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天涯冷螢錄,白簡書,玄幻言情,古代言情,武俠小說《天涯冷螢錄》是最近很多書迷都在追讀的,小說以主人公白簡書楚迎真為主線。林書硯作者大大更新很給力,這個大大更新速度還不錯,天涯冷螢錄目前已寫6.5萬字,小說最新章節(jié)第17章 小龍,小說狀態(tài)連載中,喜歡玄幻言情、古代言情、武俠這本小說的寶寶們快來。

一、作品介紹

《天涯冷螢錄》小說是網(wǎng)絡(luò)作者林書硯的傾心力作,主角是白簡書楚迎真。主要講述了:千金大小姐又如何?白簡書還不是被鎖住了的金絲雀,窗外那一片小小的天空是自由。就在訂婚當日,她不顧一切地逃了出去。偶然結(jié)識了萬千少女夢中的少年,從此便可一生一世一雙人,仗劍走天涯?不,母親的離奇死亡,劍譜的神秘失蹤,一樁樁迷案出現(xiàn),幕后真兇究竟是誰?當真相大白之時,白簡書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永遠鎖住了…...

二、書友評價

作者大大的書籍還在推薦中,讀者很喜歡這本書,但是還沒有評價哦!

三、熱門章節(jié)

第1章 秘籍

第2章 高手

第3章 比武

四、作品試讀

林下月光如飛霰,濃霧漸迷,星河欲落,陰蟲切切,寒意驟起。白簡書大小姐脾氣一上來,不管不顧地要朝旁人身上發(fā),而蕭湛不幸地充當了大小姐的出氣筒。

“都怪你!要不是你烏鴉嘴說什么車輪壞了,我們也不至于進不了城,露宿荒野?!?/p>

不可理喻,蕭湛先是嫌棄地瞪了她一眼,而后才慢聲答道:“那車輪本來就是壞的,無論我說還是不說,它都是壞的。再說了,要不是你非得去買什么干糧我們早就進城了?!?/p>

白簡書臉皮發(fā)麻,狡辯道:“我買干糧還不是想節(jié)省一些時間用在趕路上。”

“買個干糧能買半天,可真是節(jié)省時間呢。”蕭湛陰陽怪氣地回答。

白簡書羞愧難當,撲上去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蕭湛吃痛地喊出聲來:“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潑婦,我告訴你,你要是態(tài)度還那么惡劣,我就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讓你和枯尸作伴?!?/p>

白簡書本來膽子就極小,聽他一說枯尸,立馬汗毛盡豎。

“什么枯尸呀?”楚迎真問道。

蕭湛只不過是信口胡謅,要嚇白簡書一嚇,可見楚迎真也當了真,正是騎虎難下,是而繼續(xù)亂編下去,不至于失了自己的威風(fēng):“傳說江湖有種邪門武功,需要以活人之血進行修煉,練此功之人會在十五月圓之夜到處抓活人,吸干他們身上的血,并且還喪心病狂地將那些人的枯尸都練成傀儡,那些傀儡又四處游蕩,專門啃食落單之人的血肉呢。”

蕭湛所說也并非是憑空捏造,他曾聽師父說東瀛有人修煉類似的功法,只是沒有親眼見過,是否真實還不得而知。他這么一說,白簡書臉色突變,身子坐得極為僵硬,連大氣也不敢出。楚迎真也嚇得不輕,和她抱在了一起,蕭湛耳根總算有個清凈,他終于能夠全心全意地尋找出路。

“你們在這兒干什么呢?”

陡然出現(xiàn)的人聲讓白簡書嚇得扯開嗓子大叫,蕭湛轉(zhuǎn)身一看,卻是個提燈籠的老者。

“你安靜些好不好,那只是一位老大爺?!?/p>

白簡書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簾,見那位老者笑瞇瞇地看著她,更是害怕了。

“你干嘛對著我笑啊。”

老人一頭霧水,蕭湛只好上前致歉:“不好意思,剛才同她講了一個鬼故事,她有些害怕?!?/p>

老人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呀在那邊的田里抓青蛙,聽見這邊有人說話,便過來看看是怎么回事兒?!?/p>

“我們原本是打算進城的,可是天色已暗,又忘了來時的路,被困在這里,正想辦法要出去投宿呢?!?/p>

“那你們可走錯方向了,往這邊走就要上山了,你們得往那邊走,那邊才有人家呢?!?/p>

“多謝老伯告知?!笔捳肯蚶先松钌钜痪稀?/p>

“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到我家去住一晚吧。”

“如此太過打擾了?!?/p>

“沒事,我們家房子空得很?!?/p>

蕭湛再推辭不得,只好欣然接受:“那就麻煩老伯了。”

“不麻煩,出門在外誰都有不便的時候嘛?!?/p>

老伯叫醒了睡熟的夫人,向她說明原委。老夫人聽了,欣然起身為蕭湛他們收拾出三間客房,只是白簡書心有余悸,說什么也不愿自己住一間,只好與楚迎真同房而睡。蕭湛不由得暗自竊喜,幸好有個楚迎真,要不然她要非和自己同住一間,那就真是自討苦吃了。

老夫人在收拾的時候,蕭湛他們則在廳中等候。蕭湛無意中發(fā)現(xiàn)墻上掛著的一幅仕女圖,正留心觀看。白簡書悄悄地走到他身邊,又瞧了一眼那幅畫,冷斥道:“老色鬼,放著現(xiàn)成的大美女不看,對著一幅畫發(fā)春。”

“白簡書,你嘴里不三不四地說什么呢?!?/p>

“哪有不三不四,你明明就是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p>

“我看那是因為這幅畫筆法精湛,栩栩如生,哪像你成天腦子里都是不入流的思想?!?/p>

“你才不入流呢!”

蕭湛雙手交叉,施施然道:“說不過就罵人,大小姐還真是不好惹啊。”

“你……”

“房間已經(jīng)收拾好了,你們快去休息吧。”老夫人進來打斷了他們的斗嘴,白簡書只好不情不愿地收斂自己的囂張氣焰。

“不知這幅畫作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哪是什么名家,不過是我信手涂鴉之作罷了?!崩喜植缓靡馑嫉剡呎f邊進來。

“這幅畫原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只是畫中女子是我女兒,便掛在此處留作念想了。”老伯解釋道。

“令愛是出外求學(xué)了嗎?”

老伯夫婦對視一眼,嘆了口氣。

“唉,這孩子是跟男人跑了?!?/p>

“私奔呀?”白簡書一驚一乍地叫出聲,蕭湛向她投去一個眼神,怪她不懂禮數(shù)。白簡書只好用手捂住了嘴。

“這孩子向來都是很聽我們的話的,可是十天以前她去了趟廟會回來,便整日念叨著什么花公子,三天前更是留書出走了?!?/p>

“花公子?!卑缀啎坂鸵恍?。

“那兩位就沒有去官府報案將她找回嗎?”

老夫人道:“去了,但衙門只說是家事,不算失蹤,更不能立案?!?/p>

“我們夫妻倆老來才有她這么一個女兒,事事都順著她的意,我們又怎么會不答應(yīng)她的婚事呢,只是那個花公子我們從未見過,對他也并不了解,這才猶豫了些,沒想到她竟舍得拋下我們離去呀?!?/p>

“這一去便就杳無音訊,實在叫我們傷心啊?!?/p>

老夫人拍拍白簡書的手背:“姑娘,追求愛情并沒有錯,但這樣一走了之會讓父母擔(dān)心難過的,無論如何要捎個信回去才是啊?!?/p>

白簡書原不解其意,但見她苦口婆心勸說的模樣,這才知道她是誤會了,趕忙要出聲,卻被蕭湛搶了先:“老夫人,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們其實是……兄妹,正要往杭州去探親的?!?/p>

“是嘛,我真是老了,竟沒看出兩位是兄妹,真是不好意思啊?!?/p>

“沒事沒事,我和我妹妹長得不像,所以也經(jīng)常有人誤會,已經(jīng)習(xí)慣了,呵呵,習(xí)慣了?!?/p>

白簡書三人簡單洗漱過后,各自回房準備休息。

“哎,要不我睡里面吧?!卑缀啎行╇y為情地開口。

“小姐,你害怕么?”

“不不,不是啊。我晚上起夜起得比較少,所以睡里面就好?!?/p>

楚迎真道:“那好吧,小姐,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奴婢都會陪著你的?!?/p>

折騰了一天,終于能夠休息了,白簡書躺上床沒多久就沉沉睡去,然而她一睡著就夢見枯尸,硬生生嚇醒了,醒了之后就再不敢睡下,愣是瞪著眼睛熬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蕭湛看見她布滿血絲的眼睛,立即明白了昨夜發(fā)生了何事,故而調(diào)侃道:“沒想到你膽子那么小啊,居然怕得一個晚上不敢睡覺?!?/p>

“誰說我害怕了?!?/p>

“你真的不怕?那你的眼睛怎么回事兒?”

“我那是……最近吃的東西太補了,補過了頭。你以為區(qū)區(qū)一個枯尸就嚇得了我??!”白簡書說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臉色也是白的。

“好!果然不愧是女俠,在下佩服,佩服!”蕭湛偷笑著。

“哼,誰稀罕你的佩服,你還是把心思花在趕路上吧,別又磨磨唧唧地進不了城?!卑缀啎婵觳阶咴谒懊妫捳窟€真是不得不“佩服”她啊。

“這雨下得可真急!” 白簡書怏怏地整理濕漉漉的頭發(fā)?!岸际裁醇竟?jié)了,還下這么大的雨?!?/p>

“是啊,最近的天氣確實有些反常,不過好在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客棧落腳,不用擔(dān)心風(fēng)吹雨淋了?!背孢€是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

“快進去吧,別著涼了?!笔捳繌鸟R廄中小跑出來。“明天我們再去宋家莊吧?!?/p>

三人在客棧住下,睡到中夜,電閃雷鳴,窗外正下著瓢潑大雨。白簡書躲在被子里瑟瑟發(fā)抖,又想起蕭湛說的枯尸,怕得是不能閉眼,可白天才在蕭湛面前逞了威風(fēng),要是找楚迎真過來一起睡,必會被他嘲笑,白簡書只能咬牙蜷縮在被子里。

忽然有人敲門,白簡書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去開,原來是楚迎真,她乖巧地站在門外,為難地問道:“小姐,我……我怕雷聲,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白簡書大喜過望,連忙將她迎了進來,兩個姑娘一同躺在床上,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

兩人為伴,縱使外面再怎么驚雷滾滾,也沒那么害怕了。白簡書道:“小時候,每當打雷,我都要爹媽陪著我,才敢睡覺。”

“我怕打雷都是鄰居家的三娃嚇我,他說打雷的時候就會有幽靈出沒,那些閃電啊就是幽靈,雷聲就是幽靈的嗚咽。等我長大了,我知道他是在騙我,可我還是害怕。你說好不好笑,好像恐懼也會成為習(xí)慣?!?/p>

“是啊,雷雨天真的很恐怖……”

白簡書腦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可怕的場景,身子不自覺地哆嗦。楚迎真握著她的手,感覺到她的掌心都是冷汗。

“小姐,你怎么了?”

白簡書從回憶中抽離出來,良久才回答:“沒、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p>

“不開心的事?小姐可愿告訴奴婢嗎?”

白簡書澀澀一笑:“沒什么好說的?!?/p>

楚迎真道:“那好,我告訴你我小時候的事,讓你忘記不開心。我記得我五六歲的時候,常跟著爹到泥塘去捉泥鰍,有一次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拳頭大的洞,我高興壞了,心想里面的泥鰍一定很大。我忙把手伸進去,摸到一條滑溜溜的東西,我興高采烈地把它往外扯,扯出來一看,竟然是條銀環(huán)蛇!嚇得我呀撒丫子就跑了?!?/p>

“???幸好它沒咬你?!?/p>

“是啊,不過自從這件事以后,我就可怕蛇了,連帶著看到泥鰍都害怕?!?/p>

“我小時候也特別喜歡下河摸魚,老是拉著哥哥一起去。有一次,我和哥哥摸了一籮筐的魚,預(yù)備回家?;丶衣飞辖?jīng)過一戶農(nóng)家,柵欄里圍了好多只雞,哥哥便去偷了只雞,說要給我做叫花雞,臨走時他還摸了狗腦袋,他告訴我這啊就叫做偷雞摸狗。我就十分不解:為什么非是偷雞摸狗,不是偷狗摸雞呢?”

楚迎真也問道:“是啊,為什么呢?”

“哥哥也回答不出來,他啊把好不容易偷到的雞又放了回去,告訴我說如果我喜歡那就是偷狗摸雞,我就摸摸雞翅膀,哥哥把狗抱了偷偷帶回了山莊。第二天,人家主人找上門,爹爹就勒令我和哥哥把狗還回去,還罰我和哥哥摸了整整一個下午的雞。”白簡書說著忍俊不禁,楚迎真更是掩面大笑。

扶桑日出,溫暖的陽光鋪在臉上,熱熱的。白簡書從睡夢中醒來,一睜眼,是一張清麗的面龐。楚迎真正坐在床沿用欣賞的目光端詳著她。

“早啊,你什么時候起的?”白簡書起身伸了個懶腰。

楚迎真端來盥洗用具,道:“奴婢一直沒合眼?!?/p>

“為什么?”白簡書回想昨夜,竟忘記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奴婢見小姐生得這樣好看,看得入了迷,便不舍得閉眼了?!?/p>

白簡書擰了一下她的臉蛋,嗔道:“好啊,你什么時候?qū)W會拍馬屁了?!?/p>

“奴婢說的可句句是實話?!?/p>

白簡書道:“要我說,你才是那傾國傾城的妙人兒呢。”

“小姐可折煞奴婢了?!背鎯深a緋紅,瞧去還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白簡書也不與她玩笑了,今日就要去宋家莊,事情怎樣還不得而知。楚迎真伺候白簡書梳洗完畢,蕭湛敲門道:“起床吃早餐了。”

楚迎真去開門,蕭湛一愣,白簡書匆忙沖了出來,強辯道:“你別誤會了,是楚迎真怕雷聲,我才陪著她的?!?/p>

“我又沒問你,你何必解釋呢?”蕭湛淡淡然笑道。

“你嘴上不問,心里卻在胡思亂想,我當然要說清楚講明白了,可不能讓你誤了我的一世威名?!?/p>

蕭湛無可奈何地瞟了她一眼,明明就是個弱女子卻事事都要占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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