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爆!他被長發(fā)病美人釣成翹嘴》男女主角云霧憐謝燼野,是小說寫手隨望所寫。精彩內(nèi)容:再等幾天等軍訓(xùn)到了尾聲他就……把自己送上門去*****轉(zhuǎn)眼又一個周五謝燼野準(zhǔn)備的小驚喜如期而至這次接收任務(wù)的對象很特別,云霧憐坐在亭子給木雕涂色,抬眸的一瞬,怔了兩秒輕笑出聲,招了招手“來”霧霧,霧霧——!半空中,鳳頭鸚鵡努力揮著翅膀,脖子上掛著一個拳頭大小的小竹簍,邊緣處用蕾絲包裹了一圈,精致又可愛見小主人在朝自己招手,櫻桃飛得愈發(fā)賣力,一邊飛著,一邊張著喙,用稚嫩的男童音大聲...
我的頭像真好看嘿嘿:o(* ̄▽ ̄*)o霧寶霧寶,你比半顆心,還說等我回來再拍一張,是不是等著我的半顆心呀?
謝燼野晃著二郎腿,一眨不眨盯著屏幕。
對面很快就回了。
霧寶乖乖:嗯
明明只是冷冰冰的一個字,沒有小表情,甚至沒有標(biāo)點符號,青年卻像是看見了絢麗的彩虹一樣,猛地挺直腰桿,樂開了花。
嘿!
心心相印,甜甜蜜蜜!
自己和霧寶果然最好了,連霧寶的親哥也得讓步!
當(dāng)晚。
某人睡著了嘴角都還在笑。
另一邊。
呆萌帥氣的狗狗燈被安置在床邊,亮了一整晚。
云霧憐清早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錄音,撫摸著狗狗的耳朵,聽一聽青年的聲音,慢慢醒神。
等收拾好起床已經(jīng)八點多了。
今天天氣很好,溫度不高不低,微風(fēng)攜帶著淡淡花香吹拂而來,清香怡人,格外舒服。
如果是平時,云霧憐會考慮出門寫生。
但給他背畫架、提顏料盒,兼聊天解悶的工具人不在,他也沒什么心情外出寫生,用完早餐就去了畫室。
云霧憐打開窗,隨手從墻飾上勾下一條淺青色的絲帶,系著長發(fā),走向畫架。
眸光流轉(zhuǎn),視線先一步飄到畫架上。
畫架上貼著一副快要畫完的作品,從布景可以看出是謝燼野去年參加世界錦標(biāo)賽奪冠的畫面。
青年一身帥氣黑色制服,帶著皮質(zhì)護(hù)胸,正在拉弓射箭,身后國旗飄揚,眼神十分專注,嘴角又帶著少年氣的肆意張揚。
這一幕無疑非常迷人。
因為顏值和實力并存,謝燼野奪冠的畫面還上了熱搜,當(dāng)時點贊最高的評論是一首古詩——
鮮衣怒馬少年時,不負(fù)韶華行且知。
他像極了古時放蕩不羈、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將軍。
然而沒人知道,在外張揚肆意的少將軍回家后,搖晃著尾巴,獻(xiàn)寶似的把金牌給了竹馬做玩具。
只為……
博得小竹馬一笑。
想起那枚沉甸甸的金牌,云霧憐束發(fā)的動作一頓,情緒起伏導(dǎo)致呼吸有些不暢,絲帶掛在手腕,捂唇咳了兩聲。
“咳咳……”
身體晃了晃,靠在墻上。
云霧憐緩緩抬眸,瞳孔濕潤清透,凝視畫像的目光蔓延著一絲遺憾。
閃閃發(fā)光的阿燼。
很帥。
他也很喜歡。
可惜那幾天發(fā)燒病倒了,沒能一起出國親眼目睹這耀眼的一幕。
其實當(dāng)時云霧憐病倒了,謝燼野也不想去的,是云霧憐冷著一張?zhí)撊醴杭t的臉,又咳又喘,以拔針管威脅,青年這才悶悶點頭,乖乖回家收拾行李了。
謝燼野還是掐點走的,等云霧憐燒退了,他才肯坐車去機場。
云霧憐收回思緒,喘著氣走向畫像。
他停在畫架前,手搭在木架上,垂眸彎腰,墨色長發(fā)順著腰身滑落,眉眼映著窗外細(xì)碎的光。
一身白襯衫,恍若纖塵不染的神明。
可殷紅的唇卻……
慢慢地。
小心翼翼地。
吻上了畫中青年細(xì)長上挑的眼尾。
“阿燼……”
云霧憐虛弱地靠在畫架上,喘了喘氣,手打著顫攥緊木架,虎口一抹朱砂痣濃艷奪目,似雪中飄落的紅梅,可憐易碎。
只是……
那吻過畫像的唇卻在開心上揚。
他抱著自家‘大狗狗’,垂著眸又喚了一聲,聲線清冷,語調(diào)溫柔。
“阿燼?!?br>
“下一枚金牌,我一定陪著你?!?br>
一次遺憾沒什么。
他要,親眼看著他的少年將軍榮耀加身,閃閃發(fā)光。
云霧憐癱在畫架上歇了一會兒,待喘過氣,撿起地上的淺青色絲帶,束發(fā)挽袖,開始混合顏料調(diào)色。
調(diào)好色。
他選了支極細(xì)勾線畫筆,開始一筆一劃描繪青年眼底的璀璨星光。
窗外,陽光正好,微風(fēng)不燥。
幾株小蒼蘭在陽臺上隨風(fēng)搖曳,你撞我一下,我碰你一下,像是頑皮的小孩在打打鬧鬧。
落下最后幾筆,云霧憐剛將畫筆放進(jìn)水桶里,放在一旁的手機就響了,是工作室負(fù)責(zé)人發(fā)來的消息。
小少爺,抱枕做好了,您先看看,如果沒什么問題的話,我等下就安排小楊送到楚家。
對了,需要不透明包裝嗎?
云霧憐:“……”
那肯定的。
畢竟抱枕上某人只穿了褲衩,被外人看光,會害羞的。
云霧憐回了個OK。
讓小助理等會兒直接送到畫室閣樓。
一個多小時后。
敲門聲響起,清脆且富有節(jié)奏。
“進(jìn)?!?br>
云霧憐放下畫筆,用手帕擦了擦手,手帕是素雅的青色,在陽光下暗光浮動,邊角還繡了一朵漂亮的漸變曇花。
他以為來的是小楊,正想叫人過來,回眸卻發(fā)現(xiàn)……
是楚淵詞。
他的親哥哥。
男人一身禁欲的黑色襯衫,衣領(lǐng)扣得一絲不茍,五官深邃冷峻,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左手提著一盒蛋糕,右手橫拿著將近兩米、被淡藍(lán)色布袋包裹著巨物。
“哥。”
云霧憐眸光微動,確認(rèn)那就是自己的抱枕。
楚淵詞溫柔的應(yīng)了一聲,快步走來,將手里的東西遞給弟弟:“我在樓下碰到小楊,順手給你帶上來了?!?br>
“謝謝哥哥。”
云霧憐伸手接過,由于抱枕太長,一部分落在了地毯上,他隔著布袋捏了捏,手感不錯,很軟。
楚淵詞注意到弟弟的小動作,鳳眸微瞇,好奇地問:“霧霧,你這里面裝的是什么?”
“……”
云霧憐沉默片刻,很認(rèn)真的回答了一句。
“陪我睡覺的大寶貝。”
聞言,男人推了推金絲眼鏡,余光掃過畫架,低笑出聲,語調(diào)格外寵溺:“這東西該不會跟阿燼有關(guān)吧?”
云霧憐直接承認(rèn):“嗯,阿燼的替身。”
還是不穿衣服,露腹肌的那種。
楚淵詞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抬手落在弟弟頭頂,揉了一下,意味深長道:“那傻小子滿眼都是你,總會開竅的?!?br>
“嗯?!?br>
云霧憐輕輕點頭,腦海里已經(jīng)有了計劃。
他往楚淵詞身后看去,沒瞧見另一道身影,轉(zhuǎn)移話題,問:“哥哥,小嫂子呢?”
“糯糯報名做志愿者,去接待新生了?!?br>
提起愛人,男人眼底都是笑意,聲音又溫柔了幾分:“最開始你嫂嫂社恐,不敢去,我跟他還在家里模擬過幾次接新的場景,我扮演新生,故意叫學(xué)長逗他,話語剛落,你嫂嫂就臉紅了。”
“叫第二次的時候,他撒腿就跑,又被我捉回來了。”
說罷,楚淵詞將手里的蛋糕遞向云霧憐:“對了,這是糯糯特意給你做的慕斯蛋糕,藍(lán)莓味的。”
云霧憐接過精致的小蛋糕,眉眼浮起淺笑,斜睨了眼哥哥,點名批評:“嫂嫂好,你壞,就知道欺負(fù)人家?!?br>
“這不叫欺負(fù),叫太喜歡了?!背Y詞雙手抱胸,一本正經(jīng)解釋,隨即,看向地毯上的抱枕,調(diào)侃道:
“說起來,我們小畫家似乎也跟我這個哥哥一樣,愛‘欺負(fù)’人?!?br>
他抬了抬下顎,指著抱枕,問——
“我猜,里面的替身除了陪睡,是不是還會用來‘欺負(fù)’某個彎而不自知的傻小子?”
云霧憐:“……”
真聰明。
獎勵哥哥獨守空床。
等小嫂子下次回家他就裝病拉著小嫂子一起睡。
楚淵詞這次回來主要是取一份重要文件,和云霧憐聊了一會兒便轉(zhuǎn)身下樓,前往書房辦事了。
哥哥走后,云霧憐這才拆開了布袋。
取出抱枕的一瞬,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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