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紅娘子的《都說了我能沖喜,怎么沒人信》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賈氏此時開口道:“母親,慕淮和霜娥的日子大師已經(jīng)算出來了,就在八月初八”江沅滟看向宋老夫人,宋老夫人點點頭,笑道:“那便是三個月后了,八月桂花滿城,倒是個不錯的時節(jié),看來是一樁難得的喜事”“霜娥是丞相千金,她嫁進咱們伯府,是伯府的榮光,切記不可怠慢,慕淮這次的婚事,你這個做婆母的必然要拿出十分的心思才行”賈氏也是如此想的,婆媳這一次倒是想到一塊去了賈氏笑道:“兒媳知道了”江沅滟低垂下眼簾...
賈氏傍晚的時候便去到宋闌珊的院子里面好聲相勸。
“闌珊,你不過是管家了幾天,便惹得底下奴仆議論,這管家權(quán)還是交還給你大嫂吧。”
宋闌珊原本就心生不服,聽到親生母親都這么說,心里更加來火。
“娘,我才管家?guī)滋?,您就這么迫不及待讓我交出管家權(quán)?”
賈氏:“闌珊,你也看見了,賬上并沒有錢?!?br>
賈氏不明白,自己這個女兒到底在堅持什么?
宋闌珊:“賬上沒錢,是因為有人吞了,我一定要將這個人找出來,只要找出來,我們伯府就有錢了?!?br>
賈氏聽著后腦勺一陣一陣抽疼。
賈氏:“胡鬧,你與你大嫂相比,實在是不懂得管家,從明天起,這管家權(quán)還給你大嫂?!?br>
宋闌珊心里憋屈極了,“憑什么母親認定我不如大嫂?從小母親就與我不親,眼瞅著我都快及笄說親了,府里卻連半點動靜都沒有,現(xiàn)在伯府賬上一分錢都沒有,等我成親的時候,豈不是連個像樣的嫁妝都沒有?”
賈氏按了按額頭,為難道:“你大哥病剛好,自然要先為他鋪路,你二哥如今官小,也得花銀子打點,你及笄也得等兩年后了,你著急什么?”
“大哥,二哥,你就惦記著他們,從小便是如此,因我是女兒,你不喜便丟到祖母那兒養(yǎng)著,你還說你不偏心,總之,這管家權(quán)我是說什么都不會還回去的!”
宋闌珊可想而知,如果給兩個哥哥鋪路,伯府哪還有留給自己的。
“你這死丫頭……”
賈氏氣得頭痛的更加厲害,可再重的話,她也不能說出口,現(xiàn)在女兒與她不親,強行要回管家權(quán)恐怕傷了母女之情。
付媽媽也在邊上勸道:“夫人,三小姐她還年輕不曉事,不如先讓她磨練一番,說不定到時候也有自己的一番境界?!?br>
賈氏也只能祈求如此。
賈氏還惦記著江沅滟答應(yīng)的那一萬兩銀子,這一萬兩銀子她另有用處,若是讓宋闌珊知道了,怕是又要跟她鬧。
因此賈氏也只能吩咐付媽媽去江沅滟那邊要。
付媽媽來到流云閣,江沅滟立馬吩咐人擺上好的茶點過來。
付媽媽很是受用,道:“還是少夫人懂事,前日答應(yīng)了一萬兩銀子,可準備好了?”
江沅滟淡然一笑,“付媽媽怕是忘了,如今管家權(quán)已經(jīng)不在我手上?!?br>
付媽媽皺眉:“少夫人這是想賴賬了?”
江沅滟:“付媽媽早先也說了,這銀子是用來給老夫人大壽用的,如果是三妹管家,這銀子自然不歸我拿?!?br>
付媽媽一時之間語塞,伯府里規(guī)矩向來如此,誰管家誰支配銀子。
江沅滟:“流芳,依蘭,好好招待付媽媽,切不可怠慢了,我有些乏了,先去睡一覺?!?br>
江沅滟說完便起身回了內(nèi)室,付媽媽還想著再說幾句,被依蘭端著一盤糕點打斷了。
依蘭:“付媽媽,這是我親手做的桂花糕,您嘗嘗?!?br>
流芳:“付媽媽,還有我們泡的海棠花茶呢,這在外面可喝不到,您也嘗一下?!?br>
兩個丫頭纏著付媽媽,付媽媽吃飽喝足便被打發(fā)走了,等她反應(yīng)過來之后,心里暗道一聲。
少夫人倒是好手段,夫人這一萬兩銀子,怕是難要到了。
付媽媽回了賈氏的話,賈氏捏了捏太陽穴,頭更加疼了。
“她答應(yīng)婆母的事情做不到,這是不敬婆母,付媽媽,你可有好好教訓(xùn)她?”
付媽媽有些心虛,畢竟吃人嘴短,“倒也沒有不尊重夫人,老奴去了少婦的那里,少夫人對老奴無比恭敬?!?br>
付媽媽代表的是自己的臉面,賈氏聽完心氣平緩了些。
賈氏冷哼一聲,“倒是挑不出她的毛病。”
付媽媽道:“夫人,眼下當(dāng)家的是三小姐,若是強行要來那一萬兩,恐怕與少夫人撕破了臉面?!?br>
賈氏:“罷了,等闌珊那死丫頭過了管家這新鮮勁,再把管家權(quán)還給江氏,到時候她就算不想拿這銀子也得拿出來了?!?br>
看著賈氏一臉志在必得的神情,付媽媽張了張嘴,到底沒說什么,應(yīng)了一聲是。
賈氏又嘆了口氣,又道:“你去將慕淮叫來?!?br>
“是。”
宋慕淮一天都在外面,等他回伯府時,夜色已晚。
他進屋后,賈氏便道:“慕淮,你去哪了?怎么這么久才回?”
宋慕淮:“霜娥惦記著兒子,便與她多待了會。”
兩人一起待到這么晚?
離得近了,還能聞見兒子身上有一股脂粉味。
丞相千金又如何,還不是上趕著嫁給自己兒子。
賈氏心中升起一股自豪感,她道:“慕淮,你這婚事,伯府怕是拿不出錢了?!?br>
如今伯府的情況宋慕淮也有所了解,他低頭道:“叫母親為難,是兒子不孝了?!?br>
賈氏:“上次我讓你哄江氏,你可有哄好她?她手里有錢,只要她手指松動一下,你這婚禮便可以辦得風(fēng)光。”
提起自己哄江沅滟一事,宋慕淮下意識就皺眉。
上次與江沅滟鬧得不愉快他還記得,母親這一個哄字,又一次提醒江沅滟將他比做青樓女子一事。
“兒子已經(jīng)好幾日沒去她院子了?!?br>
“難怪了,”賈氏恍然明白了,“最近找她要一萬兩她都不愿意給。原是你這小子冷落了她。”
“江氏性子兒子實在不喜,不過母親也不用擔(dān)心,兒子在外結(jié)交廣泛,且他們都是富家子弟,只要我開口,他們必然愿意伸手相助?!?br>
賈氏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轉(zhuǎn)念一想這也不失為一個法子,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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