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孤城守望者的《重生后,我把異姓姐姐捧成頂尖歌手》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三天后,他搭乘地鐵返回華都這三天,趙清穎和三姐天天在問去哪里,一副不回答誓不罷休的樣子回到華都剛好是周末,又有兩天不用去學(xué)校有了這十二首歌曲的版權(quán),剩下就簡單多了,下一步就是購買一套專業(yè)級的音樂設(shè)備,將另外一個房間打造成直播間而后,就要靠趙清穎自己了他只負(fù)責(zé)前期的投入,還得看趙清穎有沒那個本事剛好,他租住的這個高檔商品房,房東有意出售他二話不說,花了一百二萬全款買下來,戶主給了趙清穎...
朱婉清也不知是怎么從豪宅出來的,頭腦中似有無數(shù)架轟炸機(jī)在轟隆隆響,在大街上走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開車過來的。
胸口就像被堵了塊石頭,呼吸都難以順暢,滿腦都是四個字。
不可理喻!
這都什么人!
有那么一瞬間,她甚至有返回去與媽一決雌雄的沖動。
她倒回去剛打開車門,就見父親打來電話。
一接起電話,就傳來一陣咆哮,那聲音就像日了狗似的。
很顯然,她前腳一走,許美慧就一個電話過去,沖著朱剛烈就是一陣猛烈輸出。
“爸……”朱婉清還想據(jù)理力爭。
那邊直接打斷:“別爸不爸了,老三你給我聽著,以后你要是想回家,要提前和我說下,我好關(guān)機(jī)?!?br>
“我……”
話剛到喉間就卡在那,因為她聽到話簡就傳來掛斷的盲音。
這都什么人??!
一個個都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
她的車剛開出停車場不遠(yuǎn),老大朱婉容打來電話。
“我說老三,你回家都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我還想著今天不怎么忙,回家親切的叫聲媽,這前腳剛一踏進(jìn)房門,劈頭蓋臉就挨了一頓訓(xùn)!到現(xiàn)在還滿腦都是我是誰,我在哪。”
“大姐……”朱婉清生出委屈,正想傾訴傾訴。
那邊只一個呼吸,話就接上了,明顯不打算讓她說話:“你出來社會也快一年了,頭咋還那么鐵?我聽說你還帶了手銬回家,咋滴,你是想把咱媽銬走嗎?”
“行了,你也別姐不姐了,以后你回家記得提前招呼下,我錯開時間再回?!?br>
朱婉清火了:“朱婉容,你什么意思?給我說清楚?!?br>
“呵呵,開玩笑啦,這不,咱姐妹活躍活躍下氣氛?!?br>
“……”
“內(nèi)啥,朱沫在你那吧,前段時間弄的那個養(yǎng)生茶,小花她們都在夸,有時間叫他再弄一壺。對了,你送過來,他先別來!”
“有事啦,88?!?br>
朱婉清差點沒給她氣出病來,你都不給人說句話,還想人家給你弄養(yǎng)生茶?
哪來的自信!
半小時后,老二也打來電話。
“哈嘍,親愛的老三,最近有沒有想胞姐??!”一個軟糯妖嬈的聲音從話間響起。
朱婉清沒好氣道:“我想你個大頭鬼!”
“嘻嘻,哈哈哈,老三,這是誰又點了你的火藥桶?內(nèi)啥,我明一早要去錄音棚錄新專輯,你讓他準(zhǔn)備下那潤喉的什么來著,別忘了哈?!?br>
朱婉清一下心理不平衡了,說:“朱沫給老大弄養(yǎng)生茶,給你弄潤喉什么來著,為什么沒見他給我弄?”
“哈哈哈,你一天到晚穿著一身警服,繃著一張臉,誰敢給你送?整不好東西送進(jìn)去了人卻出不來!”
“朱婉婷,你是不是活膩了?你明一早才去錄音棚,想要那個潤喉什么來著,自己找他說去?!?br>
“我現(xiàn)在在回家的路上呢,媽不是身體不舒服嘛,我回去看看。幫幫忙啦,親愛的老三,嗯啊。”
朱婉清冷笑一聲,不說孿生姐妹心有靈犀,單單相處二十多年,哪會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盤?
無非就是顧忌媽媽,刻意和朱沫保持距離,某些時候還會故意表現(xiàn)厭惡的情緒。
一群附炎趨勢的東西!
莫名就來了惡趣味,說:“回家啊,我才剛剛從家里出來,你也幫我?guī)Ь湓?,就跟媽說,我死也不會認(rèn)錯。”
那邊突然就“吱”的傳來剎車的聲音,調(diào)轉(zhuǎn)車頭,好半晌才傳來帶著假笑的人聲:“內(nèi)啥,我突然想起前幾天閨蜜約了我晚上一起喝咖啡,改天再回家算了。”
朱婉清嘴角一勾,心情一下子就覺得舒暢。
將車??吭诼愤?,打開車窗,點上一根女式香煙,慢悠悠地從紅唇呼出一口煙霧。
莫名想起朱沫在中午和她說的那些話。
“這種三歲小孩子玩的把戲,你以為許美慧看不出來嗎?”
“除了許美慧,其他人不待見我,朱玉婷和朱紅櫻那兩個養(yǎng)不熟的小仙女就不說了,大姐和二姐,可能包括你也一樣,內(nèi)心深處一直在為母親鳴不平。”
“還有一點,她們跟風(fēng)疼愛那個養(yǎng)子,想當(dāng)然以為養(yǎng)子長大后最多分點錢,不會和她們爭財產(chǎn),而我的存在就不一樣,會讓她們只拿到一些豐厚的嫁妝。”
扶著額頭,心情沉重的同時,也感到驚異,一個讀高一的少年為何能看如此透徹?
難道是因為她沒有勇氣去往這方面想?
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電話又響了,是朱沫。
以朱沫上一世對三姐的了解,她肯定會回家與許美慧對質(zhì)。
結(jié)果跟上一世不會有什么改變,說不定還會像上一世一樣,許美慧一怒之下,讓財務(wù)斷了她的生活費(fèi)。
區(qū)別在于,這一世許美慧認(rèn)定三姐給他生活費(fèi),上一世則是三姐真的給他生活費(fèi)。
朱婉清并非大手大腳的人,這些年攢了筆私房錢,停掉生活費(fèi),短期內(nèi)對她的影響微乎其微。
但是,她雖然不會亂花錢,卻一直在玩股票。
近一段時間,更是將錢投在華石公司上。
華石公司在當(dāng)年也算巨無霸,收益一向穩(wěn)定有升。
但朱沫卻知道,華石公司內(nèi)部早就問題重重,很快就會爆發(fā)出來,到時投它的股民將會血本無歸。
上一世,三姐因為股票被套牢,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
這一世,他肯定不會見死不救。
一要報答上一世的維護(hù)之情,二來作為一個未成年人,他也需要一個用利益捆綁在一起的監(jiān)護(hù)人。
所以,晚自習(xí)后,第一時間打電話約三姐出來。
“三姐,有空嗎?”
“什么事?”朱婉清眉頭輕皺,說真的她已經(jīng)不太想再摻和進(jìn)去了。
一個個脾氣硬得跟石頭似的。
她是真的累了。
“沒啥大事,就是想請三姐喝個咖啡。有空嗎?”
朱婉清差點沒笑出聲來,說:“就你中的那點彩票錢,省著點花吧。三姐怎么可能讓你花錢請我,你在學(xué)校嗎?我去接你,地方你挑?!?br>
“不用你接,我在藍(lán)島咖啡屋等你,位置發(fā)你微信上了?!?br>
朱婉清臉色怪異,聽朱沫說話,總給她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那語氣給她的感覺比成年人還穩(wěn)重。
與她印象中差了一萬八千里。
她記得,以前朱沫見到她都是躲躲閃閃的,眼中的敬畏不帶一絲假的。
難道自己印象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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