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顧承景唐鏡染的古代言情《王妃連鬼都敢揍,你說你惹她干嘛》,是近期深得讀者青睞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蛋黃酥”所著,主要講述的是:“諸葛神醫(yī),我知道你很慌,但你先別躥龍御草是珍貴,但要根除他身上的毒,非重瓣雪蓮不得辦”“廢話!我要能找到重瓣雪蓮,還浪費那么多時間精力去培養(yǎng)龍御草做什么?”一旁的錦行怯怯地舉手:“神醫(yī),我給你的飛鴿傳書你沒收到?”“什么飛鴿傳書?”他火急火燎地趕回來,就是聽說重瓣雪蓮在上京城出現(xiàn),正打算跟王爺說,想法子弄到手“王妃送了重瓣雪蓮給王爺”“啥?”諸葛檀震驚的眼睛快要凸出來了,“你搞到了重瓣雪...
錦行感覺自己好像捅了馬蜂窩,要是能重來,他一定把自己先毒啞了:“我去飛鴿傳書了?!?br>顧承景一瞬不瞬地盯著唐鏡染臉上的表情,絲毫都不肯放過:“所以,你并不喜歡本王?”
“可不是,”唐鏡染敲了敲窗欞,“別說這種晦氣事,這草你得給我好好養(yǎng)著看著,七月十五我等花開。”
說完唐鏡染還在龍御草上撒了些粉末,若是有人犯了賊膽,那可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唐鏡染就要走,顧承景卻喊住了她。
“你要上哪兒去?”
“義莊,你去嗎?”
顧承景看了下外面已經(jīng)快要黑的天,大晚上的去義莊?
可等他回過神,書房里哪里還有唐鏡染的蹤影。
他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那株龍御草上已經(jīng)長出了小花骨朵兒,還有幾日就要開花了。
他站起身往外走。
錦行剛剛放了飛鴿出去,迎上來就問:“王爺這是要去哪兒?”
“義莊。”
一陣陰風(fēng)吹來,錦行打了個哆嗦。
馬車?yán)锏呐硪泊蛄藗€哆嗦,她不明白,為什么她們不自行前往,非得要和這個煞氣鬼一個車,冷死個鬼了!
一輪彎月高高地掛在枝頭,烏鴉的聲音嘎嘎而過。
越是靠近義莊,就越是陰風(fēng)陣陣。
方圓幾里都荒無人煙,白天還有看守的老頭兒,到了晚上,老頭兒也不見了。
錦行在馬車上掛了四盞大燈籠,將周圍的路都給照的亮堂堂的。
他怕鬼,但是絕對不能說出來。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錦行的聲音都止不住地顫了下:“王爺,王妃,到了?!?br>他才剛剛掀開簾子,一道陰風(fēng)撲面而來,驚得他汗毛倒豎,這么猛嗎?
女鬼迫不及待地下了車,對身后的唐鏡染道:“快一點呀!我娘可等不及了?!?br>唐鏡染從容不迫地走下了車,隨手給了錦行一個黃符:“你要是害怕就握住,保管不會有邪祟近身?!?br>“我怎么可能怕,”錦行哼了一聲,口嫌體直地收下黃符,“我可是陪著王爺走南闖北,大殺四方過的......那個我在外面看著馬車,就不進(jìn)去了。”
唐鏡染看破不說破,只是笑了笑。
顧承景倒是沒什么感覺,他跟在唐鏡染的身后,莫名地感覺到她挺直的背脊很有力量,那種讓人心神靜默的力量。
女鬼帶著唐鏡染來到蓋著白布的尸體上,尚未入棺,這得多寒磣。
“這就是我娘,你快將往生錢放進(jìn)我娘的嘴巴里吧?!?br>唐鏡染掀開白布,女人已經(jīng)死了半個多月了,炎炎夏日,尸體已經(jīng)開始腐爛,有些皮肉都開始生蛆,啃噬出白骨了。
不過臉還算完整,除了白一點,灰一點,皺了一點,還能看得出生前的模樣。
“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燕夫人的?”
顧承景冷不丁的一句話讓唐鏡染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燕夫人?”
“她是工部尚書燕從武的夫人?!?br>唐鏡染掰開尸體的嘴巴,將往生錢挨個地塞進(jìn)去。
她給了女鬼一個眼神:你娘是工部尚書的夫人,為什么會存放在義莊?工部尚書還能沒有銀子下葬嗎?
女鬼可憐巴巴地噘著嘴:“我爹早就不要我們了,我娘的往生錢都是我求城隍爺爺給的?!?br>唐鏡染:“......”八成又是一個寵妾滅妻的故事。
“工部尚書的夫人在這兒躺了半個多月,你不覺得稀奇?燕府那邊都沒人報案當(dāng)家主母失蹤?”
“燕從武除了這位原配夫人之外,還有娶了一個平妻,乃鎮(zhèn)國公的妹妹,當(dāng)家主母是任氏。”
“哦,和我們府上差不多的情況。”
要不是唐晚獻(xiàn)舍,現(xiàn)在可不就是任氏當(dāng)家做主了么。
顧承景皺起眉,好端端地扯他身上做什么。
不過這一次,她的確是送了他一份大禮。
顧承景轉(zhuǎn)身出了義莊,對于唐鏡染來說正好。
她打了個響指,指尖飛躍出一團(tuán)紫色的火焰,火焰迅速落入尸體的眉心,須臾,被困在尸體之上的魂體就被帶出來了。
不是所有的魂能順利入輪回的,特別是死于意外,并沒有在鬼君生死簿之上的枉死之人。
唐鏡染瞅了一眼目送自己娘親的魂進(jìn)入輪回橋的可憐女鬼。
十年了,不止早就錯過了輪回路,每年七月十五都還要躲避鬼差的追擊,一旦被抓到,便是要受業(yè)火焚身的酷刑。
這小鬼是怎么熬過來的。
女鬼送走了自己的娘親,朝唐鏡染重重地跪下,一連磕了好幾個頭:“多謝王妃送我娘親入輪回,多謝王妃!”
“別忙著謝,我?guī)湍闼湍隳镞M(jìn)輪回,你得幫我找這東西?!?br>唐鏡染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她從腰間取出之前拓下來的玉佩模樣。
“這個,你可曾見過?!?br>女鬼看了一眼:“這個不是在那個煞氣鬼身上帶著的嗎?”
“那只是一半,另外一半你可曾見過?”
女鬼表示這可太為難鬼了:“姑娘,我雖然當(dāng)了十年的鬼,但沒有到處游歷,只在娘親身邊待著,能看到的東西很少。”
唐鏡染輕嘆一口氣:“本來還想著讓你借殼重生的,但你這樣沒用,我又不喜歡養(yǎng)閑鬼,還是......”
“不是的!我可以幫忙的!”
借殼重生,多么吸引鬼啊。
“你能怎么幫?你不是弱鬼嗎?”
“我可以去找城隍爺爺,他能幫忙?!?br>唐鏡染咧嘴一笑,笑容與外面夜空上兀自綻放的絢爛煙花一樣燦爛:“那我等你好消息?!?br>她走出義莊,和顧承景比肩而立。
“你這信號彈蠻好看的?!?br>“錦行做的。”
他站在義莊外,第一次感受到死寂一般的沉默。
錦行坐在馬車板上,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兩人,就不能上車來說嗎?擱哪兒站著怪恐怖的。
“這兒風(fēng)大,你上車休息吧?!碧歧R染生怕自己的養(yǎng)料熬不到最可口的年紀(jì),浪費了布七煞陣的人的苦心。
顧承景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唐鏡染,最后也什么都沒有說,上了車去。
大概半個時辰后,終于等到大理寺氣勢洶洶地過來,錦行立刻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反正就匯集成一句話:工部尚書內(nèi)宅出了命案,這樁案子,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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