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不良人:吾乃天道,不可忤逆》是大神“滑稽的幽默”的代表作,朱溫李昌平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可剛退幾步,又試探性問道:“大帥,那李昌平初來我不良人,畢竟不知根不知底……”“你可知,只匆匆—面,本帥為何封他做天狼星?”“不知,還請大帥解惑”鏡心魔再次行禮“他內(nèi)心藏有惡魔,但表面卻盡顯平易近人這讓本帥想起—人”不良帥的聲音盡顯惆悵,似乎這個人很是久遠(yuǎn)“何人?”鏡心魔突然明白了什么能讓活了三百年的朱溫露出這般姿態(tài)的,恐怕縱觀整個大唐王朝都屈指可數(shù)“他威容儼肅凡百僚進(jìn)見,望其顏...
“你想要什么?美人、財(cái)富、權(quán)勢,本君盡可賦予。”
“李某什么都不缺,獨(dú)缺你們五大閻君這顆項(xiàng)上人頭?!?br>
“什么?”
聽到這句話,蔣昭義面色狂變。
再次李昌平雙眸對視,卻感受不到了任何人類該有的溫度。
尾巴骨上,似有一絲寒意開始蔓延,直沖天靈蓋。
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方才從心底噴涌而出的預(yù)警,竟全數(shù)來自眼前這個少年。
“蔣昭義,爾在天之靈可慢些走,等等你那四位兄弟?!?br>
平淡話語甚至讓拂動著衣擺的微風(fēng)都是一窒。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李昌平默默踏前兩步。
未見蔣昭義之前,他本還打算著讓李星云出出風(fēng)頭。
但現(xiàn)在他改主意了。
這五大閻君,他要一個一個親自送他們上路,以泄胸中郁氣。
————
此時(shí),周圍的買賣商鋪早已關(guān)門謝客。
在玄冥教大張旗鼓出現(xiàn)的同時(shí),街上的行人也盡皆四散。
誰都知道這里要死人了,誰都不想被殃及池魚。
一整條街道轉(zhuǎn)眼變的空曠,但留在這里的所有人都沉默下來。
李星云神色不停變幻,一會兒皺起眉頭,一會兒又完全舒展。
在他看來,李昌平這家伙終于是露出馬腳了。
什么溫潤如玉,什么風(fēng)度翩翩……
那全是他的偽裝。眼前這個充滿淡漠,殺意四露的人,才是李昌平本來面目。
師妹怎么會喜歡這種表里不一的人?
李星云很有自信。經(jīng)此之后,陸林軒一定會對李昌平敬而遠(yuǎn)之。
到那時(shí)。就該是作為師哥,用溫暖懷抱撫平師妹心靈創(chuàng)傷的劇情了。
這么想著,他得意的瞥了陸林軒一眼。
卻見自己這好師妹正面色潮紅。一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李昌平,一邊又在不停的玩弄衣角。
整個一副看到王子的灰姑娘模樣。
既想上去親近,又怕自己太唐突,從而惹人生厭。
完了……
見到這一幕,李星云只覺眼前一黑。
他怎么就忘了,面對一眾強(qiáng)敵,李昌平這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會對小女孩有多大殺傷力呢?
真是失策。
師妹這是沒戲了,那……
他又轉(zhuǎn)過腦袋向姬如雪看去。
好在世界上不是所有女人都花癡。
與陸林軒不同,姬如雪雖同樣是盯著李昌平。但卻是滿臉凝重,順著她視線看去,盡頭是那一根被隨意掛在腰間的血色玉笛。
同樣,黑白無常和蔣昭義看向的,也是這根血笛。
他們沒見過李昌平動手的畫面。因此,都覺得這根笛子便是他全部本領(lǐng)。
“哼!取本君的命,小兒倒是好大的口氣,本君只怕,今日無人給你收尸?!?br>
或許是實(shí)在承受不了那股無形的壓力,蔣昭義暴喝一聲悍然出拳。
兩只拳頭就在運(yùn)行的途中燃起火焰,瞬息間便砸到李昌平眼前。
成了……
看到玉笛依舊沒有出動的架勢,黑白無常眼前一亮。
這個距離,即便李昌平反應(yīng)過來也無濟(jì)于事了。只要那帶著熱浪的拳頭落下,便足以讓他腦漿崩裂。
李星云,姬如雪,包括蔣昭義的眼中,都閃過了興奮之色。
果然,只要失去玉笛,只要不施展那稀奇古怪之術(shù),他便將命絕于此。
而就在眾人或欣喜,或平淡,或擔(dān)憂的目光中,蔣昭義兩只拳頭卻是生生止住了攻勢,就停在半空再無法寸進(jìn)。
攔住它們的,正是一雙潔白如玉的手掌。
李昌平身上沒有意一絲一毫內(nèi)力波動,以至于人們一度以為兩人在做戲。
白無常更是不滿的冷哼一聲:“哼!閻君大人,這都什么時(shí)候了,怎還有心思玩鬧?還不趕緊殺了他?”
“閉嘴!”
蔣昭義再次暴喝,額頭上浮現(xiàn)出一道道青筋。
這個時(shí)候,只有他自己明白,從出手的那一刻起,已然是用了全力。
但這怎么可能?只憑徒手擋住炎龍掌,即便是小天位都做不到,除非他……
心中閃過一個不愿去想的可能,蔣昭義臉色越發(fā)慘白。
正思考間,忽然又是一股巨力從對面涌來,卻是李昌平反手握住了他的拳頭。
一股磅礴的內(nèi)力像是要撐爆他的兩臂,其中夾雜的爆裂嗜血之意,轉(zhuǎn)瞬間便將炎龍掌徹底摧毀。
就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在蔣昭義的眼前。
他的兩條臂膀從手腕開始漸漸扭曲。如靈蛇般在空中畫出詭異的弧度。
蔣昭義膝蓋不自主的彎曲。
他想慘叫,但一張口竟有止不住的血水噴出,腦海里的意識也在慢慢變的模糊,只剩下最后一個念頭。
眼前這人究竟是何方妖孽?又使用了怎樣的妖法?憑什么自己苦修一生的炎龍掌只在須臾就被他摧枯拉朽?
或者……自己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假的?
對,是夢!自己該睡了,睡醒一切都會過去。
蔣昭義緩慢閉上眼睛,可在神智消散的最后一刻又猛然驚醒。
不,這不是夢,這不是睡覺,自己要死了!
嘭……
隨著李昌平松手,一具帶著怨毒悲憤目光的尸體緩緩倒下。
與此同時(shí),整條大街陷入死寂。
回想起剛才那骨頭爆裂的刺耳聲音,再親眼目睹地上那具殘破不堪,死不瞑目的尸體。
此時(shí),再無人擁有與李昌平對視的勇氣。
那可是玄冥教五大閻君之一,出場拉風(fēng),到處裝逼,把黑白無常都當(dāng)狗一樣訓(xùn)。
可就是這個玄冥教的如此重要人物,在李昌平手中仿若玩具一般,被活生生擰成了麻花。
而做完這一切的李昌平,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做這些的時(shí)候,都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絲異樣,就像在吃飯喝水一樣簡單隨意。
姬如雪往日的冰冷神情在這一刻消散無蹤,此刻她迫不及待想回到幻音坊,告訴女帝這里發(fā)生的事。
李昌平不是一般人。
他的淡漠讓他俯視萬物。他的實(shí)力足以壓服一切。還有他的殘忍,震懾的住一眾宵小。
最要命的是,他玩弄三大暗殺勢力于股掌。
雖然到現(xiàn)在也沒摸清李昌平目的是什么,但姬如雪確信,自己早已入局。
甚至連幻音坊,怕也在神不知鬼不覺中做了他人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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