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明凰””的傾心著作,晏東凰盛景安是小說中的主角,內(nèi)容概括:大喜之日,盛家前院酒宴正酣因凰居是長公主的新房所在,所以凰居坐落的整個東府皆被提前收拾出來,所有院落無人居住,以示對長公主的敬重可事實(shí)卻是為了晏東凰毒發(fā)時(shí),沒人能聽見她的喊聲,不管凰居遇到什么事,除了盛景安和沈筠之外,不會有其他人知道這樣一來,等將來出了事,他們就可以把責(zé)任推得一干二凈,還可以說是長公主自己擺架子,不讓盛家人靠近她的居所然而聰明反被聰明誤誰也沒料到晏東凰在中了毒的情況下,...

第6章 閱讀精彩章節(jié)


這一夜似乎格外漫長。

前院酒過三巡,依舊熱鬧非凡。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悄無聲息之中,國公府外已經(jīng)被兩百精銳包圍。

年輕公子們喝酒喝到半夜,離去時(shí)大多是醉酒狀態(tài),只覺得今夜的國公府有些反常,一是年輕的國公爺進(jìn)了東府之后就再也沒出來,未曾陪客人們喝酒。

二是國公府氣氛不太對,里里外外總覺得多了一些生面孔。

可客人到底只是客人。

他們微醺之際無心去思考,只猜測是因?yàn)樽约翰徽J(rèn)識國公府的護(hù)衛(wèi),或者說就算知道是長公主的人手,于新婚夜護(hù)送長公主出閣也是正常。

畢竟國公爺和長公主青梅竹馬的情誼,感情篤深,早已不分你我。

客人散盡之后,國公府歸于一片寧靜。

忙碌之后,老夫人已是渾身疲憊,早早洗漱躺了下來,并吩咐唐嬤嬤:“明日一早早些叫我起床,我還得給他們立規(guī)矩呢?!?br>
唐嬤嬤恭敬應(yīng)下:“是?!?br>
可躺在床上,她還是不安:“唐嬤嬤?!?br>
“老夫人。”

“你派個人去東府打聽打聽?!?br>
唐嬤嬤面露為難之色:“老夫人,方才奴婢派人去打聽過了,東府的人說長公主和國公爺已經(jīng)歇下,再去打擾,可能會讓長公主不高興?!?br>
“她不高興?”老夫人表情一沉,“她現(xiàn)在是盛家兒媳婦,皇上讓她嫁進(jìn)盛家,而不是讓景安入贅長公主府,足以證明皇上對盛家的恩寵。她若連這一點(diǎn)都不明白,明日別怪我好好給她立立規(guī)矩!”

唐嬤嬤低頭稱是:“不過立規(guī)矩也是明早的事情了,老夫人還是早些歇下,明天才有足夠充沛的精力?!?br>
老夫人冷哼一聲,心里已經(jīng)開始思索,該給晏東凰怎么樣的下馬威,才能讓她盡快明白自己眼下的身份,改改那一身從戰(zhàn)場上帶來的臭脾氣。

如果她是因?yàn)樯蝮薜氖虑轸[脾氣,那就更應(yīng)該敲好好打一番,堂堂長公主卻毫無容忍之量,將來如何做一個賢妻?

唐嬤嬤服侍老夫人睡下,并吩咐守夜的兩個侍女好好伺候著,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這一晚,老夫人睡得并不踏實(shí),總覺得有什么事正在掙脫她的掌控,讓她心頭生出陣陣不安,以至于天沒亮她就醒了。

下人服侍更衣時(shí),她隨口問道:“東府那邊都起了嗎?”

唐嬤嬤搖頭:“還沒有動靜?!?br>
“新婚第一天就睡過頭,她眼里還有沒有一點(diǎn)規(guī)矩?”老夫人冷道,“派人去喊?!?br>
“是?!?br>
外面天尚未完全亮開,天空灰蒙蒙一片,府里安靜得不太尋常。

晏東凰已經(jīng)洗漱結(jié)束。

她這一夜幾乎沒睡,腦子里不斷想著前塵往事,只在困到極點(diǎn)時(shí)瞇上一會兒,隨即又被驚醒。

此時(shí)她身上穿著一襲紅色曳地長裙,一頭烏發(fā)盤起,發(fā)上朱釵華美,滿頭珠飾,整個人顯得雍容華貴。

隔壁的暖閣里,嘶吼聲和呻吟聲已趨于沙啞無力。

走到正廳椅子上坐了下來,她平靜地開口:“傳本公主命令,盛家上至老夫人和大小姐,下至嬤嬤奴仆,全部過來給本公主叩首請安?!?br>
“是?!?br>
命令傳到壽安堂,屋子里所有都愣住了。

一身華服坐在主位上,正等著新人敬茶的老夫人以為自己聽錯,幾乎不敢相信:“你說什么?”

唐嬤嬤臉色驚懼:“東府那邊傳了話過來,長公主命老夫人帶著盛家上下過去見禮。”

“放肆!”老夫人一拍桌案,“她如今是盛家媳婦,她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壽安堂里除了老夫人,還坐著姨娘薛氏和方氏,二夫人王氏,以及大小姐盛楚玥,二小姐盛楚音。

聽到唐嬤嬤這么一說,盛楚玥面上泛起怒色:“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連自己的妻子都管不了嗎?皇上恩寵盛家,才讓長公主嫁進(jìn)盛家做兒媳。新婚第一天,她不但不來給婆母敬茶請安,還敢擺出長公主的架子?真是豈有此理!”

唐嬤嬤不安地開口:“老夫人,老奴方才去東府傳達(dá)命令時(shí),只有長公主的貼身丫鬟出來說話,老奴未曾見到其他人,甚至連筠夫人都沒見到,這……這是不是過于蹊蹺?”

老夫人聽到這句話,心頭咯噔一下:“她在玩什么把戲?”

“老夫人!老夫人!不好了!”一個家丁匆匆而來,站在門外稟報(bào),“國公府內(nèi)外多了很多精銳,小的打聽了一下,都是昨晚上從長公主府調(diào)過來的?!?br>
“什么?”老夫人拍案而起,勃然大怒,“晏東凰這是要干什么?盛家不是她的長公主府,她要在盛家稱王稱霸嗎?!”

盛楚玥怒道:“母親應(yīng)該給她一點(diǎn)規(guī)矩,讓她知道盛家誰才是當(dāng)家人。”

二夫人蹙眉:“大嫂,長公主畢竟是長公主,雖然皇上皇恩浩蕩,可君臣尊卑不可亂,大嫂不如先耐著性子看看情況再說,或許長公主只是睡晚了,并沒有給我們下馬威的意思?!?br>
“可是二夫人不覺得奇怪嗎?”薛姨娘提出疑點(diǎn),“就算長公主不來行禮問安,按理說國公爺也應(yīng)該來給自己母親請安的,而且沈筠這丫頭也不見身影,我總覺得有點(diǎn)古怪。”

老夫人聽她這么一說,哪里還坐得住?

“我親自去看看?!彼淅涞?,“如果晏東凰真敢擺出長公主的架子欺負(fù)我這個婆母,我一定讓景安遞折子進(jìn)宮,跟皇上好好告一狀?!?br>
東府傳來的命令是讓老夫人攜國公府眾人一起去參見長公主,二夫人自然而然跟隨著,不管稍后會發(fā)生什么事,至少禮數(shù)上不能落下話柄。

薛姨娘和方姨娘不發(fā)一語地跟在老夫人身后。

她們二人都是過世老國公的妾室,膝下各得一女,沒有兒子傍身,在國公府沒有話語權(quán),全看老夫人和盛景安的臉色過日子。

二夫人王氏和三夫人寧氏則是老國公兄弟的媳婦,跟老夫人是妯娌。

其實(shí)早在三年前,二老爺和三老爺就分家搬出去住了,二夫人和三夫人如今并不住在國公府,今早是因?yàn)槔戏蛉艘o新媳婦立規(guī)矩,特意把她們叫過來撐場子的。

多了她們和兩位姨娘,再加盛楚玥和盛楚音兩個女兒,以及幾位嬤嬤,這陣仗瞬間就大了起來。

抵達(dá)東府大門外,里三層外三層的護(hù)衛(wèi)把東府護(h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仿佛連一只蚊子都飛不進(jìn)去。

老夫人見到這個陣仗,氣得臉色鐵青:“果然是把盛家當(dāng)成了她的長公主府,看看這些護(hù)衛(wèi),把東府包圍得跟鐵桶似的,這是要干什么?她到底想干什么?!”

長蘭和長月走出來,看著張牙舞爪的老夫人,冷冷開口:“長公主院前大呼小叫,成何體統(tǒng)?國公府老夫人就是如此教養(yǎng)嗎?”

老夫人怒火僵在臉上:“你……你說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長公主何在?讓她立刻出來見我!”

“放肆!”長蘭走上前,抬手給她一個耳光,“誰允許你如此跟長公主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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