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荒的小伙伴們看過來!這里有一本糖果糖的《總裁快別裝冷酷了,夫人她已跑路》等著你們呢!本書的精彩內(nèi)容:也不知道是不是阮山柳的錯覺,她總覺得阮淮看她的那—眼,不太對勁阮山柳坐了下來,掏出合同來說:“住院了?”“沒有,—點點皮肉傷,是我大哥,非說傷到了骨頭,硬是要讓我吊起來”阮淮露出了幾分無奈來,每次提到家人的時候,他總是露出那副滿足的模樣,好像是擁有全世界都覬覦的寶藏—樣阮山柳感覺有點心酸她想到自己的父母,眨了眨眼睛,將心底的那點酸意給壓了下去“這是合同,你看—下”阮山柳說阮淮將合同接...
咯吱一聲,祁夜南踩下剎車。
男人英俊的臉上滿是冰寒,甚至連車里的溫度似乎都低了幾度。
“你這么受不了,怎么還不離婚?不是說要離嗎?”
低沉嗓音里壓了怒火,很是駭人。
阮山柳沒看他,依然看向前方,緩緩開口:“是媽剛才和我說,等她生日之后再離婚?!?br>
“還有兩個月而已,你以為兩個月能改變什么?”祁夜南卻是一副完全不信的樣子,好像這是阮山柳的借口。
阮山柳知道這個男人從來都沒信過她的話,所以她也沒有過多解釋,再忍兩個月而已,何必說那么多?
剛好祁夜南手機響起,她更是有理由安靜下來。
但打電話來的是祝夢夢。
“嗯,我還沒忙完,你好些了嗎?”
男人的語氣瞬間變得溫柔,耐心十足,與和她說話時的語氣完全不同。
阮山柳只覺得胃好像被人扭了一下,疼得難受。
“孩子沒事就好?!?br>
她聽不到電話那頭祝夢夢的聲音,但祁夜南說的話卻讓她整個人如墜冰窟。
孩子,是祁夜南和那個女人的孩子。
看來祝夢夢是幸運的,成了祁夜南唯一碰過的女人!
打完電話祁夜南重新發(fā)動車子,阮山柳偏頭看向副駕駛的車窗外,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車里安靜了半個多小時,直到停在方茹給的那處地址。
阮山柳還以為這里是鄉(xiāng)下,沒想到位于一個鄉(xiāng)間的度假區(qū)當中,周圍綠樹環(huán)繞,遠處還有一片小小的人工湖,風景很是秀麗。
三米多高的圍墻上還有鐵絲電網(wǎng),鐵門之內(nèi)是一棟頗為奢華的別墅。
和祁夜南一起提了禮盒下車,阮山柳走過去敲門,從對講機里表明身份。
很快,鐵門打開。
“你要找的人不在,我爸媽出去了,只有我在?!?br>
門內(nèi)響起熟悉的男聲。
看到出來開門的人,阮山柳一下子愣住,手里的禮盒都差點掉在地上,她震驚地瞪大眼睛:“二爺?您怎么會住在這里?!”
面前的男人身材高大,只穿了一身隨意的家居服,卻流露出蓄勢待發(fā)的猛獸氣息。他看著阮山柳,不動聲色地朝她笑笑:“阮總,沒想到是你來拜訪?!?br>
“我之前說要好好感謝二爺您,沒想到這就有機會了?!比钌搅泵ι锨?,“不過這禮物是我婆婆送給沈阿姨的,我該再給您補一個禮物才是!”
看著兩人似乎很熟悉的樣子,阮山柳身后,祁夜南的表情有些沉。
阮山柳臉上笑容如此燦爛,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了。
伸出手,他扯住阮山柳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昨天的事情,多謝二爺?!逼钜鼓侠涞?。
男人的視線在二人的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最后又落到了祁夜南的臉上,他的神態(tài)冷淡了些,微微讓開了身體:“請進吧?!?br>
阮山柳緊皺著眉頭,以為祁夜南又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她直接甩開了祁夜南的手,和他并肩走了進去。
阮二爺將兩人帶入了會客室里,家中傭人上了茶。
“昨夜的事情不過是一件小事,無須掛齒?!比疃?shù)囊暰€落在了阮山柳的身上,“勞動阮小姐親自上門,倒是令我十分不好意思了?!?br>
阮山柳微微一笑,她坐下的時候,特意選擇了距離祁夜南比較遠的位置,進屋之后,更是一個眼神都沒有落在祁夜南的身上。
她淡淡笑著:“對阮二爺來說,只是一件小事,可對我來說,確實是幫我處理了特別棘手的一件事?!?br>
“是阮小姐處理有方,我不過是成人之美而已。”阮二爺淺淺一笑,他拿起茶杯來抿了一口茶,不愿再客套,忽然轉(zhuǎn)了語氣說,“我瞧著阮小姐有些眼熟。”
阮山柳愣了愣,沒有想到阮二爺竟然會忽然說出了這么一句話來,她只以為是曾經(jīng)在某個場所里見過。
“可能是我們在某個場合見過?”阮山柳不太確定地說。
阮二爺笑了笑:“我記性很好,確定我們并沒有在某個場合見過面,你長得……像是我的一位故人。”
這明顯類似于搭訕的話落在了阮山柳的耳里,讓她稍稍的有些不安,注意力也往祁夜南的身上放了放,但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她又立刻將自己的注意力收了回來。
如今他們都已經(jīng)要離婚了,她沒必要在意祁夜南是怎么想的。
更何況,祁夜南和祝夢夢勾勾.搭搭在一起的時候,又何曾在意過她的感受。
阮山柳風輕云淡地笑了一下:“能長得像阮二爺?shù)墓嗜?,也是我的榮幸?!?br>
能與阮二爺搭上關(guān)系,對以后的康雅藥業(yè)的發(fā)展也極有好處。
誰料,這句話落下,祁夜南的表情稍稍有幾分變化。
只是他稍稍抿了抿唇,并未有任何表態(tài)。
阮二爺微微一笑:“既然有緣,不如留下來用一頓晚飯?”
阮山柳微微蹙眉。
上門拜.謝是應(yīng)當?shù)?,如果沒有阮二爺?shù)哪且痪渌乒嗜?,她留下來用晚飯也不過分。
只是如今已經(jīng)有了前提條件,再留下用飯,便多了幾分不可言說的意味。
她想與阮二爺保持良好的合作關(guān)系,卻并沒有真的打算將曖昧延續(xù)下去,否則萬一事態(tài)的發(fā)展一發(fā)不可收拾,屆時就更麻煩。
在這種事情上,她實在是沒必要為了和祁夜南置氣而將自己置于險境之中。
但這拒絕也不能太生硬,畢竟阮二爺?shù)哪赣H,沈阿姨和方茹的關(guān)系不錯。
更何況,以后康雅藥業(yè)也要和阮二爺有合作,不能太駁了人家的面子。
須得找一個合適的借口才合適。
阮山柳正在心里尋找合適的措辭和理由,祁夜南卻直接應(yīng)了下來:“既然二爺誠意相邀,我們不答應(yīng),反而不合適?!?br>
話音落下,阮山柳的視線轉(zhuǎn)向了祁夜南,眸光里略帶了幾分責備。
只是當著阮二爺?shù)拿妫龑嵲诓辉复藭r和祁夜南發(fā)生任何的齷齪。
阮二爺?shù)囊暰€饒有興趣地落在了祁夜南的身上:“這位是……”
“祁夜南?!逼钜鼓系馈?br>
“常聽母親提起,方阿姨有一個兒子,年少有為。”阮二爺雖嘴上如此說,神態(tài)卻淡淡的,“今日才算有緣得見一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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