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炸酥皮的《騙錢又騙心,太子爺追妻路漫漫》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溫見月在宋時珩面前作威作福慣了,再加上還有司機(jī)先生在一旁很及時的反應(yīng),還真的差點(diǎn)就陷入了自己給自己捏的角色人設(shè)里面她和宋時珩本來就有年齡差距,老男人還三番兩次地拿著溫氏珠寶的投資來拿捏她,竟然還真的像強(qiáng)取豪奪小說里嬌軟被欺的小白花和冷漠無情的霸總一想到這種組合,溫見月猛地?fù)u搖頭她才不是什么小白花,她是溫氏珠寶的千金,自小就被嬌生慣養(yǎng)長大,雖然比不上Song資本,但也是衣食無憂,錦衣玉食這樣...
宋時珩渾身肌肉繃緊,手臂徑直扣住了溫見月的細(xì)腕。
手腕上的力道有些重,溫見月心尖一顫,美眸瞪著他。
“宋時珩,你干什么?”
宋時珩黑眸深邃,“我干什么?bb要不要解釋一下剛才有什么想法呢?”
“……”
溫見月大腦發(fā)懵,心里痛恨宋時珩,這個男人總是能輕而易舉地看出她的想法。
面上卻掛上了一副乖巧的面孔,“沒有,我沒有亂想什么,哥哥不要生氣了。”
哥哥,這是溫見月慣用的招數(shù),以往只有在某些時候或者是她有求于宋時珩的時候,才會這樣喊他。
男人手掌覆著一層薄繭,在女人細(xì)腕上緩慢摩挲著,滾燙又灼熱。
這是不肯輕易罷休了。
溫見月咬咬牙,腰肢一扭,跨坐在了西裝褲之上,那一片的肌肉緊繃著。
她嬌滴滴的,“哥哥別生氣了,我都同意和你聯(lián)姻了,自然不會亂想些有的沒的?!?br>
男人虎口處不緊不慢地圈住她手腕,面色平靜,深邃的雙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緒。
溫見月捻起盛在碗里的一顆櫻桃,纖細(xì)的手指和櫻桃相得益彰,落在男人的臉上,櫻桃梗隨意地游走,小孩子一般做戲,最后落在薄唇。
男人啟唇,將她手里的櫻桃含進(jìn)去,一抹紅色很快消失,隨后又將這枚櫻桃送進(jìn)了她嘴里。
呼吸輕咳之間就被奪去,溫見月心虛著,細(xì)腕捶了宋時珩幾下,也就不再掙扎。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于肯放過她。
溫見月有些羞窘,“可以了吧?”
宋時珩閉了閉眼,待重新睜開眼后,又恢復(fù)了往常溫和儒雅的模樣,當(dāng)然,如果忽視掉他眉眼之中的饜足之外。
“bb,你知道我的性子,最好不要騙我?!彼麚碇鴾匾娫?,指尖纏繞著女人的長發(fā),好整以暇地坐著。
溫見月嚅了嚅唇瓣,“……不會的?!?br>
既然都被男人占盡了好處,自然也多討一點(diǎn)便宜,溫見月乖巧地倚在男人身上。
纖細(xì)的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宋時珩的胸膛,“哥哥,有沒有意向投資溫氏珠寶???”
宋時珩垂眸看著她,凝墨般的神色,看不出情緒,“……bb,我是個商人?!?br>
溫見月揉了揉有些酸脹的手腕,偏過頭看他:“所以呢?你就直接說投還是不投?”
她繼續(xù)發(fā)脾氣,“我和你都要聯(lián)姻了,你竟然還不投資我們家?”
宋時珩有些無奈,“bb,我沒說不投,只是,你總得給我一些甜頭?!?br>
商人刻在血液里的計(jì)較分毫不差,他是可以縱容溫見月在他面前無法無天不假,但是日子長了,也會貪心地奢望一些別的東西。
比如……
她的真心。
溫見月攥了下拳頭,“你要什么甜頭?”
只要不是太過分的,為了溫氏珠寶,她暫時可以忍。
“bb,”宋時珩微笑,“我好像還沒有見過岳父岳母?!?br>
“不行!”
一口回絕。
溫見月按耐住心里的慌亂,她還沒有跟趙女士他們講自己要跟宋時珩聯(lián)姻的事情,本來就在想著反悔呢,要是真的讓父母見了宋時珩,這樁婚事豈不是就是板上釘釘了?
而且萬一港城宋家規(guī)矩多,她嫁過去了,一輩子都要受磋磨。
她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
溫見月慌張得手指都在發(fā)抖,一雙美眸兇巴巴地瞪著宋時珩。
寬厚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手心,不急不慢地摩挲著,宋時珩安撫她,“bb,你從我這里要走這么多東西,總得給一些甜頭讓我聽話的。”
“還是說……”他眸中冷意出現(xiàn),“bb說要同我聯(lián)姻,是騙我的?”
溫見月心尖一顫,佯裝委屈,“沒有,都說了我沒有反悔,哥哥怎么總是不相信?”
“我自然是信你的,bb,”宋時珩語氣夾雜著幾分戲謔和遷就,“既然bb也愿意和我聯(lián)姻,我定個餐廳,這周末和岳父岳母見面怎么樣?”
他好似在哄小朋友。
但是語氣寵溺,話里的意思卻沒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溫見月太過狡猾,年紀(jì)小,舍不得外面的花花世界,在慕尼黑就能扔了一張支票,甩下他回國,不早些定下來始終是不安心。
見他這么快就決定好了,溫見月咽了咽,“……能不能再推遲一下?”
宋時珩狹長的眸子微微斂著,未說一話,手心的虎口卻不急不慢地在她腕上打著圈兒。
溫見月一下子就慫了,“……不推辭也行吧?!?br>
宋時珩松開挾制她的力道,溫見月身子一滑,乖乖坐在了他身邊。
男人不緊不慢地抬手整理剛才被溫見月扯亂的衣襟,扣子扣到最上面,蓋住了飽滿的喉結(jié)。
俯身拿起剛才意亂情迷中摘下的金絲眼鏡,重新遮住了泛著些冷意的雙眸。
片刻,男人便收拾整潔,重新變回一絲不茍。
循規(guī)蹈矩,連衣著都那么在意,肯定從小就是在恪守規(guī)矩的家族長大,港城宋家說不定還要比想象中恐怖。
溫見月神情復(fù)雜,仿佛能看到了自己以后每天清晨五點(diǎn)就起床為一大家子人做早餐的凄慘情景,還要被苛責(zé)打罵。
她原本就是見色起意,勾搭上了宋時珩,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搭上自己的一輩子,她被家里人寵了二十余年,才不要過那種苦日子。
男人重新變回紳士,彬彬有禮的風(fēng)度,“走吧,bb,我送你回家?!?br>
溫見月一見到宋時珩的臉,就想到了他背后的大家族,可是偏偏現(xiàn)在她還不能夠反悔聯(lián)姻,內(nèi)心憋著一股氣發(fā)泄不出去。
她給了宋時珩一個超大的白眼,冷冷哼了一聲。
宋時珩蹙眉,隨即輕笑。
“bb,我給你追加一億的投資,怎么樣?”
溫見月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一億的投資,足夠溫氏珠寶撐三年了。
她軟軟地搭上宋時珩的胳膊,“謝謝哥哥,哥哥最好了?!?br>
男生伸出手,攬住她的肩,一種極其具有占有欲的姿勢,“我送你回淺水灣?!?br>
溫見月乖巧地跟著他走,忽然,玻璃柜里的某樣?xùn)|西吸引了她的視線。
但是男人的力道帶著她往前走,也只能暫時錯過。
那是一幅素描畫。
她看的不太清晰,但依稀可以看得出是一個小女孩兒的背影。
白月光?
宋時珩心底竟然還有一個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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