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躲不過,逃不掉,死對頭頂級誘寵》是欲汀的小說。內(nèi)容精選:頹喪,痛苦,躁欲,難耐,明明幾個小時前,還是意氣風發(fā)錘爆機甲的謝星忱,此刻卻艱難和難以抗拒的欲望做著抗爭被信息素裹挾的,又何嘗只有自己某種程度上來講,他們同病相憐林曜滾了滾喉嚨,因為接下來的話題實在是尺度超標而耳根泛紅:“你自己.....你要不去廁所里自己……解決—下?我就當沒聽見”謝星忱笑了下,鮮血在唇邊溢開,他整個人背著光坐在陰影里,竟然有—種驚心動魄的破碎感“現(xiàn)在不害羞了?”“我....
在過去無數(shù)個瞬間,林曜都想要把謝星忱拖出來揍一頓,看見這人就覺得煩。
可現(xiàn)在,他用這種眼神,這種語氣的時候,卻怎么都下不了手。
“掐我啊,用力?!敝x星忱微微抬著下巴,明明處于下風,卻更像是命令的口吻。
林曜緩慢地眨了下眼,五指收攏,收緊,牢牢鎖在了他深一號膚色的脖頸上。
好怪。
但又說不出哪里怪。
照例來講,他們?nèi)靸深^就互相挑釁的人,打架是再正常不過,再說,高中封閉體能訓練的時候,他倆的確是真刀真槍干過好幾場的貼身肉搏。
林曜胸腔起伏,所以,是力道不夠狠嗎?
“我....再用點力,不然很假。”林曜低聲商量。
“好?!敝x星忱好脾氣應,甚至微抬起下巴,讓他能把自己掐的更順手。
林曜五指完全收緊了,幾乎是完整地環(huán)住了對方的脖頸,甚至能夠感受到動脈頻率越來越快的跳動。
“會不會難受?”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說出這種商量的話。
謝星忱垂眸,定定地看著跨坐在身上的人,因為抓扯,衣服和碎發(fā)都變得凌亂,這個姿勢....真不怪他滿腦子黃色廢料,就很色。
他象征性的配合著對方掙扎著下,臉上卻掛著愉悅的笑,演戲說:“信不信我揍你?”
“你打啊,有本事起來揍我。”林曜會意,配合演戲,頭一回干這種事兒,還在眾目睽睽之下,總覺得有一種跟他玩什么奇怪play的羞恥。
“別打了別打了!”賀離和程博言從人群里躥過來,看著兩人劍拔弩張的模樣,看得膽戰(zhàn)心驚。
什么表面死對頭暗地里偷情,這兩人看起來像是互相要刨了對方的祖墳。
“曜哥脖子都粗了!”賀離心疼自家兄弟,“是不是謝....go....謝星忱逼迫你做不喜歡做的事了?”
林曜翻身而起:“沒有?!?br>
程博言自然就站在了另一邊:“我剛看見了,是林曜把人拽進去的,是不是他先挑釁?”
謝星忱也從地上利落站起,半點沒有方才被單方面壓制的影子,嗓音淡淡:“沒有,小事兒。”
除了匆匆忙忙跑去隔間的那位,一大群人站在門外看熱鬧。
賀離這才微妙的品出了一點不對勁。
主要還是,林曜的臉太紅,像是倒上去一整盒的胭脂,白皙的皮膚作為底色,顯得更是異乎尋常。
“他是不是強吻你了?”
林曜:?
您腦子里裝的都是豆腐渣嗎。
賀離壓低聲音:“剛那個群我拉你,主要是想讓你看到關于你們倆的一手八卦,猜測你們倆有私情肯定是走錯了方向,但搞不好謝狗這么變態(tài)的人,其實是愛而不得,終于出手對你強制愛呢?”
林曜感覺太陽穴隱隱作痛:“答案全錯?!?br>
“那為啥打架?”賀離問。
林曜連理由都不想找:“長得欠揍,看他不爽。”
聽起來像是真的,賀離語氣還有點惋惜:“竟然真的只是普普通通毫無隱情的死對頭么,真無聊。”
不然還能有什么關系?
林曜實在不想一堆人一直這么堆在廁所,轉身往外走:“都散了?!?br>
怕露餡,假意進了抽血室轉了一圈,才悄悄從體檢大樓溜走。
林曜不太放心,還是去了首都軍醫(yī)院重新做了血液檢測。
第二份報告也寫得清清楚楚,第二性別,Omega。
兩次結果一致。
沒有原因,也檢查不出原因,只是說大概是特例。
林曜背靠著墻,抬手抹了把臉,眼底很干,只覺得心臟鈍痛。
他不知道該通知誰,也不知道該求助誰,這會兒才遲緩有了真正成了Omega的迷茫。
垂眼解開手機屏幕,不久前拍的合照撞入眼里,他,和謝星忱,非常詭異的一張合照。
在心情極度糟糕的時候,倒是突然笑了。
神經(jīng)病。
林曜買了個打火機,把報告燒了個干凈。
過往經(jīng)歷的苦難太多,他一而再再而三被摧毀又重建,因此,只是很平靜的接受了這一次變故。
再獨自一人走進匆匆忙忙的人群里,淹沒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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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曜重新返回學校,剛進校門,見著一輛純黑加長轎車從身邊行駛而過,停在不遠處的宿舍樓下,謝星忱正站在那抽煙。
等車門開,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下來,在他面前站定。
“哥,幾天不見,又帥了。”謝星忱彈了彈煙灰,視線卻落在不遠處的林曜身上。
謝允淮神色淡淡:“聽說你找人幫忙改報告了,林曜是誰?”
謝星忱嗯了聲:“消息夠快的,新室友,順手幫個忙值得你大老遠特地跑一趟?”
“你這么助人為樂,來給你送小紅花啊?!敝x允淮唇角微挑,戲謔道,“老頭打算讓你和江家聯(lián)姻,別在這種時候捅簍子。”
謝星忱的視線緩慢轉移,由遠即近,目光的落點卻一直沒變,緩緩出聲:“怎么不讓你聯(lián)?哥大我五歲,怎么著也輪不到我吧?!?br>
謝允淮瞇了下眼:“江祈然點名要你?!?br>
“他是不是瞎了。”謝星忱將煙按滅在旁邊的垃圾桶里,薄情寡義道,“我那病家里又不是不知道,很容易亂搞的?!?br>
謝允淮笑笑:“小江少爺也很愛亂搞,你們倆不是絕配?”
謝星忱咬牙切齒:“你真是親哥?!?br>
林曜從旁經(jīng)過,握著礦泉水瓶,皺了下眉。
他無意偷聽,但的確是隱約聽見了兩句,聯(lián)姻什么的。
誰跟謝星忱結婚,得倒八輩子霉。
“哎,介紹一下,這就是林曜?!敝x星忱突然出聲。
聽到叫自己名字,林曜被迫轉過身,和兩張略微相似的臉對上視線,一臉冷淡:“你又抽什么風?”
“我哥,謝允淮,早晚都要見,先認識下?!敝x星忱說。
林曜眉心鎖得更深,我見你哥干什么?
但礙于表面禮貌,還是略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大哥好?!?br>
“嗯,改的你的體檢報告,你怎么了?”謝允淮直勾勾打量他,Alpha的體型,寬肩窄腰,并不孱弱,想不通弟弟為什么會出手幫這樣一個人,搞同性戀?
林曜后背一僵,不發(fā)一言。
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變成了隨時會發(fā)情的Omega,這把柄,太大了。
謝星忱一向很會圓場:“二項應激癥,半年不能參加訓練,就幫忙隱瞞了下?!?br>
謝允淮看他,笑了下:“你又知道,他去和睦做的檢查?”
“你管那么多?!敝x星忱還是那副吊兒郎當?shù)哪?,神色卻帶了點認真,“有這點閑情逸致,不如替我聯(lián)姻。”
林曜沒想到謝星忱做事這么滴水不漏,繃緊的后背松了些,該走了,又覺得不合時宜。
“周末記得回家?!敝x允淮沒再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謝星忱想了想,拒絕道:“不去,約了人?!?br>
謝允淮似笑非笑:“剛說的話當耳邊風了?聯(lián)姻在即,你還打算約誰?”
謝星忱低頭,重新咬著煙尾,含糊不清道:“新認識的,后面每周晚上都會跟他一起過,兩天兩夜,分不開身。”
不愧是有八十個前任的渣男。
林曜暗自腹誹著,面無表情擰開瓶蓋喝水。
等等,周末,兩天,兩夜。
這些關鍵詞怎么莫名其妙的耳熟....
怎么這么像他約好陪他練拳的交易?
謝允淮有些意外,自覺對這個弟弟是否有些過于放縱:“你談戀愛了?或者炮友?”
林曜:“.......”
他微仰著頭,喉結滾動,和謝星忱撞上視線。
滿臉寫著“你解釋吧,關我屁事”的冷淡。
后者的目光沉甸甸落在自己身上,帶著點調笑的意味,眼底是只有他們倆能看懂的心知肚明,挺有暗地偷情的意味。
謝允淮品著這空白幾秒的停頓,不像是露水情緣,微微挑眉:“真談了?”
林曜張嘴,還沒出聲,就被搶了話。
謝星忱唇角微挑:“沒談,普通朋友,打算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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