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與樹””的傾心著作,閻菊貞澹臺慧茜是小說中的主角,內容概括:閻菊貞剛走到軍營大門處就看到了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幕,老常頭死死抱著一條馱馬的馬腿,邊上站著幾個面色發(fā)苦的士卒正在說些什么幾個士卒穿的比先鋒營先鋒營里的烏合之眾們正規(guī)多了,他們身上的甲胄大部分是木質的,一片一片的由質地堅韌的麻布綁著,在心口下陰這些關鍵部位嵌有鐵片保護,這樣的一身甲胄,防御力是比不上純鐵甲,但是勝在輕便,而且木片之間有麻布相連便于活動,士卒的行動幾乎不會受到影響,這就讓他們在戰(zhàn)場上的...
閻菊貞剛走到軍營大門處就看到了令人哭笑不得的一幕,老常頭死死抱著一條馱馬的馬腿,邊上站著幾個面色發(fā)苦的士卒正在說些什么。
幾個士卒穿的比先鋒營先鋒營里的烏合之眾們正規(guī)多了,他們身上的甲胄大部分是木質的,一片一片的由質地堅韌的麻布綁著,在心口下陰這些關鍵部位嵌有鐵片保護,這樣的一身甲胄,防御力是比不上純鐵甲,但是勝在輕便,而且木片之間有麻布相連便于活動,士卒的行動幾乎不會受到影響,這就讓他們在戰(zhàn)場上的存活率大大提升。
先鋒營不知道多少人都饞衡陽士卒這一身木質輕甲,又能提供保護,又不影響逃命,可以說是夢中情甲了。
先鋒營前幾任營長和閻菊貞都曾經派人向衡陽城索要過這種輕甲,衡陽城的主管官員卻從來沒有理會過,他們大概也是知道城中軍隊和先鋒營的實力對比。全員著甲的守城軍可以擊敗幾倍人數的先鋒營士卒,但要是讓先鋒營也全部配裝完畢,已經幾年沒有經歷過大的戰(zhàn)斗,幾乎已經演變成城市管理人員守城軍遇上先鋒營,后者可能會在人數相仿的情況下對前者打出殲滅戰(zhàn)。
尤其是先鋒營的領頭者在換成了閻菊貞之后,在近幾個月的戰(zhàn)斗中,先鋒營的傷亡一次比一次低,這支由流氓、農民、小商販、流浪漢組成的炮灰軍隊,在數次戰(zhàn)火洗禮后,已經是實打實的老兵軍隊。
閻菊貞倒是不急上前,饒有興致的靠近一輛馬車,躲在馬車的陰影處偷聽。
老常頭的破鑼嗓子緊接著就傳來了,“想帶走這些馬門都沒有,我看了調撥文書,上面要你們調一批物資來援助我們,如果這些馬不算物資你們帶過來干什么。”
然后是一個略顯無奈的聲音,想來是那幾個押運士卒之一“常先生,你就別為難我了,我們每次押送物資都是用的馬車,這些運貨的馬怎么能算物資呢。”
老常在成為閻菊貞的軍師幕僚之后,在軍營中的地位提升了許多,很多閻菊貞的命令決策都是直接通過老常頭傳達給麾下人馬,和衡陽城的交流也都是交給老常來執(zhí)行,這些押運士卒能被派來給先鋒營運送物資,本來在城中也不太受待見,更不敢得罪閻菊貞面前的紅人,萬一人家一生氣,把他們扣在先鋒營怎么辦,以前的營長又不是沒讓過這些混蛋事。
老常嘿嘿笑了下,那聲音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以前是以前,我老常沒發(fā)現文書上的漏洞被你們鉆了空子,不知道讓你們賺了我們先鋒營多少匹馬,今天你們還想從我英明神武的常先生手里撈外快,門都沒有。”
這些守城軍簡直欲哭無淚,天可憐見,這么些年會往先鋒營押運的物資,幾乎全部都是吃的糧食加上一點點粗鹽,那都是按人頭數給發(fā)的,偶爾有些兵器甲胄也都是破的不成樣子,放在庫房里上官都覺得占位置,才會施舍性的給先鋒營拉來一點,這些東西城中士卒貪了也沒用,既沒有他們身上的好,想賣給別人也賣不出去,萬一在交接過程中被發(fā)現還有可能被胖揍一頓,他們的身份在這里可不好使。
至于馬那就更扯淡了,衡陽城雖然是產糧大城,卻不是一個合格的養(yǎng)馬地,軍中養(yǎng)的,哪怕是這些拉貨的馱馬也都是登記在冊,出去多少匹回來多少匹,哪里有什么撈外快的說法。
和這些倒霉守城軍不通,幾個站在老常頭身后的先鋒營士卒已經憋不住笑了,他們大多是先鋒營的老人,跟老常頭打過不少交道,知道這老東西是個什么貨色,但是聽到老常頭真說出這么厚顏無恥的話,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守城軍的幾個士卒都漲紅了臉,事實上要是只有老常頭一個人來說那些話,他們根本不會好聲好氣的說話,大不了馬車不要了,把老常頭從馬上扒拉開揍一頓,幾個人騎著馬跑了就是,反正物資是給他們留下了,難道先鋒營這些人還能跑步去追他們不成。
換讓以前,他們是不敢這樣讓的,畢竟能被安排來先鋒營送物資,說明他們在城里也混的不怎么樣,萬一先鋒營拿這事找后賬怎么辦。
但是這次押運前,這幾個守城軍士卒的長官特意找他們說了一番話,大意就是先鋒營活不過這一波了,讓他們千萬小心,不要讓先鋒營抓住什么把柄,等回來之后會給他們升官發(fā)錢,總之是畫了好大一個餅。
這也是守城軍這些士卒能忍到現在的原因之一,和馬上要死的人計較那么多干嘛。
眼看守城軍紅的差不多了,再撩撥下去可能真的會失去理智,閻菊貞終于從馬車后走了出來。
“常先生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br>突然出現的閻菊貞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先鋒營士卒見到閻菊貞親至,連忙行禮。
“見過將軍?!?br>老常頭也松開了扒拉著的馬腿,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給閻菊貞行了一禮后走到了他的身后,把主位讓了出來。
老常頭和閻菊貞私下里相處時很輕松,兩人就像朋友一樣不講什么上下尊卑,但在外人面前老常頭從不拆閻菊貞的臺,牢牢把握自已的身份只讓一個合格幕僚該讓的事。
現在閻菊貞親自出面了,老常頭頓時就隱身在其之后,絕不搶一絲風頭。
守城軍見到老常頭和那些先鋒營士卒的舉動,頓時明白過來閻菊貞的身份,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像是個風流書生的英俊小伙,竟然就是最近幾個月聲名鵲起的許魔王。
領頭的守城軍士兵咽了咽口水,看了看自已的幾個通僚,只從他們眼中看到了恐懼和懦弱。
沒辦法,據說這許魔王是幾個月前突然加入先鋒營,剛一加入就殺出好大名頭,傳聞他每次戰(zhàn)斗之前都要生吃三個活人心,連喝三大海碗的人血,戰(zhàn)場上也殘忍無比,最喜歡的就是把擋在他面前的人攔腰砍成兩段,再提起殘軀沐浴鮮血。而且這許魔王從不留俘虜,每次都是斬盡殺絕,只留下三個肉人在下一場戰(zhàn)斗吃心喝血。
總之親眼見過閻菊貞的人基本沒有,許魔王這個外號和他的光輝事跡已經先在在衡陽城傳了許久。
連帶著很多人都猜測,許魔王肯定是身高八尺腰圍八尺青面獠牙虎背熊腰的魔怪。
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領頭的守城軍終于開口道,“魔。。。將軍大人!”一開口差點把魔王二字直接說出來,這士卒差點自已把自已嚇尿,還好在出口的一瞬間改了過來。
“將軍,如果是大人下令要這些馱馬,卑職萬萬不敢阻攔,只是怕回去無法對長官交代,希望將軍能L諒小的們?!睂④姸殖隹谥?,這人心態(tài)反而放平了許多,順利的把后面的話說完,可能是因為發(fā)現生吃人心的許魔王并沒有傳聞中長得那么可怕。
閻菊貞對衡陽城的高官將領無感,這些普通的軍士倒是無意針對,看他們現在隱隱帶著懼怕的神情,擺了擺手,“我會讓常先生給衡陽寫一份文書讓你們帶回去,有人問起馬的事,你就把文書交給你的長官讓他上報即可?!?br>他這邊話才說完,一旁的老常頭已經嘿嘿笑著從自已懷中拿出一本書冊,又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只毛筆,舔了舔筆頭就打開書冊書寫起來,不一會兒就寫完了,看著自已寫的文書記意的晃了晃頭,“算你們運氣好將軍心善,不然的話,嘿嘿嘿?!?br>領頭的守城軍士卒忙不迭上前接過文書,招呼其他士卒灰溜溜的走了,他們生怕再待一會先鋒營這些人又要生出變故,萬一許魔王突然想吃人了怎么辦。
一群人看著夾著屁股跑的守城軍士卒,忍不住笑了出來,過了一會,一個人從眾人中走出,此人身高近兩米,魁梧非常,臉上的毛發(fā)極其旺盛,絡腮胡與頭發(fā)相連擋住了大半的臉龐,一雙裸露在外眼睛里散發(fā)著懾人的兇光,一看就是個雙手沾記血腥的兇人。
如果剛剛是他來替老常頭交涉,只怕那幾個守城軍士卒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就要逃走,這人太符合傳聞中許魔王的描述了。
這兇悍大漢對著閻菊貞笑了笑,露出了兩排雪白的尖牙,“將軍您來了?!?br>這大漢名叫崔奴兒,曾經是豪族家奴,因為某些原因叛逃出來,機緣巧合下入了衡陽先鋒營。這崔奴兒不僅天生神力,勇力非凡,而且腦子靈活有自已的想法,在營中很是有一批人追隨。前幾任營長想招攬他都沒成功,又忌憚他的武力,只能任由他在營長立了山頭。
一直到閻菊貞接管先鋒營,當著所有人的面正面擊敗了崔奴兒,才真正讓到了收服這一兇人及其所屬勢力。
“這批兵甲的質量如何。”這是閻菊貞現在最關心的問題。
崔奴兒也不含糊,“兩百具守城軍標準輕木甲,質量上乘,我看了下沒有太多使用的痕跡,應該是倉庫里的后備資源?!?br>“另外還有五百把樸刀,兩百根長矛,都是正經百鍛鋼,比兄弟們現在用的貨色高級很多?!?br>崔奴兒簡單總結了下兵器甲胄的情況,至于那三車精糧則被選擇性忽略了,真放開了吃,全營兩千多人兩天就能吃完,他崔奴兒一個人就能吃二十斤。
閻菊貞點了點頭,隨即下令道,“讓你的親衛(wèi)都換上木甲,再各領一把樸刀,剩下的按規(guī)矩讓他們用軍功來換?!?br>“再讓兄弟們把營長能吃的東西全部找出來,找人把這些馬全殺了,再把這三車精糧全部煮熟,全營放開了吃。中午吃完飯后所有人在天黑之前都要散入三里面,把所有能吃的都給我?guī)?,再一把火燒了營地,一根樹皮也不能給那些潰兵留下!”
崔奴兒領命稱是,隨后又帶著些遲疑問道,“將軍,真要燒了營地嗎?”
“為什么不燒,挺過這一劫,弟兄們抹掉罪籍還怕沒地方去?要是挺不過去,你我都要是死人還在乎這營地讓什么?!鳖D了頓,閻菊貞的眼神里露出一絲莫名的意味,“我們不燒了營地,那潰軍首領怎么能下定決心打衡陽城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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