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雪蓮茶的《按頭成婚后,腹黑首輔寵妻為上》小說內(nèi)容豐富。在這里提供精彩章節(jié)節(jié)選:西江月在內(nèi)城,馬車到了城北已經(jīng)是午時末莫如塵開的醫(yī)館就在市井中,有三間房,外墻灰突突的很不起眼,連個牌匾都沒有,只掛了一面褐色的布大堂內(nèi)空蕩蕩,莫如塵正在哼著小曲品茶“師父,師兄呢?”姜晚禾把食盒放在桌子上,掃了一圈,隨后與莫如塵大眼瞪小眼“那個逆徒……你師兄派人送了消息,他臨時有事來不了”莫如塵打開食盒,拿了一塊金絲酥,邊吃邊道,“涼了,味道還是不錯”師兄不在,姜晚禾稍顯失望:“師父...
幾個時辰前才得到的消息,東家就發(fā)話讓他來說書。
話本沒有,全靠說書人多年的經(jīng)驗憑空編造。
“這危急關(guān)頭,只見前方來了一隊人馬。”
說書人口干舌燥,頭皮發(fā)麻,剛剛看到銀子的竊喜早已蕩然無存,他編不下去,遇到一個難題。
“謝世子被山匪威脅,那山匪就該死,被挫骨揚灰!”
“山匪好殘忍,有眼無珠,我要回家告訴爹爹。”
樓上傳來的叫嚷聲不斷,說書人頭皮發(fā)麻。
姜家嫡女救人,但是看眾人似乎對她沒有興趣,重點都放在謝世子身上。
“謝世子遭遇山匪,是否從中周旋,處變不驚?”
“謝世子明月清風(fēng),臨危不亂?!?br>
說書人被帶了節(jié)奏,把重點放在姜大身上。
這下,大堂內(nèi)聽書的眾人不樂意了,怒道:“銀子都打賞了,你給老子聽這個?”
他們都是糙漢子,只想聽香艷的話本。
“姜家小姐怎么救下的謝世子,可有肌膚之親?”
“說啊!”
有那不講道理的,抄起一只鞋,目露兇光。
說書人咽了咽唾沫,驚恐地縮了縮,他若是伺候不好這些大爺,就得被拍。
兩相權(quán)衡,說書人躲避兇險的本能占了上風(fēng),閉眼呲牙咧嘴道:“那姜家小姐從馬車跳下挺身而出,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換謝世子的性命!”
按照邏輯,姜晚禾作為女子定然會受到驚嚇,派出手下營救,若真的這么說,故事趨于平淡,這些大老粗不愛聽。
都是粗人,做什么被美人相救的美夢?
被山匪綁的但凡不是謝世子,都得被姜家無視。
迫于淫威,說書人美化了姜晚禾,引得二樓雅間內(nèi)的小姐不滿,瓜子皮扔了一地。
瓜子皮總比鞋底子強,說書人笑得比哭還難看,繼續(xù)道:“山匪認(rèn)為女子更好拿捏,等姜小姐湊近,瞬間出手出其不意折斷了綁謝世子那山匪的手腕。”
這純屬胡扯,但是臺下眾人很愛聽。
二樓雅間內(nèi),一片噓聲。
“折斷手腕?姜晚禾那草包看到山匪都能跪下!”
“妹妹倒也不必激憤,說書人定然是被姜家買通了?!?br>
到底是高門閨秀,眾人湊在一起生悶氣,表達(dá)得委婉多了。
隔壁間,安福恨不得加入眾位小姐的陣營,嘮叨道:“世子,您就應(yīng)該出去澄清,救人的是鏢師,姜晚禾從頭到尾都躲在馬車?yán)餂]露臉??!”
什么用自己換世子,離了大譜!
姜家這么說,無非就是試圖扭轉(zhuǎn)姜晚禾的草包名聲,為嫁入謝家做準(zhǔn)備。
草包就是草包,偽裝的再好,早晚也得露餡。
姜大放下茶盞,唇角弧度漸深:“要么你下去說書?”
安福:“……”
因姜晚禾,世子懟了他好幾次,安福有一種地位不保的慌張感。
難道,世子看上姜小姐的美色?
男子好色,世子也不能免俗,可世子為何看不上安寧郡主?安福搖頭晃腦,總感覺有什么東西他沒抓住。
一樓大堂,說書人還在絞盡腦汁胡扯,就連姜晚禾和姜大相互對視也要費盡心思描述:“逃離山匪,只見那謝世子看向姜小姐,無聲地做了個口型?!?br>
至于什么口型,自己猜。
說書人盡量兩邊不得罪,他心累。
“定然是等我!”
“嫁給我!”
糙漢們熱血沸騰,起身鼓掌叫好。
安福聽得刺耳,捂耳朵道:“什么亂七八糟的,這說書人是馬車?yán)锏纳n蠅?說得他好像看到了一般?!?br>
“說得好?!?br>
姜大看了一眼天色,起身淡然道,“給他一錠銀子打賞。”
安福像見鬼一樣盯著自家世子,說書人胡說八道世子還要打賞,到底是誰瘋?
市井傳聞滿天飛,一日之內(nèi)出現(xiàn)好幾個版本。
面對上門打探的各府眾人,姜家人忙于應(yīng)對。
對此不受影響的只有姜晚禾本人,她正在接受師父莫如塵的考校。
“師父,如何?”
師徒二人多年未見,姜晚禾難免有些緊張。
師父留給她的幾本草藥古籍和行醫(yī)筆記,她不曉得翻看多少遍,只要有機會,必定帶著丫鬟去京郊莊子給附近村人免費看診。
“不錯,你的天賦極強又能耐下性子,假以時日必將超過為師?!?br>
莫如塵不住地點頭,溫和地看向姜晚禾,“這次為師來京城,短時間沒有離開的打算?!?br>
“真的?”
行醫(yī)并不是照本宣科,在這個過程中,姜晚禾遇見過很多問題,若有師父在身邊教導(dǎo),便可迎刃而解。
“是,為師已經(jīng)在京城開了一家醫(yī)館?!?br>
醫(yī)館就在城北,那一片遠(yuǎn)離內(nèi)城,多是平頭百姓的居所。
莫如塵決定留在京城,并不是為近距離教授姜晚禾醫(yī)術(shù)。
“咳咳,晚禾,你還有一個師兄。”
提起那人,莫如塵老臉一紅,他之所以回來,一是因為五年之約,還有另個主要原因,打賭輸了,留下做苦力。
師父給徒弟做苦力,這說出去誰信?
“師兄他也在京城?”
姜晚禾從沒聽過,看來對方比她還要早入門。
余光察覺到莫如塵面色尷尬,姜晚禾以為師父擔(dān)心她吃醋,笑道:“師父,以后我是有師兄的人了,若您以后不在京城,我與師兄還可以探討醫(yī)術(shù)?!?br>
既然能做神醫(yī)的徒弟,想來醫(yī)術(shù)不差。
“你這師兄性子有些古怪。”
莫如塵憋了一口氣,面色青紫,他想了想,忍不住抹黑一把大徒弟。
姜晚禾倒是可以理解,醫(yī)術(shù)高超的郎中大多心眼小,例如太醫(yī)院吳太醫(yī)就是這等人。
姜晚禾沒準(zhǔn)備當(dāng)郎中,并不會和師兄搶飯碗,師兄應(yīng)該不會對她有太大的成見吧?
莫如塵眼角抽了抽,囑咐道:“晚禾,你常年在后宅里,還是太過單純,你那師兄你還是遠(yuǎn)離的好,以免被賣了還給他數(shù)錢,若是醫(yī)術(shù)上有不懂的,問為師即可。”
反正打賭輸?shù)脩K,莫如塵幾年內(nèi)都不會離開京城。
愿賭服輸,當(dāng)牛做馬,有什么辦法?
莫如塵不是沒想過賴賬,奈何大徒弟總是能找到他,并且暗搓搓地給他警告。
比方穿褲子,腰帶突然松了,如廁發(fā)現(xiàn)廁紙沒了。
那腹黑逆徒,真的太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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