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王妃連鬼都敢揍,你說你惹她干嘛》是作者“蛋黃酥”誠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顧承景唐鏡染兩位主角之間虐戀情深的愛情故事值得細(xì)細(xì)品讀,主要講述的是:靜園,書房男人站在窗邊,目光卻集中在窗外那捧黑色泥土之中培育的一根獨(dú)苗苗上玄色的袍子蓋不住骨子里透出來的矜貴,薄涼的唇瓣輕輕抿著,下顎線絕對的精致,堪稱驚艷絕倫門外是管家忠叔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王爺!王爺!王妃瘋了!”顧承景眼底仍舊是一片冷漠:“殺了”一旁伺候的親隨錦行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也是,對于王爺來說,誰當(dāng)王妃不過都是件擺設(shè)“不是,”忠叔也想殺呀,可是殺不過,“王妃她,她挖了任姑...
任意意恍惚一愣,看了一眼扶著她的漫羅。
漫羅撓了撓手心,才悄悄地遞了個(gè)安心的眼神給任意意。
她可以很確定,剛剛把龍御草的時(shí)候,絕對沒有人看到,唐晚只是在虛張聲勢。
可這手,怎么越來越癢了。
“唐晚,你別想栽贓嫁禍給我。”
有了漫羅的確定,任意意也大膽地呵斥。
“我就說為什么你被休了,還要賴在王府不走,原來是在打龍御草的主意。”
只要鏟除了唐晚后,她再用龍御草和王爺交換重瓣雪蓮,王爺一定會(huì)答應(yīng)的。
任意意這么一說,府兵們心里也都開始懷疑唐鏡染了。
的確,正常人被休棄之后,肯定是要離開夫家的,可王妃這樣子,一點(diǎn)兒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難道真的像任姑娘說的那般,王妃另有所圖。
唐鏡染耐心見底,她宛如鬼魅那般瞬間沖至任意意面前,嚇得任意意下意識(shí)往后倒,竟心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漫羅想要去扶,可手卻被她抓住。
強(qiáng)勢的力道,逼迫著漫羅攤開了鮮血淋漓的掌心。
漫羅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掌心竟然不知不覺中被她自己撓破了皮,血跡斑駁,她竟一點(diǎn)兒知覺都沒有。
她惶恐不安地?fù)现菩?,好癢啊。
“我今日離開時(shí),在龍御草身上撒了點(diǎn)了東西。”
“你,你在龍御草身上撒了什么?”
“你給我解藥!給我解藥!”
任意意想要去拽已經(jīng)說出真話的漫羅,可卻被人掀開。
漫羅掌心的血落在她的臉上,從溫良變得炙熱。
她毫無防備地去扣,卻扣掉了一塊皮肉。
“啊——”
“我的臉!我的臉!”
漫羅嚇得跪在地上,抓住唐鏡染的裙擺:“王妃!王妃!奴婢知錯(cuò)了,是二小姐讓奴婢偷的,奴婢是無辜的呀!”
手掌越來越癢來了,不止手掌,但凡是血液流過的地方都開始劇癢。
漫羅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癢的在地上打滾,不斷地用手去抓自己的皮膚,生生地將一層皮給撕下來。
場面一度血腥!
錦行打了個(gè)干嘔,表示自己再也不吃綠豆糕了。
每次吃,都會(huì)發(fā)現(xiàn)巨惡心的事。
緊接著一旁的任意意也開始撓自己的臉.
“血!漫羅的血有毒!”
她意識(shí)到這件事太晚了,她根本不受控制地抓扯自己的臉。
哧啦——
皮肉被撕裂。
在場所有人都驚恐地看著任意意撕扯下自己的臉皮,鮮血淋漓。
原本她就沒了一只眼睛,現(xiàn)在臉上還血肉模糊,更是駭人。
“王爺——救救我——”
任意意想要往顧承景這邊爬過來。
可手卻被唐鏡染居高臨下地踩住。
本來她還打算讓任意意體內(nèi)的傷自己爆裂,但現(xiàn)在她改變主意了。
讓任意意多活一刻都是她的錯(cuò)。
任意意卻恨毒了她,用自己染滿了鮮血的手抓住了她的腳踝,任由那些鮮血浸濕了她的白襪。
“哈哈哈......唐晚,唐晚!我看出來了,漫羅的血有毒,我要死了,你也得下來陪我,唐晚,你終究還是斗不過我的!”
唐鏡染就像黑暗里的王者,蔑視螻蟻那般:“任意意,你蠢得真夠可以的?!?br>她下的可從來就不是毒,而是冤死亡靈的怨氣,但凡沾染上了,就會(huì)被那些兇狠無比的亡靈啃噬殆盡。
“對了,任意意,忘記告訴你了,你處心積慮想要的重瓣雪蓮,我早就送給了王爺,而作為回禮,王爺將龍御草送給了我,的確是王爺不想給你治臉的。”
“你可真可笑啊,任意意。”
任意意僅剩下的那只眼睛差點(diǎn)瞪得滾落出眼眶。
龍御草對于王爺來說算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可是王爺?shù)拿。衙徒o唐晚這個(gè)賤人,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王爺,你告訴我,她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
“那可是你救命的藥呀!你怎么能送給她!為什么你要送給她!”
“我到底有什么地方比不上唐晚!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的!”
她踹開已經(jīng)快要被怨靈折磨致死的任意意,轉(zhuǎn)身凝視著臉色已經(jīng)沉黑的顧承景:“我要去找龍御草了,王爺若是不怕死,大可救人?!?br>之前任意意對唐晚何曾不是這樣殺人誅心?
要不是需要養(yǎng)著顧承景到二十五歲,現(xiàn)在他也應(yīng)當(dāng)和任意意一起下去陪唐晚了。
她打了個(gè)響指,紫光之下,黑暗之中,那些在大街上游蕩的孤魂野鬼順著血腥味就來了,一道道肉眼看不到的黑影洶涌而來。
院子里,陰風(fēng)四起,吹起唐鏡染離開的裙角。
任意意和漫羅都沒有撐太久,已經(jīng)斷了氣。
錦行皺著一張臉去探兩人的鼻息,愁眉苦臉:“死了?!?br>“拖去亂葬崗?!?br>“王爺,王妃就這么草草地殺了任姑娘打亂了咱們的計(jì)劃,下一步咱們怎么走?”
錦行雖然也不喜歡任意意,但那是禮王放在他們景王府的眼線,而且還是那孩子的生母,不看僧面看佛面,她都不該死在他們王府的。
“鎮(zhèn)國公府那邊咱們要如何交代?”
到底是鎮(zhèn)國公的次女,還是得想法子給個(gè)交代。
顧承景深邃的眼眸望向唐鏡染離開的背影:“若是有人來尋事,便將唐鏡染推出去。”
“這,這不好吧?”
雖然對王妃他沒什么好感,特別是這兩次她狠辣的手段,可要將王妃推去死,他還是很猶豫的。
“要是把王妃推給鎮(zhèn)國公,那豈不是羊入虎口?”
顧承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誰是羊,誰是虎,還不一定?!?br>錦行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具慘不忍睹的尸體......也是。
來到菊園,唐鏡染打了個(gè)響指,一團(tuán)紫色的光芒指引著她找到了龍御草,好在根系還活著,否則就是天上的老神仙來都無計(jì)可施。
她帶著龍御草回到離秋院,立刻就種下了。
龍御草離開土壤太久,需要借助外力來滋養(yǎng),她割破了指尖,擠了三滴血下去,原本有些焉噠噠的龍御草登時(shí)就昂首挺胸起來。
她摸著青翠的葉子:“你可要好好地?fù)蔚狡咴率逖??!?br>黎明時(shí)分,去找城隍爺爺探路的女鬼終于回來了,她在唐鏡染的床頭盤旋了三圈才把人吵醒。
“有消息了!”
唐鏡染起床氣頗重,一揮手直接把女鬼扇到墻上去,差點(diǎn)沒扣的下來。
“我是等不到睡醒聽你叨叨了?”唐鏡染坐起身,翹著腿,“你最好給我有用的消息,否則我打的你魂飛魄散。”
女鬼趴在墻上,老實(shí)巴交:“城隍爺爺說,的確見過這個(gè)玉佩,不過時(shí)間有些久了,大概是十多年前,他老人家記性不好,只記得是個(gè)左胳膊有個(gè)王八刺青的人帶走了。”
“胳膊上紋王八?”
唐鏡染慢條斯理地站起來,走到墻邊上,扣下女鬼。
女鬼活動(dòng)著筋骨連連點(diǎn)頭:“城隍爺爺說是的?!?br>為了這個(gè),她還再三確認(rèn)過。
的確有點(diǎn)匪夷所思。
她看過人胳膊上紋龍紋虎,甚至紋朱雀什么的,倒是沒聽說過紋王八的。
“不過城隍爺爺還說,那個(gè)人應(yīng)該就在上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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