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作家“沙塔塔”的優(yōu)質(zhì)好文,《深宮姝色》火爆上線啦,小說主人公明媚兒景文帝,人物性格特點鮮明,劇情走向順應(yīng)人心,作品介紹:華慶宮四處都熄了燭火,只有主殿旁的小茶室還燃著一盞寧妃端坐在主位一臉漠然,而她身側(cè)的曹貴人正滿目震驚地看著手上的狀詞這是賞春樓老鴇親手所書,還有落款及手印“民婦彭氏可傾,狀告明媚兒欺君罔上魅惑君王,身為娼妓未脫賤籍便私自入宮蠱惑圣上,其罪當誅”開頭便是這么大的罪名罩下來,若是坐實了,明媚兒全家都不夠砍的“明媚兒,祥云村人,原名陳花花,年15,自八歲被父所賣入娼門——賞春樓,至今八年…”接...

深宮姝色 閱讀最新章節(jié)

“小主,陛下政務(wù)繁忙,您先回吧?!蓖艄o一旁宮婢芳草使眼色,讓她扶曹貴人回去。
芳草拉了曹貴人兩次,她都不為所動,只能也開口勸:“小主,咱們回去吧,陛下會有決斷的?!?。
“小主,陛下昨日還喚了御醫(yī)來,這幾日公務(wù)繁忙到深夜才休息?!?br>“您可別在這個關(guān)頭上犯糊涂?!蓖艄采鲜秩シ霾苜F人。
“那本主,就不能管了嗎?”曹貴人擦了一把淚,也只能不甘心的被扶起來。
汪公公退回到原位:“小主放心,陛下已經(jīng)命大理寺審理此案,不出七日便會有結(jié)果?!?br>“好,汪公公替本主多謝陛下主持公道?!辈苜F人說著向永延殿方向行禮。
一抬頭,看到在永延殿內(nèi)走出一個穿著水青色衣裙并著軟毛織錦的白色短襖的女子。
女子行色匆匆,她只看到一個側(cè)臉,覺得有兩分眼熟,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汪公公,方才那位女子是?”曹貴人心里有個猜測,但還是想再確認一下。
汪公公淡笑不語,只是伸出手做請狀。
曹貴人沒再追問,也對他點頭示意,帶著婢女芳草就走了。
只是走到一半,轉(zhuǎn)路去了華慶宮。
“妾身參見寧妃娘娘,娘娘萬福?!辈苜F人行禮,芳草被留在了外面。
“起來吧?!?br>“今天是哪陣風把曹妹妹吹來了?”寧妃倚靠在主位皮笑肉不笑說著。
曹貴人自入宮起就十分低調(diào),不和誰過分親密,也不會和誰過度疏遠。
這還是第一次登門來找誰。
她似有所感,才愿意見她。
“求娘娘疼妾身,妾身必定銜草結(jié)環(huán)以報娘娘恩德?!辈苜F人沒有起身,反而是跪下磕頭又行了一個大禮,聲音極盡恭順。
寧妃皮笑肉不笑,還是第一次遇到來投奔的人第一件事不是交投名狀,而是先讓她來辦事的。
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哎呦,這是什么話,咱們都是一樣的姐妹哪有疼不疼、報不報恩的話?!彼捳f的客氣,但沒有應(yīng)下,也沒有多問。
“娘娘,昨日夜里,妾身父親當街被人砍殺,身首異處。”曹貴人語氣沉重,帶著哽咽。
這話一落,寧妃也皺起眉、略微坐直了身子道:“怎會如此?你父親再怎么說也是堂堂一個侯爺,可是得罪了人?”
曹貴人搖頭,聲音極盡哀婉:“娘娘,咱們閨中時在貴女宴上也曾來往過,妾身的家世您是最清楚不過的?!?br>“妾身父親雖然貴為廣平侯,但那是祖父戰(zhàn)場上以身救駕換來的榮耀?!?br>“父親遜于祖父,官場上借了半輩子勢也不過是從四品國子監(jiān)祭酒這樣的文閑職。”
“妾身一家又都是沒出息的,只是求個安度晚年罷了,自然沒有樹敵?!?br>“也不知怎得惹來這殺身之禍。”
“現(xiàn)如今賊人逍遙法外,妾身弟弟又年幼無知,實在是求告無門啊?!辈苜F人說著就哭起來。
很快一張臉上布滿淚珠,很是可憐。
寧妃并不應(yīng)聲,只是又倚靠在椅子上,看著她哭。
曹貴人看她不上套,只能拿出帕子擦臉直說。
“只求娘娘憐惜,幫忙在陛下面前說上幾句話,調(diào)查父親死因,讓妾身弟弟承繼爵位,妾身愿肝膽相報?!?br>“噗嗤?!睂庡宦犨@話沒忍住笑出來。
碰上曹貴人疑惑的眼神。
她才開口:“曹妹妹你雖是庶出的出身,心卻很大嘛,尚且不說你弟弟才八歲,就說他上面還有個十歲的嫡出兄長?!?br>“這論嫡論長都輪不上你弟弟。”
“你這番請求,不是強人所難嘛?!?br>曹貴人攥緊手里的帕子,磕頭再次直白道:“娘娘,就是因為此事難辦,妾身才來找您,您家世貴重又是陛下寵妃?!?br>“如果這事您都辦不了,那天底下就無人能辦了?!?br>寧妃此時臉上的笑容才有了幾分真,微微揚起下巴,對她的奉承全盤接下。
她的身世和圣寵,是她引以為傲的底氣。
不過…她可不是聽幾句好聽話就能為別人廝殺的傻子。
“你要利用我的權(quán)柄,那你也要有我需要的東西啊。”
“拂雪,送客?!?br>寧妃說完不等曹貴人再說什么,就直接起身離開。
曹貴人欲言又止,還是跟著拂雪走了。
“小主,您的臉色不好,是寧妃娘娘拒絕了嗎?”
回到寢殿,芳草給曹貴人倒了杯茶水問。
她是自小服侍曹貴人的奴婢,非常受重視,主仆之間有時幾乎達到無話不談的地步。
“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答應(yīng)?!?br>“她是想讓我交一個投名狀,證明我確實對她有用,她才肯幫我?!?br>主仆二人一時間都沉默下來,紛紛思考,什么樣的投名狀合適。
前朝她是沒有半分法子左右。
后宮經(jīng)過陛下臥床三年的沉浸都開始清心寡欲起來,原本互相不順眼的人都開始過話了,哪還有需要斗的地方?
“早上你看到那位女子了嗎?有沒有覺得眼熟?”曹貴人兀然想起那抹倩影。
她是越想越眼熟,肯定在哪曾見過。
芳草想了想,最終搖頭,又突然點頭。
“奴婢記得,她好像就是昨日被皇后娘娘和寧妃娘娘罰跪在鳳儀宮門口的沖喜女子。”
罰跪的地方離正門口稍有一段距離,那女子又是低著頭。
她是留意過才有個印象。
“我猜到是她。”
“可是…除此之外,我肯定在哪見過她?!辈苜F人自言自語開始沉思。
芳草又為她煮了新茶,沒有再出言打擾。
而此時,永延殿外殿。
景文帝正坐在榻上處理政務(wù)。
寬大的炕桌上此時擺滿了待批閱的奏折,甚至榻上都放著一些。
明媚兒更衣回來正跪坐在他身側(cè)研墨。
“認識他嗎?”
景文帝突然開口。
從奏折中抽出一張栩栩如生的畫像打開,遞到明媚兒面前。
畫像上是一位中年男人,留著八字胡顯得十分穩(wěn)重,可眉眼間流露出一股輕浮,眼袋很大,身材也有些發(fā)胖。
一看就是長期養(yǎng)尊處優(yōu)縱欲慣了的。
明媚兒看到畫像的一瞬間瞳孔放大,吃驚不已,反應(yīng)過來后又很快整理好表情。
抬頭無辜地看著景文帝。
“回陛下,奴不認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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