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李冬梅陳明浩的小說》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騎著羊牧狼”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陳明浩李冬梅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江玉生聽見堂弟說的話和妹妹今天早上告訴的情況基本上是一致的,原來還以為妹妹會為了自己兒子添油加醋,看來不是這樣作為一個高級干部,他肯定不會聽信一面之詞的,盡管江玉廣告訴自己的和妹妹說的基本一致,但他還是不能妄下結(jié)論,不過作為管組織工作的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將陳明浩分配到沙灣鄉(xiāng)工作的罪魁禍?zhǔn)?,縣委副書記李家富以及組織部的楊光明已經(jīng)被他劃入了另策不為別的,只為陳明浩是一名名牌大學(xué)的畢業(yè)生,無論是陳明浩還是別...

李冬梅陳明浩的小說 精彩章節(jié)試讀


“玉珠,真的是你嗎?”電話那邊傳來了男人激動的聲音。

很長時間沒有聽到妹妹的聲音了,雖然沒有斷絕來往,但也只是偶爾和妹妹的男人書信聯(lián)系,也不知他們生活的全貌。

“是我,江玉生,我問你,你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山南省,具體管什么?”江玉珠沒有跟哥哥閑聊,直接問道,她知道長途電話很貴的。

“我不是寫信告訴你們了嗎,我才換了工作三年,哪有這么快就換工作呀?!彪娫捘穷^的江玉生說道。

“我不管你現(xiàn)在干什么工作,我向你告狀,你親外甥在山南省被人欺負了,你能不能管?”江玉珠干脆利落的對哥哥說道。

“你說什么,明浩在山南省,是在這里工作還是出差???”一說到親外甥,江玉生肯定想到是陳明浩,雖然從未蒙面,這個外甥他還是知道的。

“是在那邊工作,他是前年從山南大學(xué)畢業(yè)的,跟他女朋友回到了臨河市豐樂縣,結(jié)果女方父母不同意,認為我兒子是農(nóng)村出來的,配不上他家孩子,就把他分配到沙灣鄉(xiāng)工作了……”,江玉珠便將所知道的情況告訴了江玉生。

江玉生耐心的聽完妹妹的講述,抱怨的說道:“你真是可以呀,孩子在山南上了四年大學(xué),跟我同在一個城市生活兩年,我們彼此竟然不知道對方的存在,你為什么不告訴孩子他舅舅在山南省工作?你怨我,恨我,但你不能跟孩子過不去吧,血濃于水,我畢竟是他的親舅舅,好了,這個事我知道了,我曾經(jīng)在他們市里工作過,先了解一下情況,會處理好的,你就不用操心了,他們縣里有一個領(lǐng)導(dǎo),還是我們的堂弟,以后再不會有人欺負他了。另外,明浩回山南的時候一定要讓他到家里來一趟?!?br>
“孩子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我的情況,也不知道你們的存在,咋讓他去你家呀?”江玉珠聽到哥哥能幫陳明浩,心里也是很高興,對他的怨氣好像也沒有那么濃了,只是自己的情況一直沒有告訴過孩子,突然之間有那么一個舅舅,不知如何開口。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這么多年過去了,孩子也都這么大了,你總不能一直瞞著他們吧,他們有權(quán)利知道他們是什么人,姥爺姥姥是什么人?你都40好幾的人了。自己想想吧,如果早知道明浩在山南省上學(xué)和工作,至于讓別人欺負我們的孩子嗎?不跟你說了,我要上班去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陳仁貴和江玉珠兩口子從店里走了出來,都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樣,江玉生都是陳明浩的舅舅,肯定會管他的,只是讓兩個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世,江玉珠還是有些抵觸的。

“回去的時候,還是把你的情況給兩個孩子說了吧?以后兒子跟他舅舅在一起肯定不會吃虧的,你要不說他永遠都不知道有這么個舅舅。”陳仁貴知道江玉珠有些猶豫,試探著問他。

“是呀,剛才我哥說的也對,他們兩個也該知道他們媽媽的一些情況,這么多年,孩子也不傻,就是村里這些大人不說,他們也應(yīng)該有所察覺,尤其是兒子在山南上大學(xué)之后,他肯定有所猜測,只是他懂事不問?!苯裰樽匝宰哉Z的說道。

停了一會,他抬頭盯著陳仁貴,說道:“講我的可以,不許講明健的事情?!?br>
“既然要講,就一起把他講出來吧,孩子都這么大了,有權(quán)利知道關(guān)于他的一切?!标惾寿F爭辯道。

“我說不許講就不許講,這樣對你不公平,如果你講了,我肯定跟你沒完?!苯裰樯鷼獾恼f道。

“好吧,就先講講你的身份吧,其他的以后再說。”陳仁貴妥協(xié)的說道。

說完之后,陳仁貴又說道:“也許我們沒給他講,他自己就已經(jīng)知道了?!?br>
陳仁貴有一種預(yù)感,在他們不告訴陳明浩的前提下,說不準(zhǔn),他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他很相信自己的預(yù)感,就像昨天他說陳明浩會回來,結(jié)果他真的就回來了。

“那你告訴我,明健知道兒子在山南上學(xué)嗎?”江玉珠聽到陳仁貴的話,也有些擔(dān)心。

“能瞞得住嗎?我不講,他還不會派人到他上高中的學(xué)校去打聽呀?”陳仁貴有些沒有底氣的說道。

“怎么說他是知道的啦?”江玉珠是聰明人,陳仁貴雖然沒有明著承認,但他的話里話外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知道他每年都要來看兒子的,雖然遵守約定不露面,但那是能見著的,見不著,他問我兒子的去處,我能不講嗎?況且他每年還給明浩生活費?!标惾寿F委屈的說道。

“什么,他還在給生活費?”江玉珠吃驚的問道。

“明浩工作之后,他給我,我就沒要了?!标惾寿F如實的說道。

“那他肯定知道明浩現(xiàn)在的處境,為什么不幫他?”江玉珠生氣的問道。

“你咋知道別人沒幫?說不準(zhǔn)明浩的這個鄉(xiāng)黨委書記秘書還是別人給爭取的呢。”陳仁貴猜測的說道。

“好吧,你都有理,反正現(xiàn)在不能告訴兒子他的存在?!苯裰閳猿终f道。

“好,先聽你的。”陳仁貴無奈的點點頭。

兩口子又在集市里買了一些土特產(chǎn)帶了回去,盡管年貨準(zhǔn)備好了,兒子還需要帶一些回去送給朋友,家里的肯定是不夠。

兩人到家的時候,還不到中午,陳明浩和妹妹都在廚房里準(zhǔn)備著午飯,看到他們回來,也都來到了堂屋。

“爸媽,你們又買這么多東西干嘛?”陳明浩看著放在堂屋里的那些東西,問道。

“你媽說了,這些都是讓你帶回去的,有跟你舅舅帶的,還有給你朋友帶的。”陳仁貴脫口而出。

“什么,我們還有舅舅?”兄妹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江玉珠知道陳仁貴要說什么,直接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是呀,你們不但有舅舅,還有姥姥姥爺呢,哦,就是我們這面說的外公外婆?!标惾寿F打開一包陳明浩給他帶回來的香煙,自己點上一根,邊低著頭別想到什么,好像是在組織語言。

陳明浩兄妹倆也很震驚父親說的話,從小到大他們想過無數(shù)次,媽媽為什么沒有像別人的媽媽那樣帶自己去見外公外婆,他們一直以為媽媽是孤兒,如今,聽到父親這么說,他們似乎又有些期待,只是父親不說話,他們也不能再催問。

一支煙抽完后,陳仁貴將煙蒂扔在地上,用腳踩滅,像是下定什么決心似的,對兄妹兩人說道:

“你們兩個都這么大了,明浩今年已經(jīng)24歲了,淼淼過完年也有20歲,你們這個年紀(jì),如果不是出去上學(xué),早就應(yīng)該當(dāng)?shù)?dāng)媽了,也是大人了,有些事情也是該告訴你們的時候了。”

聽到陳仁貴的話,陳明浩眼前一亮,他想到了自己長期的猜測是不是馬上就要知道答案了?他急切的問道:“爸,是不是要說我媽的事?”

陳仁貴驚訝的看著他,心想果不其然他懷疑了,便點頭說道:“是啊,你怎么會這么說,是村里的叔叔伯伯他們對講了些什么嗎?”

陳明浩之所以產(chǎn)生懷疑,是因為他走出了山里,到山南省城上學(xué)之后,看見了城里女人,有了對比,才有了懷疑。

“我媽不是這里的人,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應(yīng)該是山南省的人,結(jié)合我出生年月,我媽應(yīng)該是從山南省過來的知青?!标惷骱茖⒆约旱耐茢嗾f了出來。

陳仁貴見他猜的八九不離十,便好奇的問他,“你是怎么推斷出來的?”

陳明浩見父親問自己,想了想說道:“因為我在山南省呆了六年,我媽說話的口音雖然不完全像那邊的人說話,但也帶有那邊的特征,尤其是我們這邊喊母親為媽媽,山南人卻叫娘。我媽時不時的也說娘,比如說她經(jīng)常說的‘我的娘誒’,你看昨晚上我給錢,她還說‘娘給你存著娶媳婦’,并且我媽不像咱們村里的那些嬸嬸,她愛干凈,還喜歡看報,我早就懷疑了,只是不好意思問你們?!?br>
陳仁貴驚嘆于陳明浩的推斷能力,說道:“你說的基本上差不多,那我就給你們兄妹倆說說你們的媽媽。她是來插隊的知青沒有錯,是山南人,也沒有錯,但她不是從山南省來的知青,她是從京城來的,你們的外公外婆都是老革命,外公叫江戰(zhàn),外婆叫許英姑。”

說到這里,他便停了下來,看看兄妹倆的表情。

“爸,是那個江戰(zhàn)嗎?”陳明浩畢竟年長一些,他首先反應(yīng)過來,問道。

“是的,你外公確實是那個江戰(zhàn)?!标惾寿F點頭肯定了陳明浩的猜測。

“我外公那么厲害,為什么我們還生活在這山區(qū)里這么多年?”陳明浩不解的問道。

“你們的媽媽是響應(yīng)號召到我們這里來插隊的,他們一共五個人,分配到了我們村,分散到各家居住,你媽媽便分配到了我們家。那個時候,我已經(jīng)在現(xiàn)在的中學(xué)里教書了,雖然不在家里住,但也時不時回來看一看你們的爺爺奶奶,就這樣認識了你們的母親,久而久之,就與她產(chǎn)生了感情,結(jié)婚生下了你們。在那十年里,你外公外婆也受到了沖擊,你媽媽自然也不例外受到了牽連,好在我們家是貧下中農(nóng),再加上咱們村里距離公社比較遠,受到的波及不大,等你外公外婆平反,知識青年落實政策能回去的時候,你們已經(jīng)大了,由于政策原因,你媽媽可以回去,但我們?nèi)耸遣荒芤黄鸹氐?,她舍不得我們?nèi)耍愫臀覀円黄鹆袅讼聛?。?br>
“我外公那么大的官,他就不能幫忙嗎?”陳淼也終于知道了江戰(zhàn)是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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