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路鯉的《強(qiáng)嫁侯爺后,主母每天都想失寵》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那可是蘇家的小狐貍精啊!姚承嗣算是從小看著蘇明妝長大的,之前倒是沒什么感覺,后來那小丫頭越長越誘人,他都想下手了!無奈,他爹千叮嚀萬囑咐,說碰誰都行,絕不能碰蘇明妝因為蘇家在前朝便是名門望族,桃李滿天下,是皇上和武王拉攏對象玉萱公主為什么和蘇明妝交好?為什么蘇明妝—入宮,皇后對她就好像對干女兒—般疼愛?還不是因為知曉蘇學(xué)士寵愛蘇明妝,想利用蘇明妝拉攏蘇學(xué)士?父親縱容他歸縱容,但有幾個底線,如果...
霍薇一怔,隨后下不來臺,氣急敗壞。
蘇明妝調(diào)整好了情緒,在裴二夫人發(fā)作之前,先道,“孫掌柜,方便把最近三年的賬本拿給我看嗎?”
眾人一愣——蘇明妝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草包,在京城不算新聞,各大聚會上,蘇明妝出丑的事跡早就在京城傳開、成為百姓們茶余飯后的笑話。
但她現(xiàn)在卻要……看賬本?
她看得懂嗎?
孫掌柜看向裴二夫人,霍薇譏諷地勾了勾唇,“孫掌柜,還愣著干什么?以后望月樓就歸蘇小姐管了,自然是要把賬本給蘇小姐的。”
王嬤嬤忐忑地看向小姐,用極小的聲音道,“小姐,您能看懂賬本嗎?”
蘇明妝蒼白著臉,抿了抿唇,低聲道,“我也不知道,三年的賬本不是馬上就能看完,我先拿回去看幾天,不懂的問大嫂。”
“是,小姐。”王嬤嬤稍稍松了口氣。
很快,三年賬冊被搬了出來,有每日的賬,有每個月的賬,摞起來有小兒手臂那么高。
蘇明妝對搬賬本的小二道,“送到馬車上,等我回府便會看?!?br>
小二連回應(yīng)都沒回應(yīng),直接搬去了馬車。
蘇明妝倒是沒介意對方不敬,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賬冊的事。
霍薇見蘇明妝抿著唇、若有所思,便陰陽怪氣地問道,“我說,你不會是想把望江樓的掌柜和小二換掉吧?別怪我這當(dāng)嬸母的沒提醒你,這里的人,一個都不能碰。”
蘇明妝看向裴二夫人,正要回答,但張開嘴還沒等出聲,就聽身后門扉有被推開的聲音。
本來圍在幾人身旁,吊兒郎當(dāng)?shù)男《?,一聽門扉響動,就好像戰(zhàn)士聽到了戰(zhàn)鼓,瞬間精神抖擻,沖了過去,“客官里面請!”
嗓門之大,把蘇明妝、王嬤嬤、劉嬤嬤生生嚇了一跳。
王嬤嬤嚇得一邊大喘氣一邊拍著心口,“唉呀媽呀,嚇?biāo)牢伊耍≡趺赐蝗贿@一嗓子?”
劉嬤嬤也是驚嚇之余,忘了兩方矛盾,接話道,“是啊,都下戰(zhàn)場這么多年,還改不了戰(zhàn)場上習(xí)性,京城哪需要這么喊?”
蘇明妝這才明白,原來是將士們習(xí)慣使然。
突然對他們的無禮,有了一些釋懷。
而進(jìn)來的客人,卻不是真正的客人,而是——裴今宴。
孫掌柜迎了過去,滿臉的關(guān)切,“國公爺您來了?午膳已準(zhǔn)備好,快入座吧?!?br>
蘇明妝看去,卻見裴今宴冷然俊美的面龐上,表情淡淡,但看向?qū)O掌柜的眸色,比平日里多了一些溫和。
深紫色官服服帖地穿在他長腿細(xì)腰的身上,將他勾勒得有幾分消瘦儒雅之氣,但蘇明妝卻知道,這男人風(fēng)度翩翩的外表下,有著多強(qiáng)悍的肌肉和實力。
……倒不是她看過,而是當(dāng)時在郊外遇強(qiáng)盜,裴今宴救她時以一敵五,在自己只受輕傷的情況下,打得對方兩死三傷,還把那三個受傷強(qiáng)盜用繩子綁了。
她還清楚記得那日的情景——就在她絕望,以為自己這輩子完了的時候,裴今宴突然出現(xiàn),猶如從天而降的天神,拯救無助的凡人。
……現(xiàn)在回憶起來,自己確實是恩將仇報了。
霍薇疑惑道,“今宴,你今天沒去殿前司嗎?難道是出來辦差?”
裴今宴余光掃了一眼嬸母身旁的蘇明妝,又很自然地收回視線,眼神無波,好像看見的不是個大活人,而是酒樓里普通的桌椅一般。
“現(xiàn)在是中午午膳時間,我們可以在宮里用膳,不愿意在宮里的人,便有伙食補(bǔ)貼,我拿著這些補(bǔ)貼來望江樓里吃,”又補(bǔ)充了句,“我喜歡錢叔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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