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用命疼我的首富爸爸。
每天上課,教室后面都站著我家三十個保鏢。
同學不小心碰到我,當場就被暴揍頓。
老師說句我的不是,直接就被開除。
我提出抗議,我爸卻說:
“你媽臨死前讓我好好照顧你,我絕不能讓你受半點傷害?!?br>我無法忍受這窒息的愛,偷偷離家出走。
我爸動用關系全城搜捕,僅用半小時就將我抓回,并把我禁錮在山頂別墅,不允許任何人接近。
為了讓我聽話,我爸用盡了各種辦法討我歡心,可我始終無法接受這極端的愛。
我爸惱怒,在外找了個與我八分像的替身當女兒。
替身仗著我爸的寵愛,為所欲為,她帶著群閨蜜和打手闖進了我住的別墅:
“哪來的賤人,竟敢整成我的樣子跟我搶爸爸?看我今天不撕爛你!”
她燒光了我頭發(fā),割斷了我舌頭,還命打手蹂躪侮辱我。
在我被虐待致死后,我爸姍姍來遲。
替身將我的尸體拖到我爸面前,洋洋得意道:
“爸爸,這個心機女躲在這想破壞我們的父女感情,我已經(jīng)替你弄死她了!”
1
只因我媽的句遺言,我爸就變成了個極端護女狂魔。
他說,除了他以外,任何靠近我的人,都可能會傷害我。
打著保護我的名義,將我禁錮在別墅三年。
但最近,他找了個與我容貌相似的替身做女兒。
把替身當親生女兒般寵愛了幾個月。
為了氣我,還經(jīng)常給我發(fā)他為替身擲千金的視頻。
正當我坐院子里欣賞視頻時,院外突然響起了陣吵鬧聲。
“我爸三天兩頭往這跑,今天我就要看看,這別墅里到底藏了什么寶貝!”
“可沈首富不是說過,這別墅是他的私人禁地,不允許任何人進來嗎?”
“對啊,薇薇姐,我聽說以前有人只是在別墅附近轉(zhuǎn)悠了幾圈,就被沈首富打斷了手腳,挖了雙眼呢。我們這樣不經(jīng)他同意就偷偷進來,會不會不太好???”
“怕什么?我可是我爸的心頭肉,他才舍不得責怪我呢。”
聽著院外的嘈雜聲,我微微皺眉,心中頓覺不妙。
我爸有多瘋,我比誰都清楚。
他將我囚禁在這,就是唯恐有人靠近我傷害我。
曾經(jīng)有人迷了路,來到了這山頂別墅。
結果被我爸打斷了手腳,挖空了雙眼,第二天就人間蒸發(fā)了。
起初我爸只提防外人,但自我離家出走后,他覺得我身邊的那些保鏢和保姆都會帶壞我,就把那些人全部遣散了。
寧愿自己日三餐親自來給我送吃的,也不愿讓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與我有接觸。
要是院外的那些人進來了,怕都要大難臨頭。
我連忙起身,想去提醒那些人趕緊離開這。
可剛走到門口,大門就被人踹開了。
張與我八分像的臉,映入眼簾。
不等我開口,對方直接巴掌狠狠扇在我臉上。
“哪來的賤人,竟敢整成我的樣子偷偷藏在我爸的私人禁地,難道你是想跟我搶首富千金的位子?”
2
突如其來的巴掌,打得我腦袋嗡嗡作響。
“你個下賤的整容女,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竟敢隨便闖進來?”
“還故意整成薇薇姐的樣子來引起沈首富的注意,為了擠進豪門,你連臉都不要了?”
直到這刻,我才反應過來,這個突然跑進來打我的人,就是我爸找的替身女兒,沈薇薇。
因為我爸的病態(tài)保護欲,我對他始終十分冷淡,甚至沒有叫過他聲爸。
或許是為了慪氣,又或許是為了彌補心中缺憾,他四處尋找與我相像之人。
而沈薇薇,就是他找到的,最像我的替身。
此刻的沈薇薇,怒容滿面,看我的目光都能噴出火:
“你這賤貨,知道我爸疼我入骨,就想盡辦法整成我的樣子,想當我的替身,取代我是不是?”
沈薇薇態(tài)度囂張惡劣,但考慮到她不知實情,我便不打算跟她計較這巴掌。
而是好心勸解:
“這里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趁著沈萬山還沒過來,你們趕緊離開這吧,不然誰都幫不了你們?!?br>然而,沈薇薇不僅不領情,反而把揪過我的頭發(fā)怒罵道:
“我爸的大名是你能隨便直呼的?你這賤貨不就看中了我爸是首富,才會溜進這別墅?現(xiàn)在裝模作樣趕我走,是怕我會破壞你的詭計,斷了你的豪門千金夢吧?”
“今天我就要你知道,跟本小姐搶爸爸的下場!”
說著,沈薇薇直接腳將我踹倒在地。
我跌撞到石塊,額頭瞬間磕破了個口子。
我摸了摸額上的血,看著氣勢洶洶的沈薇薇,冷聲道:
“你這樣肆意妄為,就不怕沈萬山知道嗎?”
沈薇薇不屑地哼了聲,鄙夷道:
“你知道我爸有多疼我嗎?我的臉稍微破個皮,他都能心疼得幾天睡不著覺,難道他還會因為我打了你這個不知哪冒出來的野丫頭來怪罪我?”
沈薇薇帶來的幾個閨蜜也冷笑著附和:
“就是,沈首富可是把薇薇姐當寶貝樣養(yǎng)著,你個模仿薇薇姐的整容女,拿什么跟她比?”
“薇薇姐,沈首富家纏萬貫,身邊肯定有不少跟這賤人樣的心機婊想混入豪門跟你爭奪千金之位,咱們今天正好殺雞儆猴,斬斷那些下賤心機婊的歪心思!”
“沒錯,讓那些想攀高枝的賤人知道,首富千金到底是誰!”
這些人,個個言辭犀利,目光狠辣,副恨不得撕碎我的樣子。
我神色凝重,冷冽開口:“你們最好打探清楚,我到底是誰?!?br>沈薇薇揚起下巴,臉不屑道:
“你個偷混進別墅的整容女,也配讓我去打聽你的身份?”
“我可是首富千金,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跟我比?”
說著,她眼神狠,吩咐她身后的幾個閨蜜:
“把這賤人的衣服給我扒光了,我倒要看看,她有沒有本事把身子也整得跟我樣?!?br>聞言,她幾個閨蜜立即沖過來暴力撕扯我的衣服。
我邊竭力護住自己的衣服,邊厲聲大喊:
“住手,我是沈萬山的親生女兒!”
3
聽到我這話,幾人頓時停了手。
沈薇薇站在旁,神情變得很怪異,瞇眼盯著我:
“你說,你是我爸的親生女兒?”
我本正經(jīng)道:“沒錯,你只不過是他找來的替身而已,若被他知道你們這么傷害我,他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br>我將真相道明,以為沈薇薇會就此收手。
卻沒想到,她們幾乎是在同瞬,忽然大笑了起來。
“這賤人,想當豪門千金想瘋了吧?”
“薇薇姐可是沈首富公認的掌上明珠,你不過仗著自己跟薇薇姐有幾分相像,竟敢在這倒反天罡,說我們薇薇姐是你的替身?”
“你個偷摸著溜進來的整容女,哪來的臉說這種話?”
沈薇薇則是勾著唇角,露出陰狠的笑意:
“原以為你能整成我的模樣躲到這里來吸引我爸的注意,應該是有幾分手段的。沒想到,你竟是個無腦的蠢貨。”
“我入住沈家這么久,都不知道我爸還有個親生女兒。你有幾條命???竟敢撒出這么離譜的謊?”
“你要真是沈家千金,怎么可能個人住在這荒無人煙的別墅里?”
說著,沈薇薇又哼了聲,對著她的幾個閨蜜下令道:
“繼續(xù)扒,件不留!”
聞言,那幾個閨蜜毫不遲疑,再次暴力撕扯我的衣服。
顯然,她們都不知道,這山頂別墅之所以荒無人煙。
是因為整座山,都被我爸買下來了,沒有他的允許,誰都不能踏入,否則下場將會十分凄慘。
原本這別墅還有保鏢保姆,但就因為我爸怕我被人帶壞,將所有人都遣散了。
囚禁我之后,我爸因為跟我慪氣,也從未再對外提及過我。
沒想到,這些竟成了她們不信我身份的理由。
眼見著自己的衣服被扯得稀碎,我慌了,再次厲聲怒喝:
“我真是沈萬山的親生女兒,不信你們打電話問他!”
聽了我這話,她們不僅沒停手,反而變本加厲。
邊瘋狂撕扯我的衣服,邊狂扇我嘴巴:
“死賤人,到現(xiàn)在你還敢嘴硬?看我們今天怎么打醒你!”
很快,我的臉便通紅發(fā)燙,高高腫起。
整個人更是披頭散發(fā),衣不蔽體,露出大片春光。
見狀,沈薇薇目光凜,幽幽開口:
“這賤人的頭發(fā)太礙眼了,耽誤她的身子見光?!?br>說著,她邪魅笑,掏出個打火機。
直接點燃了我的頭發(fā)。
火勢在我頭上迅速蔓延,劇烈的灼燙感將我瘋狂籠罩。
時間,我的臉頰、耳朵,以及整個頭皮,都感受到了濃重的炙烤痛感。
我痛得受不了,下意識用手去拍火,可雙手被她們死死摁住了。
片刻功夫,我的頭發(fā)就被燒得精光。
頭皮全是燒傷的痕跡。
沈薇薇見了,終于滿意大笑:
“哈哈哈,你們看她臉光禿的丑樣子,好像只脫了殼的烏龜啊!”
她的幾個閨蜜也是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我死死瞪著她們,渾身顫抖地喊道:
“你們會后悔的!”
被我爸囚禁在這多年,我試過逃跑,可每次不到半小時就被抓回。
甚至很多人因為我的逃跑而遭受毒打虐待。
為了不殃及無辜,我放棄了逃跑,徹底失去了自由。
只能日復日的對著空蕩蕩的別墅發(fā)呆。
這讓我心中本就憋著股氣。
而現(xiàn)在,我還要承受替身帶來的凌辱折磨。
我心中的氣,瞬間幻化為濃濃的仇恨。
沈薇薇走到我面前,用腳重重踩在我臉上:“還敢跟我叫囂?既然你這張狗嘴里吐不出我愛聽的話,那以后就別再說話了。”
“把這賤人的舌頭給我割了!”
4
聲令下,沈薇薇身后的個打手,立刻手持匕首走向我。
見狀,其中個膽小的閨蜜有些惶恐地開口:
“薇薇姐,這畢竟是沈首富的地盤,我們鬧這么大,會不會不太合適?”
沈薇薇滿不在意道:
“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可是首富千金,以后沈家的切都是我的,我在自己家教訓個不要臉的賤人而已,誰敢說我句?”
“再說了,我爸那么疼我,我就算要了這賤人的命,他都舍不得對我皺下眉頭的?!?br>其他幾個閨蜜也紛紛附和:
“就是,咱們薇薇姐可是沈首富捧在手心里的明珠,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做的?”
“到時候沈首富只會心疼咱們薇薇姐教訓賤人受累了。”
“對,說不定還會覺得咱們薇薇姐教訓人有方,提前把公司交給她打理呢!”
被她們這么說,那膽小的閨蜜也再無顧慮了,安心看好戲。
沈薇微仗著我爸的寵愛,高價聘用了許多打手,為所欲為。
她的打手全是冷血無情的,經(jīng)常打傷打殘人。
我躺在地上,眼看著打手手持匕首離我越來越近,我忍不住驚慌大叫:
“我真是沈萬山的親生女兒!你們這么做,他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然而,我的威脅沒起到任何作用。
那打手跟個無情的機器般,來到我面前,直接用匕首伸向我。
我想要逃,卻被沈薇微的幾個閨蜜死死摁住。
想要躲,可那柄閃著寒光的匕首,已經(jīng)深深撬進了我嘴里。
手起刀落。
朦朧間,我看到了大量鮮血,和被割下的舌頭。
從我口中掉落。
痛到極致。
仿佛全身的神經(jīng)都斷了,人也快暈厥。
我像是灘爛泥,躺在血泊中,難以動彈,氣息奄奄。
沈薇薇雙手環(huán)胸欣賞著這切,居高臨下道:
“就你這么個垃圾貨色,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樣子,我爸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他心里,只認我這個唯的女兒,懂嗎?”
“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有我這么好的命,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讓我爸看得上眼?!?br>“既然你這么上桿子想認爹,那我就賞你幾個干爹?!?br>說著,她看向身后的幾個打手,冷冷道:
“這賤人就賞賜給你們玩了,誰最賣力,我賞誰百萬!”
聽到沈薇薇這么說,幾個打手瞬間眼放精光。
個個摩拳擦掌,如豺狼般朝我撲了過來。
我癱軟在地上,沒有絲毫反抗的力氣。
我想呼喊,可沒了舌頭,滿嘴是血,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只能任由他們蹂躪。
我爸雖偏執(zhí)的將我禁錮在這。
可他從未傷我分毫。
反而護我如命。
哪怕只是擦破點皮,他都急得召集所有權威專家治療。
即便我不愿意叫他爸爸,他也從不強求。
他說,總有天我會體諒他為人父的良苦用心。
可現(xiàn)在,我卻淹沒在這群打手的身下,束手無策。
無助和絕望深深籠罩著我。
我無法出聲,只有眼淚狂飆。
爸爸,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沈薇薇的幾個閨蜜邊看戲,邊吹捧著沈薇微:
“薇薇姐天生就是當豪門千金的命啊,教訓人真是套套的。”
“是啊,你看這賤人開始還嘴硬,現(xiàn)在都被整哭了。哈哈,她以后恐怕再也不敢做豪門夢了?!?br>“恭喜薇薇姐成功鏟除了賤貨,看誰以后還敢跟你搶首富千金的位子!”
沈薇薇被夸得笑容滿面,仿佛打了勝仗的將軍般,嘴角的得意,刻未消。
然而,興致高漲的打手們,卻突然之間,露出了怪異的神色。
下刻,個打手起身指著我匯報:
“沈小姐,這女的死了!”
聞言,沈薇薇眉頭緊皺,臉嫌棄:
“真是晦氣!趕緊挖個坑把她埋了,別污染了我爸的眼!”
話音剛落,我爸走進了別墅院內(nèi):
“你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