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小說推薦,《暴戾王爺掐腰吻,獨寵婢子王妃》是清風(fēng)祝酒創(chuàng)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講述的是寧綺蘿墨景和之間愛恨糾纏的故事。小說精彩部分:這就是奴才的命,主子開心才是最重要的“皇兄,你先來吧”墨祈云笑瞇瞇的,但他這笑容卻讓寧綺蘿心中發(fā)毛這是墨景和的主場,他先來倒也說得過去,可這是人肉投壺萬一墨景和真?zhèn)俗约海莻€做奴才的,自然不能跟主子計較況且到時候墨祈云一定會借此事再向墨景和發(fā)難,怎么算他都不吃虧可這時候她又能做什么,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墨景和也不推辭,緩步走來,拿起一支羽毛箭瞄準(zhǔn)寧綺蘿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著看好戲...
“沒......沒有。”
寧綺蘿心中驚懼,卻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王爺定是聽錯了,奴才睡覺從不說夢話。”
她確實做夢了,夢里是二人纏綿的時刻,她抵死反抗,都被男人揉進(jìn)霸道的吻中,連渣都不剩。
那種令人戰(zhàn)栗的感覺,以至于寧綺蘿在做夢時都在害怕,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tuán)。
卻不曾想,夢話會被墨景和聽見。
見墨景和久久不語,寧綺蘿趕緊跪好,低眉順眼的樣子惹得墨景和心里更加來氣。
男人就應(yīng)該頂天立地,堂堂正正,身板如松柏,寧曲不可折。
哪能像寧齊嘉這般畏畏縮縮,窩窩囊囊。
渾身上下沒一點男子漢氣概也就罷了,就連話都說不利索,當(dāng)真看的人心頭不爽。
“你起來吧?!?br>聽到這句大赦般的話,寧綺蘿在心里狠狠地松了口氣。
可很快,冰冷的命令隨即而來。
“伺候本王更衣?!?br>“是。”
寧綺蘿這才發(fā)現(xiàn),天色已經(jīng)大亮了。
她竟整整跪了一夜,難道膝蓋酸疼的厲害。
一會得去找點藥膏抹抹才行,年紀(jì)輕輕地,可別落下腰腿疼的毛病。
“混賬東西,本王叫你更衣,怎么還不過來!”
寧綺蘿身子狠狠一抖,趕緊過去,顫巍巍的拿來里衣,為他穿上。
墨景和雙手張開,面無表情,立在那如天神一般。
寧綺蘿頭都不敢抬,更是大氣不敢出,一雙小手抖得厲害,一不注意,碰到了他結(jié)實的胸膛。
溫?zé)岬挠|感傳來,寧綺蘿的心跳不自覺的漏了半拍。
她冷不丁想起那個纏綿的夜晚,她被墨景和死死壓在身下,不管如何掙扎都是徒勞。
寧綺蘿跪在地上,為墨景和系好里衣帶子,即使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她仍然能感覺到從墨景和身上散發(fā)出的熱度。
那是獨屬于這個男人的溫度,灼熱,刺骨,讓人生不出一絲一毫反抗的心思。
寧綺蘿一會起一會跪,總算把里衣穿好了。
當(dāng)她拿過外袍要給墨景和穿上時,手卻被他握住了。
“王爺......”寧綺蘿脫口而出,聲音顫抖的厲害。
她抬頭,對上的是墨景和如鷹隼般鋒利的目光。
瞬間,寧綺蘿渾身上下所有的汗毛全部站立起來,眼神中滿是畏懼。
墨景和鼻翼微動,眸光冷冽。
就在剛才,他從寧綺蘿身上聞到了一股十分好聞又熟悉的香氣,和那晚那個人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轍。
“是你?”
寧綺蘿瞳孔驟然一緊,下意識搖頭,“王爺在說什么?奴才......聽不明白。”
莫說她了,墨景和也是半信半疑。
他天生嗅覺敏銳,自不會聞錯。
可這分明是男子!
這又如何做解釋?
寧綺蘿緊張的感覺已達(dá)到巔峰。
她雖陪伴墨景和時間不長,但對他的性子也有幾分了解。
如此發(fā)問,便是懷疑到自己身上來了。
想起張玉英的慘狀,寧綺蘿一咬牙,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王爺是說奴才身上的香味嗎?”
她這話頗有種不打自招的感覺,但接下來的話卻打消了墨景和的疑心。
“奴才身上的確有股香氣,不知是否給王爺帶來了煩惱?”
墨景和眼瞼微瞇,言簡意賅,“哪來的?”
寧綺蘿趕忙跪下,“奴才身上所用的熏香,是奴才父親專門調(diào)配的?!?br>“但......但奴才進(jìn)府后有許多丫鬟嬤嬤都喜歡奴才身上的熏香,所以奴才便分了些給她們。”
墨景和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貫冰冷的面龐上浮出一抹冷笑,“你一個男人,用熏香?”
上揚的尾音說明了墨景和此時心中的不快,寧綺蘿額頭滑下一滴豆大的冷汗,強顏歡笑。
“王爺不喜歡,奴才不用了便是?!?br>她沒有抬頭,自然也沒發(fā)現(xiàn)墨景和眼中的鄙夷。
此時的寧綺蘿在墨景和心中,怕是和太監(jiān)沒什么兩樣了。
試問,有哪個正常男人會每日熏香?這分明是小女子做派!
他沒說錯,寧德忠就是不會教育兒子,把好好的男兒養(yǎng)的和女子一般嬌柔做作。
膽氣不足,昏懦有余,這樣的人,根本不能成任何氣候!
寧綺蘿的回答無懈可擊,讓人挑不出絲毫毛病。
可墨景和卻越發(fā)煩躁,光潔的額頭上隱約有青筋暴起。
他衣服還沒穿完,寧綺蘿也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
不知道為什么,她越是克制自己就越能想到那晚二人纏綿的場景。
雖然她是被迫的一方,雖然當(dāng)時自己很緊張,可墨景和的樣子卻深深的落在了寧綺蘿心中,揮之不去。
見墨景和始終不語,寧綺蘿牢記做奴才的本分,乖巧的幫他把衣服穿好,站在一旁垂手而立。
“你先出去吧?!蹦昂筒荒蜔┑膿]揮手。
寧綺蘿肉眼可見的長舒一口氣,趕忙謝恩,轉(zhuǎn)身離開。
然而她才剛走到門口,墨景和冷漠的聲音卻在背后傳了過來,“等等?!?br>“王......王爺還有何事要吩咐?”
墨景和對鏡整理著裝,眉眼并未朝這邊看來。
“明日府中盛宴,二皇子也會來參加。本王記得你頗通藥理,自是要格外注意本王的飲食,切不可出任何差錯?!?br>原來就為這事。
寧綺蘿答應(yīng)著,“王爺放心,奴才定回當(dāng)心?!?br>她這才出去。
萬幸的是,墨景和沒再發(fā)難。
陽光燦爛,樹木蔥蔥,這端王府景色向來很美,尤其是春季,簡直是人間仙境。
可寧綺蘿卻生不出一絲欣賞的心思來,就仿佛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似的,捂著胸口,腳下打顫。
她又躲過了一劫。
可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關(guān)關(guān)難過關(guān)關(guān)過,那是對別人,墨景和可沒那么好糊弄。
恐怕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起了疑心了,但不知是何緣故并未繼續(xù)追問下去。
寧綺蘿都不敢想,若墨景和真執(zhí)著發(fā)問自己究竟該如何應(yīng)對。
罷了,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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