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六十那天,丈夫帶著白月光回府了,大神“又走神了”將宋瑛容若知作為書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講述了:這些人本就是因為忠心又能干才被宋瑛派在外面,如今回來上手頗快伍思玉開始不以為意,后來寧晨這事了結(jié)了,想從宋瑛那把大廚房的事再接過來她是當(dāng)著容若知、容懷山和容云岳等—眾人在飯后喝茶時提的宋瑛聽了,也就直說了:“那幾天沒人管,有些亂了套,我見你也沒這個心思,本是叫幾個老人回來幫幫忙可看賬的時候多翻了兩本,也有你管大廚房時候的賬”伍思玉聽到這那臉色就不對了她和寧晨—樣,日常是要從大廚房撈些油...
賀家寶問道:“什么意思?你能拿到這筆生意?”
田安然道:“不敢說有十成的把握,七成還是有的?!?br>
賀家寶聽了更加疑惑:“你一向身居內(nèi)宅,平時做的也都是些吃喝玩樂的事兒,哪來的七成把握拿下這樣的生意?”
田安然覺得,以前可以瞞著賀掌柜,時機到了把他殺了就完事了。
可如今只怕是瞞不得他了,不然自己就被攆出去,一旦自己對任何人來說都毫無價值,那等待自己的只有搖尾乞憐,而這些人難道還有活菩薩?
哪一個又會心慈手軟?
田安然打定了主意,要先保住自己,于是便說道:“咱倆是好是歹的,也是幾十年的夫妻,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本來不想告訴你,是想事成了之后再說,這事兒是南安侯府牽的線,我怕你心里介意?!?br>
說到這兒,她看著賀家寶,發(fā)現(xiàn)他認真在聽,但卻并不表態(tài),一聲不吭。
于是田安然接著說道:“六王爺和王妃想接這筆生意,而且也十有八九了,他們接手之后定是要轉(zhuǎn)包出來的?!?br>
接下去她本想說,南侯府的侯爺容若知已經(jīng)投靠了六王,是六王爺?shù)娜?,正在替六王找這筆生意的下家,于是就找到了她田安然。
可下一刻,她又覺得要抬抬自己的面子,而且南安侯府與六王勾搭在一起這事,只怕是不能說的,于是這話就變成了:
“南安侯府的侯爺容若知不知怎的知曉了一些內(nèi)情,也知道六王王府自己并沒有做布料成衣的生意。
于是,”她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賀掌柜,才繼續(xù)說:“就替我們綢緞莊和六王府牽了個線?!?br>
賀家寶明白她這意思,就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容若知才牽的這個線唄,怎的,要他這個當(dāng)丈夫的表示感謝?
忍著心頭的惡寒,他聽田安然說道:“為了將來我們賀家綢緞莊能更好地接下這個生意,我才想著先在陛下和皇后以及諸位貴人那混個臉熟。
若是能拿下皇商的封號,將來六王爺將這筆生意交給我們時倒也順利些,也不用顯得,是早先就跟我們聯(lián)系好了?!?br>
說到這又忍不住埋怨賀家寶道:“哪知道你沖到皇宮去攔著我,還把那兩匹布料的缺陷全都告訴了宋瑛。
這下好了,不但皇商的封號沒拿著,我還鬧了個終身殘疾。
我一心為著咱賀家綢緞莊著想,最后卻落到了這步田地。
被你貶妻為妾,入了賤籍,還在眾人面前挨了一頓杖責(zé)。我丟了臉,丟了人,還跛了腿?!?br>
賀家寶聽了,心中狐疑,如果真是這樣,這件事上倒是委屈了她。
只是,她和容若知勾搭成奸多年,究竟是一心為著賀家綢緞莊著想,還是另打的什么主意也不好說。
田安然看著他,心里想:若不是你告知宋瑛壞了事兒,如今你的命和你一輩子打拼下來的綢緞莊都是我的了??上Э珊?。
賀家寶雖未全信她的話,只是說到底,這筆軍服生意的誘惑太大了。
賀家寶便道:“若真是這樣,那是委屈你了,只是我事先也并不知道這些?!?br>
沉吟片刻又道:“如今你提這事兒又是如何想的?可是還有把握做成,但是你有什么條件?”
田安然佩服他做生意人的敏銳,于是笑道:“我想人家王府既然早先想著與賀家綢緞莊合作,如今貿(mào)然起了變化,他們臨時去另找一家,再從頭談合作也是麻煩。
可如今咱綢緞莊的名聲不太好,要想把名聲重新立起來不外乎兩件事。
一是舍財,二是比爛。
咱只要舍得花錢,人收了好處賺得便宜,總是要說些好話的。
再就是,如果有人比我們的事鬧得大,名聲更差,那我們這點事兒也就不是事兒了?!?br>
賀掌柜點點頭說道:“若是舍財?shù)故呛棉k,這些年我修橋鋪路,往廟里捐錢也是辦了不少,生意人嘛,總是有得有舍,求個平安順遂。
如今不外乎再多往善堂里捐些, 二十幾家綢緞莊分鋪也可以讓利,施粥派餅,免費贈窮苦人家一些低檔的布料都是可的?!?br>
田安然覺得這賀掌柜一點就通,十分的上道,點點頭又說道:“當(dāng)家的以前就做了許多善事,那是最好不過,如今請這些收了咱的錢,修橋鋪路的寺廟和善堂都站出來為咱說說話。”
賀掌柜被田安然這句當(dāng)家的,叫的心里多少有點受用。
穩(wěn)了穩(wěn)心神又問道:“可第二件事就難了吧?現(xiàn)在誰家還會出比咱家更大,更讓街頭巷尾議論的事兒?”
這幾句話說完,心頭不舒服的感覺又升了起來,終究還是這個女人,被他養(yǎng)著又不安于室,紅杏出墻給自己惹來的亂子。
田安然心里卻沒來由的又想起了宋瑛,心里又氣又恨,那臉上也不由得帶出了幾分狠戾,說道:“這事兒我來琢磨,你就先甭管了,不如你做第一件事,我來做第二件事。”
賀掌柜道:“若真能拿到軍服的生意,少不得要感謝,既然以前你們已和六王談妥,那六王要的是什么?如今你又要的是什么?”
田安然心道:這就到重點了,可六王要的是什么,如今倒是不能明說,先要點別的吧,免得這人起了疑心。
于是說道:“六王要一成的利。至于我嘛,這個年紀了又跛了一條腿,只想過個好好的日子,還請賀掌柜把我的身份和名分都提上來,我不要在賤籍里,我也不要當(dāng)妾?!?br>
賀掌柜飛快地在心里盤算了一下,這么大的一筆生意盯著的人肯定不少,雖然有六王爺牽線搭橋,但如果真能拿下這筆單子,價格肯定也是要說得過去的,不能太高。
這種情況下還要分一成利出去,自己綢緞莊的獲利不會太多,但是難得這筆單子的體量巨大,再薄的利,這么大的走量也是不少了,若能穩(wěn)穩(wěn)地吃下來,那就是一筆長期的穩(wěn)定的豐厚的利潤。
于是說道:“既是你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六王,如今要繼續(xù)這事兒,那肯定不能出爾反爾的改口,一成利就一成利吧。
單子都從六王那來,總不能還駁了六王的話。
你這個事兒倒是麻煩,若是平常我便能做主,可將你變?yōu)橘v妾是皇后娘娘的口諭。
按我朝律法,你若想免了賤妾的身份,那就只有舍了這條命去搏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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