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不如吃茶的《首輔大人不好了夫人帶著小世子跑路了》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崔元卿幾乎承受不住她帶著哀求的絕望眼神,用清涼的手指輕輕摩挲她的眼皮,溫聲道:“吃了藥就好了,不會死的”他的聲音有種蠱惑,讓程頌安竟然真的閉上了眼睛,只是還是縮成一團(tuán),不停抖動,像只淋了雨的貓過了會兒,疼痛再次襲來,程頌安像溺水的人般胡亂抓著,嘴中囈語不斷:“海棠,你在哪兒?我太痛了,你抱抱我……”身旁的人猶豫了一下,伸出雙臂,將她滾燙的身體圈在懷里,安撫著:“別怕,退了燒就好了”程頌安聞著...

第18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明華不置可否,只道:“老衲只推陰陽八卦。”

沈氏撲過去抱住程仲文的小腿道:“老爺,不可大意啊,我便是不要這個女兒,也不能因她讓程家和平哥兒不好啊?!?br>
程仲文皺眉道:“胡言亂語,我既生了這個女兒,豈能耽誤她的終身?”

沈氏還待再說,林氏便上前問道:“那依大師看,可要為二小姐點(diǎn)個海燈,或是請個菩薩來?”

明華道:“倒也不必,小姐五行屬木,水生木,說親時,往江河湖海處想便對了?!?br>
沈氏面如死灰,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明華又從懷中掏出一個紅色念珠串來,遞與馮氏:“此為紅麝香串,是上用之物,賜予國寺的,如今轉(zhuǎn)贈予小姐,可保無虞?!?br>
馮氏接過,雙手合十,念道:“阿彌陀佛!”

之后又將紅麝串交給沈氏,吩咐她給程挽心送過去。

程頌安眼睜睜看著沈氏這次計(jì)劃失敗,心中暢快,只需再想辦法發(fā)落了沈姨娘,便可安枕無憂。她躬身朝明華施禮,送到了門邊。

明華看了看她,又朝崔元卿看去,轉(zhuǎn)而又從隨身帶的包袱里掏出一本《般若波羅蜜多心經(jīng)》,口中念道:“菩提薩陀,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 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yuǎn)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磐?!?br>
程頌安聽他平緩醇和的語調(diào),剛才心中那片煩亂頓時安定下來,雙手接過了,便吩咐人將他送了出去。

再回過頭來,只覺得心中暢快,對程仲文道:“父親,二妹的事算是有了個明路,余下的就辛苦您和母親了。”

崔元卿周身籠罩著冷意,跟著上前一步道:“岳父岳母,時候不早,我跟云黛也該回府了。”

程仲文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是該回去了。云黛,日后要孝敬長輩、體貼夫婿,為元卿打點(diǎn)好后宅,使他安心,才得長久?!?br>
程頌安心中一酸,前世她就是這么做的,可也沒得長久,便是沒死,那樣的長長久久又有什么意義?

她垂了頭,沒有讓父母看到自己的情緒,恭敬回道:“女兒知道?!?br>
馮氏和林氏一聽她要回去,都忍不住鼻頭一酸,差點(diǎn)掉下淚來。

回程程家父母和程彥平同時送到大門口外,程頌安不得已,跟崔元卿上了同一輛馬車。

馬車剛駛出程府沒多遠(yuǎn)的距離,崔元卿臉上已是冰冷如霜,刀子一般的眼神遞過來,盯緊了程頌安。

程頌安抱著食盒,里面是林姨娘親手做的蟹粉獅子頭,看到崔元卿那個樣子,嘻嘻一笑問道:“大人看起來不是很高興?!?br>
崔元卿冷冷問道:“是你找來的那和尚吧?用這種手段對付你的親妹妹,可當(dāng)真是賢良淑德?!?br>
程頌安并不否認(rèn),是她讓海棠派人快馬加鞭去寶國寺請明華師父,但也是湊巧,正如林氏所說,他恰巧參學(xué)回來,要進(jìn)府與母親講經(jīng),相請不如偶遇,于是就讓海棠說了程挽心的命格,意欲為她破解。

她是有私心,但這并不是傷天害理的事,反而還會積德行善,明華師父心性純良,當(dāng)然會幫她。

但是在崔元卿眼里,卻成了骯臟手段。他們臟,便覺得所有人都同他們一般。

程頌安將下巴擱在食盒上,眨著大眼睛看向他:“我不明白,是什么手段,又怎么對付我妹妹了?難道讓她待字閨中,拖成老姑娘便是對她好了?”

崔元卿拂了拂袍子,淡定說道:“我觀沈氏焦急情狀,推想二妹并不愿過早成親,更不愿遠(yuǎn)嫁。你卻從中挑唆母親,勢必要送她遠(yuǎn)離京城,遠(yuǎn)離程家,這點(diǎn)心思,難道我還看不出么?”

程頌安嗤笑一聲,反問道:“大人看起來很了解沈氏,很了解我二妹妹,是舊相識嗎?”

崔元卿神色不自然地回避了一下,從鼻子里冷哼一聲:“京中多宴席,見過一次又有何奇怪?!?br>
程頌安拖長了音調(diào):“哦~”

“那你們這一面之緣似乎比我們定親三年的情意還深呢。”

崔元卿整張臉都陰沉下來:“我從前總以為你喜名聲,故意做出端莊之態(tài),竟不知你是如此虛偽陰險之人?!?br>
好大一頂帽子,生生被扣在頭上,程頌安只覺得可悲可笑,前世真的端莊一輩子,他冷漠相待,這輩子不裝了,他又說她虛偽陰險,無論自己怎么做,崔元卿真的只是討厭她這個人罷了。

他若討厭她,她做什么都是錯的。也罷,反正她也沒打算分對錯,只要是能讓她過得好的,那就是對的。

程頌安掀開食盒,聞了聞獅子頭的味道,淡淡回了一句:“我跟我二妹又沒有瓜葛,何必處心積慮算計(jì)她?大人您說說,這對我能有什么好處?”

崔元卿黑著臉,沒有回答。

程頌安又問:“難道說,大人發(fā)的那些誓都是假的,你心中真正藏了娥皇女英的念頭?覺得我是妒忌?”

崔元卿的下頜繃的很緊,如刀的眼神看向程頌安,仿佛要將她身上扎透。

他是真的很擔(dān)心他和程挽心之間的事暴露出來,讓程挽心名聲受損。程頌安苦笑一下,道:“你們之間若是真的,我又怎么會知道?怎會知道沈氏要怎么做,從而未卜先知去請了明華師父?”

崔元卿不再看她,漠然說道:“你既說了不求真情相待,只想相安無事,就收起你那些心思,更別使見不得人的下作手段?!?br>
程頌安打開了食盒,也不在意形象,直接用手抓了一只獅子頭來,她餓了半日,又被崔元卿說的這么面目可憎,身心俱疲,十分需要用林姨娘親手做的好吃的來填補(bǔ)。

她咬了一口,吃的津津有味。

崔元卿在一旁,臉色更加難看:“成何體統(tǒng)?”

程頌安滿不在乎地翻了翻眼皮:“崔大人,說我假裝端莊、虛偽陰險的是你,說我不成體統(tǒng)的也是你,端莊不行,回歸本性也不行,你到底想讓我怎么樣?”

崔元卿一噎,說不出話來,干脆閉目不答,頭枕在車廂壁上養(yǎng)神。

車廂內(nèi)靜了下來,程頌安手心疼,只能用十個指尖捧著那獅子頭,吃了幾口,也跟著靜靜靠在車壁上,余光瞄到崔元卿。

他的模樣,端得是舉世無雙的君子,無論在外還是在內(nèi),都與人有禮,唯獨(dú)對她,冷然玉如。

該把他毒啞了的,這樣他就不會再惡言相向了,也就更像那個人了。程頌安吸吸鼻子,繼續(xù)啃著獅子頭,讓肚子填的飽飽的。

大概行了一炷香的時間,距離程府已經(jīng)很遠(yuǎn)了,崔元卿喝住馬夫,掀開轎簾,躬身跳下車子。

程頌安在車廂內(nèi)只聽到他對思變道:“備馬,不回府了。”

之后二人便消失在街角,沒有對她留下只言片語的交代。

心上人馬上要定親了,他當(dāng)然不痛快,這會兒不是要去借酒消愁,便是要想出一個主意來阻止這件事發(fā)生。

以他的性格,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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