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酥皮”的傾心著作,溫見月宋時珩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你每天日理萬機,那么忙,肯定是沒有時間來親自看的”“嗯,的確很忙”宋時珩接了一句,從容不迫溫見月一下怔住,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男人,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我沒聽錯吧?”“我的確是很忙,這種聯(lián)名的事情會有專門的總監(jiān)負責”溫見月這才相信了這個狗男人明明知道有她參與,卻還是不肯去看!宋時珩變了!明明以前在慕尼黑的時候無論多忙,他都會擠出時間來陪她約會,現(xiàn)在一回國,狗男人就變心了!溫見月...
Violet酒吧。
位于滬城市中心,是最大的銷金窟之一,酒水以高端品類為主,是滬城二代們最常去的地方。
溫見月在德國待了幾年,對于Violet的了解還沒有江暖冬深。
兩人穿過舞池,舞臺上五顏六色的光球打下來,落在溫見月臉上,光影明滅變幻,漂亮的臉模糊,卻也能看得出天生美貌。
江暖冬雖然剛剛來滬城沒多久,但也是Violet的熟客了,她們進入了一處包廂。
溫見月挨著江暖冬坐下,只見對方大手一揮,對著領(lǐng)班道:“今天我?guī)Я私忝脕硗?,把你們店里最帥的都叫出來?!?br>
溫見月腕上的四葉草手鏈微蕩,乖巧地看著江暖冬的操作。
領(lǐng)班會意,立馬就出去叫人了。
“月月,我們來拍個照?!?br>
江暖冬身子靠過來,溫見月也喜歡跟美女貼貼,因此對著鏡頭眉眼舒展,定格。
“我修修圖,完了,月月,你讓我的修圖技術(shù)都沒有發(fā)揮的余地了?!苯鹧b抱怨。
“沒有,暖冬你很漂亮?!睖匾娫?lián)u晃著手中青藍色的瑪格麗特,語氣真誠。
如果說溫見月是眾人千嬌百寵,無數(shù)錦衣玉食里養(yǎng)出來的富貴花,江暖冬就是山間清麗堅韌的雛菊,和溫見月是不同風格的美麗。
很快,江暖冬點的幾個男模就上來了。
Violet的男模質(zhì)量的確不錯,各種風格類型的都有,清秀的、高大的、黑皮的,甚至還有混血。
溫見月抬眸掃了一眼,垂下長睫,不是很感興趣。
每個男模扔到人群里長相都是出眾的,但是她胃口被宋時珩養(yǎng)刁了,變得尤為挑剔。
總是不自覺地拿別人跟他做對比。
例如面前的這個高大的男模,身材雖然還可以,但是臉蛋就差了一些,也許是因為長期混跡在夜店這樣的場所,身上總是帶了些風塵氣,臉上抹著的脂粉目測有三層墻那樣厚。
"怎么?不滿意?"江暖冬見狀湊了過來。
溫見月?lián)u搖頭,“……我還是不太適應?!?br>
“這有什么?我家的那些堂哥在外面都是花天酒地的,港城闊少風流的名聲你聽到過吧?”江暖冬勾了勾手指,那些男模便殷勤地湊了上去。
她還頗為好心地分了幾個最帥的在溫見月旁邊坐著,繼續(xù)說道:“憑什么就可以男人風流,女人就不可以享受?港城闊少都是個頂個地風流,我們也不能輸?!?br>
溫見月敏銳地抓住了什么,“你說港城闊少風流?”
江暖冬飲了一口酒,不以為然,“是啊,我家的那些堂哥女朋友一個,未婚妻一個,在外頭養(yǎng)著的小情人又不知道還有幾個?!?br>
這么恐怖?
雖然宋時珩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潔身自好,他們兩個也是彼此的第一次,但是難保男人的劣根性啊,那個什么白月光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溫見月抿了一口瑪格麗特,心里的怒火漸漸燃起,越發(fā)覺得答應宋時珩聯(lián)姻就是個圈套。
她還傻乎乎地主動往里面跳!
“小姐,吃櫻桃嗎?”旁邊梳著大背頭的制服小哥哥手心捧著一個櫻桃遞過來。
溫見月剛剛要伸出手去拿,一張骨節(jié)分明的手截住了。
她一抬眸,對上了一雙黑沉沉的眼眸,泛著冷意,晦暗不明。
溫見月心尖一顫,腕上忽然失去了力道,青藍色的瑪格麗特酒杯往下墜落。
落到半空中,被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
男人雙膝強勢地擠著女孩兒,將瑪格麗特穩(wěn)穩(wěn)地放在桌子上,語氣低啞問道:“bb,現(xiàn)在還吃櫻桃嗎?”
說這話時,他看也沒看旁邊的男模一眼。
宋時珩側(cè)著臉,打下來的光影落到臉上,更顯得側(cè)臉輪廓立體,一雙眸淡淡地看著溫見月。
莫名有一種自己出來沾花惹草,還被家里的正室發(fā)現(xiàn)了的愧疚感,溫見月哪里還敢再吃櫻桃。
她宣布,至少一個月內(nèi)不會再吃櫻桃了,就連櫻桃味的東西也要避免。
“……不了不了,哥哥你怎么在這里?”溫見月桃花眼眨了眨,忽然想到了什么,繼續(xù)說道:“哥哥,你竟然背著我……”
說到這里,她桃花眼漸漸漫上來淚水,水潤盈透,像是受盡了委屈,看向宋時珩的眼神仿佛在傾訴他這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宋時珩低笑一聲。
明明是溫見月自己跑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玩,被他當場抓包,小沒良心的還能夠倒打一耙。
見她不吃櫻桃,宋時珩張開手心,櫻桃也就順著滑落在桌子上,咕嚕嚕滾動幾下,最終滑到角落處,無人問津。
“bb,你知道江暖冬是我表妹嗎?”宋時珩說這話的時候毫無情緒,晃了晃手中的手機,上面赫然就是江暖冬剛才發(fā)的朋友圈,甚至下面還帶了Violet酒吧的定位。
溫見月:“……”
讓她死了吧,就現(xiàn)在。
她這不是主動露出把柄讓宋時珩抓嗎?
“嗯?bb怎么不說話了?”宋時珩開口問道,原本就冷淡的音色里更是帶了些不悅。
“堂哥?!苯f得特別小聲,試圖將溫見月給解救出來。
宋時珩冷眼一掃,溫見月身旁的男模便紛紛讓出位置。
開玩笑,眼前的男人西裝革履,腕上戴的表恐怕是他們一輩子也賺不到的,沒有必要得罪這種大佬。
宋時珩在溫見月身旁坐下,他雙手交疊,閑散地搭在膝上,深灰色的西裝褲有些褶皺。
身旁男人鋪天蓋地的氣息傳來,溫見月身子往旁邊小小地挪動了一下。
宋時珩微蹙了下眉。
被抓包,溫見月訕笑了幾下,聽上去有些可憐,“哥哥你別生氣,我只是一時貪玩……”
“對,都是我硬拉著月月來的,堂哥?!苯灰а?,一狠心,干脆攬過了全部指責。
剛才幾個瞬間,她也看出了自家堂哥對于溫見月的珍視程度。
他們家里這一輩可就宋時珩一個另類,和其他愛玩車晚女人的堂哥不一樣,宋時珩可是不近女色的,從小就是圈子里的標桿,好不容易鐵樹開花,要是被她給攪黃了,姑姑怕是被氣死。
見有人背鍋,原本有些心虛的溫見月腰桿也挺起來了,說話變得有底氣,“對,沒錯,而且我們也只是出來玩一玩,你這樣老是管著不好?!?br>
話語一落,宋時珩眸色一愣,面上幾乎沒有情緒。
江暖冬絕望地閉上雙眼。
“玩一玩是吧?”宋時珩聲音低啞,暗含著說不出來的危險。
也許是直覺,溫見月頭皮發(fā)麻,意識到了什么,還沒有拔開腿跑路,身子就被人抱起來。
頓時天旋地轉(zhuǎn)。
她被宋時珩直接扛在了肩上,頭往下,男人瘦削的肩骨磕得她有些痛。
溫見月掙扎著,手捶打在男人堅實的背上,“宋時珩,你放我下來!”
“啪”一聲,有什么東西落在了她屁股上。
緊接著是火辣辣的觸感,溫見月的臉紅得像是要滴血。
他竟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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