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筆小年””的傾心著作,姜辭憂薄靳修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姜辭憂的眼里閃過一絲錯愕“我真不知道,薄小姐沒說,他只說這個房間常年無人居住”薄靳修眉頭微微一挑:“她說的也沒錯,這三年我都住在綠茵別墅”提到綠茵別墅氣氛莫名的尷尬起來薄靳修看到姜辭憂的臉頰上似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心情突然好了不少“你先換衣服,待會兒我們聊聊”姜辭憂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脫了衣服的狀態(tài)但是在這樣直勾勾的目光下?lián)Q衣服,著實有些考驗心態(tài)“薄總,應(yīng)該聽說過非禮勿視吧”薄靳修...

完蛋我養(yǎng)的小白臉是京圈太子爺大結(jié)局 免費試讀


嚴楓開口:“之前為了天堂度假村的項目,公司倒是一直在研究他的喜好,不過他這個人極其低調(diào),行蹤也很神秘,所以倒不是很了解?!?br>
嚴楓低頭問道:“你怎么會問他?”

夏靈說道:“臺里說,如果我能夠拿到薄靳修的獨家專訪,七點黃金檔主持人的位置就給我,可是我今天打電話給BJ那邊,說若是電視臺的預(yù)約得排到半年之后?!?br>
嚴楓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這次唯一調(diào)查出來的,就是這位太子爺有早上去皇家高爾夫球場打球的習慣,我想你可以從這里突破?!?br>
夏靈還是一副憂愁的表情:“可是皇家高爾夫球場是容城最高端的會員制球場,會員費高達兩百萬,我怎么可能進去?”

嚴楓開口:“我爺爺是皇家高爾夫的會員,以前我經(jīng)常跟著爺爺過去,那里的經(jīng)理認得我,明天我會給球場那邊打電話,明天你直接以嚴太太的身份過去。”

夏靈眸中閃爍著某種光芒:“真的嗎?我可以用嚴太太的身份進去?”

嚴楓看著她高興又期待的模樣。

點了點她的鼻子:“當然,在我心里,你才是真正的嚴太太?!?br>
夏靈去洗澡的時候,嚴楓給姜辭憂打了電話。

“姜辭憂,以后你再敢欺負夏靈,別怪我對你不客氣?!?br>
姜辭憂一通電話接的莫名其妙。

她有些好笑的說道:“怎么,夏靈回去跟你告狀了?”

“夏靈跟你不一樣,才不會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你擁有的已經(jīng)夠多了,別想什么都跟她搶?!?br>
掛了電話之后,姜辭憂發(fā)悶氣一般將手機丟在書桌上。

有時候還挺佩服夏靈的。

明明是她搶了原本屬于她的東西,到頭來,反而她是惡人。

姜辭憂看著書桌電腦上的文檔,剛寫了“辭職信”這三個字。

她猛然合上電腦。

憑什么夏靈來了她就要辭職。

當初嚴楓生生的被她搶走了,她當惡人,現(xiàn)在連工作,她都要拱手相讓?

當然,她想辭職的原因很多,很早之前就有了這個念頭。

但是現(xiàn)在,她突然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就算要辭職,也要等她當上黃金檔主持人之后。

姜辭憂合上電腦之后,又拿起手機。

翻開通訊錄,找到了“小白臉”。

姜辭憂也沒有猶豫,直接打了過去。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姜小姐,找我有事?”

姜小姐,很疏離的稱呼。

應(yīng)該是上次放他鴿子之后生氣了。

或許也想通了,想跟她劃清界限。

這當然是姜辭憂所希望的。

姜辭憂也難得用正經(jīng)的語氣跟他說話:“薄先生,我是容城電視臺的新聞記者姜辭憂,想跟你約個人物專訪,您看您有時間嗎?”

電話那邊冷嗤一聲。

他就知道是因為這件事。

沒事她是不會找她的。

薄靳修沉默了幾秒,開口道:“姜辭憂,你臉皮可真厚,上次放我鴿子,現(xiàn)在還想約我的專訪?!?br>
姜辭憂默了默,云淡風輕的開口:“這是兩碼事,薄總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向來公私分明?!?br>
對方似乎被氣消了:“想約我專訪可以,現(xiàn)在就到綠茵別墅跟我賠罪道歉,其他的事情,我們慢慢聊?!?br>
姜辭憂看了看墻上的掛鐘。

晚上十點。

現(xiàn)在過去,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姜辭憂心里清楚。

那個地方,沒有一次是白去的。

姜辭憂拒絕:“既然是公事,我們還是約在白天吧,薄總您說個時間,我一定過去跟你賠罪?!?br>
薄靳修知道姜辭憂的脾氣。

看著千嬌百媚,其實執(zhí)拗的很。

哪怕魚死網(wǎng)破,她都不會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薄靳修冷然的開口:“那就明天早上九點,皇家高爾夫球場見?!?br>
皇家高爾夫球場,姜辭憂并沒有去過。

但是她知道嚴海峰是那里的會員,雖然一年難得去幾次,但是高達兩百萬的會員費倒是每年都交。

那個球場有個好處,就是會員的家人想去那里,只要報會員的名字即可。

一張卡,方便全家。

翌日早上九點。

姜辭憂準時到達皇家高爾夫球場。

進門之后來到登記臺。

長相俊俏的小哥哥接待了她。

“小姐看著面生,是這里的會員嗎?”

姜辭憂開口:“嚴海峰是我公公,我應(yīng)該可以進去吧?!?br>
小哥哥露出一臉驚訝的表情:“你也是嚴太太?”

也?

姜辭憂好看的眉頭皺起:“難道還有其他的嚴太太?”

小哥哥指著不遠處的一個背影:“那位也說自己是嚴太太,嚴先生是我們?nèi)莩堑拇笕宋?,只有一子一女,怎么也不可能有兩個兒媳婦?!?br>
姜辭憂順著接待小哥的背影看過去。

是夏靈。

夏靈也看到了她,似乎有些意外。

接待小哥一時間也犯了難:“你等一下,我找一下我們經(jīng)理?!?br>
經(jīng)理很快就過來了。

過來就是一頓訓(xùn)斥:“我早就說過,今天有位嚴太太過來,嚴公子已經(jīng)提前打過招呼了,你們直接放人就是了,磨嘰什么,怠慢了嚴太太,有你們好過?!?br>
經(jīng)理一邊小跑過來,一邊訓(xùn)斥身旁的接待小哥哥。

接待一臉委屈的說道:“您是說有位嚴太太,但是沒說有兩位嚴太太要過來呀?!?br>
“兩位嚴太太,怎么可能?”經(jīng)理也十分驚訝。

而這個時候,夏靈也已經(jīng)走到姜辭憂的跟前。

“辭憂,你怎么也來了?”

姜辭憂笑瞇瞇的看著她:“我不來怎么知道有人頂著我的身份在外面招搖呢?”

“辭憂,你在說什么,我不明白?!?br>
經(jīng)理正好也過來了。

他看看姜辭憂,又看看夏靈:“你們兩位,到底誰是真正的嚴太太?”

今天來打球的人不少。

這些世家公子哥本來就是一等閑人。

看到有八卦紛紛都湊了過來。

“一早演什么戲啊,真假嚴太太?”有人打趣的說。

薄靳修也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朝著這邊走過來。

今天的他,一身休閑,黑色衛(wèi)衣配上黑色的運動褲,但因為他皮膚比一般人白上許多,所以看著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矜貴之感。

和其他人站在一起,旁人仿佛都成了陪襯。

那種清冷感也是渾然天成,仿佛天生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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