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一夢明末,陳修遠,歷史古代,歷史,穿越,明朝小說《一夢明末》是最近很多書迷都在追讀的,小說以主人公陳修遠為主線。美麗的齊卜作者大大更新很給力,這個大大更新速度還不錯,一夢明末目前已寫8.0萬字,小說最新章節(jié)第19章 累人的白事兒,小說狀態(tài)連載中,喜歡歷史古代、歷史、穿越、明朝這本小說的寶寶們快來。

一、作品介紹

《一夢明末》小說是網(wǎng)絡作者美麗的齊卜的傾心力作,主角是陳修遠。主要講述了:明朝末年,北方寒冷干旱無雨,又朝政黑暗、貪污腐敗救濟不力,民變四起,遼東滿清強勢崛起,征服蒙古、朝鮮,屢次叩關進犯燒殺搶掠。內(nèi)有流賊禍亂、攻城掠地,外有強敵環(huán)伺、欲霸中原。陳修遠魂穿一千戶之子,偏安一隅之地,積聚實力,亂世中看中華將何去何從?...

二、書友評價

作者大大的書籍還在推薦中,讀者很喜歡這本書,但是還沒有評價哦!

三、熱門章節(jié)

第1章 遭遇韃子

第2章 聲東擊西

第3章 醒來的陳修遠

四、作品試讀

陳修遠像個植物人一樣,昏睡了三個月,這天他開始有了些意識,耳邊隱約聽到兩個人在唉聲嘆氣說話,

“少爺昏睡這么長時間,不醒咋辦啊?”

另一個道:

“忠叔正在為少爺襲職百戶的事跑門路,花了那么多銀子,唉!不花這銀子,我們跟著忠叔回老家多好?!?/p>

“你咋這么沒良心,老爺對我們那么好,沒有老爺你早就餓死了,少爺雖然沒有醒,但是少爺沒死,你怎么說那么缺德的話,難道你想扔下少爺回老家?”

“你胡咧咧個啥!我啥時候說扔下少爺了,我扔下少爺?你看!”

邊說他邊扯開衣服,胸膛上露出兩處剛愈合的刀口,左臂上還有一個箭傷。

“跟著邵哥、老爺和東虜拼命時我退縮過嗎?邵哥和老爺都沒了……”

說著說著他眼圈紅了。

“聽老爺在世時說過,那些個當大官的貪人錢財,心黑的狠,我怕他們收了錢不辦事,還不如帶著少爺回老家去,買上等的藥材醫(yī)治少爺?!?/p>

“朝宗哥你別難過了,我以為你要學李正他們呢,丟下少爺攀高枝去?!?/p>

“別提那些個白眼狼,老爺對他們恩重如山,視若家人,老爺剛?cè)ナ攀俏春?,便做出背棄陳家的事來!?/p>

兩個人來言去語斷斷續(xù)續(xù)飄進陳修遠的耳朵,這些天一直靠參湯補藥將養(yǎng)身子,使他感覺口干舌燥,努力的張張嘴想說“渴死我了,讓我喝點水,”但最終只說出了個“水”字。

兩人好像沒聽見,還在說著話,陳修遠使出吃奶的勁又說了一個字“水”這一個水字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同時扭過頭來看床上的陳修遠,只見他們少爺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頭努力的向外偏了偏看著他倆說到:

“水!”

“水?哦好好好,小柱子給少爺?shù)顾?,我去告訴忠叔去”說陳朝宗跑了出去,去找陳忠了,陳保柱慌忙去倒水。

一會兒,陳保柱端著一杯水進來,先把水杯放在床邊桌子上,然后扶陳修遠半躺在床頭,才將水杯送到他嘴邊,喝了一口水,嗓子被水滋潤了一下,口干舌燥的感覺沒有了那么嚴重,整個渾濁的腦子有了些清醒。

又多喝了幾口水,喝的有些急,被水嗆到了一下,陳保住忙幫他捶背,邊捶邊說:

“少爺,慢點喝,慢點!”

緩緩勁,陳修遠開始觀察他所在地方,一間古色古香房子里,桌椅和自己所在的床都是古時代的,很整潔。

自己所躺的床邊有一個十六七歲男孩子,穿著古人的衣服,滿臉興奮的站在旁邊。

怎么回事?自己應該在船上或者在醫(yī)院里,這里不像是醫(yī)院呀?不...自己應該在廟前拜祭岳王,祈禱父親二叔邵哥小柱子還有很多人平安的。

怎么回事?他的腦袋急劇的疼痛感襲來,兩種思維記憶在腦海里碰撞,腦漿像要是被吞噬的感覺,疼痛難忍,又像百萬蟻蟲在腦海里亂撞,痛癢難熬。

陳修遠雙手抓撓腦袋,又用拳頭砸頭,可把保柱嚇壞了,邊哭邊抱住陳修遠為頭,嘴里喊著

“少爺,少爺!……”

這時候陳忠來到了屋外,身后跟著四五人,聽到陳修遠和陳寶柱叫聲,急忙快走幾步來到屋里,看到寶柱正護著華兒的頭,華兒嘴里亂喊,雙手在護著頭的寶柱手上亂打。

“華兒,這是何故,這是何故?”

連說了兩遍,陳修遠沒回應,只是亂喊亂動亂打。陳忠扭頭朝著陳保住道:

“小柱子,你說”

“剛才少爺醒來,要喝水,喝了些水,然后然后就這樣了,我也不知”

“文撫,去找大夫來!”

文撫應了聲便出門請大夫去了。

陳修遠還是在亂動,陳忠上前去和小柱子共同攔住他,看著陳修遠的樣子,陳忠思緒萬千,心中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些天,他是最心累的了。

自從大哥掩護邵兒戰(zhàn)死,后來邵兒也戰(zhàn)死,華兒還一直不醒,在永平府里的大夫都讓他找了個遍,都不解原因,不明癥結,無法開方取藥,只能依參湯續(xù)喂。

華兒不醒,指揮使從中作梗,依華兒無指揮管理軍戶的能力為由,拒絕讓華兒襲任千戶。

大哥所在的鰲山衛(wèi)治下千戶所,雖然這些年衛(wèi)所軍戶逃匿,管理糜爛,吏治腐敗,但經(jīng)過這些年的努力耕耘,也有了七百多軍戶家庭,幾千畝地有半數(shù)良田,大哥也有私田幾百畝上好水澆田。最關鍵的是千戶所有一項收入讓人眼紅——煮鹽。

歷代王朝鹽鐵都有朝廷專營專賣,尤其是食鹽,鹽稅為朝廷戶部收入大項,人離不開鹽,尤其在大量依靠體力勞作的古代,缺鹽就會虛弱并且心智大亂。

鹽在中國的分布卻極不均衡,除了長江以北的兩淮地區(qū)沿海出產(chǎn)海鹽外,內(nèi)陸只有山西運城和四川地區(qū)生產(chǎn)食鹽,而揚州就是海鹽生產(chǎn)和外銷的主要地區(qū)。

早在古老時代鹽商們就會壟斷鹽的產(chǎn)銷,哄抬鹽價,謀取暴利,成為地方豪強。針對這種情況對鹽業(yè)實施了國家專營,積累了大量財富。歷代統(tǒng)治者為了攫取社會財富都曾長期實施鹽業(yè)專營。

明朝自嘉靖以后鹽業(yè)經(jīng)營混亂,鹽吏腐敗,私鹽盛行,各地豪強均參與鹽業(yè)買賣,或官或私,私鹽摻雜著官鹽買賣,上交鹽稅逐年遞減,個人獲十幾倍利潤,圈養(yǎng)家丁護鹽運輸,各個鹽梟爭強斗利,互搶貨利與市場。

陳家在千戶所海岸邊海水含鹽度高,于是收攏流民熬鹽販賣收利獲豐,雖然上下打點花費利潤小半,仍然讓他人因利覬覦,衛(wèi)所上層地方政府鹽使官吏,有些勢力的人物都有些眼紅嫉妒,前來敲竹杠打秋風。

陳漢秋戰(zhàn)死沙場,陳修遠長時間昏迷不能視事,引起諸衛(wèi)的無限遐想,托關系走門路的打聽事的把鰲山衛(wèi)指揮使的營門都踩爛了。

其中最有勢力的有兩方,一是登萊巡撫的遠房親戚,還有山東世家大族孫家孫之季,也是后來大明鼎鼎的大漢奸孫之獬的堂弟。

這孫之獬大有來頭,他本是個滿腹經(jīng)綸的士子,中過進士,他做過二十二年大明臣子,可清軍一占北京,就投降了。降清的明臣很多,一朝天子一朝臣,人們并沒有過多的指斥,唯孫之獬被眾人唾罵,那原因是,他第一個剃發(fā)易冠。

當時,朝臣分滿漢兩班,上朝的時候,滿班大臣說他是漢人,不許他入班;漢班大臣說他是滿人打扮,也不要他。孫之獬羞愧難當,遂奏請漢人一律剃發(fā)。于是,有了那道“剃發(fā)令”,孫之獬也成了千夫所指的千古罪人。

還有就是鰲山衛(wèi)各所的千戶付千戶,有要平調(diào)有要升遷,各方勢力競逐之下,事就拖了下來。

“大夫您快點”

“不要慌,欲速則不達”

院子里傳來了兩個人對話,緊接著一個年逾六十的先生,被陳朝宗扯了進來。片刻又有一個童子,挎著一個藥箱進了來,陳忠和兩人按住陳修遠,大夫便給他號上了脈。

老先生姓張名耀湖,人送字濟世先生,是永平府有名的大夫,先前在陳修遠昏迷不醒時,也有給他診斷過,沒有看出個結果來。

他也奇怪此后生小子,昏迷時脈象和常人無疑,脈象平和,心跳勻稱有力,脈象來看不是生病受傷之壯,今又醒來脈象還是一樣。不住的說頭疼這是何故,他琢磨不透。

“大人,公子脈象和常人無疑,和前時睡覺時一樣,恕小老兒醫(yī)術不精,我給公子開些鎮(zhèn)痛安神的藥,望大人另請高明前來診治?!?/p>

“你咋看的?醫(yī)術不好騙人錢財,我家少爺頭疼你也不會看?”

陳保柱邊扶住陳修遠一邊嘟嘟囔囔的說到。

“小柱子,不得無理!”

陳忠責備了一句,然后雙手做揖對濟世道:

“多謝先生,文撫給先生付診金。”

“大人,小老兒醫(yī)術不精,無法診斷出公子頭疼之病根,沒能對癥下藥,沒有理受要診金,慚愧,慚愧。但據(jù)我的經(jīng)驗,公子應是無大礙了?!?/p>

“先生過謙了,你老的醫(yī)術是華佗在世,您說是無大礙,定是無礙了?!?/p>

張耀湖開了鎮(zhèn)痛安神的藥方,便和陳忠邊說邊走了出去,診金自由文撫交與藥童,來回的推讓。

最后藥童收下了診金,害的他還被張耀湖白了一眼,責備了幾句。

陳文撫也是真心給銀子,開始倒是不想給,后來說少爺無大礙了,心里高興,這診金是一定要付的了。

送走大夫,陳忠和陳文撫返回屋子里,朝宗和小柱子他們正圍在床邊,“少爺!少爺!”的喊著話兒。

陳修遠此刻的頭疼也輕的些,反應沒有了那么強烈。

“柱子和朝宗照顧華兒,文撫去藥鋪把方子抓了回來煎藥,你倆隨我去指揮使營房?!?/p>

陳忠說完便領著人出去了,陳修遠閉著眼迷迷糊糊半睡半醒,腦海里又開始回憶起以前的事,這次腦袋瓜子沒有了那么疼痛,稍微輕了些。

明朝和后世的記憶像電影般在腦海里放映,他慢慢有了記憶。

明朝時的出生千戶之家,父親陳漢秋世襲罔替的千戶,為人仗義,對下屬軍戶還算可以,沒那么苛責,在千戶所威望頗高。

陳修遠從小沉默寡言少語,有自閉癥的癥狀,不喜與人言語,心地善良。明朝軍人低賤,軍戶官員更是比文官底下,朝廷歷來以文馭武,防備武人做大。武將被稱為武夫,難聽點的稱呼叫丘八,軍戶世襲罔替,到了千戶的級別的子女才可考文試,入秋闈。

但是一般的武人后代習文還是受到歧視,縣衙府院的宗師不屑于收為弟子。父親陳漢秋費了老大勁尋了個被割了功名的破落戶舉人,給陳修遠開蒙習字。

接下來陳修遠跟著父親北上,后來在岳王廟暈倒了,明時記憶在這里斷開。

后世的陳興華從小在姥姥家長大,小時候逢年過節(jié)時才能見到自己的父母。

父親是個海軍潛艇軍官,母親是軍醫(yī)。在一個艦隊服役,不知誰規(guī)定的夫妻二人不能在一個艦上,也是聚少離多。

倆個人沒有時間照顧陳興華,在他兩歲的時候送到老家。姥姥家在一個小縣城住,小時候調(diào)皮搗蛋沒少挨舅舅的臭揍。

十三歲時,父親所在艦艇執(zhí)行任務時出了事故,父親犧牲了,具體啥事故他也弄不清。姥姥姥爺和舅舅帶著他去部隊給父親送行,部隊招待所住了很多人,從大人們的談話中他知道了這次性牲了九人。

母親在見到姥姥時哭成淚人兒,陳興華自己雖和父母生活時間短,但此時此刻想起父親的點點滴滴眼圈紅紅的不知所措。半年后母親抑郁成疾,轉(zhuǎn)業(yè)到地方任職,來到縣醫(yī)院上班。

陳興華這時上初二了,母親回來便和母親一塊生活。他沒少記得逢年過節(jié)時母親抱著他哭,后來就經(jīng)常和姥姥姥爺一起過年過節(jié)。

高中畢業(yè)沒考好,自己要去當兵,父親在世時的關系都找好了,母親死活不讓去,逼著他復課一年考了個工科大學。大三的時候,母親的抑郁癥狀態(tài)不好出了車禍,魂歸天國。

受到了失去親人的打擊他,學業(yè)逐漸荒廢,上網(wǎng)喝酒來刺激自己,差點沒畢業(yè)。畢業(yè)后沒了母親的阻撓找了父親生前的部隊,沒有讓他上艦,去當陸戰(zhàn)隊士兵。

服了三年兵役,他學的是冶金,專業(yè)不對口,國家又處于表面的和平年代,退役后又在舅舅的小廠子里渾渾噩噩的干了一年。

有個同學邀陳興華去廣東,賣了老房子拿了退役金和同學做海貿(mào),后來開了代購公司還和朋友一塊炒炒房產(chǎn)發(fā)了筆小財。在他過著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糜爛生活時,姥姥姥爺離世而去,回家奔喪走的海路,在甲板憂郁苦悶的他不知怎的掉到了海里。

被人撈了上來后,他有清醒意識,甚至能聽到醫(yī)生的說話,有人要繼續(xù)搶救,有人說沒救了,他心里默念道“一群庸醫(yī)”,睜開眼后就到了這里,有了兩個人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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