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叫做《君王強奪臣妻,只為驚鴻一面章節(jié)閱讀》,是作者時光清淺的小說,主角為尉遲璟陸妧夕。本書精彩片段:好不容易用完了午膳,蔣皇后便提了提綠頭牌之事“陛下,您已經(jīng)兩個月多不入后宮了,宮里的姐妹們都念著您了,二皇子與五皇子不時還吵著鬧著想您了,您看……”天天綠頭牌,天天入后宮尉遲璟不虞地蹙起眉頭繃得凌厲的顴骨和抿如薄刃的唇線將氣氛壓的低沉陰冷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種豬,給那些女人配種,讓那些女人大了肚子生下孩子,最后讓那一群孩子爭這個搶那個!真是無趣極了蔣皇后的一顆心都涌在喉嚨突突突直跳,好似下一...
好不容易用完了午膳,蔣皇后便提了提綠頭牌之事。
“陛下,您已經(jīng)兩個月多不入后宮了,宮里的姐妹們都念著您了,二皇子與五皇子不時還吵著鬧著想您了,您看……”
天天綠頭牌,天天入后宮。
尉遲璟不虞地蹙起眉頭。
繃得凌厲的顴骨和抿如薄刃的唇線將氣氛壓的低沉陰冷。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種豬,給那些女人配種,讓那些女人大了肚子生下孩子,最后讓那一群孩子爭這個搶那個!
真是無趣極了。
蔣皇后的一顆心都涌在喉嚨突突突直跳,好似下一刻就要跳出嗓子眼來。
不曾想,尉遲璟擰眉招手示意孫永福上前來。
“去,讓畫師畫幾幅朕的畫像給兩個皇子送去,讓他們想朕了就多看看朕的畫像。”
“至于后宮里的那些人,想朕了就接著想吧?!?br>
尉遲璟就差沒把煩躁寫在臉上了。
而聽到帝王吩咐的孫永福狠狠抽了抽唇角,甚至不敢抬頭看皇后娘娘的面色,只能訥訥道:
“老奴遵旨?!?br>
隨即他趕緊退了下去吩咐下面的人去辦。
蔣皇后扯了扯嘴皮,似乎還想說什么。
而尉遲璟直接讓她退下。
“朕還有公務要忙,你回去吧?!?br>
蔣皇后搖搖欲墜,慘白的臉色與強撐起的笑讓心腹丫鬟看得心疼不已。
她故作無事般屈膝行禮。
“那臣妾告退?!?br>
她不敢反駁天子,更不能反駁天子。
因為天子手握實權(quán)兵權(quán),不是文官或者武將能夠制衡的人物,不是懦弱無能的先帝爺,不是昔日做傀儡的兆成帝。
而后,蔣皇后才帶著人,浩浩蕩蕩離開了大明宮。
大明宮主殿朱紅房門大開,清風徐徐而入,逛了一圈,又回到了天地之中。
尉遲璟身姿疏懶,靠在一側(cè)的暗金軟榻上,散漫隨意地垂眸掃了一眼堆滿茶幾上的奏折,沒什么動靜。
過了好一會,他緩緩闔眼,似乎陷入了夢境之中。
二月初雪翻飛起舞,零零散散的,悠悠然地飄入人世間,落到街道上、雕花窗上、屋檐上,以及人的肩頭上。
相國寺的人流終于少了些。
而他照例前往相國寺,找無滿那個老不死的和尚,問他何時才能摘下自己手腕上的佛珠。
同時不忘給所謂的佛祖上一炷香。
當然,那個老不死的沒給出具體答復,尉遲璟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了。
原以為這一日與過去無一般差別。
想著朝堂上那幾個開口就是道德禮儀閉口就是子嗣傳承的老家伙,尉遲璟只能強制壓下心中的嗜血暴戾,努力不讓自己干脆砍死他們,這才逛到了百年槐樹邊。
相國寺的百年槐樹是真的有百年歷史。
深深盤踞在這方寸之地,支撐起萬千生靈。
初雪紛飛,紅綢掛著簽在雪白的茫茫人間,異常奪人眼目。
當然, 一襲大紅狐裘的人矗立在百年槐樹下,亦是令人挪不開眼。
第一眼,是因為紅白交錯,視覺產(chǎn)生巨大的沖擊力,從而一下吸引住人的目光。
第二眼,是女子清麗絕艷的容顏浸滿最真摯的虔誠,雙手合掌地跪求蒼天鬼神庇佑,滿天紅綢隨風飄揚,伴隨雪花飄落,在她頭頂上好似造出了最真實的仙境。
大抵是氛圍太好了些。
大抵是鬼使神差作孽。
大抵是木鬼之槐樹亂了心。
尉遲璟生平第一次如此認真以十成十的心神凝視著狐裘女子,足足有幾息的功夫。
一見鐘情嗎?
尉遲璟不承認。
單純就是想把這個女人奪過來罷了。
*
才從禮部忙完回來的孟時淮還未吃得上一口熱茶,就被火急火燎的小廝拖去了寶金園。
孟時淮:“……”
這一路不長不短,但足夠小廝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差不多了。
在得知金姨娘不過是把容姐兒的木頭小人踩壞后,娘子卻讓下人狠狠掌摑了金姨娘二十個巴掌后,孟時淮的秀眉瞬間擰在了一起。
娘子大方得體,這是怎么了?
往日的娘子斷然不會做出如此過分之事?
聯(lián)想到今早陸妧夕才坐著馬車從皇宮回來,孟時淮壓制住心頭的一絲好奇與不滿。
又聽說了今日午后,母親與娘子在瀟湘苑水火不融,孟時淮緊得不能再緊的眉頭再次加深。
“兒?。】茨闳⒌氖裁醋孀?,竟然敢說你娘縱容你寵妾滅妻!”
“她也不想想她如此善妒,就給你納了三房妾室,還不讓妾室生下咱們孟家孩子,這是什么寵妾滅妻?!她這是打斷要絕你的后?。?!這要我怎么去見你死去的爹??!”
“我金蓮花苦了一輩子,本以為兒子是個有本事,哪想娶了目無尊卑鼻孔朝天看的小娼婦做媳婦,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
“孟焦你個老貨,為什么走得那么早?”
“留我一人在世上受苦受難?!媳婦不喜歡我,拉扯大的孩子不向著我……”
金氏真的好委屈,越說越委屈。
她干脆撲在孟時淮身上好一頓哭訴。
從起初的心痛難忍,到后頭越說眼眶越紅,最后干脆哇哇大哭,哭得園里的下人們眼觀鼻鼻觀心。
臃腫得滿身肥肉的金氏嗓音又大,震得孟時淮險些聾了。
他頭疼得閉了閉眼,平息著自己的呼吸與怒火。
一想到娘拉扯著自己與小妹吃盡了苦頭,一日里又是給他人洗衣、又是給他人做飯伺候,孟時淮心中不免流露出心疼與愧疚之意。
“娘,你先起來?!?br>
他好生勸慰道。
金氏不依不饒,好似孟時淮不懲罰陸妧夕她就不起來,也不閉口。
張口閉口就是“絕后小娼婦老天無眼”亦或是“賠錢貨”諸如此類的字眼。
“好好好,娘!你起來!我回去會好好說說娘子的?!?br>
他不得已頷首,扶起親娘。
奈何扶了又扶,都沒扶動。
無言的尷尬掩藏在心中。
金氏極其不滿,紅著一雙眼,怒斥反問:
“只是說說?!我告訴你,你要不好好教訓教訓那個小娼婦!我就死給你看!”
孝道當前,又是死字出口。
孟時淮左右為難,羞愧地連連點頭,“娘你別說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啊!”
“好好好,我答應你,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娘子,如此你滿意了吧?”
聞言,金氏終于主動站了起來,隨意用寬大的袖子摸了摸臉上的淚水鼻涕,勉為其難道:“這還差不多!”
哼!
賤人!
看陸妧夕會不會死在她手上!!
這個下不了蛋的賤人遲早會被她磋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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