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李相帝姬擔(dān)任主角的古代言情,書名:《宮殤》,本文篇幅長,節(jié)奏不快,喜歡的書友放心入,精彩內(nèi)容:我看著宋蕓兒,我們確實相像,她更像是當(dāng)初的我,漂亮又生氣,高傲的不可一世只是現(xiàn)在的我只能低下我高貴的頭顱,跟敵國皇后伏低做小,“小女不敢”我知她是耶律齊的心尖尖,北齊最尊貴的女人,為了活命我不會跟她起沖突但是她并不打算放過我,宋蕓兒的指甲把我的下巴掐的生疼她從頭上拔出金釵,鋒利的釵尾劃過我嬌嫩的臉龐,血珠瞬間就冒了出來宋蕓兒笑出了聲,“本看你不順眼,這樣便順眼多了”“本宮就是要毀了你這...
而他卻說我這樣不像宋蕓兒,我應(yīng)該維持著冷清的外表,高傲且矜持的說我對他的愛意。
還要有一絲少女般的嬌羞。
可是太子殿下啊,你們北戎的鐵騎踏破了我的國家,我鳳凰落泥,朝不保夕,我何來公主的矜貴與驕傲啊。
他總會一遍一遍的讓我模仿宋蕓兒,學(xué)她喊他無垢,然后在床上懲罰我,問我為什么要背叛他。
我知道他說的不是我,而是那個成了他庶母的宋蕓兒。
他不過是透過我看另一個人罷了。
我知他一點都不愛我。
正如他不可能讓他心愛的宋蕓兒展示她柔軟的腰肢,對著他想要籠絡(luò)的權(quán)臣獻(xiàn)媚一樣。
而我這個亡國公主,不潔之婦,于他而言自然如浮云一般。
不過讓我有些意外的是,有一次他都把我送上了李丞相的床,事到臨頭卻反悔把我?guī)ё?,讓本來站隊他的丞相和他交惡?br>
我并沒有自作多情的覺得耶律齊是因為愛上了我,他無非是不想看著我這張臉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歡罷了。
畢竟他愛的宋蕓兒是皇帝的寵妃,夜夜都壓在他父親的身下承寵。
整個北戎都知道我是耶律齊的玩物,是不如野雞的落毛鳳凰,世人謂我日日以淚洗面,覺得我遲早有一天會不堪受辱而自戕。
但沒有人比我更想活著了,我身負(fù)血海深仇,國破家亡。
若給我機(jī)會,我南明皇族所受的屈辱,我一定要百倍報復(fù)!
若給我機(jī)會,手上的利刃一定會插進(jìn)耶律齊的心口!
哪怕他有一張那樣的臉。
那樣和他相似的臉……3梁安是我的侍衛(wèi),也是國公府最受寵的小世子。
他十歲成詩,十三歲就拿下了秋闈的狀元郎,世人謂他天資無雙。
甘羅十二歲拜相,他十三歲亦可。
梁安必是國之股肱。
但梁安在春風(fēng)得意高頭大馬之時,他卻揭下了狀元榜,跑到了我的公主府來。
“德福公主,我現(xiàn)在夠格做你的侍衛(wèi)嗎?”
少年的眼里仿佛有著星光。
我一下就怔愣住了。
他從小就說要做我的侍衛(wèi),小時候的我用話刺他,說我要的是文能寫錦繡文章,武能上馬安天下的大丈夫——而不是他一個毛頭小子。
那會兒才七歲的梁安還不服氣,“德福公主你等著!
本世子一定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沒想到他居然真的來了。
我是跑出來見他的,頭上的珠翠還在不停的晃動,因為跑步我的呼吸有些重。
“夠格了?!?br>
他分明是個驚才絕艷的少年郎,卻為了我甘愿做公主府的侍衛(wèi)。
只是我沒想到,他這一當(dāng)就是七年。
七年里他不問朝政,不娶嬌婦,反而日日在我的公主府安心的當(dāng)著侍衛(wèi)。
世人都說這小世子為了公主都瘋了,成了狀元郎居然也不施展半點抱負(fù)。
甚至有時候我?guī)е喊埠蛧珷敧M路相逢的時候,國公府總是一言難盡的看著這個兒子,然后跟我賠罪,“公主殿下,是犬子叨擾您了?!?br>
而每每這時候,我和梁安都會相視一笑。
沒人知道我這七年過得有多幸福。
我彈琴,他舞劍,我作畫,他寫詩,他說我是傾國傾城佳人色,世上無人可及。
在他心里我是那皎白的月光,是那心頭血。
可他不知道那個站著海棠花旁舞劍的少年郎,亦是我的一生所求。
只是他卻從不提娶我。
那天我喝了三壇桃花酒,雙眼迷蒙的揪著他的衣襟質(zhì)問他,“你為什么不娶我?”
我花盡了我所有的勇氣問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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