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裙下臣他總想以下犯上!主人公:裴嫣然謝萬余,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原瑗”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容選節(jié):鶴語微微昂頭,她面上戴著銀片制成的面紗,只露出了一雙格外明亮的雙眼這動作,讓她做出來,多了幾分渾然天成的驕矜“帶路吧,我要去包間把你們這兒能彈曲兒的姑娘,都叫過來,我看看”鶴語說她這財大氣粗的口氣,一聽就是很好宰的肥羊那綠裙女子一聽,臉上頓時露出喜色,就連招呼鶴語一行人的語氣,都變得熱絡了不少開什么玩笑,今日開這一單,若是真能成,賺來的銀子,都可以抵上平日里一個月了,這如何讓人不激動...
下一刻,鶴語就看見跟前的男人將手中的銀盆朝著架子上一放,大步朝著她走來。
“你,你又要做什么?”鶴語問。
裴嫣然沒有開口回答,但是他直接在鶴語的床榻上坐了下來,伸手脫下了自己的黑靴,又開始解開胡服圓領旁的紐扣,這動作傳達出來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
鶴語著急,她可沒允許裴嫣然在自己這里留宿。見裴嫣然動作行云流水,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鶴語慌了。她也不顧什么公主儀態(tài),撲上來,就要按住裴嫣然解開衣服的手。
她的那只手柔軟又白皙,現(xiàn)在搭在裴嫣然那只曬成了小麥色又帶著粗糙的繭子的大手上時,一黑一白,對比格外強烈。
當然,力量的對碰也是明顯的。
鶴語這一刻才不管自己究竟能不能跟眼前這男人的力量抗衡,但顯然讓她什么都不做,更讓她不安。
“不準?!柄Q語說。
裴嫣然低頭看著此刻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小手,可謂是柔若無骨,他在片刻的意外后,就輕而易舉地制服了鶴語的動作。
現(xiàn)在男子的那只大掌里,已經(jīng)牢牢地將鶴語兩只手捏住了,像是一只大鉗子,令被困住的鶴語動彈不得。
“公主?!迸徭倘怀亮顺谅曇簦睦锊辉鴮ⅩQ語的動作當回事兒,但眼前的小公主實在是嬌氣,若是日后真留在漠北,他整日手頭的事一大堆,不說日理萬機,但也是“一日千機”,可沒什么時間哄鶴語的小性子,倒不如趁著現(xiàn)在,說明白,日后對誰都好?!凹热还鞑幌肱c我做夫妻,當日為何答應圣上的賜婚?”
鶴語現(xiàn)在都還看著自己被裴嫣然拿捏住的手腕,她掙脫過,沒成功。當耳邊傳來裴嫣然這話時,她心頭忽然一跳。
鶴語感受到裴嫣然落在自己身上帶著探查意味的目光,不能抬頭跟他的視線對上,“我自然是聽我父皇的。”
裴嫣然眼里的懷疑沒有因為鶴語的回答而消失,“聽聞公主在上京極為受寵,難道不曾為了自己的親事爭取過?”
當年皇帝賜婚,是不希望他還能有個強勁能支持他的岳家。而尚公主,尤其是鶴語這樣的嫡公主,不僅僅不會帶給他任何助力,還是無上榮光,一舉兩得。
但宮中除了鶴語這個身份尊貴的公主,還有低階嬪妃所出的公主,那些人嫁給他,作用其實也是一樣的。可偏偏,最后的人選是鶴語,大鄴唯一的正宮皇后所出的公主,也是中宮唯一的孩子。
鶴語抿唇不語。
她不怎么會撒謊,所以遇見不想回答的事時,就直接不說話。
裴嫣然見狀,輕笑一聲,也不強求鶴語對自己坦誠相待。
他松開了鶴語的手腕,脫衣服的動作仍在繼續(xù),那張刀削似的臉上看起來有幾分譏諷,“我不管公主是如何同意圣上賜婚,嫁給我這樣一介武夫,但現(xiàn)在你既然來了漠北,就要知道,你我是夫妻,我留宿在這里,天經(jīng)地義?!?br>
裴嫣然在說完這話時,就已經(jīng)脫下了外衣,隨后他站起來開始脫褲子。
鶴語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她已經(jīng)捂住了眼睛。
“你停下!”
裴嫣然不為所動,他脫得只剩下一件中衣,敞開衣襟,赤著腳,轉身看了還在床上的鶴語一眼,“公主若是不想將外面的人都招惹進來的話,只管大叫?!?br>
他橫豎是舍得下這面皮的。
裴嫣然說完后,便轉身朝著客房里連接的凈房中走去。木桶里都是剛才鶴語沐浴后用剩下的水,但裴嫣然沒絲毫嫌棄,即便是溫水已經(jīng)變成了涼水,他也直接進去,簡單了洗了洗。
在行軍中,想要這么一桶水好好洗個澡,想都不要想。裴嫣然自打十歲來了軍營后,早就習慣了軍中人的行事作風,不拘小節(jié),也沒那么講究。
鶴語此刻坐在床上,聽著隔壁凈房里不斷傳來的水聲,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身下的被子都被她用力抓出了皺褶。
不要臉!
鶴語不由在心頭憤憤罵著裴嫣然,同時她忍不住咬了咬手指頭,腦子里半天理不清楚思緒。
她要怎么辦?
“珍珠。”鶴語還是叫了人。
端著燕窩站在房門口已經(jīng)快要打哈欠的珍珠一聽見房間里鶴語的聲音,立馬推門走進去。
“殿下。”珍珠將燕窩遞給鶴語,她目不斜視,但是心里已經(jīng)驚濤駭浪。
后面房間里傳來的水聲很清晰,她如今也知道駙馬在公主的房里。眼下這是什么情況,珍珠腦子里有點懵。
鶴語推開了燕窩,她現(xiàn)在哪里還有心情吃這些?
“重新去開一間上房?!彼才诺?。
珍珠低下了頭 ,“殿下,這家客棧,只有這一間上房?!?br>
望城很小,而在北地,往來的人也很少,他們現(xiàn)在選的這家客棧,已經(jīng)是整個望城里最好的客棧。
“而且,也沒有別的空房?!闭渲檠a充道。
鶴語緊抿著唇,一時間無語。
珍珠還站在她跟前,等著吩咐。
片刻后,鶴語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甘愿,“算了,今晚你不用在房里伺候?!?br>
“讓唐堅在門口守著?!柄Q語緊接著又囑托道。
珍珠一愣,隨后點頭應下,這才退了出去。
裴嫣然洗澡的速度很快,只不過他在聽見外面房間還有人,便沒有直接出去。等聽見珍珠離開關門的聲音后,他這才從凈房里走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裴嫣然的錯覺,他總覺得那捅沐浴的水里都還帶著鶴語身上的味道。很香,就連自己身上,也沾染上了那股香氣。
裴嫣然是只穿著一條長褲出來的,結實的胸膛處,還有一顆顆晶瑩的水珠滴落。
鶴語剛抬頭,便看見了裴嫣然這樣一副半裸的畫面,她當即捂住了眼睛,不滿道:“你不穿衣服!”
裴嫣然抬頭,滿不在乎:“睡覺穿什么衣服?”
鶴語:“下流!”
裴嫣然:“……?”
這怎么就下流了?
他出門在外沒鶴語這么講究,軍中之人,像是這樣短途的奔波,只穿著一套衣服,帶上刀槍劍戟和一匹馬就已足夠。平日里汗多了,夜里洗了衣服,光著膀子睡一覺,第二日再穿上干衣。
卻不料這竟然就成了鶴語口中的下流。
他人已經(jīng)走到了床前,鶴語伸出手臂,攔著他。
裴嫣然低頭看了眼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那截雪白的小臂,像是冰塊一樣的格外突出的喉結滾了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才洗了澡的緣故,他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黯啞,“公主還有什么吩咐?”
鶴語總覺得裴嫣然每一次叫自己“公主”,都帶著幾分譏諷味,但她又沒有證據(jù),只能自己生悶氣。
“讓你上床也可以,但我們也要事先約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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