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拋夫,后棄子,轉(zhuǎn)身我再嫁權(quán)貴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舟歡”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寧馥蕭承野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寧馥想追上去,可身子一晃,險些栽倒在地翠兒趕緊上前將人扶住,“姑娘,您這是何苦呢?”寧馥再也忍不住,大哭出聲,“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她實在想不明白,半年前,明明還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人,半年后,怎會變成這樣?翠兒也哭了起來,“姑娘,姑爺太薄情了,若不是姑娘您,趙家哪有今日,他竟還逼著您給別的女人騰位置,您太苦了!”誰能想到堂堂江尚書家的嫡女,下嫁給寒門將軍,竟是個這樣的結(jié)果九年前,寧馥剛滿十六,...

先拋夫,后棄子,轉(zhuǎn)身我再嫁權(quán)貴 閱讀最新章節(jié)

寧馥冷眼看著趙懷素。
看著她頭上那支水仙金簪,看著她耳垂上那對水滴翡翠耳墜,看著她身上那身云紋緋色長裙,以及她腳下那對嵌寶珠繡花鞋。
她從上到下,全都是寧馥替她置辦的。
可她卻戴著寧馥送給她的首飾,穿著寧馥送給她的衣裳,目光灼灼的對寧馥興師問罪。
寧馥冷笑,“你既然這么看不上我,那就別戴我的首飾,別穿我的衣裳,也別再問我要銀錢!”
趙懷素這才想起,今天穿的這一身,都是寧馥置辦的。
她越發(fā)惱羞成怒。
覺得寧馥就是仗著手里有幾個臭錢,羞辱她,“你真當(dāng)我稀罕你的東西?不要就不要,我二哥是將軍,往后他立了軍功,我趙家還會缺一件首飾、一身衣裳不成?”
“好,有志氣,希望你說到做到!”
寧馥說罷,轉(zhuǎn)身離去。
屋子里,趙老夫人氣的臉色發(fā)白。
莊氏替她順著氣。
任誰都沒想到,一向乖順、溫和的寧馥竟會這般強(qiáng)硬。
她不僅不同意周錦繡進(jìn)門。
就連掌家權(quán)都不要了。
莊氏心里苦啊。
這個家,她掌了半年,已是不容易。
她出身小門小戶,原本就沒多少嫁妝傍身。
又因這半年掌家,貼補(bǔ)中饋,手中銀錢用去了大半。
若是再這么管下去,只怕她那點(diǎn)微薄的存銀,都要散盡了。
也難為寧馥掌家掌了八年之久!
“母親,這可如何是好?”莊氏問道。
趙老夫人冷聲道,“她會同意的!”
女子處世艱難。
更何況寧馥還是個為人婦、為人母的女子。
她就算舍得下趙懷安,可她舍得下一雙兒女嗎?
江家雖勢大,可江尚書已辭官退隱,江家?guī)孜荒袃哼€未能建功立業(yè)。
寧馥若是鬧起來,于江家的名聲也有損。
江家迫于幾個男兒的前程,也不會接納她這個妒婦!
離開趙老夫人的院子,寧馥一個人走在偌大的將軍府中,以前,她總覺得這府里的一草一木皆溫馨,可今日再看,她卻覺得這些花草樹木皆冰冷無情。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翠兒來尋她。
她才發(fā)現(xiàn),天色已晚。
回到院子里,寧馥屏退了下人,單獨(dú)將翠兒留下。
“去把我的嫁妝單子拿來!”
翠兒疑惑道,“姑娘,您要嫁妝單子做什么?”
寧馥笑了笑,“人總要為自己打算!”
翠兒先是一愣,但很快明白過來寧馥的意思。
“那雪姐兒和騰哥兒呢?”
寧馥淡淡道,“我若是要走,雪姐兒和騰哥兒自是要帶走的!”
翠兒又震驚又心疼,眼眶泛紅道,”姑娘,您可知道這是一條怎樣的路?”
女子艱難。
即便和離,依舊是棄婦。
將來怕是世人的唾沫星子都能將人淹死。
更何況中間還隔著兩個家族。
寧馥拍了拍翠兒的手,“去吧!”
沒過多久,翠兒便將寧馥的嫁妝單子取來了。
兩人對照單子上的物件、房契、地契,認(rèn)真比對過后,翠兒道,“姑娘,您這九年,一共貼補(bǔ)了趙家三萬兩白銀,首飾頭面三十三件,盆栽擺件十八件,這些還不加上您陪嫁商鋪送來的布料、吃食、面糧。”
“我知道了!”
當(dāng)年她嫁入趙家,父母皆不同意。
可出嫁時,母親還是為她備下了豐厚的嫁妝,唯恐她在夫家過的不好。
可惜,那樣疼她愛她的母親,卻在三年前病逝了。
想到這里,寧馥心中疼痛不已。
她悔恨自己當(dāng)年因不滿父母不同意她嫁入趙家,與父母心生隔閡,交往甚少。
母親過世后,父親辭官歸隱。
她與江家的來往便更少了。
翠兒見寧馥久久不作聲,心疼問道,“姑娘,您往后打算如何?您真打算離開趙家嗎?”
“嗯!”寧馥輕輕點(diǎn)頭。
在趙懷安開口說娶平妻之時,她便有了離開趙家的打算。
“憑什么呀?這趙府,可是姑娘您一手布置起來的,趙家上上下下百余口人,都是吃您的,用您的,憑什么離開的卻是姑娘您?”
翠兒哭了起來。
這九年有多艱難只有她們主仆知道。
當(dāng)年,趙老夫人將掌家權(quán)交給她家姑娘時,庫房竟拼湊不出一百兩銀子。
可全府上下百余口人,睜開眼就要吃飯。
寧馥縱使嫁妝不少,可件件都是父母精心為她準(zhǔn)備的,她不舍得賣。
現(xiàn)銀花光后,在最艱難的時候,還賣了一處莊子!
翠兒替寧馥委屈。
寧馥手指輕撫嫁妝單子,聲音淡淡,“你可知那周錦繡不是尋常姑娘,她和趙懷安青梅竹馬,兩家曾議過親!”
九年前,趙懷安曾與她說過這事。
只不過,她并沒有想到,事情過去九年,周錦繡竟還沒有嫁人!
她究竟是不愿嫁人,還是在等趙懷安?
這次他們回鄉(xiāng)祭祖又發(fā)生了什么?
她不得而知。
若趙懷安只是想給周錦繡一個安身之所,哪怕是納周錦繡為妾,她都不會有太大的意見。
可他卻堅持要抬她做平妻。
可見,趙懷安的心里藏著周錦繡。
不忍周錦繡屈居她之下。
九年了!
他藏的夠深!
“姑娘,你說什么?”翠兒震驚的看著寧馥,“那他們豈不是......早有牽扯?”
見寧馥點(diǎn)頭,翠兒的震驚慢慢轉(zhuǎn)化為憤怒,“姑娘,那你離開,豈不是還成全了他們?”
“他們未必過得好!”
趙府不比功勛世家,有家族百年基業(yè)支撐。
除了九年前皇上賞賜下來的那些許東西。
趙家并無其他產(chǎn)業(yè)。
趙懷安混到如今也只是個四品武將,俸祿不高。
若是再無建樹軍功,趙府連表面的體面都難以維持。
周錦繡以為攀上了高枝,實則只是從一個泥坑跌進(jìn)了另一個泥坑而已。
次日一早,寧馥帶著翠兒去了一趟平西王府。
她的姨母蘇行知便是平西王妃。
平西王謝淵,是異姓王。
當(dāng)年帶著三十萬大軍出征平西,對抗西涼上百萬大軍,一去不回。
雖死,卻抵擋了西涼百萬大軍。
皇上念其功勞,追封他為平西王。
興許是天不亡謝家,蘇行知在謝淵出征不久便誕下一子,取名謝天賜。
皇帝念其功勞,封了蘇行知誥命,謝天賜一生下來,便被封為平西王世子。
表面看著,風(fēng)光無限。
可任誰都能想到,蘇家式微,平西王去,蘇行知孤兒寡母,除了身份尊貴些,實則并無實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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