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穿越女認(rèn)錯了嗎?不,她回現(xiàn)代了》一經(jīng)上線便受到了廣大網(wǎng)友的關(guān)注,是“皇帝”大大的傾心之作,小說以主人公沈帷謝嶼川之間的感情糾葛為主線,精選內(nèi)容:“別笑了”秦書瑜睜開眼睛,向來端莊溫婉的那張臉有了絲裂紋:“白天掉落在地上的那張紙條,是沈帷留下來的”“她還了云兒一個清白,還了林家的名聲”“若非如此,就憑云兒那件辱了清白的事兒,林家所有嫡庶女談親的時候都會受到影響,既然她幫了云兒與林府,我自然不能苛待她”素竹一臉詫異的表情沈帷留下來的?可,可她是怎么知道這件密事的?素竹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但秦書瑜卻從紙條上的短短幾行字里,知道了一切內(nèi)...
直到呂小姐消失于視線內(nèi)。
秦書瑜才收回目光,面色復(fù)雜地望著坐在對面的沈帷。
這是兩人第一次,心平氣和地面對面坐在一起,沒有質(zhì)問與打探,沒有為了謝嶼川而產(chǎn)生糾紛,莫名地,秦書瑜心中泛起一絲觸動。
這是種什么感覺呢?
說惺惺相惜太深奧。
說陌生疏離又太淺。
秦書瑜見沈帷沒有出聲,她猶豫了好一會,才道出一句很少對人言謝的話:“多謝。”
“是謝你替云兒說的那番話?!?br>
“雖然你給我的那張紙條上,寫明了事情的經(jīng)過與起因,可因為沒有證據(jù),男方亦不承認(rèn),云兒跟林府還是遭受著流言蜚語。”
“林府所有要出閣的女兒家,都受到了影響,日后怕是都不好談親事了?!?br>
秦書瑜望著眼前那張視情愛于空氣的臉,想了想,又問出一句話:“你當(dāng)真能還云兒清白嗎?”
沈帷將蛋糕推到秦書瑜面前。
一邊插上勺子,一邊垂眸笑了笑:“不知道,總歸要試試的。”
“我一個身陷沼澤難以自救的人,竟然也有善心大發(fā),見不得女子受盡疾苦的時候,分明我最自私了,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地?!?br>
“不說這個了,嘗嘗它?!?br>
“你是土生土長的世族嫡女,最能代表世家小姐的口味?!?br>
秦書瑜啞然。
她們倆人的關(guān)系有這么好了嗎?
沈帷竟然讓自己試甜糕?
“你........”秦書瑜面露復(fù)雜的、深沉地凝視了沈帷一眼,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轉(zhuǎn)了話意:“你當(dāng)真變了。”
“或許是我從來都未曾看清過你吧。”
秦書瑜抿唇看向碟內(nèi)的糕點。
跟自己以往所見識過的零嘴都不一樣。
它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味,內(nèi)里呈金黃色,上面覆蓋著一層蓬松的白色奶油,秦書瑜腦海里沒有奶油這個詞匯,只覺得像化綿的白云。
最上方灑著應(yīng)季的水果,加上幾片花瓣。
看起來精美無倫,一點都不像糕點,倒是像藝術(shù)品。
一口咬下去,香甜松軟,口感細(xì)膩,濃郁的奶香味直擊味覺,不........不止是奶香,還有蛋黃跟蜂蜜混合的味道,甜而不膩。
秦書瑜拿著勺子的動作頓住了,她詫異地抬頭:“這是你做的?”
“蛋糕味道不行嗎?”
“不,很好?!鼻貢ば纳裎⒄穑骸拔抑皇浅泽@,你為什么有那么多稀罕的奇物,這叫蛋糕之物,我生平以來從未見過。”
“還有這上面白色松軟之物,口感極好?!?br>
“我從前只以為你除了狂妄自大之外,一無是處,成天吵著要做生意,卻次次失敗,甚至一場內(nèi)衣秀差點毀了侯府的名聲?!?br>
“如今看來,是我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你?!?br>
此蛋糕的味道太過稀罕。
女子都喜歡清甜的食物,更愛視覺豐富的顏色,這色彩繽紛的蛋糕可以立刻抓人眼球,若是推出去,必定會成為宅院小姐們的喜愛。
這幾天。
沈帷閉門不出,成天待在房間里面寫寫畫畫,就是在研究這東西嗎?
“是嗎?你說可以那定然是可以了。”沈帷眉目帶笑,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了,當(dāng)即站起身:“秦小姐的眼光我信,那就定它了?!?br>
秦書瑜被這抹笑晃了眼。
她見沈帷笑過無數(shù)次,面對謝嶼川時的笑,得到首飾的笑,成功將另一位姨娘斗倒送去莊子時的笑,可唯獨.........沒見過這種。
輕松。
自豪。
慶幸。
為自己驕傲。
望著沈帷離去的背影,秦書瑜內(nèi)心竟然升起一絲向往,她下意識出聲叫住了沈帷:“沈姑娘。”
“嗯?”
“你付出這么大的成本,頂著流言蜚語,迎著所有人不理解的指指點點,就為了跟謝嶼川換一個出府學(xué)武的結(jié)果,值得嗎?”
“值得啊?!?br>
“肯定值得,你不了解我,不了解我心中的信念與不折風(fēng)骨,也不了解我的家鄉(xiāng),你如果了解,你也會是第二個我?!?br>
沈帷說得很篤定。
有多篤定?
天崩地裂,海枯石爛,此言不變的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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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產(chǎn)的身子調(diào)養(yǎng)得差不多后,沈帷便帶著小滿出了府門。
有了謝嶼川的應(yīng)允,侯府便不會再限制沈帷的行動。
她就算每天出府入府,也不需要去找秦書瑜稟報,因為在謝嶼川答應(yīng)她那些條件時,府內(nèi)所有侍衛(wèi)就得到了謝嶼川的口諭。
“小滿,你看到了嗎?”
“我終于離那四四方方的囚籠遠(yuǎn)了一步?!?br>
“雖然只有一步,至少,我得到了囚籠主人的允許,可以隨意地出入了。”沈帷在提到‘主人’二字時,眼中皆是冷漠與譏諷。
小滿望著姑娘的側(cè)臉。
再一次想起了那天,沈帷跟秦書瑜在閨房內(nèi)的對話。
聽到了沈帷口中那個男女平等自由盛大的家。
她好像.......
好像........
終于知道姑娘這么奮不顧身地爭,是在爭什么了。
“姑娘,侯府不好嗎?”小滿抿著唇,眼中寫滿了求知與不解,她是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地不理解:“在侯府有吃有喝有穿有住?!?br>
“餓不著,凍不著,而且侯爺還對您這么好,獨寵著您,這是多少女子求都求不來的福氣?!?br>
“您為什么連孩子都不要了,就為了換一個出門練武的機會?”
沈帷笑了笑。
摸了摸小滿的腦袋,耐心地說:“我沒有辦法回答你,因為不管我用多直擊人心的言語來描述內(nèi)心目標(biāo)?!?br>
“你,秦書瑜,趙姨娘,你們所有人,都理解不了我的?!?br>
“你舉的這些好處,對于我來說都不叫福氣?!?br>
“那是束縛,是幽禁,是喪失人權(quán)的寵物,不是我?!?br>
小滿聽著這些形容詞,覺得心里異常的難受,可又不知道這股壓抑感從何而來。
她皺著眉頭想了很久。
久到馬車都已經(jīng)停到了武館門口,她才固執(zhí)地說出一句話:“姑娘,這京城多少女子以能入侯爺大門為榮耀,若是能懷上侯爺?shù)暮⒆?,可是做夢都能笑醒的事兒。?br>
“這為什么會叫幽禁呢?”
因為你們意識不到啊,傻小滿。
因為生是籠中人,怎知這是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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