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代言情《分手后我成了前任的嬌軟白月光》是大神“歐陽元泉”的代表作,宋知韞祝硯安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師妹,好久不見”俞子舜帶著她熟悉的微笑宋知韞微怔,“好久不見,師哥”她先前猜想,俞子舜依然在國外畢竟當初他說過,不會再讓祝硯安誤會他們的關系,也不會再和她見面沒想到,他會悄無聲息回國,出現(xiàn)在興業(yè)她會這么快收到面試通知,以及順利入職,或許是和他有關......“出來工作,他會同意嗎?”從人事手里接過宋知韞,俞子舜邊走邊問宋知韞局促一秒,就釋然了,她大大方方回答,“我們分手了”俞子舜...
......
一滴眼淚從宋知韞的眼角滑落,沒入枕間。
祝硯安忘記了。
他忘記了那枚蝴蝶胸針的來歷,或者說,他從來沒有記在心上過。
......
十三歲那年,宋知韞揣著積攢幾年的零花錢,一個人去拍賣會,想要拍下那枚彩鉆蝴蝶胸針。
最后卻因為囊中羞澀,連舉牌子的機會都沒有。
回到家她偷偷哭了一個星期,眼睛紅腫了就拿冰敷,騙江夫人是沒睡好。
一個星期后的一天晚上,祝硯安突然來到她的房間,把那枚蝴蝶胸針扔到她面前。
“拿好了?!?br>見她愣愣的,他面上又顯出慣有的不耐煩,“做我們江家的人,想要什么就去爭,爭不過不知道說句話?當我們都是死的嗎?”
宋知韞捧了蝴蝶胸針,眼里都是星星。
“謝謝、謝謝霄哥哥......”
祝硯安看了她兩秒,伸出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以后不準哭了?!?br>......
父母去世的時候,她還小,很多事情都不懂。
到了江家之后,江家長輩都對她疼愛有加。
但許多做人的道理,都是祝硯安教她的。
曾經(jīng),是他告訴她,想要什么就去爭,如果爭不過,他會替她去爭回來。
可是現(xiàn)在,她去爭了,他又說她驕縱,要和她解除婚約。
多么可笑。
......
宋知韞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馬姐打過來的。
“快過來!祝硯安發(fā)律師函了!”
宋知韞急匆匆去退房,前臺甜甜地笑著,“這位小姐,您的房間已經(jīng)付費一個月,您可以隨意入住。”
宋知韞不依,退了房,把余下的錢給俞子舜打了過去。
師哥,今天的房間錢先給我記賬,開了工資再還你。
趕到興業(yè),馬姐罵娘的聲音一整層樓都聽得到。
“鉆戒是他帶人去選的,大晚上是他給人披的衣服,兩人七年地下戀長跑證據(jù)確鑿,現(xiàn)在告我們造謠,我造他媽的謠!”
見宋知韞跑進來,她直接把律師函往她懷里一塞,“來,這是你的!”
宋知韞低頭去看。
也差點罵出聲,“為什么我是主被告?”
“柿子逮著軟的捏唄!”馬姐聳肩,“上到集團下到我們部門都被告了,不過只有你被重點關照?!?br>“是因為雪堯師妹的那篇稿子吧,點擊瀏覽轉發(fā)量現(xiàn)在一騎絕塵,師妹,這個月獎金穩(wěn)了?!毙焐€有心情打趣她。
但其他人也紛紛點頭,“我覺得師妹就是踩準了祝硯安的痛點,他這是急了?!?br>“對,肯定全部被說中,所以才氣急敗壞。”
宋知韞幽幽地抬頭,看著馬姐:“主編,你早上說過這事情反轉不會太大?!?br>馬姐氣得吐掉了嘴里的棒棒糖。
“我問候他江家十八代祖宗!”
正罵罵咧咧著,法務部來人了。
找宋知韞要身份證信息。
祝硯安主告的就是興業(yè)娛樂新聞下面出品的一篇文章,和它的撰稿人。
文章掘地三尺地摳出了他和殷柔晴的愛情糖渣。
——正是宋知韞奮戰(zhàn)一晚上的心血結晶。
卻被他斥之造謠。
宋知韞用的是筆名,現(xiàn)在法務要核對本人,準備應訴。
看祝硯安的強硬態(tài)度,屆時恐怕免不了法庭一戰(zhàn)。
宋知韞剛把身份證摸出來,一只手從她身旁斜出,將她手里的身份證按回去,順帶拿過那張律師函。
嘩啦,對半撕成碎片。
“讓他告?!庇嶙铀茨樕杀?,“他祝硯安敢做,就不要怕人敢說。”
這世上,沒有人比宋知韞,更有資格控訴他的無情。
“可是......”法務看著平時溫潤優(yōu)雅的太子爺?shù)谝淮巫兞四槪睦锎蚬摹?br>“他敢告,集團應訴,其他的不用管他。”俞子舜冷聲道。
“可是......”法務二度出聲。
俞子舜臉色徹底冰冷,“我興業(yè)這么大個集團,連個員工都護不住了?”
他不會讓宋知韞站上法庭,和祝硯安對薄公堂。
他祝硯安不配!
......
“霄爺,人還沒有找到?!?br>云江集團頂層的總裁辦公室里,魏宏惴惴不安。
從昨晚回御園到現(xiàn)在,霄爺?shù)哪樕蜎]好過。
魏宏是祝硯安的私助,父輩就在江家做事,自己跟了祝硯安十幾年,已經(jīng)好久沒見他臉色這么糟糕過。
云小姐,不見了。
祝硯安閉眼,揉了一下太陽穴,“查消費記錄?!?br>在他面前,擺著一部屏幕裂成蜘蛛網(wǎng)的手機,以及一張折成兩半的銀行卡。
魏宏想到他昨晚上打不通電話摔手機的樣子,還有他看到床頭柜上那張銀行卡時的暴躁行徑。
就控制不住心肝打顫。
“查了......云小姐,沒有消費過。”
祝硯安依然閉目,捏著鼻梁骨,“酒店入住記錄?!?br>“也查了,沒、沒有?!?br>死一樣的寂靜。
魏宏大氣不敢出。
良久,祝硯安睜開了眼,瞳孔里泛著猩紅的血絲,“興業(yè)那邊,怎么說?!?br>魏宏要哭了,“興業(yè)那邊態(tài)度強硬,不、不肯刪文章,還說霄爺如果要告,他們隨、隨時奉陪......”
哐當!
祝硯安一腳踢翻面前的茶幾,碎裂的玻璃渣伴隨著巨響聲,散了一地。
魏宏簡直去了半條命。
算上今天,霄爺已經(jīng)兩天兩夜沒有合過眼。
再這樣下去,他這個私助得先猝死在他面前了。
“霄爺,”特助章賀進來,同情地看了魏宏一眼,“航班已經(jīng)安排好了?!?br>祝硯安起身,一邊整理袖扣一邊出門,臉色陰郁得滴出水來。
魏宏想勸,章賀在一旁不動聲色地搖頭。
就算爹死娘嫁人,祝硯安也不會因此影響他的行程。
更別說一個他討厭入骨的云小姐......
他對工作,有種近乎偏執(zhí)的喜好和沉迷。
“報警,調(diào)路面監(jiān)控?!彼叩臅r候,扔給魏宏一句話。
魏宏趕緊從玻璃渣里撿起龜裂的手機,和折成兩段的銀行卡。
霄爺沒說,但他知道。
手機雖然不要了,里面的電話卡還是不能丟。
銀行卡雖然折了,但是必須馬上補辦。
“霄爺,夫人剛剛打電話,”上飛機的時候,魏宏又硬著頭皮稟報,“問、你和殷小姐......”
祝硯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注意力,陰沉沉地抬眼。
魏宏識趣遞上新手機和補辦好的銀行卡,“霄爺,已經(jīng)報警了,應該很快會有消息?!?br>祝硯安沒再說話,他靠向私人飛機的沙發(fā)墊,側臉去看飛速后退的跑道。
宋知韞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心機深沉,貪得無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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