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虐愛總裁別虐了,夫人已婚了小說火爆上線啦!這本書耐看情感真摯,作者“兔拾柒”的原創(chuàng)精品作,祁愿徐晏清主人公,精彩內(nèi)容選節(jié):第二天一早,祁愿剛起床,正趴在窗邊的瑜伽墊上做晨間喚醒瑜伽,林瑜就帶著造型團隊來了今天有個攝影公司“雙旦限定照”的代言片要拍她看了眼在一旁忙活著擺器具的造型師,淡淡問道:“今天不是去拍代言片么?”林瑜走過來,抱臂看了她一眼:“怎么,那你就素著顏,裹個棉襖去?回頭明天熱搜就是‘昔日影后回歸后竟落魄至此’?”祁愿聞言一笑,做完最后一個動作后站了起來,走到造型師面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也不是不行,過...
祁愿在景園住了一個月,徐晏清一次都未露面,只偶爾在淮江財經(jīng)新聞上看到他一閃而過的身影。
他已經(jīng)回來了,只是沒來景園。
林瑜見了都會嘀咕一句:“這瘟神葫蘆里又賣得什么藥?”
說完再看祁愿一眼,發(fā)現(xiàn)她好似根本沒聽到一般,繼續(xù)低垂著眉眼干自己的事情。
林瑜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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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年底,雙旦將近,祁愿先前拍的雙旦限定宣傳照卻忽然被通知下了架,攝影公司那邊只說綜合考量后,還是覺得祁愿的名氣不太行,可能會影響到產(chǎn)品后期的售賣。
話是這么說,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怕是中途被截了胡。
氣得林瑜差點想一個電話打過去,把對方公關(guān)給罵一頓。
名氣不行,先前簽約的時候也沒說名氣不行嘛!
這都快到官宣限定照的時候,忽然說不行了,誰信啊。
果不其然,幾天后攝影公司官方發(fā)布限定照的時候,代言人換了。
還是換了個名氣還不如祁愿的十八線小明星。
林瑜坐在沙發(fā)上拿著ipad來來回回翻了那幾張照十幾遍,一臉不可置信:“什么玩意兒,這就是他們說的名氣行的?他們是不是在侮辱人?”
這次換的這個代言人,且不說在知名度上差了祁愿一大截,那長相雖說看得過去,身材也可以,但和祁愿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的。
祁愿坐在一旁隨手翻了翻一本時裝雜志,笑著看了林瑜一眼:“一個代言而已,生那么大氣做什么?”
“這是就一個代言的問題嗎?”林瑜把ipad一丟,指尖重重敲了屏幕幾下:“這是被截了胡,還得回頭來侮辱人一番?!?br>
這個圈子本就看中這些,放誰身上都會覺得惡心。
但凡對方是個現(xiàn)今聲名大噪小花,林瑜也不會被氣成這樣。
祁愿看著手里的雜志,沒說話。
林瑜回頭看了她一眼,皺著眉頭問了句:“徐晏清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捧了個寂寞?一個代言都能被搶去?”
恰逢化妝師喊祁愿去做接下來一個活動的妝造,她應了聲,合上雜志,起身走了。
林瑜在身后神情復雜又無奈地看了眼那抹背影,而后拿起手機,出去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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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林瑜的電話,徐晏清站在總裁辦的落地窗前,看了會對面中央商城樓宇電視上滾動的代言廣告。
沒一會兒就滾動到了那組“圣誕限定照”,他瞇著眼看了會兒,俊朗的臉上染上了層嘲諷,半晌后,嗤笑了一聲。
慢條斯理的從煙盒里敲了支煙出來,點燃后才抽了一口,單手插兜,又看了會兒那則廣告。
祁愿,你不是挺能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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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后,祁愿跟林瑜去商場試活動禮服,卻忽然發(fā)現(xiàn)中央商城區(qū)的各大廣告位上都掛上了她的那組雙旦限定照。
巨大的廣告牌幾乎占盡了所有顯眼位置的廣告位,她立在樓宇下,看了會兒那被璀璨的燈光包圍著的巨幅海報。
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片刻后對著站在身后一臉心虛的林瑜說了聲:“走吧?!?br>
林瑜暗自呼了口氣,幾年前祁愿最討厭的就是,她有事就去找徐晏清。
小妮子那時候?qū)ρ菟囀聵I(yè)一腔熱情,只想靠自己闖出一番天地來,而不是被議論起來時,旁人都說她是靠了金主才起來的。
林瑜在這一刻,也分不清,祁愿這年的變化,究竟是好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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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4號上午,《時間愛人》劇組通知劇本研讀會改到了當天晚上。
本來那天晚上祁愿有個雜志封面的拍攝,最后無奈給推掉了。
這部戲的導演是圈內(nèi)出了名的古怪,臨時更改日程或是片場氣到罷拍都是常有的事,對演員的要求更是嚴格到變態(tài)的地步,可基本只要他一出手,就是一部大制作,所以從來不缺想演他的戲的演員。
祁愿上次和老先生合作還是她剛出道那會兒,也是那一次她拿到了演藝生涯里的第一個“最佳女主角”,自那以后她的片源就基本沒斷過。
所以說起來,這位古怪的老先生,算是她的伯樂。
“這顧老頭兒還跟當年一樣,風風火火的,怎么就沒個人能治得了他?”林瑜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看著造型師在給祁愿做造型。
今天劇方的通知里還有一個要求,凡參加研讀會的演員,必須以劇中角色的造型出席。
祁愿出演的女一號宋嵐是個活了千年的古董店老板,有讀人記憶和消除記憶的能力,喜歡穿旗袍和收集古玩意兒,氣質(zhì)清冷妖嬈。
好在祁愿的長相和氣質(zhì)與角色相差不大,所以造型做起來沒什么難度。
祁愿笑了笑:“若有人治得了他,他老人家怕是直接收拾鋪蓋卷兒歸隱山林去了。”
林瑜聞言也跟著笑了,嘴上吐槽,心里還是感激的。
“這次的男主演是宋元旭,你有沒有想法趁機炒個熒屏cp?”
四年前,在人人皆猜祁愿會是下一個影視后大滿貫得主時,宋元旭就已經(jīng)是各大獎項拿到手軟的頂流了。
這么些年過去了,他人氣不減反增,依舊是各大IP改編劇爭相預約的男主角。
祁愿低頭翻劇本,搖了搖頭:“沒有。”
林瑜一臉恨鐵不成鋼地走過去,伸手戳了戳她的腦門:“死腦筋,這戲一播,你倆再一炒cp,你熱度不是分分鐘就上去了?”
祁愿依舊搖頭,神色淡然地回了句:“我可沒有和別人丈夫炒緋聞的興趣。”
宋元旭兩年前結(jié)婚了,對方是素人,為了保護女方,于是也就沒有官宣,當初婚禮也只請了幾個圈內(nèi)的好友,祁愿也在列。
林瑜聽了又是一聲嘆息:“要我說,當年你要是和宋元旭在一起,現(xiàn)在早就紅得發(fā)紫了,怎么說都不聽,非得和徐……”
話講一半,林瑜忽然閉了嘴,瞥了眼祁愿,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化妝師正在給她畫眼妝。
林瑜略顯尷尬地清了清嗓子,又走回沙發(fā)旁坐了下來。
倒是一旁正快樂地吃著薯片的陸可好似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新聞,一臉興趣盎然地湊過來。
“瑜姐,宋元旭當年追過愿姐?。?!”
林瑜無語地瞪了她一眼,從袋子里拿了片薯片塞進了她的嘴里:“吃你的吧!”
陸可嚼著薯片,撅嘴哼了一聲:“不說就不說,小氣鬼?!?br>
其實也不算追過,只是一同參加過一檔綜藝,后來宋元旭言辭含蓄地表達過好感。
只不過當時祁愿還一門心思地撲在徐晏清的身上,于是謝絕了,事后氣得林瑜三天沒和她說話。
就算不談戀愛,趁機炒個緋聞也是好的呀,這個圈子本來就這樣,相互利用相互成就。
偏偏祁愿生了個死腦筋。
*
祁愿到研讀會的酒店時其余人也將將到,顧長青見到她,走上來就把她拉到身邊坐下,滿臉關(guān)切了問了她近況,她都笑著一一回答。
最后顧長青拍了拍她的手,一臉惋惜道:“你是不知道,這四年里有多少片子我都想找你來演,可惜,多好的一根苗子,怎么那么想不開?”
語氣里滿是長輩對一個富有天資卻半途而廢的后輩的不解與惋惜。
祁愿自是知道老先生對她的喜愛,笑著答:“倒是勞您這些年一直惦記著我了。”
顧長青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不提了不提了,回來了就好,前些日子晏清來找我,我還吃了一驚,怕他小子和我撒謊,直到看你真的簽了合同我才相信。”
祁愿嘴角的弧度僵了一瞬:“給您添麻煩了?!?br>
顧長青笑著點了點頭,眼里有掩飾不住的贊賞與欣慰:“改天和晏清來家里吃飯,老婆子也念叨你好久了。”
祁愿頓了片刻,還是笑著點了點頭:“好。”
研讀會開始時,祁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可她卻忽然有些出神。
她當年的那部戲,實際上也是走了后門,只不過那次是徐晏清親自帶她登的門。
老爺子起初看見她還不太待見,直接當著她的面戳著徐晏清的腦門子,說:“我看你小子有‘色令智昏’的嫌疑?!?br>
老爺子拍戲一向有個雷打不動的原則,對戲不對人,管你多大的腕兒,都得老老實實的試鏡,更別提這種走后門兒的想法了。
徐晏清當時笑著躲了開來,調(diào)侃道:“我怎么覺著您這是變相夸我眼光好呢?”
顧長青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旁的祁愿:“跟你爺爺年輕時一樣,油嘴滑舌?!?br>
顧長青和徐晏清的爺爺是故交,兩人年輕時都在文工團待過,后來徐晏清的爺爺繼承家業(yè),顧長青卻是一直在文藝事業(yè)上發(fā)展了下去。
不過最后在徐晏清的軟磨硬泡之下,顧老爺子還是答應了給祁愿一個試鏡的機會,沒想到就是那么一試,就讓他眼前一亮。
……
按道理來說,顧長青不可能不知道當年的那些事,如今卻依舊對她這般喜愛,是出乎她意料的。
“祁愿,祁愿?”
忽然,兩聲連著的呼喚,將祁愿的神思拉了回來。
宋元旭側(cè)著頭,嘴角帶笑地看著她:“在想什么,這么出神?”
她愣了一下,抱歉一笑:“不好意思?!?br>
宋元旭笑著搖了搖頭:“我們先對一遍劇本吧?!?br>
祁愿點了點頭,趕忙翻開了劇本:“好。”
《時間愛人》主要講的是女主角宋嵐因在千年前與神明簽訂了契約,而擁有了不死之身,明面上是個古董店老板,實際上是在用自己的異能幫陷入痛苦回憶的人走出困境,而報酬,就是那段記憶。
于是寒來暑往,四季更替,千年過去,許多人在她的幫助下忘記了前塵,她也收集了許多痛苦回憶。
而她孤身行走在世間的這千年里,實際上是為了尋找千年前在戰(zhàn)場上戰(zhàn)死的戀人。
這部戲的主線就是祁愿飾演的女主角宋嵐,與宋元旭飾演的男主角林清潤之間的愛恨情仇,副線則是那些來求助宋嵐的人的故事。
故事的最后是宋嵐的一段獨白,她說:“愛恨嗔癡皆不是錯,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才是原罪,我將自己變成行走世間的妖怪,只不過是想看看那些愛恨是否經(jīng)得起風霜歲月,可最后才發(fā)現(xiàn),愛比恨更綿長。”
讀完這一句,祁愿愣了愣。
宋元旭也跟著感悟道:“無愛艱辛,無恨坦蕩,這部戲的寓意還挺深?!?br>
說完,他抬頭看向祁愿。
她今天的妝造是一件墨色蘇式旗袍,領子的盤扣下戴了條珍珠項鏈,一頭烏發(fā)盤起,只在兩耳邊留了撮卷起的碎發(fā),宛如從中世紀走出的美人,古典而又神秘。
宋元旭沒忍住夸贊了一句:“幾年前就覺得你很適合穿旗袍,不過那時候你大多只在私人場合穿?!?br>
祁愿聞聲勾了勾唇角:“是么,大概那時候場合需要吧?!闭f完,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著。
四年前,她的衣柜里旗袍比時裝多,因為徐晏清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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