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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八年的男朋友是天才婚紗設(shè)計師,無數(shù)名流豪擲千金只為他的件婚紗。

可他有件珍藏的婚紗,無論政要還是富豪來購買,他都不出售。

這天,他在采訪里,說那件婚紗已經(jīng)找到自己的主人。

無數(shù)人來恭喜我,只以為男友要跟我求婚,婚紗就是結(jié)婚禮物。

可男友的白月光發(fā)來份請柬,照片里,她穿著那件珍藏婚紗。

而她的結(jié)婚對象,正是我的男友。

1手機(jī)上,是朋友們紛紛發(fā)來的祝福。

八年來,我陪著秦澤從籍籍無名到如今聲名顯赫的天才婚紗設(shè)計師。

他是藝術(shù)家不懂營銷更不懂人情世故,有才華不假,可要不是我杯酒杯酒,他天才設(shè)計師的名頭也不會這么響亮。

更不要說他原來崩潰抑郁的時候,是我陪著他走出了那段黑暗的時光。

朋友們都知道我的不易,以為秦澤終于是要和我求婚。

背后的電視里,是秦澤富有磁性的嗓音。

是發(fā)布會后的采訪,已經(jīng)循環(huán)了遍又遍。

記者如既往打趣問起秦澤那件珍藏婚紗,星穹戀人。

那件婚紗是秦澤打磨了五年,才完成的件婚紗。

美輪美奐,經(jīng)曝光,就成了無數(shù)女孩的夢。

可無論誰來求購,秦澤都拒絕了。

這幾年,星穹戀人也成了采訪中秦澤必被問起的話題。

他都只說,還沒等到它的主人。

可這次,秦澤帶著欣喜的聲音說:“我的星穹戀人,要在我的靈感繆斯身上綻放了?!?br>
所有人都以為,這個人是我。

可他們不知道,秦澤的白月光喬青璃回國了。

而就在秦澤的采訪還沒開始時,我就收到了喬青璃發(fā)來的結(jié)婚請柬。

她穿著星穹戀人,美得像幻夢般。

新郎欄里,寫著秦澤的名字。

而結(jié)婚日期,是個月以后。

不是秦澤出軌了,而是喬青璃自信,她能用個月的時間,拿回秦澤的心。

三十天,就能贏過我八年來日日夜夜的陪伴。

我關(guān)掉電視,給留學(xué)中介發(fā)去消息:“三十天,簽證能下來嗎?”

留學(xué)中介再三保證,我放心訂了機(jī)票。

而這時,秦澤發(fā)來消息:“青璃家的燈壞了,我去幫她看看,晚點回,你先睡?!?br>
臥室的燈忽明忽暗,又閃爍起來。

我看著那壞了三個月的燈,自嘲笑,回了秦澤個“好的?!?br>
轉(zhuǎn)手又下單了個吊燈,明天就能上門安裝。

壞了的東西,費(fèi)盡心思去修,哪有直接換個新的省事。

燈也是,人也是。

2第二天醒來,房間里空蕩蕩的,昨晚秦澤并沒有回來。

手機(jī)上跟秦澤的對話框還停留在昨晚的內(nèi)容。

倒是喬青璃發(fā)了朋友圈,明亮的燈光下兩碗面熱氣騰騰。

配文:“家的味道?!?br>
面很簡單,就是掛面上面臥了個雞蛋。

喬青璃從來不下廚,說聞到油煙味就惡心。

雞蛋煎得有點焦,看來是秦澤做的。

至于我為什么這么清楚,因為秦澤也很少下廚。

他是婚紗設(shè)計師,手必須細(xì)膩光潔,不然那些珍貴的布料就會被勾起絲來。

而他又有胃病,吃外賣就惡心,這幾年不管多忙,我都會親自下廚。

那次秦澤也是喝多了,看著我做飯的背影,喃喃道:“青璃,你不是最討厭進(jìn)廚房了嗎?”

抽油煙機(jī)的聲音不小,秦澤的聲音飄散在油煙里,我?guī)缀跻詾槭亲约旱幕糜X。

可我回頭的時候,看到了秦澤的眼神。

溫柔,繾綣,那是看愛人的眼神。

不是看我的。

秦澤從來,沒有這樣看過我。

他看我的眼神,永遠(yuǎn)是感激,又帶著絲疏離。

不管是暴雨里,我背著割腕的他四處攔車的時候。

還是他不想應(yīng)酬時,我堆起假笑替他擋下杯杯的酒的時候。

又或是走秀的模特出了問題,我凌晨三點打了上百個電話,用多年積攢的人情給他處理好問題的時候。

秦澤很感激我,但他不愛我。

是我求著他,他終于松了口,答應(yīng)我成了他的女朋友。

我以為自己終于打動了他,可后來我才知道,那天喬青璃在朋友圈發(fā)了官宣照片。

她的新男友,英俊帥氣事業(yè)有成,是小有名氣的服裝設(shè)計師。

而我跟秦澤說,他的才華足夠閃耀世界,不應(yīng)該這么浪費(fèi)。

我可以讓秦澤成為業(yè)內(nèi)最出名的設(shè)計師。

秦澤跟我在起,不知道是賭氣更多,還是也想成為像喬青璃的新男友那樣,很有名氣的設(shè)計師。

可這些,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

我撕掉頁日歷,還有二十九天,就是秦澤和他的靈感繆斯,結(jié)婚的日子。

也是我離開的日子。

3正在收拾行李,圈子里面的朋友打電話來,說秦澤推了好幾場很重要的飯局。

李欽元跟我打趣道:“時宜,苦盡甘來了哇。”

“秦澤昨天才公開說給星穹戀人找到了主人,今天就說個月以后有場很重要的儀式要親自準(zhǔn)備。”

重要儀式?

我瞬間就明白過來,是喬青璃的那場婚禮。

我沒說破,只是笑著回應(yīng):“又要麻煩你幫忙收拾爛攤子了?!?br>
朋友笑我怎么這么見外,又恭喜了我?guī)拙?,才掛了電話?br>
這時,我才收到秦澤姍姍來遲的信息。

他說這個月有要緊的事要處理,推了幾個局,讓我處理下。

沒跟我提前商量,也沒解釋,就是個通知。

也不管這些飯局,是我找了多少關(guān)系才拉來的。

以前我總是苦口婆心地勸秦澤,不要任性,那些商務(wù)應(yīng)酬,是必須的。

秦澤每到這個時候都不說話,只是悶悶地對著自己的設(shè)計稿。

許久后,才不情不愿地對我嗯句。

不過現(xiàn)在,我也不會為他的事業(yè)再操心了。

正在收拾衣服,秦澤卻突然回了家,還帶了束梔子花。

他把花遞給我:“時宜,辛苦你了,事情很突然,我必須得全心投入進(jìn)去?!?br>
我點點頭,不過也沒接花,只是讓他放在邊。

難為他還記得我喜歡什么花。

八年里他沉迷于自己的工作里,紀(jì)念日情人節(jié),我們從來沒過過。

不要說禮物,送花都是屈指可數(shù)的時候。

唯那幾次,都是個莫名其妙的日期。

我卻非常珍惜,我以為秦澤的心在逐漸軟化,開始接納我。

我甚至把那些花都做成了標(biāo)本,希望永遠(yuǎn)保存,直到喬青璃回國,我才發(fā)現(xiàn),那個莫名的日期,是她的生日。

秦澤插完花,才注意到地上的紙箱和衣服。

他過來揉揉我的頭:“過季不喜歡了?

我過兩天跟朋友打個招呼,讓他們送畫冊過來?!?br>
很親昵的姿態(tài),我以前求之不得,這次卻偏過了頭:“不用,我就是收拾下。”

但凡秦澤多上點心,他也會知道我的衣服都穿了很久,從來不會因為過了潮流就換。

不過也是,這種瑣事,秦澤從來不會操心,更何況是我的事。

也許是看我興致不高,秦澤還要說什么,他的手機(jī)卻響了起來。

他看了眼屏幕,走去了衛(wèi)生間才接起電話。

那小心翼翼的模樣,不用多想,就是喬青璃。

等他出來,又是臉歉意:“時宜,抱歉,朋友突然有點事,我得趕過去?!?br>
“今天的晚飯不能陪你了,過了這個月,我定補(bǔ)償你。”

說完,他就匆匆走了。

這時,我才想起來,今天訂了個餐廳。

那個米其林主廚第次來中國,我直很喜歡他做的菜。

從國外回來以后直忙著打理秦澤的事業(yè),哪怕出差路過意大利,也沒來得及去吃。

這次他飛來中國,我特意托人訂了位置,還很早就跟秦澤約了檔期,把今天空出來。

期待那么久,秦澤卻被叫走了。

不過也不意外,不管喬青璃在不在,我都只是秦澤的將就。

我拿起原本為今天的晚宴準(zhǔn)備好的裙子,卻有淚滴在了上面。

真奇怪啊,我以為我不會再難過了,為什么還會哭呢?

4我最后還是去了餐廳,畢竟美食不能辜負(fù)。

可我卻被攔在了餐廳門外。

侍應(yīng)臉抱歉地看著我:“秦先生預(yù)約的位置,已經(jīng)用了?!?br>
我怔在原地,這時李欽元卻突然摟住我:“怎么不進(jìn)去?

愣著干嗎。”

還沒等我拒絕,李欽元就拉著我進(jìn)了餐廳。

果不其然,在原本預(yù)定的位置,坐著秦澤和喬青璃。

李欽元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

搖曳的燭火下,秦澤在幫喬青璃切著牛排。

喬青璃接過盤子先叉了塊喂到了秦澤嘴里,然后笑著給秦澤擦了嘴邊的醬。

兩人動作親密自然,像極了熱戀中的情侶。

李欽元頓時火起,拉著我就走到他們餐桌旁。

他敲了敲桌子:“秦澤,你這樣對得起時宜姐嗎?”

秦澤看見我有點慌亂:“時宜,你怎么來了?”

“我以為你不來了,這才……”以為他自己有事,我就不會來吃飯了?

我心里自嘲聲,秦澤是真的把我當(dāng)他的附庸了。

李欽元聽了更是火大:“怎么,這是時宜姐最喜歡的廚師,還是我?guī)退ǖ奈恢?,她怎么來不得??br>
“你也是,都準(zhǔn)備求婚了,還背著時宜姐玩這些?”

秦澤尷尬笑:“這是我鄰居妹妹。”

李欽元這才臉色緩和幾分,喬青璃卻開口問:“阿澤哥哥,什么求婚呀?”

秦澤也是皺眉:“什么求婚?”

李欽元震驚:“你不是當(dāng)著記者的面說,星穹戀人有主人了嗎?

這個意思不就是你要和時宜求婚了嗎?”

喬青璃俏皮笑:“那件婚紗呀,阿澤哥哥給我了?!?br>
“阿澤哥哥說了,那件婚紗本來就是以我為靈感設(shè)計的,肯定要給我穿呀?!?br>
聽了這話,李欽元皺起了眉:“秦澤,你什么意思?

要讓時宜姐難堪嗎?”

秦澤慢條斯理地說:“件婚紗而已。”

我拉住還要開口的李欽元,搖搖頭。

餐廳已經(jīng)不少人注意到這邊,李欽元是近期小紅的愛豆,不能因為我的事讓他上明天的熱搜榜。

進(jìn)了包間,李欽元還是憤憤不平:“件婚紗而已,他說得倒是輕松。

當(dāng)初是誰大言不慚地說星穹戀人,只給自己的生摯愛?!?br>
“真以為自己是什么大牌設(shè)計師了,誰要給他賣面子?

他為了這件婚紗得罪了多少人,還不是靠你給收拾爛攤子?!?br>
“這八年來,你付出了多少,我們這些朋友都看在眼里。

他憑什么把那件婚紗隨隨便便就給別人?”

哪里隨便,那是秦澤心心念念了十幾年的人呀。

當(dāng)初他頹廢抑郁,也都是因為喬青璃出了國。

不過現(xiàn)在的朋友都不知道這件事了,我也沒打算說。

這么多年,我想分開得體面些。

跟李欽元吃完飯出來,沒想到秦澤等在停車場。

他上前牽起我的手:“對不起,時宜,事情突然沒來得及跟你解釋?!?br>
“青璃她情況特殊,婚期又定得緊,來不及給她做新婚紗了,只能把星穹戀人給她?!?br>
李欽元在旁邊看著,我只能乖乖跟秦澤上了車。

車上,有股陌生的香水味。

秦澤卻還在絮絮叨叨地解釋,很不像他。

他做事從來只隨心意,更不愛解釋,只說懂他的人自然會懂。

可這會,他卻翻來覆去跟我解釋。

明明已經(jīng)決定離開的心,居然有了絲期望。

我控制不住地開口問他:“喬青璃的結(jié)婚對象是誰?”

“她回國五個月,直都是單身,突然要結(jié)婚了你不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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