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閻少掠愛很強(qiáng)勢》是白金金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沒有等她說完,周素衡搖頭阻止,慈祥又溫和的安撫她,“豆豆是不是我的孫子,我都會一樣疼他,我這次來,不是為他,而是為你”為她?唐暖這下陷入了困惑對面的女人帶著優(yōu)雅適宜的微笑,環(huán)視了一圈客廳,眼光瞄向敞開的臥室,頗有深意的點點頭,“你和申越,還是走到了一起,這是最讓我欣慰的”唐暖知道她誤會了,“閻夫人,我和您的兒子只是……”只是什么?臨時炮友關(guān)系?唐暖說不出口而周素衡卻笑意綿綿,撫著她的頭發(fā),...
唐志剛很是意外,“素衡?你怎么來了?”
“志剛,你進(jìn)來一下?!?br>
病房的門,從里面打開,梁孤柔面無表情的看著唐志剛。
唐志剛是個很有修養(yǎng)和氣度的男人,他不會丟下客人不管,看自己妻子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對唐暖揮了揮手,“小暖,你先回去休息吧?!?br>
唐暖也無意插手三人之間的事情,走進(jìn)了電梯。
從兒童醫(yī)院出來,唐暖去了就近的小餐館,簡單吃了一頓快餐,正要回去,看到閻申越和何心雅從超市里走出來,女人挽著男人的胳膊,男人嘴角掛著淺淡的笑容,紳士的替她打開車門。
唐暖默默的按了按腹部,也許,這里已經(jīng)孕育了一條小生命。
她和閻申越,從此,就是路人了。
正要低頭走過,何心雅看到了她,“唐小姐?!?br>
唐暖想裝作聽不到,卻被閻申越上前一步拖住了胳膊,“耳朵聾了?”
唐暖抬頭,故作驚訝道,“是你們呀,好巧?!?br>
她面帶從容的微笑,朝何心雅點了下頭,轉(zhuǎn)臉問閻申越,“你抓我做什么?有事嗎?”
閻申越,“……”
倒顯得,他無理取鬧似的。
這個女人,無求于他的時候,如此的……淡漠。
似乎忘記了,她的情婦身份!
只是當(dāng)著何心雅的面,他只能忍下這份懊惱。
閻申越放開了她,唐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對了,你母親從你那里得知我兒子生病了,過來探望,我母親因為你當(dāng)年強(qiáng)我,所以不待見閻家所有人,包括她,你要是怕她受刺激暈倒,就趕緊電話叫她下來,免得病發(fā)了,又要怪到我頭上?!?br>
這話,怎么聽,都夾雜著濃濃的諷刺。
閻申越徹底被惹怒了!
“唐暖,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
“你待我什么態(tài)度,我就是什么態(tài)度?!?br>
閻申越冷笑,似乎這時才發(fā)現(xiàn)唐暖的另一面,她也是有反骨的。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心里有了征服的心思。
閻申越逼近她,在她耳邊低聲道,“唐暖,我答應(yīng)了收你做情婦,你這是有恃無恐了?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br>
唐暖挑唇,“抱歉,大姨媽造訪,沒法伺候你?!?br>
誰的大姨媽會一個月兩次的來?
顯然,上次,或者這次,她在騙他!
“有你哭著求我的一天!”閻申越盯著她,眸光幽幽暗暗,“而且,這一天很快就來了!”
唐暖一怔,他似乎,話里有話。
閻申越扯唇一笑,擁著何心雅進(jìn)了車內(nèi)。
……
唐暖還沒去醫(yī)院確認(rèn),大姨媽還真的來了,她失望不已,也有些暗自懊悔,那天不該對閻申越撂狠話的,原本慶幸著終于跟他劃清界限了,沒想到,情婦的日子,還得繼續(xù)……
兒子出院,唐暖暫時拋卻煩惱,和媽媽一起在家里整理衛(wèi)生。
看梁孤柔精力不濟(jì)的樣子,唐暖讓她去屋里躺著。
直到傍晚,爸爸也沒有接兒子回家。
唐暖有些急了,打電話過去,那邊有些喧囂,“小暖,我和豆豆在外面吃飯,你們先吃吧。”
唐暖很意外,兒子的身體原因,從來不在外面吃飯,怕不衛(wèi)生。
唐暖還沒繼續(xù)問,那邊已經(jīng)掛了。
距離兒醫(yī)三個街區(qū)外的空地上,四輛車子圍著兩輛,兩輛中,有一輛是唐志剛和豆豆,后面一輛是南宮北冥派來保護(hù)他們的人。
其余四輛車內(nèi),都是閻申越的人。
南宮北冥不在市內(nèi),遙控指揮增派人手,卻也來不及了。
雙方對峙十分鐘后,閻申越的人,將唐志剛和豆豆帶走了。
唐暖的電話,就在這時候來了,唐志剛怕唐暖擔(dān)心,隨便扯了個借口,他以為閻申越要把豆豆帶走,誰知道,他們只是把豆豆抱走一會兒,就還了回來。
還好豆豆因為藥物作用睡著了,沒有受到任何驚嚇。
抱著失而復(fù)得的外孫,唐志剛知道,有些事情,已經(jīng)瞞不住了。
回到家,唐暖忙著照顧兒子,唐志剛也是疲累不堪,唐暖便沒有多問。
只是很快,唐暖就知道,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熟悉的鈴聲響起,唐暖摸索著手機(jī)放在耳邊。
“小暖。”周素衡的聲音,帶著激動和難以置信的喜悅。
“周阿姨,你……”她屏住了呼吸。
對方頓了很久才開口,“我是豆豆的親奶奶……這竟然是真的!是真的……”
她喜極而泣,而唐暖一個站立不穩(wěn),踉蹌的跌倒在沙發(fā)上,心臟狂跳得像要躍出胸口,雖然知道這一天會來臨,卻沒有想到竟然會這么早,她的計劃才剛剛實施了一半!
想起閻申越那天說過的話,他說,他最痛恨欺騙他的人,那時,他已經(jīng)知道了吧?
這樣想著,唐暖撥通了他的電話,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聲音和平時無異,她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強(qiáng)顏歡笑,“閻申越,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想我們可以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wù)劧苟沟氖虑椤?br>
“唔……談判?”聲音上挑,帶著毫無芥蒂的輕松,她卻聽出了一絲嗤弄,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嗎?
“嗯?!?br>
他淺淺一笑,下面那些話偏偏冰漠如雪,“再來一場交易嗎?這次的籌碼是什么,你的身體我已經(jīng)不稀罕了,那你還有什么,統(tǒng)統(tǒng)擺在桌面上吧!”
她一時間無語,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的什么,只是強(qiáng)迫自己扯起唇角,“畢竟你也是豆豆的爸爸,我們都為了孩子著想,希望你能夠繼續(xù)幫忙……”
“不!這不是幫忙,這是義務(wù),做爸爸的義務(wù),雖然整整晚了三年多的時間,但是我想,我還來得及做些什么?!彼@句聽似毫無異常的話,卻讓她聽得驚心動魄,就像是平靜的湖面下面隱藏了驚濤駭浪。
她想逃,卻還是盡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謝謝你!”
“謝我?”一陣囂張的大笑,他隨即切斷電話,是的,一如往常般絕情。
自那一天開始,唐暖就與兒子形影不離的呆在了家里,吃飯在一起,睡覺在一起,迫不得已出門前還要叮囑爸媽一定要看牢大門,千萬不要讓人進(jìn)來,她這樣提防著那個男人,她知道自己只要一步走錯,就再也沒有力量與他抗?fàn)幜恕?br>
極度的緊張和勞累讓二老病倒了,爸爸還能堅持著去上課,媽媽去了幾趟醫(yī)院,回來就只能養(yǎng)在家里了,害怕病菌會感染到兒子,所以,照顧豆豆的重任就完全落在了唐暖一個人身上。
一大早,她一個人帶著豆豆去做常規(guī)體檢的時候,那天,她失去了兒子……
急匆匆的在路邊買了早餐跑回醫(yī)院檢查室,醫(yī)生告訴她,孩子爸爸來過了,孩子跟他走了,他還刻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一點,孩子是自愿跟他走的!
怎么可能是自愿?絕對不可能!豆豆向來不會跟外人那般親密的!就算他是親生爸爸,也絕對不可能!
她再次撥打閻申越的號碼,一聲兩聲,電話毫無回音。
唐暖握著手機(jī)的手越來越緊,只覺得心一分分冷卻下來,耳邊似乎被整個嘟嘟聲音占據(jù),她等了許久,剛要將電話扣上,只是稍稍偏離耳朵,那邊熟悉的童稚聲音便響了起來,“媽咪,我跟爹地在一起哦,哇,好高,爹地,抱……”
聽到豆豆的聲音,唐暖的淚水就這樣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豆豆,媽咪去接你,一定要等媽咪。”
“不要嘛,現(xiàn)在不要嘛!”顯然,小家伙正玩得盡興。
唐暖哽咽之際,閻申越將電話接了過去,戲謔的語氣,“想見兒子嗎?”
“他是我的!”
“唐暖,你以為我會任由自己兒子流落在外?這幾天沒去接他,是因為在辦理相關(guān)手續(xù),從現(xiàn)在開始,法律上他正式姓閻,他的名字是閻君臨,父親閻申越,母親一欄,永遠(yuǎn)不可能是你?!边@,就是欺騙他的下場!她的身份不再是豆豆的媽媽!
“我要他,你還給我!”
“我要讓你一無所有,相信我,這還是最輕的懲罰。”
“閻申越,你去死吧!”她憤怒得喘不上氣,指甲摳破了手心猶然不知,勉強(qiáng)壓抑著要噴薄而出的情感,用了全身的力氣才讓自己平靜下來……
想要見到兒子的心如此強(qiáng)烈,她一刻也等待不了,豆豆是她用生命換來的,是她這幾年里的精神支柱,是這個世界上除了爸媽之外她最為珍視的人,沒有他,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度過這漫長的日日夜夜。
所以,她再次登門造訪青梗山的閻家別墅,大門緊閉,無人應(yīng)答,她無奈的縮在角落里,無望的等待著……
傍晚,天色漸漸沉寂下來,她終于見到了那輛緩緩駛來的黑色加長林肯,優(yōu)雅尊貴得讓她不敢上前。
在她傻傻的猶豫在那里的時候,聽到了前方豆豆嬌憨的叫聲,“媽咪。”
明明是早上剛分開,卻像是隔了幾個世紀(jì)那么漫長,她不顧一切的跑過去,走過去蹲下抱起那小小的柔軟的身體,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襟,“豆豆?!?br>
“媽咪,哭了……”乖巧的用小手為她擦淚,小豆豆?jié)M臉的心疼。
“嗯,是太開心了,豆豆總是能帶給媽咪這么多快樂?!?br>
“真的嗎?”小豆豆開心的笑瞇了眼睛。
“嗯?!碧婆刂攸c頭,一個響響的吻落在豆豆臉頰上,同樣笑得甜甜的。
這樣一幕場景感動了在場的周素衡,剛從車子里面跨步走出的閻申越卻冷哼一聲,他走過去,愉悅的開口,“豆豆?!?br>
只是一聲輕喚而已,本來在唐暖懷里的小人兒就一臉驚喜的揮舞著雙手,“爹地,爹地……我還要坐飛機(jī)嘛,還要嘛……”
唐暖被如此雀躍的兒子驚得嘴巴微張,豆豆跟他,如此親近!還一反常態(tài)的熱情!而且,‘爹地’這個稱呼,她從來沒有教過他……
她倏然間抬頭,竟撞入那雙熟悉的眸子,唇角是微微上揚(yáng)的,但眼睛里卻有著冷睿淡然的光束,深邃幽然,像是要把她看到心里。
看似無足輕重的一個對視而已,他將眼光落在了豆豆身上。
他對著她的兒子微笑,不,是對著他們的兒子微笑。
他俯身過來,修長如玉的手指,毫無預(yù)警地伸過來,在她胸脯上不可避免的輕輕一劃而過,她頓時大冏,他卻神色從容的將豆豆接過去……
懷抱早已空虛,父子兩人嬉笑打鬧著離開……
唐暖瞪大眼睛目送著他們走遠(yuǎn),血緣關(guān)系,真是奇妙得很。
一直站在旁邊靜默的周素衡走過來,站在呆滯的唐暖面前,輕聲開口規(guī)勸,“小暖啊,有什么事情進(jìn)屋說,好不好?”
“周阿姨,你一定要幫我,我不能失去豆豆,你知道這些年我們是怎么相依為命走過來的嗎?你知道我過得有多么辛苦嗎?你知道……”想拼命的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唐暖急得語無倫次。
“孩子,先別哭,來,跟我進(jìn)去?!庇H自為她將眼淚擦去,擁著顫抖的她走進(jìn)去……
被傭人領(lǐng)到一個奢華的臥室暫時休息,端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面前茶幾上擺放的精美點心,是唐暖平時最喜歡吃的酥皮藍(lán)莓蛋撻,直到它徹底冷卻掉,她還是沒有品嘗的欲望,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天色越來越暗,她也越來越坐立不安。
終于還是推門走了出來,站在門口張望了一會兒,明亮的走廊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還在思量著該往哪個方向走的時候,恰好看到拐彎處一個身影閃過……
她連忙輕喊了一聲‘周阿姨’,便急走幾步過去,本來已經(jīng)上了階梯的周素衡又轉(zhuǎn)過身來,依然是端莊優(yōu)雅的笑,“小暖,還是叫我媽媽吧?!?br>
“媽媽?”唐暖艱難的品味著這個稱謂,一副難以接受現(xiàn)狀的表情,周素衡上前自然的拿過她的手放在手心,輕拍一下,“豆豆叫我奶奶,你不是該叫我媽媽嗎?”
“這……怎么可以?”她感覺這是大大的不妥。
看她面露難色,周素衡會意的一笑,也不再勉強(qiáng),拉過她往樓上走去,“來吧,他們父子倆在下面正玩得開心呢。”
周阿姨的手暖暖的柔柔的,這樣被她握著,自己冰涼汗?jié)竦氖诛@得更加的狼狽不堪,跟著她一起來到一樓的一個房間。
一股清新的水氣迎面撲來,然后聽到一聲‘媽咪’,唐暖驀然抬頭,瞪大眼睛看著碩大的游泳池里面獨自一人躺在氣墊床上翹著小短腿享受的兒子,他笨拙的爬起身沖她開心的揮手,身下的氣墊床跟著晃悠了兩下,她心里‘咯噔’一下,連聲音都有些顫抖,“豆豆,不要動,媽咪過去。”
她下一刻的動作就是飛快跑過去,不由分說的跳進(jìn)水里,可是,悲劇的事情發(fā)生了,這泳池的水……好深,更為悲劇的是,她在水里直接呈現(xiàn)下沉趨勢,喝了兩口水之后,她后知后覺的想起,自己不會游泳……
小說《閻少掠愛很強(qiáng)勢》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