喚醒她的求生欲。
這時,剛手術(shù)成功的小兒媳喬若若瘋了似的從病床下來,死死握住趙枝枝的手。
“趙枝枝~趙枝枝你醒醒~”
“你一定要醒過來啊趙枝枝,我們說好一起去看雪,去看看北方的雪。你不能留我一個人...”
“......”
哭著哭著,喬若若也暈了過去。
3。
我淚眼模糊。
剛嫁進來時,兩個小姑娘,一個開朗活潑,一個陽光明媚。
新婚當(dāng)晚,倆人嘀嘀咕咕湊一塊密謀怎么應(yīng)對我這個“惡婆婆”。
最后兩個兒子實在無奈,紛紛將二人扛回房這才作罷。
當(dāng)時的兩人,渾身都是機靈和生機。
那是屬于年輕人的朝氣。
不像現(xiàn)在,躺在床上,一個瀕死,一個半殘。
天剛蒙蒙亮?xí)r,她們的情況終于安定下來。
我還沒松口氣,見到蔣柔更新了朋友圈。
配文:
“回國啦,感謝兩個好朋友幫我慶生~我永遠(yuǎn)是他們兩個唯一的寶貝呀~”
兩個傻兒子諂媚地湊到她身邊,臉上掛著癡笑。
全然不知道在他們在給其他女人慶生的這個晚上,自己老婆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
那是他們曾經(jīng)三跪九叩,苦苦哀求要娶的女孩??!
我越發(fā)恨自己。
孟凡森和孟自源最開始說要結(jié)婚時,我第一反應(yīng)不是欣喜,而是擔(dān)憂。
擔(dān)心他們忘不了從小一起長大的蔣柔。
所以我遲遲不同意婚事。
但是他們兩個跪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篤定不會辜負(fù)兩個女孩。
“媽,您放心,我是真的喜歡趙枝枝,我不敢想沒了她我怎么活。”
“對啊媽,喬若若好像我的太陽,我不能沒有她!”
當(dāng)時我信了。
現(xiàn)在我錯了。
4。
我在醫(yī)院陪護了一個禮拜。
喬若若和趙枝枝醒來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找兩個兒子要個解釋。
我拗不過他們,只能帶著虛弱的兩個小姑娘回到家。
沒想到家里有兩位不速之客。
蔣柔,和她的哥哥蔣奮。
我敏銳的注意到,喬若若和趙枝枝見到蔣奮的一瞬間都有些顫抖...
房間里,四個人正在討論如何幫蔣奮脫罪。
“你說,不就失手捅了倆娘們幾刀嗎,還報警了!”
“就是,聽說都沒死成,作什么啊,就是想要錢!”
孟自源拍著胸脯保證:
“柔柔你放心,我一定替咱哥請最好的律師,搞不死她倆!”
喬若若握緊的拳頭隱隱顫抖。
孟凡森注意到我們,不耐煩地對著趙枝枝開口:
“敢?guī)е鴭尯偷苊秒x家出走,還知道回來,怎么沒死外面??!”
趙枝枝不可置信,質(zhì)問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蔣柔先板起了臉:
“小森~”
隨后親昵地拉著趙枝枝道歉:
“你看,小森從小到大就是這個臭脾氣,你別怪他~”
孟凡森對蔣柔這副女主人的樣子很受用。
斂了幾分怒氣,大發(fā)慈悲道:
“那你去給柔柔做長壽面陪個不是,我就原諒你離家出走!”
趙枝枝看向蔣柔,像極了在看一個仇人:
“向這個毒婦道歉?她也配?”
我心里一跳,莫非那晚的歹徒,與蔣柔和蔣奮有關(guān)系?
我去的晚,沒見到歹徒。
但是趙枝枝和喬若若可是見得清清楚楚。
5.
蔣柔的眼淚說落便落。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可是你怎么能...”
眼見心愛的女人受了委屈,孟凡森氣急攻心。
快走兩步上前,狠狠甩了趙枝枝一巴掌。
動作太快,快到我來不及制止。
趙枝枝大病未愈,強撐著精神來要個解釋,哪里經(jīng)得起這一巴掌!
果然,趙枝枝猛地摔倒地上,痛苦地蠕動。
喬若若心疼的都要哭出來,跌跌撞撞去攙她。
不過卻被孟凡森攔?。?br>“讓她自己站起來!還反了天了!裝模作樣,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這種下作伎倆!”
我清楚地看到,趙枝枝看向孟凡森地眼神里,多了一份決絕。
我將趙枝枝扶起來坐到沙發(fā)上,不停替她順氣。
孟凡森還在小聲嘀咕:
“怎么娶了個綠茶回來,和柔柔說的綠茶婊一模一樣!”
孟自源不知想到什么,臉上掛上討好:
“喬若若,市里頂級律師張律師是不是你的高中同學(xué)呀?”
喬若若明白他的心思,眼神一片冰冷:
“你休想!”
蔣柔聽到動靜,“噗通”一聲跪在喬若若腳下:
“喬若若姑娘,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你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的哥哥去死?。 ?br>話是這么說,蔣柔眸間的挑釁一閃而逝!
蔣奮也跟著跪下,陰森森地朝她笑:
“是啊,喬若若姑娘...”
一瞬間,喬若若仿佛陷入恐怖的噩夢,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抱住我,渾身抖如篩糠。
她用盡全部力氣,吵著下面二人瘋狂嘶吼:
“滾蛋...滾?。?!”
孟自源看不到她的無助與驚恐,只覺得她在鬧脾氣。
臉色陰沉,粗暴的將她拽到門口,強迫她看外面電閃雷鳴。
喬若若已經(jīng)有點崩潰了。
那天晚上,也是這樣的暴雨天...
“不答應(yīng),你就滾出我家!”
喬若若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崩潰地?fù)u頭。
孟自源滿臉失望:
“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見死不救的人,我看錯你了!”
說話間,他猛厲將喬若若推下臺階,淹沒在暴雨中。
我將她們重新送回醫(yī)院。
她們是在三天后的晚上醒來的。
夏季多暴雨,窗外還是大雨滂沱。
兩個小姑娘盯著窗外出神好久,輕輕開口:
“媽,我們要離婚?!?br>6。
我替她們擬了離婚協(xié)議書。
爭取讓她們得到最大的利益。
畢竟是自己兒子不干人事。
協(xié)議書拿到孟凡森孟自源面前,他們恍惚了一下。
孟凡森不可置信地問我:
“我還沒怪她離家出走,就因為打了她一巴掌,就要跟我離婚?”
孟自源更是憤怒:
“至于嗎!我打都沒打她,有哪里對不起她的!”
孟凡森和孟自源盯著協(xié)議書大眼瞪小眼。
孟自源:
“哥,嫂子這次是認(rèn)真的嗎?是她先罵柔柔的啊!”
“而且喬若若連這點小忙都不肯幫,真讓我寒心!”
孟凡森眼睛轉(zhuǎn)了幾圈,最后嘴角一勾下了決策:
“簽!”
對上孟自源震驚的眸子,孟凡森說:
“她們兩個是在欲擒故縱,想讓咱哄她們,沒門!慣的他們越來越不像樣!”
“咱現(xiàn)在就簽離婚協(xié)議,看她們到時候哭著求我們復(fù)合!”
“動不動就拿離婚說事,非給她們點教訓(xùn)!”
我淡淡看著兩個蠢豬兒子的自以為是。
并不打算告訴他們事情真相。
孟自源臉上堆著笑湊過來:
“媽~能不能你幫忙跟喬若若的高中同學(xué)說一下呀~”
“柔柔現(xiàn)在真的很需要張律師~”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應(yīng):
“好啊?!?br>7.
開庭的日子到了。
當(dāng)天,孟凡森和孟自源都穿的人模狗樣,早早在法庭外面陪蔣柔。
“柔柔,哥哥一定會沒事的,別擔(dān)心?!?br>蔣柔抬起水般的眸子,深情地點頭:
“我相信你們!”
孟凡森余光看到我小心護著趙枝枝和喬若若,嘴角滿是得逞的笑。
他戳了戳孟自源的胳膊,得意道:
“看見了吧,這才幾天她們就巴巴地找咱來了,女人啊,就是不能慣著!”
孟自源朝他豎起大拇指:
“哥,還是你厲害?!?br>但是我們一行三人從他們身旁走過,連正眼都沒看一眼。
孟自源越想越不對勁:
“哥,她們好像不是來找咱的,她們好像也打官司?!?br>孟凡森皺著眉,盯著我們的背影:
“她們能有什么事?”
但二人心中,彼此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這種預(yù)感一直持續(xù)到了法庭上。
進門時,他們不斷安慰蔣柔:
“柔柔你放心,你哥也是不小心砍了她們幾十刀,她們又沒死。”
“對啊,要不是她們非在那個昏暗的巷子里走,會遇到這事嗎?”
“誰家正經(jīng)女人深夜出門啊,你哥都算為民除害了!”
絮絮叨叨的聲音在原告席上看到我們時,徹底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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