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姜晚后續(xù)主人公:姜晚傅辭,小說情感真摯,本書正在持續(xù)編寫中,作者“栗子栗子栗栗子”的原創(chuàng)佳品,內(nèi)容選節(jié):至于太子妃,完全是父親和他做的交易姜晚覺得宇文晏這會兒是在看她的笑話怕說錯話會惹怒他,果斷選擇了閉嘴宇文晏豪放不羈地蹲著,撿了根樹枝挑開姜晚頭上的枯葉漫不經(jīng)心地問:“傅辭呢,怎么讓你一個人到處亂跑?”姜晚還是不說話宇文晏睨著她,輕笑,“該不會還在參加狩獵比賽吧?看樣子他也沒多在乎你”姜晚想說這不關他的事,就見刺客循聲找了來起身想跑,但因為同一個姿勢保持太久,腿麻了,又跌坐回去宇文晏...
還聽聞傅辭和云嫣然的婚期定下來了。
就在秋獵之后。
姜晚沒有不甘心,也沒有嫉妒。
這些事情上輩子都發(fā)生過,那時的她滿心忐忑、不甘。
為了阻止傅辭娶妻,拋棄了自己的體面和尊嚴。
雖然拖了兩年之久,但也沒改變傅辭和云嫣然結(jié)成夫妻的事實。
這輩子沒有她的阻撓,所有事情都提前了。
姜晚不知道傅辭會怎么做,她也不關心。
再濃烈的感情也有消散的一天。
他們不合適,沒必要再強行捆綁在一起。
秋獵如期而至。
浩浩蕩蕩的隊伍從京城出發(fā),去往兩百里外的皇家獵場。
為了照顧女眷,隊伍行進的速度不快,大概需要三天才能到達目的地。
馬車晃晃悠悠。
出發(fā)之前傅辭特意命人改造過車輪,這會兒倒也不覺得顛簸。
無事可干,姜晚便倚在鋪了軟裘的榻上看書。
傅辭安排完事務,回到馬車。
抽走她手里的書,“別在車上看書,傷眼睛?!?br>
伸手將一旁的車簾掀開個角,“可以看看外面的風景?!?br>
姜晚沒和他唱反調(diào)。
視線投向窗外,遠山連綿不絕,大片絢爛的山林盡收眼里。
姜晚的心情漸漸變好,自重生了以后,難得有片刻的放松。
嘴角還沒來得及揚起,就見傅辭擠上了她的軟榻,將她抱進了懷里。
姜晚氣惱,“放開。”
“不放?!?br>
“大白天的,你能不能不要發(fā)瘋?”
傅辭笑道:“夜里就可以嗎?”
語氣里有著顯而易見的期待。
姜晚瞪他,“你好歹是個丞相,能不能要點臉,正經(jīng)一些?”
“和你相比,那些東西算什么?”
知道他厚臉皮,姜晚直起身子趴在窗邊看風景,不再搭理傅辭。
傅辭緊隨其后,埋頭親吻她的耳垂,脖子。
“傅辭,你煩不煩?”
男人手臂越收越緊,“晚晚,你該不會還想離開吧?”
姜晚神色緊張,一瞬間后又恢復了坦然自若的模樣。
“你會放我走嗎?”
“不會?!?br>
“那你問這話是什么意思?你不同意,我還能走去哪?”
逃妾是可以報官府抓回來的,這也是姜晚剛重生時想和傅辭體面分開的原因。
如果不是無路可走,她怎會選擇灰溜溜地逃走?
摸了摸腕上的白玉鐲,有這些身外之物,她不用擔心以后的生存問題。
唯一需要好好考量的,大概就是出門在外,要怎么保護好自己了。
見姜晚在走神,傅辭輕咬她的耳垂,“你在抗拒我?!?br>
他們感情最好的時候,她雖然會害羞,但從來沒有抗拒過他。
這讓傅辭不得不懷疑,晚晚是不是還想離開?
不想和他有未來?
姜晚苦笑,“我哪也去不了,現(xiàn)在連發(fā)脾氣也不可以了嗎?”
見她這般,傅辭拋開了腦子里亂七八糟的念頭。
“只要你不離開我,隨你怎么發(fā)脾氣?!?br>
男人說的話不能太當真。
他們喜歡女人為自己拈酸吃醋,但不喜歡女人太過鬧騰。
不然落在他們的眼里,就是在胡攪蠻纏,不可理喻。
“你快松開。”
“就親一下,不做別的?!?br>
傅辭覺得自己很可憐,這么久了才開過一次葷。
這會兒抱著香香軟軟的心上人,難免就有些意動。
可他答應過的,只要她沒點頭,就不會做那檔子事。
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將下巴支在姜晚的肩膀上,“再這么下去,我要被你玩死?!?br>
察覺到他的異樣,姜晚一動不敢動。
嘴巴卻是不饒人,“你要找別人我也沒攔著?!?br>
“真不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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