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按頭成婚后,腹黑首輔寵妻為上》是大神“天山雪蓮茶”的代表作,姜晚禾姜大是書中的主角。精彩章節(jié)概述:再說了,那些平日交好的小姐們彼此嫉妒內(nèi)訌,相互攀比構(gòu)陷的事沒少干要提防所謂的好姐妹太過麻煩,姜晚禾一向選擇遠離“哼,那些頭發(fā)長見識短的婦道人家懂什么?”姜懷謹冷笑一聲,拍了拍小妹姜晚禾的肩膀道,“以后為兄娶妻,必定先過你這關(guān)爹娘說了,娶妻當娶賢,若貪圖美貌不看性子,娶進門一個攪屎棍,爹娘會把為兄掃地出門”有被踢出姜府可能,姜懷謹縮了縮腦袋,他不敢想府上無論是做點心的廚娘還是做飯菜的大廚手...
藏在心里許久的話,沈姝脫口而出,她雖然有些懊惱自己沉不住氣,可此時也顧及不了那么多了。
前世成親后,沈姝困于后宅,每日愁云籠罩,深陷泥潭。
此時,姜大就在她面前,如墨一般烏潤的眼,眉如遠山,鼻梁的覆影高挺,唇線有蜿蜒的清晰之感,哪怕五官十分精致,卻也不顯得陰柔,當真是清雋秀雅,如松如竹。
這般男子,難道真要便宜了姜晚禾?
“表妹,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是我等能夠做主的?”
姜大言語溫文有禮,并未為沈姝的直言感到冒犯,極為耐心的回答問題。
沈姝頓在原地,一時間不曉得說什么好。
等姜大進房,沈姝才反應(yīng)過來,表哥并未表現(xiàn)對姜晚禾的不喜和偏見,當真是謙謙君子了。
沒錯,婚姻大事全靠長輩做主,可是……
沈姝眨眨眼,總感覺哪里不對,似乎是表哥很不耐煩隨口在敷衍她,為何她會有這般錯覺?
房內(nèi),沈氏已經(jīng)等了許久,她端起茶盞輕抿,面色沉靜。
“娘,兒子不孝,讓您擔憂了。”
遭遇山匪的消息傳遍京城,姜大正打算安撫娘沈氏。
本以為要多費一番口舌輕描淡寫含糊過去,誰料沈氏沒有細問,而是微微勾唇笑道:“言禮,母子連心,娘看你沒事也就放心了,不過老太君那受到不小的驚嚇,此刻還在府中的小佛堂祈福?!?br>
“兒子這就去給祖母請安?!?br>
姜大站起身急于離開,又被沈氏叫住。
沈氏稍微一思量,問道:“言禮,對于親事你怎么看?”
眾所周知,老太君與姜家老夫人文氏交好,此番姜家又在山匪手中救人,謝家沒點表示說不過去。
“現(xiàn)下外面?zhèn)鞯梅蟹袚P揚,先不說傳聞?wù)婕?,總要給救命恩人一個交代?!?br>
沈氏說著,用余光偷瞄兒子。
平時來往的夫人,無人不羨慕沈氏有如此出眾的兒子,只有沈氏自己知道,她并沒有當娘那種成就感。
似乎從姜大很小的時候開始,就不需要沈氏操心了。
姜大一門心思做學(xué)問,哪怕到了及冠之年了,仍對女色看得極淡。
萬一哪日突然看破紅塵出家了,沈氏不敢再想。
“娘看姜家那丫頭不錯?!?br>
不等姜大答話,沈氏先一步表明態(tài)度,“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也并不是只適用在女子身上?!?br>
這親事,不能再耽擱了,當下為催婚的一個契機。
至于姜晚禾草包名聲,沈氏一點不在意,她兒子無所不能,能者多勞,將來也會把府中后宅管理得很好。
姜大垂著頭,沉思片刻鄭重回道:“但憑娘親做主。”
沈氏:“……”
望著姜大離開的背影,沈氏久久回不過神。
明面上,兒子尊重她這個娘親,可早在上個月,沈氏在信中催促想要在京城幫兒子相看,姜大可不是這么說的!
難道……
沈氏望著茶盞中沉沉浮浮的茶葉,逐漸窺探到真相。
兒子心有成算不假,還是個悶騷,若他反對親事,有一百種逃脫的法子。
難得答應(yīng),如順水推舟一般。
沈氏心中突然起了點惡趣味,若她這個當娘的極力反對,姜大該如何應(yīng)對?
“唉,不敢賭啊?!?br>
沈氏悵然地嘆口氣,她還是怕兒子出家。
真難!
……
午時過后,茂密的樹枝遮擋了日光,國公府后花園通往小佛堂的路上,一片陰涼。
姜大余光掃到樹后繡著金線的裙擺,眼底飛快閃過一抹厭惡,腳步更加急促了些。
還不等那人現(xiàn)身,姜大及時轉(zhuǎn)變方向,拐入另一條小路。
“言禮……”
樹后,衣著華貴的婦人站定,眼神緊緊追隨姜大而去。
幾年了,那在心尖上的男子,終于回京。
安寧郡主的指甲陷入到肉里,她強壓下追上去的沖動,面色晦暗。
之前是她太心急,只要人在京城,有的是機會。
眼看姜大的身形掩入一片花叢中,安寧郡主這才意猶未盡地轉(zhuǎn)過身,看到身后站著的男子,她頓時皺眉道:“你來做什么?”
當初迫不得已,為接近姜大,安寧郡主別無選擇,只得下嫁給姜大的堂兄謝暉。
二人雖有幾分相似,卻是云泥之別。
“怎么,正主歸京,郡主就看不上我這個替代品了?”
謝暉嘴角泛著冷意,面色陰鷙,他緊盯著安寧郡主,突然緩緩笑起來,“難道郡主忘記昨夜……”
“放肆!”
安寧郡主大怒,呵斥道。
她對姜大情根深種,本以為與謝暉只有夫妻之名方便行事,誰料剛成親不久,心上人遠離京城。
苦悶之下,安寧郡主醉酒后眼神迷離,與謝暉有了床笫之歡。
“郡主不是最喜歡為夫放肆?”
在房事上,安寧郡主與謝暉達成共識,謝暉一直扮演堂弟姜大的角色,以謀求好處。
現(xiàn)下,謝暉強調(diào)至少在名義上,他才是安寧郡主的夫君。
話畢,謝暉態(tài)度輕蔑地抖了抖衣袖,轉(zhuǎn)過頭去。
安寧郡主一口氣憋著上不去下不來,面色猙獰一字一頓地道:“謝暉,既然你要撕開遮羞布,那就別怪本郡主……”
說白了,二人各取所需,謝暉惹怒了她,有什么好處?
“你與德全班那個不男不女的戲子云朝……”
安寧郡主只說了一半,謝暉面色大變,他驚疑不定地盯著安寧郡主,暗自沉吟。
難道那件事,被安寧這個賤人知曉了?
謝暉男女通吃隱藏得深,還算是隱秘,不過就算謝暉善于隱藏,也難逃枕邊人的法眼。
安寧郡主也很奇怪,以往謝暉與同窗不清不楚,經(jīng)常以做學(xué)問為由在府上廝混,怎么換成云朝,謝暉反應(yīng)如此之大?
心里疑惑,安寧郡主卻譏誚地道:“謝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別惹本郡主,否則后果你未必能承受得起。”
話里話外,威脅的意味很明顯。
謝暉面色冰冷,笑意不達眼底,慵懶地道:“哦?”
夫妻二人對視,各懷心思。
安寧郡主自知再說下去很可能會露餡,詐道:“你我夫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做什么都不重要,做得利落些?!?br>
話畢,安寧郡主抖了抖袖子,帶著丫鬟離開。
她身后,謝暉眼底泛著寒光,隱秘若被安寧郡主得知,他是尋求合作,還是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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