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編推薦小說《暴戾王爺掐腰吻,獨寵婢子王妃》,主角寧綺蘿墨景和情緒飽滿,該小說精彩片段非?;鸨黄鹂纯催@本小說吧:墨景和嗯了一聲,寧綺蘿趕緊安排人去準備不多時,寢宮內有熱氣升起墨景和站在浴桶前張開手,讓寧綺蘿給她更衣這樣的事寧綺蘿曾做過多次,早已得心應手她先跪下解開墨景和的玉龍腰帶,起身放在旁邊的架子上,再跪下幫他脫鞋,之后解開外衣但當寧綺蘿準備放在架子上時,卻突然聞到了一股異樣的香味這個味道并不屬于自己,但她記得墨景和是從來不用任何香料的,哪怕是男子慣用的龍涎香,他也從來不用他身上永遠都只有一...
他目光一震,猛然想起那個夜晚,若有所思。
就見他抬起手要扶上寧綺蘿的脖子。
她趕緊躲開。
“你這些痕跡是怎么回事兒?”
拜寧綺蘿所賜,現(xiàn)在的墨景和已經(jīng)不是處男之身,食髓知味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些痕跡意味著什么。
可這不是個奴才嗎?
還是個男人,怎么會......
難不成和某個下人對食了?
寧綺蘿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大腦轉動的前所未有的快。
“奴才......前段時間出現(xiàn)不少蚊蟲,這些痕跡都是蚊蟲咬出來的,讓王爺見笑了......”
她太恐懼了,以至于把自己裹得緊緊的,沒露出任何皮膚。
而這些話不僅沒打消墨景和的疑心,反而更濃烈了幾分。
“如今是春日,哪來的蚊蟲?”
寧綺蘿美眸靈活一轉,“王爺養(yǎng)尊處優(yōu),自然不知道下人的處境?!?br>“春日正是花草瘋長的時節(jié),蚊蟲自然也會出來肆虐?!?br>墨景和不再多言,寧綺蘿也不知道他信了還是沒信。
“來,本王給你上藥?!?br>墨景和再次走了過來,語氣中帶著不容反抗的命令。
寧綺蘿心都要跳出來了,“王爺不要!”
本就尖細的嗓音變得更加明顯,和女人一般無二。
墨景和的手只差一點就碰到寧綺蘿的胳膊了,她趕緊躲開。
“王爺千金貴體,哪能碰奴才這么卑賤的身子......”
寧綺蘿趕緊找借口,“奴才不喜歡被人碰觸?!?br>墨景和面上浮出一抹冷笑,“你也知道自己是奴才,哪來那么多理由,真當自己是主子嗎?”
寧綺蘿無言以對。
墨景和說的不錯,她已經(jīng)不是主子了,更不是從前那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千金大小姐。
現(xiàn)在的她,就是卑賤到泥土里的下人,誰都可以肆無忌憚的踩她一腳。
可她仍然有自己的堅持和驕傲。
趁墨景和不注意,寧綺蘿轉過身去,將那瓶金瘡藥一股腦全涂在傷口處。
也顧不上整理,迅速拿著白布纏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微微隆起的胸部再一次癟下去才松口氣。
“王爺,奴才已經(jīng)上好藥了?!?br>言外之意,他可以走了。
可墨景和沒動,凌厲的目光直刺他,“本王瞧你這上藥的手法倒不像個郎中?!?br>寧綺蘿心頭一轉,生怕被墨景和看出異樣,趕忙道:“那是因為,家父覺得奴才年齡太小并未傳授太多醫(yī)藥知識,本說要等奴才長大些再傳授的,不曾想后來......”
“住口!”
墨景和突然暴怒,聲如驚雷。
寧綺蘿嚇壞了,連扣子都沒系好,趕緊跪倒在地。
她的視線里只能看見墨景和那雙繡滿了龍紋的鞋子。
該死,她怎么忘了,自己父親是最不能提的人。
這可真是找死了。
“你這賤奴才!”
墨景和突然掐住抓住寧綺蘿的衣領,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怒火滔天。
“在本王面前提你父親,你是想死的更快些么!”
“奴才知錯,奴才知錯......”寧綺蘿趕緊道歉。
她瑟瑟發(fā)抖的樣子像一只被大雨淋濕的小狗,躲在角落里找不到回家的路。
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裝滿了無辜和懼怕,卻激不起墨景和任何同情心。
“奴才向王爺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了。”
“還有以后?”
墨景和重重將她扔在一邊,細長的手指一指門口,“穿好你的衣服,滾到門外跪著,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起身!”
“是!”
寧綺蘿邊跑邊扣扣子,重重跪在門口。
一年了,她從一開始的猶豫到現(xiàn)在的果決,誰都不知道她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
但她并不后悔。
只要能讓她活著,就已經(jīng)是萬幸了。
本以為這一跪能跪到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可還不到一刻,鐘墨景和從廂房出來,站在寧綺蘿面前。
他就像天神一樣,即使什么都不做,那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仍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甚至連跟他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你,抬起頭來?!?br>寧綺蘿照做,目光看著地面。
墨景和掐住她的下巴,將寧綺蘿拉到自己跟前來。
不知何時起,他眼中竟多了不少血絲,聲音也無比冷冽。
“寧齊嘉,你真認為你父親毫無錯處么?”
寧綺蘿心頭一顫,想到了自己父親被抓的那個夜晚。
當時她都已經(jīng)睡下了,卻聽見外面有人闖進來。
那些人拿出牌子,不知對父親說了些什么,直接抓人。
自那以后,她便再也沒見過自己父親了。
母親連日以淚洗面,到處奔走,想用銀兩疏通關系把父親救出來,可海量的銀子流水價花出去,最終全都打了水漂。
銀子沒了,家也沒了,父親被皇上送去流放。
消息傳來時,寧綺蘿幾乎哭暈過去。
流放之刑聽起來不太嚴重,好歹還有一條命在,但寧綺蘿自小便熟讀各種史書,她心中很清楚,這流放之刑甚至還不如砍頭。
殺人不過頭點地,刀磨快點,短短一瞬間人就死了,不必受太多痛苦。
可流放之刑,這一路上千里之遙,每日步行最少百里。
吃沒吃,喝沒喝,稍微走慢點就要被人鞭打,還要忍受風吹日曬之苦。
可憐她父親一把年紀,不知受了多少艱辛才走到流放之地,現(xiàn)在也不知是何光景了。
“本王在問你話!”墨景和怒火更上一層。
這奴才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走神,看來是他太仁慈了!
寧綺蘿的下巴被墨景和死死抓著,劇痛傳來。
她卻突然抬頭,勇敢的迎上墨景和冰冷的目光,“王爺以為我父親真的有錯嗎?”
她居然敢反問墨景和。
“王爺不說,我來說,我不覺得我父親有錯。
寧綺蘿字字擲地有聲,“我父親的醫(yī)術有目共睹,他若沒有本事,又怎會坐上太醫(yī)院之首的位置?”
“就連皇上也對我父親贊不絕口,且在這之前我父親曾為不少孕婦接生,所有方子全都是他一人開的,怎么獨獨到了王爺母妃這里就出了問題?”
“還有,按例應該查驗產(chǎn)婦所用的藥渣,可到了我父親這居然沒有這一流程,這實在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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